周大生把里外的事都安排得妥帖,红星煤厂的生产步入正轨,两处四合院的烟火气日日升腾,香江的产业也有娄小娥、徐慧真她们盯着,他总算能喘口气,过上了规律又惬意的日子。
他给自己定了个作息,雷打不动。两天宿在南锣鼓巷88号院,陪着柳玉梅她们听曲儿、看姑娘们排演快板,夜里就坐在葡萄架下,听夏晚晴念几页书,孟瑶芝拉一段二胡,满院都是软语轻笑;再换两天,便挪去鸦儿胡同88号,跟秦淮茹学几道新菜式,听苏婉清念叨煤厂的账目,看着孩子们在石榴树下追着皮球跑,闹闹嚷嚷的,心里头满当当的;余下的一天,他就去隔壁6号院,陪林晚秋和宋晓棠坐坐,听晚秋说文工团的新节目,听晓棠讲生产调度的趣事,小院里的老枣树沙沙作响,日子慢得像一碗温吞的糖水。
一到周六周日,周大生就彻底闲下来,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山野闲人”。
清晨天刚亮,他就拎着鱼竿、扛着地笼出了门,直奔城郊的护城河。鱼竿一甩,鱼线带着铅坠落入水中,他就坐在马扎上,看着水面的浮漂,听着鸟叫虫鸣,整个人都松快下来。日头爬到头顶时,鱼篓里已经装了半篓子鲫鱼、白条,地笼里更是收获颇丰,肥硕的河虾、张牙舞爪的螃蟹,鲜活乱蹦。
要是遇上兴致好的日子,他就开着厂里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往京郊的山里去。后备箱里放着猎枪、水壶和干粮,一路颠簸着进了山。山里的野兔、山鸡多得很,周大生眼神准、枪法稳,不多时就能拎着几只肥美的猎物回来。傍晚时分,吉普车的车灯划破暮色,车斗里的野味堆得老高,引得胡同里的孩子们追着车跑,嘴里喊着“周叔叔回来啦!有肉吃咯!”
回到院里,秦淮茹和王小丫早就候着了。鲫鱼炖豆腐,河虾炒韭菜,螃蟹蒸得通红,野兔剁成块红烧,山鸡炖汤,满院飘着肉香。孩子们围在灶台边,眼巴巴地瞅着,女人们则忙着摆碗筷,笑声闹声混着饭菜香,把两处四合院都填得满满当当。
可周大生还有个藏在心底的秘密,那就是空间洞府里的一白一黑两只大老虎。
每次从山里回来,他都会寻个无人的空档,闪身进了洞府。那两只老虎体型壮硕,白毛的像团雪,黑毛的似抹墨,见了他就温顺地蹭过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周大生把猎来的野味丢过去,看着它们大快朵颐,伸手摸摸白虎顺滑的皮毛,又拍拍黑虎宽厚的脊背,低声道:“慢点吃,管够。”
洞府里的日子无拘无束,两只老虎是他最忠实的伙伴。他偶尔会坐在洞府的山巅,看着两只老虎追逐嬉戏,心里头格外安宁。这是独属于他的天地,藏着他的机缘,也藏着他的底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有烟火气的热闹,有山野间的自在,还有洞府里的隐秘欢喜。周大生站在四合院的廊下,看着夕阳染红了天际,看着女人们的笑脸,看着孩子们的身影,心里头无比踏实。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安稳,红火,还有一群值得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