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番思考还是把二位的老家设定成虚拟城市了(不确定之前有没有提过省名就当没提过好么好的),之后的旅游节目里出现的地点也会是去虚拟城市旅行,进行一个各地特色大拼接,一切为剧情发展服务。】
“……欢迎时鸣来到我们长嬴卫视跨年晚会的幕后直播间!”
江时鸣还在镜头角落抖头上干掉的金粉,见镜头向他这边移来,不慌不忙地张开一双金光闪闪的手在身前晃了晃。
“大家好。”
江时鸣保持一副乖巧的样子微笑着。
长嬴卫视是最受江时鸣偏爱的电视台之一,只不过这里的发展一直比较差,文娱方面尤甚,电视台的创收常年靠着循环播放的古早电视剧和本地不孕不育医院的广告勉强维持。
台里没有自己的创作班子,推不出什么自制综艺或剧集,但每年跨年的时候都还是会凑上一次热闹,办一个晚会,收留一切被其他电视台不幸淘汰下来的伤心人。
通常一场晚会下来,江时鸣几乎就是咖位最大的一个了。
这地方实话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江时鸣的故乡罢了。
他对自己的故乡本该毫无留恋,可他偏偏因为一个外地人对这地方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感。
他偶尔会心血来潮回到这里,参加一些简陋的节目录制,或是在母校门口的梧桐树下漫无目的地散步,拍几张照片发在鲜少更新的博客上。
但这样的造访并不频繁——他对故乡的怀念就像老式收音机的信号,时强时弱。加上早年在这里录节目时确实受到过照顾,尤其和金天卫视对比。以至于大多数粉丝都不知道长嬴是他的故乡,中城里有他的旧居。
相比于他,卫承的家乡宁州更被人熟知一些,但也不算很出名,至少不会像什么京市、东北、港台一样作为标签贴在艺人身上,像狗皮膏药一样撕也撕不掉。
“……今年也是非常忙碌的一年啊,尤其是临近岁末,”主持人天生热情的脸上显出一点促狭,“时鸣也是真的非常的受欢迎!”
江时鸣坦荡地点点头:“承蒙大家厚爱,主要是因为我值得吧。”
“那是当然了,时隔五年,时鸣终于是又回到了长嬴跨年晚会的现场,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感觉到哪里有什么变化呢?”
“嗯……变化啊……”
老实说,这里的变化不大。舞台还是那么大,台下的观众仍旧离舞台那么近,他总担心最前排观众会被音响震聋,所以每回来这儿唱歌都下意识把麦拉得很远。
不过这地方感觉比那些变化大的地方亲切,不像某个电视台,观众席和舞台隔着十万八千里,他还要像能看见每个人的反应一样把话筒对准观众席和他们互动。
在他离开娱乐圈的三年里,舆论一茬又一茬席卷过来,观众们一会儿一个想法,一会儿觉得晚会上假唱是不敬业,一会儿又觉得有些人真唱根本就是折磨别人的耳朵。
好在不管怎样,江时鸣都一键跳过了这些来来往往的口舌,到这一年,春节联欢晚会还是假唱,但各地方卫视的跨年晚会却全都要求真唱了。
不只是让歌手们发挥自我,还让那些非歌手们也竞争上岗,比一比谁难听得更猎奇。
当然,大部分时候这个难听到猎奇的头奖也是供给某些歌手的。
——至少他们自诩歌手,且一般都有某音乐学院的title在脑袋上。
所以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
“音响比之前好了不少。”
主持人笑容中添加了一丝勉强:“不愧是我们的大歌星啊,耳力真是非同一般。我们确实在去年换了音响……”
因为那音响在一场联排里爆鸣五次,离得最近的工作人员耳膜出血,几乎算得上一桩丑闻。
但他们电视台没有江时鸣就没有收视率,所以直到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都很少。就像圈内红火的艺人谈个恋爱能闹得满城风雨,不红的艺人被枪毙了都没人知道。
之后主持人和江时鸣就“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展望”的公式话题聊了起来。
江时鸣本来也只需要按照台本讲一些“祝大家新的一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的吉祥话就好了,但他实在是有些太春心荡漾,有一些话不说难受。
“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能找到心之所爱。”
本来祝福说完,他这一段采访也就结束,导播会切镜头回晚会后台去拍那些穿着鲜亮的舞蹈演员,让大家充分展示那些舞台上难以言说的小巧思……
但是导播的手卡了一下。
以至于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看见了那一秒起身的江时鸣,腰上多了一条舞台上时没有的金属链子,链子上是一颗小巧玲珑的橙瓣装饰。
[柠檬片这么通用的装饰品怎么也成wc家的了真的服了……]
[你家柠檬皮和那身红衣服色相这么近,放坏了吧?]
[不要和叛徒复合……]
[别抓着饰品不放了听听看这小哥哥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希望大家找到心之所爱?最烦那种一谈恋爱就觉得全世界都该谈恋爱的]
[哥你现在和他在一块儿有什么用啊我真的要气死了,他现在吉他都不会谈了]
[说真的,他们之前拆伙不会是因为那时候不能结婚吧,我有点相信这个说法了……]
[突然秀恩爱给导播吓眯了]
[如果说柠檬片是通用装饰,那橙子片就是不通用装饰。几个月前橙子哥的柿子链条偷偷藏不住,跨年晚会柿子哥的橙子链条更是超绝经意露出,你们小情侣随意,请不用在乎我们Npc的感受]
[就这样用铁链子把彼此串在一起吧]
[事已至此成名99]
[事已至此成名99]
[事已至此成名99]
……
网上的讨论炸翻了天,而江时鸣确实没有卫承那样的心机,他只是普通买了条定制款,然后普通地把它塞进衣服里,它又在他起身的时候普通地掉了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