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这边,连着休了两日,再次恢复正常工作。
刘志远敲开办公室的门,给陈最递上报告,“市长,这是各县上报的固定资产清单,”
“这两份报表是我整理的,您看一下,”
陈最翻阅了两眼,淡声问:“直接说吧,这几个乡镇企业有什么问题,”
刘志远简洁的说出自己的总结,“资金缺口大,还涉嫌重复建设,”
“....好,我知道了,”
陈最把报告放在一边,拿出另外一份文件,提笔圈出一点,对站在对面的李易说道,“这几个小厂,通知相关县负责人,这些个项目停建,把资金腾出来,优先补农业基础设施的短板...”
“我会督促他们尽快拿出整改方案,直接呈给您过目。” 李易颔首应道。
说完这话,他转身去忙。
陈最重新把目光落在刘志远身上,“总结的不错,替我写个申斥通知,让丁学强看一眼,没什么问题就直接发过去...并责令几个县限期修整,务必落实到位。”
刘志远点头,“好...我这就去写,”
待所有人都离开,办公室内重归寂静,陈最揉了揉眉心,重新将注意力投到桌面上堆积的公务文件中,笔尖在纸页间缓缓移动,细细批阅。
就在他专注于文件内容时,桌面上两部办公电话竟几乎在同一瞬间骤然响起,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静,显得格外突兀。
他不假思索的拿起左边的话筒,放在耳边,“嗯...是我...”
电话里的人汇报完,陈最只问了一句,“可有找教育局的人咨询过?”
听罢对方的回应,他眉头微蹙,语气重了几分,“嗯,那就去找....当个事干...别墨迹,”
挂断这个电话,陈最拿起身旁的电话,看号码是省里的,按了回拨键,回拨过去...
一整个上午,他都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公务中,批文件、接电话、调度工作,片刻未歇,午后稍作休整,便又投身一场冗长的专题会议,直至暮色渐沉才散场。
下班后,陈最骑着自行车离开单位。
回到家就闻到厨房传出的饭菜香味,看到他回来,后厨开始做最后一道菜。
凌霄拿着铁锹正在挖沟,仰头跟陈最问声好。
陈最看了一眼,挑眉问道:“这是在挖地基?”
“是啊,”
凌霄又铲了一铁锹土,笑着说:“师傅说了既然要建,那就弄得好一点,垒个灶...加个火墙,既可以温菜,冬天也不会冷,”
“需要挖比较深的地基,我在家没事,帮着挖挖,三爷...您看看面积合适吗?”
这画的地基,大概六十平左右,“足够了,”
后院,顾婶从厨房探出头,喊了一声,“三爷,准备准备,可以吃饭了,”
陈最看向凌霄,“别挖了,洗洗手吃饭,”
“哦好...”
今晚的饭菜有荤有素,顾婶还炖了养身的鸡汤,里面放了半根参须,喝完脸色泛红,浑身出汗。
陈最放下碗筷,有些无奈的看向顾婶,“顾婶,您看我像是缺营养的人吗,”
顾婶笑笑,“这汤又不是补身体的,就是养生汤,普通人也能喝啊,”
看了看他的脸色,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三爷回房洗个澡就歇着吧,忙一天了,晚上早点睡,”
陈最失笑,这浑身燥热的,晚上肯定得去空间泄泄火。
他起身离桌,边解扣边往楼上走,在浴室洗漱过后,换上睡衣走出来。
打开卧室的几扇窗,让风吹进来。
在床上躺着玩了会游戏机,脸上的热气渐渐散去,他把游戏机扔在一边,闪身进入牧场,扯开阿奴身上的衣服压了上去。
一晚上的操.....
....劳...
才终于把身体里的燥热散尽...
次日,陈最精神百倍的起身,骑着自行车来到单位,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晨起上班,晚间归家,这般按部就班的日常,一晃便平稳推进了近一个月。
转眼到了二月底,市政府常务会议如期召开。
会议前,陈最把一份《新阳市春耕生产方案》拍在市委书记林伟光桌面上,方案里明确了三项硬任务,检修全县的农机具、补齐化肥缺口、组织农技员下田。
陈最只是给会议开了个场,就把一系列任务交给了他,起身离开了会场。
回到办公室,接着处理桌面上的公务。
倏然间,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刘志远声音有些急促,“市长,有突发事件,”
陈最的手顿住,抬眼看来,“什么突发事件。”
“临光大街那边,有人抢劫金店...”
陈最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摩擦声,他一边大步往门口走,一边沉声道:“具体情况说清楚!什么时候发生的?有无人员伤亡?有没有上报,特警可到位?”
刘志远紧跟在他身后,把自己掌握的情况跟他说明。
两人刚踏出办公室大门,就撞见脚步匆匆的丁学强迎面而来。
他一眼瞥见陈最紧绷的下颌线和沉凝的脸色,瞬间了然情况已被知晓,当即快步上前,语气急促又清晰地补充:“市长!劫匪共三人,均携带凶器,抢劫临光大街金店时动作极快,目前警方已紧急出动,但还没有新的消息传回!”
陈最的脚步未停,步伐快速的走下楼梯,边走边下达一个个命令,“通知医院,随时待命支援,走,去现场!”
丁学强语气焦灼,“市长,我去,您在办公室等消息就行,”
陈最淡淡挑了挑眉,这种有趣的事,不让他参与?
那怎么可能呢。
他脚步未缓,接着朝前走去。
跟出来的钱秘书长伸出尔康手,“市长,不可涉险地啊,”
见陈最脚步一直不停,他神色更急,拍了拍身侧人的肩膀,“追...追上去啊,快去把市长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