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他的经验不多,全部来自心上人。
菊月,东城,东城小巷,明轻家
浴室的花洒还开着,不停地往明轻头顶灌下来。
他这个人,她就是一会不理他,他就在这里自虐。
她抬手将花洒关掉,把浴缸里的冷水放掉,不许他泡冷水。
“告诉我,”南烟的手轻抚,他冰冷的脸庞,声音温柔得出水:“你怎么了?明轻。”
明轻低垂着头,不敢看她,他怕她会生气。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她最讨厌,他不顾自己的身体,连哭也不允许。
但他心里很难过,就是想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我可以说吗?”明轻哑声哭泣:“你还会要我吗?”
他这副梨花带雨的破碎模样,简直揪人心。
谁能对这样一个,湿身漂亮的小可怜,说拒绝的话。
“当然,”南烟进入浴缸,缩进他怀里,柔声哄他:“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女人。”
明轻听到这话,脸上浮现笑容,心里乐开花,伸手将她完全抱在怀里,不让冰冷的浴缸接触她。
却想起来,自己也是冰的,抬手将花洒调成热水,是她习惯的温度。
“你不可以不要我,”明轻哭哭啼啼地说道:“我是你的,不能没有你。”
明轻不敢太过分,想要扑在她怀里,却也只敢想想。
“好,”南烟柔柔地应道:“我也是你的,不会不要你。”
但他还是委屈,听到南烟解释原因,原来,是因为他一心只有她,怕他耽误工作。
刚才还难过着,此时,他一秒钟就原谅她。
他就知道,她最是温柔体贴,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他不给,她就彻底不理他。
都怪他自己,为她的美色所惑,一心都是她,连工作也拖着。
就算是,她长得再漂亮可爱,他也不应该一直拖延。
但他控制着时间,不会做不出工作,只是让她误解,他不好好工作。
他怎么可能不好好工作,不然,怎么给她买好看的衣服首饰。
明轻凑近她的唇瓣,想要亲她,却还是不敢。
南烟见他想要亲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递上双唇,含住他的下唇。
明轻被她亲着,感觉又活过来,伸手将她搂得很紧,抬手将花洒的水流关小。
每一次,他们在浴室接吻,他都会打开花洒。
他怕她会冷,才在这个封闭的空间,让热气遍布。
但他温度过高,空间狭窄,会让她昏过去,又会时不时地关一下花洒。
他开花洒,还有一个原因,他的小姑娘,喜欢看他身上流着水珠。
她说,这样的他,充满男人的性张力,她特别喜欢。
两人在浴室折腾一个多小时,南烟都已经累倒在他怀里。
他给她收拾好,抱着她回到床边坐下,轻柔地给她吹头发。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软乎乎的,轻微的呼吸,在耳边轻轻萦绕。
真好,她又在他怀里睡着,又香又软,心被她酥麻。
她的小手没有闲着,睡着也要握住他,依旧在确定他的存在。
这是小姑娘爱他的方式,从十八岁开始,她就会这样彻夜握着。
给她吹好头发,护理完头发和身体,本来想把她放床上,她却还是不放手。
他只好将她抱着,拿起电脑开始工作。
疯狂工作下,仅仅一个晚上,就将游戏做出来。
底下的员工,也没有觉得惊讶。
毕竟,他们都知道,明轻的能力,他也不是没有,一晚上写出一个游戏的情况。
清晨,南烟醒来时,明轻刚刚才完成,抱着她回到床上休息。
此时,她才明白,他需要她,才能给他力量和灵感,她再也不会这样对他。
可怜得要命。
明轻看时间不早,准备去做饭,南烟想要他多休息,一会儿点外卖就行。
但他不想让她吃外卖。
“明轻,”南烟见劝说没有用,便用警告的语气治他:“你是不是还没有冷静够,还想一个人待着?”
明轻听到这话,正在套卫衣的手,立马停下,将衣服一甩,就跑回被窝,乖乖抱着她躺下。
“明轻,”南烟怕他又要哭,轻声解释:“我只是吓你,不是又要不理你,不许哭。”
听到这话,明轻眼眸一亮,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轻轻蹭着。
“阿因,”明轻委屈巴巴地撒娇:“我怕,别这样,好吗?昨天,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
南烟无语一笑,哪有人才一天,就会这样认为。
李珊和周兀,动不动就冷战好几天,人家不也好好的嘛。
但她倒是忘记,她的明轻可不比周兀,脆弱得很,一点冷淡都经不起。
“我错了,”南烟轻轻摸着他的头发,软软地哄他:“我不会再这样对你,我的可怜小狗狗。”
听到这话,明轻更加委屈,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热得她都要出汗。
他还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轻轻点点,带着丝丝缕缕的痒意。
他的手不安分地揉着,但她心疼他,一晚上没有休息,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摸,他却摸得更起劲。
他还真是登鼻子上脸,看她不会真的和他生气,他就肆无忌惮。
“明轻,”南烟轻哼一声:“好好睡觉。”
此话一出,明轻不敢再放肆,他最能察言观色。
也只察她的言,观她的色。
明轻也累了一晚上,加上抱着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南烟也再次睡过去。
在爱人身边,放松踏实,永远可以睡得好。
他说,他最喜欢和她睡觉,无论哪一种形式,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午后,两人再次醒来,明轻去做午饭,南烟继续做手工。
南淮进门,看到开放式厨房里,明轻系着围腰,正在做饭。
他满面春风,还哼着小曲,看来,应该是,和南烟已经和好。
“姐夫,”南淮凑到他旁边,笑嘻嘻地问道:“姐姐,已经原谅你?”
明轻偏过头,伸手在抽屉里拿出,一个绿色瓷盘,将锅里的牛肉糯米笋倒进去。
“嗯,”明轻表面上严肃,嘴角却压制不住:“去叫她们来吃饭。”
“好的,”南淮笑脸盈盈,连声应道:“姐夫。”
南淮看到,灶台上摆着美味,已经忍不住流口水,全都是南烟爱吃的菜:
干锅土豆片、红烧鱼、水煮肉片、红烧鸡腿、菠萝排骨、西红柿鸡蛋、折耳根腊肉。
每人一份瓦罐党参枸杞乌鸡汤,只有明轻自己的是,杜仲黑豆排骨汤。
明轻竟然整整做了八菜一汤,但也只有他们六个人吃饭。
不一会,云兮、云梦、南月就和南淮一起,就有说有笑地走进客厅。
自从南烟和明轻回来,云梦也就过去,和云兮一起住,这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云兮和云梦坐在餐桌前聊天,南月则在沙发写论文,南淮却偷偷溜进厨房。
他知道,明轻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厨房,所以,大家都乖乖地等着。
但他很好奇,想要问明轻,一些问题。
“姐夫,”明轻淡淡地应一声“嗯”,南淮笑着问道:“你是怎么哄好姐姐?”
明轻抬眸看了一眼南淮,他眼里都是好奇,似还有求助的意味。
“小淮:”明轻不咸不淡地说道:“你要哄人,是要对症下药,不能只问我怎么哄。”
南淮看了看卧室门,又看了看,聊得正嗨的云兮两人。
“姐夫,”南淮讨好地笑道:“我不是来找你取经嘛,姐姐最难哄,你也能哄好。”
她倒不是难哄,是要看给不给机会。
她不想理会时,就算是在她面前扭成麻花,她也不会看一眼。
她向来是看心情,不是谁都能入她的眼睛,也不是那种哄人方式,都能让她看得上。
“你姐姐很好哄,”明轻幸福地笑着:“她只需要我轻轻一哄,就开心,就算是生气,只要装可怜,她就心疼。”
明轻想起南烟,嘴角怎么也压不住,满是幸福快乐的笑意。
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对他更是温柔如水,说话做事,都自带缠绵缱绻的柔和。
“苦肉计,”南淮笑呵呵地说道:“对吗?姐夫。”
“不准确,”明轻想起南烟的话,叮嘱他:“你姐姐不许我伤害自己,”
“我的身体,归她管,我也舍不得让她哭,你也不可以伤害自己,哄人不可以舍本逐末。”
南淮点点头。
他没想到,姐姐真是把姐夫,管得死死的,连身体都没有自主权。
忽然之间,他想起一个粉红的巨物,还真是大。
瞬间,他对明轻有了更多的好奇,作为男人,他的姐夫,也太优越。
宽肩窄腰,身影挺拔,脸更不用说,长得跟刻刀雕刻出来的神颜,每一处都是精心雕琢而成。
“姐夫,”南烟笑着肯定他:“你真是厉害,好大,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大的。”
明轻冷眼看向南淮,他却没有发现,明轻的不悦,还在高谈阔论。
南淮越说越过,还问明轻,他是怎么练出来。
明轻的脸色越来越沉,却没有出言呵斥。
直到,南淮提到南烟,随口一说“姐姐,应该很喜欢,那么大,男人中的男人”。
“咔嚓”得一声,明轻将手里的瓷碗捏碎,吓得南淮一个激灵。
“小淮,”明轻冷声道:“你越来越没有分寸,你姐姐也是,你可以调笑的吗?”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冻三尺的寒意。
南淮又见到,那天撞破明轻洗澡时的怒火,甚至于,比那天还要恐怖。
“姐夫,”南淮反应过来,立马认错:“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说姐姐一句。”
看南淮都快要哭出来,明轻意识到自己太凶,他怎么说,也还是一个孩子。
况且,也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话,肯定是在外面乱学。
想来,他也是羡慕而已,还是在外面瞎学,导致错误的观念。
“小淮,”明轻语气稍缓:“不要在外面乱学,不可以说姐姐的私事,也不用羡慕我,你也很好。”
明轻说话的同时,将地上的碎片处理干净。
南淮连连点头,听到明轻那句“你也很好”,他惊在原地。
“姐夫,”南烟破涕为笑:“你没有看过我,也知道吗?”
男人挺在意这个,明轻却无感,他只在意南烟喜不喜欢。
但她确实喜欢,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目测而已,”明轻语气放柔:“想要大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经验,但其实,最重要的是维度和时间。”
明轻缓缓将秘诀告诉南淮,嘱咐他,要早睡早起,保持心情愉悦,少吃垃圾食品,多锻炼,才是王道。
也不忘给他分析,他的情况,教他怎么哄人,真心对待心上人。
南烟悄悄钻进厨房,摸到明轻身后,轻轻搂住他的腰。
“小淮,”明轻感受到南烟的到来,结束话题:“改天我再给你说,有什么都可以问我,但一定要学会尊重。”
南淮还想问,低头才看到明轻腰间围着,一圈白嫩纤细的手臂,是南烟。
他轻声应道:“明白,姐夫。”
明轻松开她的手,单手抱她,故意藏住受伤的手,她却还是注意到,他的手在流血。
“小淮,”南烟笑着说:“叫小月进来,端菜出来吃饭,你们先吃。”
说着,她就拉着明轻进了卧室。
只听到云兮的一句:“小淮,你姐姐姐夫,怎么又进去,不吃饭了吗?”
南烟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低声抽噎。
看的出来,这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伤口。
“阿因,别哭,”明轻伸手给她擦眼泪,语气心疼:“我会心疼,我也没事。”
南烟抬眸,眼神问他为什么。
“阿因,”他沉默一会,心虚地说道:“我刚才骂小淮,你会生我的气吗?”
“不生气,”南烟理解地说道:“你说他,一定是他做错事,他怎么了?”
明轻再次陷入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但也需要说。
他们之间,不能有秘密。
明轻抬头,将刚才的经过,一一道来。
“阿因,”明轻小声问道:“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
“没有,”南烟噗呲一笑:“你要好好传授他经验,这是我们弟弟的幸福。”
我们弟弟。
好听。
在她心里,他们从来都是一家人,她的家人,也是他的家人。
“阿因,”明轻试探性问道:“你也喜欢大吗?”
听到这话,南烟笑得合不拢嘴,她将绷带丢进医药箱,把他按倒床上。
“现在告诉你,”南烟拉下拉链,轻轻握住:“我到底有多喜欢。”
话音刚落,身体的热血,就开始胡乱穿梭。
她是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