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门楼的阴影里,洪雪峰的眼睛像饿狼似的发亮。
他舔了舔嘴唇,盯着何思思紧身裤包裹的腿,喉结上下滚了滚:“啧,这青春少女的味道,实在是忍不住了,来来来,快到我怀里来!” 冰雾在他脚边绕,却挡不住眼里的色光。
何思思跨在铁马摩托车上,蓝白交警服的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沾着点泥。她扭了扭油门,引擎 “嗡” 地响起来,震得手心发麻。
洪雪峰盯着何思思驾驶的铁马,扯着嗓子冲她喊:“你这破铁马摩托,能开上门楼?” 他一屁股坐在冰台阶上,双手在膝盖上不住搓动,嘴角挂着痞笑,“下来让哥哥摸摸,就教你怎么上去。”
何思思看着洪雪峰,道:\"今天本姑娘就让你开开眼。\" 她猛地拧油门,铁马的轮胎在滚烫的柏油路上嘶鸣着划出半圈焦黑胎痕,车尾退至离门楼足有三十米远的位置,引擎轰鸣声震得路旁梧桐叶簌簌作响。
洪雪峰舔着舌头,目光贪婪地盯着何思思包裹在紧身衣下的臀部,喉咙滚动着发出沙哑的笑:\"哈哈,别跑呀,你跑了哥哥怎么开眼呢?\"
话音刚落,何思思猛地拧油门。铁马的大灯刺破夜雾,引擎吼得像头小兽,朝着门楼直冲过来。
洪雪峰的笑僵在脸上,冰雾突然变浓,在身前织成道薄冰墙。“哈哈哈,小妞够劲,有种就接着来!我倒要看看,我倒是看到你撞在门楼的死相了!” 他的手往冰墙按去,“撞上来就冻成冰雕!”
何思思在离门楼十米处猛地打方向。铁马 “吱” 地擦过地面,冲向旁边那堆工程木板 —— 除大副他们堆的,木板前斜搭着块大铁板,边缘还沾着水泥。
“还想绕?” 洪雪峰刚要起身,就见铁马顺着铁板冲了上去。
“噌 ——”
铁马的轮胎在铁板上打滑,却借着惯性腾空而起,像颗蓝色的炮弹,直撞向门楼阴影里的洪雪峰。
“不好!” 洪雪峰的冰箭刚凝聚在指尖,铁马已撞在他胸口。
“嘭!”
洪雪峰像片落叶飞出门楼,冰雾随着他的身影散开,空中划过道白痕。
何思思在门楼上滚了三圈,交警服的肘部磨出个洞。她顾不上疼,爬起来就往墙角摸 —— 梁芳苹说过,长盒子藏在消防栓后面。
电子钥匙插进锁孔,“咔哒” 一声,盒子弹开。里面卷着面红幡,旗杆上的摇柄还带着点锈。
何思思抓起摇柄就转,红幡顺着旗杆往上爬,布料展开时,上面的朱雀符文案在风里猎猎作响。
西面资料楼顶,梁芳苹眯起眼。东面训练场飘着面绿幡,南面门楼升起了红幡,北面仓库的黑幡早就立在那儿,醉道士一直在硬撑洪火羽 —— 四面幡旗的光晕在夜空中连成圈。
中间主楼的屋顶,陈宇峰和洪延的拳头刚要撞上,突然同时僵住。
无形的压力从四面涌来,像只大手捏住心脏。洪延的黑袍突然炸开,化作团黑烟就要窜走。
陈宇峰趁机发力爬升,刚飞不到10米,天空上黑烟突然凝聚成只脚,狠狠踹在他头顶。
“呃!” 陈宇峰像只断线的风筝,直直摔回楼顶,砸得水泥地裂出细纹。
洪延的黑烟里传出冷笑,“傻子,替我垫个脚。” 话音未落,已往西北方向窜远。
陈宇峰想继续飞,却感觉骨头里的力气被抽干,翅膀般的黑影从背后褪去。
抬头时,四面幡旗的光芒已连成片,像个巨大的网,把整座主楼罩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