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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远,易中海才从屋里出来,望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你真的不怪我吗?
一大妈心知肚明:咱们是夫妻,自然同进同退。
老太太现在有何雨柱照顾,倒是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清楚秦淮茹早就背叛了易中海,但有些事没必要点破。
如今易中海最在意的就是名声,除了举报何雨柱那件事,倒也没什么把柄。
不过何雨柱似乎还没打算和他彻底清算。
易中海曾打算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可经过这件事,他彻底看清了秦淮茹——但范有利可图,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一大妈的话易中海心知肚明。
虽说他干过不少缺德事,但到底还要点脸面。
易家屋里静得只剩烟袋锅子的磕碰声。
隔壁贾家却是另一番光景。
贾张氏扯着嗓子咒骂:傻柱这挨千刀的,空着两间房宁可落灰也不给咱家住,天打雷劈的玩意儿!
秦淮茹早对婆婆的骂街习以为常。
自打贾张氏出狱,这骂声就跟晨钟暮鼓似的准时。
头几天她还心烦,如今连骂的什么都懒得分辨。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儿子的求救信。
每月去街道办软磨硬泡,可下乡知青哪是说回就能回的?起初办事员还敷衍两句,后来连眼皮都懒得抬——这院里比她会哭穷的多了去了。
没了傻柱当 ,秦淮茹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
从前水灵的模样全仗着有人兜底,如今事事亲力亲为,三十出头的人倒像四十多岁。
院门口,何雨柱牵着闺女扶着老太太头也不回地走。
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多少人家指着他从轧钢厂捎回来的米面下锅呢。
回到小洋楼,何菱叽叽喳喳学舌时,慕晴雪气得拍桌子:咱家的房凭啥便宜他们?
做梦呢!何雨柱把军功章往茶几上一撂,一间是部队奖励,一间是轧钢厂分配,我堂堂厂长住两间房怎么了?
次日轧钢厂办公室,杨厂长隔着茶缸子打趣:哟,何大厂长舍得来视察了?
您就别寒碜我了。”何雨柱苦笑着递过烟,如今生产都上正轨了,我也就能搞搞后勤......
【1192年
“都怪我们拖累了你,要不是我们这些老骨头,你早该研究出更多成果了。
为了给我们找吃的用的,你整天在外奔波,哪还有时间搞研究?”
“这些年我们能活下来,全靠你啊!”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
“杨厂长,您说这话就见外了。
当初我答应过大领导要照顾好你们的。”
杨厂长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大领导现在怎么样了?”
何雨柱安慰道:
“听说去了南方,日子还算安稳。
虽说比不上从前风光,但至少衣食无忧。”
杨厂长摇摇头: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都第七个年头了……”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您保重身体,好日子总会来的。”
杨厂长没再说话,只是闷头抽着烟。
何雨柱明白,若不是自己时常开导,这位老厂长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些年看不到希望,不少人已经选择了极端方式解脱,其中还有杨厂长的故交——只是远在外地,何雨柱鞭长莫及。
起初何雨柱还会难过,如今见惯了生死别离,早已麻木。
他清楚时代的洪流从不为个人停留,能护住身边人平安足矣。
原着里老太太本该在七三年离世,如今却精神矍铄。
虽未修炼,但常年食用游戏空间的龙牙米和珍稀食材,加上何雨柱精心调理,九十多岁依旧耳聪目明。
老太太现在从不为难何雨柱,这让他倍感欣慰。
与杨厂长聊罢,何雨柱补充完物资,又去看望慕晴雪、冉秋叶、丁秋楠的父母。
陪老人们聊聊近况,解答疑惑。
六位长辈身体硬朗,闲时读书看报,偶尔还能去何雨柱家含饴弄孙。
逢年过节,三姐妹常带孩子来团聚,老人们其乐融融。
虽然何雨柱的做法不合常理,但长辈们想得开——换作旁人,女儿未必能这般幸福。
一纸文书算什么?自家人心照不宣便好。
料理完这些,何雨柱踏上归途。
如今他越来越少来此处,反正有紫薇打理。
他更愿守着妻儿,享受平淡时光。
转眼月余。
这日清晨,慕晴雪三人早早起身,屋里屋外忙碌起来。
何雨柱见三位女士神色匆忙,疑惑地问:
晴雪、秋叶、秋楠,你们这是做什么?
慕晴雪回应:
你还问呢,雨水今天要回来了!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
她下午一点才到,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
慕晴雪说:
你这个当哥哥的,雨水四年没回家了,这次回来家里可不能乱糟糟的。
说你是个粗心的大男人还不服气,总说自己讲究。
别在这儿碍事了,去陪孩子们吧!
何雨柱只好去看望自己的儿女。
中午时分,三位女士汗流浃背地走过来。
慕晴雪看到何雨柱正专注地陪着三个孩子,心里感到踏实。
老公,食材都备好了,屋子也收拾干净了,你快去火车站接雨水吧。
她刚发信息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何雨柱从容地说:
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去。”
慕晴雪催促道:
不行,现在就去!我们要洗澡更衣。
从这儿到火车站还得花时间呢!
何雨柱无奈答应:
好好好,我这就准备出发。”
他又逗了会儿孩子,才开车前往车站。
半小时后到达火车站,发现还要等半个多小时火车才进站。
何雨柱觉得有些无奈,但想到妹妹和妻子关系融洽,又感到欣慰。
正当他在车里等候时,有人敲响了车窗。
摇下车窗,何雨柱惊讶地发现是刘峰。
下车后,何雨柱打招呼:
刘厂长,真巧啊!
刘峰说:
我看着这车眼熟,现在帝都敢开这种车的也就你了吧!
何雨柱笑着解释:
这车是我自己改装的,谁有意见可以自己也造一辆。”
刘峰点头:
说得对。
听说你们轧钢厂一直没停工?
何雨柱回答:
三万多人要吃饭,不干活怎么行。
我早用厂里资金囤了粮食。
后来全面停工时,就组织大家种地。
虽然发不出工资,但至少不会饿肚子。
我们还生产拖拉机,机械化作业不太累。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不能看着工人挨饿。”
刘峰感慨道:
早该请教你的。
我们机修厂断了收入,工人 抓了不少领导,最后就停工了。”
何雨柱表示了解:
这事南易跟我说过。”
刘峰好奇地问:
南易告诉你的?怎么回事?
何雨柱解释道:
前几年南易失业,听说我们轧钢厂的情况后就来求职。
虽然没工资,但我们自产粮食,他就来找我帮忙。
顺便说了你们厂的事。”
刘峰得知此事后问道:
你们那儿还招人吗?
何雨柱摆摆手:
刘厂长,咱们轧钢厂的五七三场地有限,现有人员已经饱和。
这些年全靠开荒种地才勉强维持粮食供应,不然早就停工了。”
实际上何雨柱并未大规模开垦荒地——工作量太大会引起工人不满。
正是由于劳动强度适中,加上基本温饱有保障,工人们才愿意留下来。
如今的轧钢厂已筑起围墙,厂区内新建了不少职工宿舍。
这些生活保障给了工人们希望,让他们坚持至今。
何雨柱对全体工人进行了系统培训,技术拔尖的都被抽调去秘密生产高精尖设备,所有成品都被他妥善隐藏。
昔日的轧钢厂只有易中海一名八级工,如今八级技工已近百人。
不过何雨柱早已看不上轧钢厂的产能——经过四年发展,他不仅在太空部署了隐形卫星网络和空间站,更在月球、火星建成两座钢铁城市。
无数机器人在那里日夜不停地建造宇宙飞船和战舰,开采太空资源。
凭借这些力量,何雨柱完全有能力统一全球。
但受制于世界规则对历史改编的限制,他只能韬光养晦,静待时局变化。
刘峰看了看表叹道:
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改日再叙。”
何雨柱虽感好奇却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点头道:
一路顺风,我是来接妹妹的。”
刘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便走向车站。
不多时,何雨水欢快地扑进哥哥怀里:
哥!想死我啦!
何雨柱打量着她赞许道:
功夫没落下。”
何雨水骄傲地扬起下巴:
那当然!我现在可是化劲巅峰,外面没遇到过对手!不过嫂子她们都二阶了...哥~我可是你亲妹妹!
知道,何雨柱笑道,手机里不方便教,这次回来就指点你。
对了,在学校交男朋友没?
何雨水撇撇嘴:
切,那群废物连我都打不过,配得上我吗?
何雨水撇撇嘴:“单位里混日子的人真多,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哥,这次回来给我安排工作了!”
何雨柱挑眉:“哦?什么单位?”
“好像是秘书处助理,具体我也不清楚。”
何雨水摇摇头。
何雨柱点点头:“有工作总比闲着强,只要不是去革委会就行。”
何雨水满脸疑惑:“为什么啊?”
何雨柱笑而不答:“以后你就明白了。”
“切,又卖关子!”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不说拉倒,我还不想知道呢!”
她早就摸透哥哥的脾气,知道追问也没用,索性不再纠缠。
“走吧,你嫂子和奶奶都在家等着呢。”
何雨柱拎起妹妹的行李,发动了汽车。
站台上的人群目送轿车远去,却没人敢上前搭讪。
在这四九城里,打何雨柱主意的人从没好下场,这些事虽然何家人不知情,但城里人都心知肚明。
汽车刚驶离,站台就炸开了锅。
几个闲汉唾沫横飞地吹嘘:
“瞧见没?那可是轧钢厂何厂长的专车!”
“要说何厂长真是神了,全帝都就属他最厉害——听说连他夫人都有专车!”
“那可不!人家徒手就能造汽车,要搁太平年月,怕是连飞机都能造出来!”
人群的议论声飘进站台角落,一个裹着破棉袄的拾荒者突然僵住了。
听着那些话,她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深深的悔恨,攥着垃圾袋的手不住发抖......
(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连最破旧的物件都成了宝贝,没人舍得丢弃,毕竟还能换几个钱。
工厂纷纷停工,废旧物品被反复利用,甚至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用煤油灯炼钢。
靠双手制作电灯。
将破烂变废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