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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临深冷冷地瞥了眼旁边的老靖远侯等人,朝着皇帝恭敬地拱手说道:

“家母既然已经这般说了,臣纵使心中有诸多苦楚,也只能认下。

但江氏已然失贞,此子也并非臣的亲生儿子,臣恳请陛下准许臣休妻,并黜免她的诰命,废除世子之位。”

“准。”

皇帝话音刚落,老靖远侯等人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却听绍临深话锋陡然一转,声音如寒铁般冰冷:

“此外,臣近日时常感觉身体不适,暗中请大夫前来诊脉之后,竟发现是中了慢性毒药——而下毒之人,正是江氏!”

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面色已然煞白如纸的江晚吟,厉声道:

“她为了保住亲子的地位,竟然借着孩子之手,在臣的药里动手脚,妄图谋害亲夫!”

“陛下明鉴!”

绍临深声音洪亮,言辞恳切:

“臣愿再请太医前来诊脉,以证明臣所言绝非虚妄!”

皇帝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沉声道:

“速传太医!”

殿内烛火骤晃,映得众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进殿后赶忙跪地行礼。

皇帝面色阴沉,指着绍临深道:“为靖远侯仔细诊脉,看看他所言是否属实。”

太医领命,赶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绍临深身旁,伸出手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神色专注地感受着脉象。

一时间,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众人都紧张地盯着太医,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许久,太医收回手,再次跪地,额头已满是汗珠,颤声道:

“陛下,靖远侯脉象虚浮紊乱,体内确有慢性毒药侵蚀的痕迹。

且此毒极为阴诡,蛰伏于五脏六腑间,不仅损耗气血,更会迷乱神智。若再拖延半月,恐有性命之忧!”

“啪——”

皇帝猛地拍向龙案,朱漆桌面震得茶盏倾侧,滚烫的茶水溅在明黄桌布上,如同骤然绽开的血花。

他霍然抬眼,目光如刀劈向阶下的江晚吟:

“江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朝廷重臣。来人!将这毒妇拖入天牢,严加看管!”

江晚吟如遭雷击,双腿一软跌坐在金砖上,绣鞋散乱间,她抓着裙摆向前爬了两步,发髻歪斜的发丝粘在冷汗涔涔的脸颊:

“陛下明鉴!臣妇从未做过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她目光悄悄看向角落里的情郎,却见那人慌忙低下头,袖中的手指攥得发白。

血色瞬间从江晚吟脸上褪尽,她踉跄着扑向旁边的老靖远侯夫妇,口中哀求:

“公公婆婆!晚吟自嫁入绍家以来,向来恪守本分,孝顺有加。

儿媳平日里是怎样的人,二老再清楚不过,如此阴狠歹毒的手段,儿媳又怎会去做?

还望二老替儿媳说句公道话,为儿媳作证啊。”

——

老两口此时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江晚吟的死活。

若不是这事牵连到次子绍知礼和嫡亲孙子,他们恐怕连宫门都懒得多踏一步。

纵然这女人六年来对他们恭敬孝顺又如何?哪家的媳妇不是这般做小伏低、谨小慎微?

说到底,若不是这“祸水”当年故意勾引知礼,做出那般不知廉耻的丑事,靖远侯府何至于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他们巴不得这女人早点咽气,好让这桩腌臜事彻底翻篇,又怎会为她求情。

此刻,老两口垂眸敛神,眼观鼻、鼻观心,宛如两尊泥塑神像,对殿中的闹剧充耳不闻。

江晚吟面色惨白如纸,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时,神情渐渐扭曲。

她心一横,正想将所有人拖下水,却被儿子一声软糯的“娘亲”喊得僵在当场。

她猛地看向儿子,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被绍知礼搂在怀中,绍知礼正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

察觉她的视线,绍知礼正色道:

“嫂子莫慌,圣上明察秋毫,若嫂子当真与此事无关,定不会让你蒙冤受屈。”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儿子,手上力道加重,语气郑重:

“当年错事已铸,是非对错我也不想多言。但稚子无辜,无论如何,我定会将远儿抚养成人。”

那言外之意很明显:

有些话想清楚再说,莫要图一时嘴快,免得连累儿子为你陪葬。

江晚吟听懂了弦外之音,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掐进掌心,此刻,脸上敷着止血药粉的伤口都不及心口的剜痛。

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毫无担当的阴险小人?!!

纵然她当初下毒时小心谨慎,可也是仗着靖远侯夫人的身份优势,若无人深究,时间久了或许能瞒天过海。

可如今被皇帝知晓,一旦锦衣卫介入,她这个经手人根本无从抵赖。

反倒是绍知礼这个薄情郎,全程躲在暗处,下毒之事半点也查不到他头上。

“哈哈哈……报应!真是报应啊……”

江晚吟悔得肝肠寸断,突然仰头狂笑起来。即便外头守卫上前要拖她出殿,她依旧笑个不停。

挣扎间,她看向站得笔直的“丈夫”绍临深,眸光怨毒:

“绍临深!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当你的死人?为什么偏要回来?

若不是你,我和远儿此刻还在侯府安稳度日,何至于落得今天这地步?全是因为你!是你毁了我!

我好恨!恨自己当初没把毒药下得更重,让你当场暴毙,也省得你揭穿远儿的身份,害我们母子落到这般田地!”

她又将矛头转向老靖远侯夫人,厉声咒骂:

“还有你这老虔婆!为老不尊,教子无方,你害我好苦啊!”

“来人!把这毒妇的嘴堵住,拖下去!”瑞安公主脸色铁青,厉声下令。

“哈哈哈!都去死!全都给我去死!”

江晚吟癫狂的笑声穿透大殿,直到被小太监用帕子塞住嘴。

殿中众人面色凝重,尤其是老靖远侯夫妇,被人指着鼻子辱骂,可谓里子面子尽失。

“哼!”

皇帝冷哼一声,看着老靖远侯夫妻横竖不顺眼,当下责令他们在府中闭门思过,一年内不许外出。

至于绍知礼,虽有瑞和公主求情,但终究脱不了干系,品行有亏,遂被革去翰林院修撰一职。

而“罪魁祸首”江晚吟,则被判处凌迟之刑,以儆效尤。

此事一经传出,顿时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就连沿街小贩都忍不住低头私语几句。

而出了这种外嫁女的忠勤伯府,也同样成了笑柄,不少江家已经定亲的女子都相继被退婚。

至于江晚吟的母亲和兄弟,也跟着受牵连,只能到乡下庄子自生自灭。

而江晚吟的尸首,自然无人认领,最后被扔到城外乱葬岗,任由野狗老鸦啃食。

绍知礼得知消息后心中钝痛,却还得掩饰心思,紧紧抓住瑞和公主这根救命稻草,绞尽脑汁地安抚对方,毕竟对方如今是他唯一的出路。

原以为自己低三下四讨好瑞和公主已经够屈辱了,却不想,他才回侯府就被人扫地出门。

看着满地的破衣烂衫,绍知礼怒视着挡在门口的两名缺胳膊跛脚的老兵:

“放肆!我乃靖远侯府二公子,岂容你们阻拦?还不速速让开,不然本公子定叫你们滚出侯府!”

他正要硬闯,却被人当胸一脚踹飞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呜呜呜,爹爹,远儿要娘亲,娘亲快来抱远儿!远儿怕怕。”

小胖子被下人从府里抱出来,不顾他如何哭闹,直接被丢在绍知礼身边。

为首的新管家面无表情地朝绍知礼拱手,随即拿出一张分家契书丢到他身上,沉声道:

“二公子,侯爷有令:念及旧情,不再追究过往错事,但也不愿与您再有任何牵扯。

万一哪天您兴致突发,又做出什么荒唐事,我们靖远侯府怕是真成了藏污纳垢的淫窝。”

绍知礼听着管家那番羞辱的话语,气得脸色涨得犹如猪肝一般通红,双眼之中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手指不住地颤抖,直直地指着管家,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你们……你们这群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我!

我要见父亲母亲,就算绍临深如今是靖远侯又能怎样,难道你们不知‘父母在,不分家’的道理吗?

今日若见不到父亲母亲,我是决然不会离开的。有本事你们就现在把我打死,不然就给我速速闪开!”

绍知礼说罢,见这群人果然没敢阻拦自己,眼中不禁闪过一抹不屑之色。

他正要俯身抱起儿子,抬脚往大门里迈进,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他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正要回头查看,却冷不防来人毫不留情地一棍子狠狠打在他的大腿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仿佛枯树枝折断一般的骨头断裂声响起,绍知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当场就捂着大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

绍知礼狼狈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正是绍临深手持棍棒的身影——也不知他何时已悄然站在了自己身后。

那朱红色的木棍在日光下泛着森冷的光,随着绍临深沉稳的步幅轻轻晃动,恰似一柄高悬在绍知礼头顶的利剑,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长这么大,头一回见有人上赶着讨打。”

绍临深的声音仿若裹挟着冰碴,透着彻骨的寒意。

说罢,他将木棍“笃”地一声戳在青石板上,那清脆的声响惊飞了在墙角觅食的麻雀。

“既然弟弟有这独特的雅兴,做兄长的自然不能驳了你的面子。”

绍临深居高临下地站着,脚下的皂靴缓缓碾过对方撑在地上的手掌,还刻意用力地碾了碾。

“啊——”

绍知礼吃痛,瞬间蜷缩在地上,急忙将手掌快速扯回,这动作幅度过大,引得右腿骨折处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滚滚而下,径直滚进衣领,洇湿了大半边衣襟。

他听见绍临深的靴子在碎石上碾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艰难地抬眼,恰好撞上对方那如淬了冰般冷冽的目光。

“别以为爹娘替你遮掩,我就不清楚你和江氏之间的龌龊事。”

绍临深冷笑一声,靴尖猛地踹在他伤腿旁的泥地里,溅起的泥点糊了绍知礼半张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低声痛呼的绍知礼,脸色一沉,冷冷说道:

“连人伦都不顾的畜生,老子能留你一条命,那都是看在骨肉至亲的情分上。

哼,就你这样,还敢赖在侯府不走?

怎么,都二十三了还没断奶,就知道抱着爹娘的大腿啃?要不要我像哄小孩一样,抱着你拉屎把尿,哄你睡觉?”

“粗鄙!绍临深,你好歹也是堂堂靖远侯,怎能满嘴污言秽语。”

断骨的剧痛让绍知礼眼前阵阵发黑,他浑身冷汗直冒,却依旧咬牙坚持,不肯在对方面前露出丝毫怯懦之色。

当下,他抓住机会,大声指责道:“

纵然你身为靖远侯,也不能私自动用私刑伤人!我身有功名在身,你这般行径,简直是目无王法……”

“行了,啰啰嗦嗦一大堆,你当在这儿跟我念经呢?”

绍临深不耐烦地抠了抠耳朵,满脸的不耐:

“别给脸不要脸,识趣的就赶紧滚。

你个克妻克子的扫把星,别故意躺我侯府门口招晦气。怪不得一大把年纪还没娶妻,敢情是谁沾上你都得倒霉。

哦,对了,你前头那两个未婚妻,该不会也是被你克走的吧?所以才厚着脸皮去勾搭嫂子?”

“绍临深!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啪!”

绍临深一巴掌甩在对方脸上,看着周围那些不断偷偷投来的目光,故意将声音拔高:

“没大没小,兄长的名讳也是你能随意挂在嘴边的?就你还自诩读书人呢,我呸!”

接着,他像打发乞丐一般,随手扔出几枚铜板。

那些铜板“叮铃”一声砸在绍知礼胸口,随后滚落在沾满尘土的衣摆上。

绍知礼怒目圆睁,双手紧紧攥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可对方人多势众,他双拳难敌四手,只能强忍着这口气。

他看了眼散落在周围的行礼,深吸一口气,猛地抱起身边哭得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咬着牙一瘸一拐地拦了一辆路过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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