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单挑还是群殴
“大叔”这个称呼刺痛了萧然。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几位小哥，何必为难两个女孩子？不如我请各位喝一杯，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请？”一个膀大腰圆的混混走过来，轻蔑地推了萧然一把，“你算老几啊？”
萧然踉跄了一下，却没后退。酒精和长久以来积压的怒气一起涌上头，他反而笑了：“我不算老几，就是个看不惯欺负女人的普通人。”
“呦呵，也不撒泡尿照照，都快进黄土了，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黄毛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嘴角勾起，慢慢走到萧然跟前，满脸的鄙视。
被骚扰的高个子女孩惊讶地看着萧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的闺蜜趁机挣脱了拉扯，带着女孩躲到了萧然身后。
“大哥，谢谢你！我们只是来玩的，不会喝酒，他们非要强迫我们喝，他们太不讲理了。”短发女孩急促地说。
黄毛不耐烦地挥挥手：“把这多管闲事的大叔给我弄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两个混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萧然。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时，胖子终于赶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以多欺少啊？”胖子手里拿着啤酒瓶，硬着头皮挡在萧然面前，脸色通红，丝毫没有任何害怕，嘴里还不停的打着酒嗝。
高个子女孩突然开口：“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玛德，竟然敢报警。”这话激怒了混混们。黄毛骂了句脏话，直接一拳挥向萧然。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萧然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积压太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他躲过那一拳，反手就是一记重拳打在黄毛脸上。
“我操！”黄毛惨叫一声，鼻血瞬间涌出。“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动手，将他们揍的他妈都不认识。”
整个酒馆顿时乱作一团。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怒骂声，桌椅被撞倒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萧然没有丝毫害怕，直接就迎了上去，挥动着双拳，对着距离最近的小混混就打了过去。
“砰……”
直接击中，萧然同样也挨了一拳，倒退了两步，但是他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心里有一丝畅快。
“我去，我不是变态吧，怎么挨打了反而觉得痛快？”萧然心道。但是他没有多想，冲进人群就开始挥舞拳头。
“呀……”
胖子大声吼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啤酒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跑！”萧然看着呆愣的两个女孩子，大声喝道，同时将扑上来的另一个混混一拳打中。
胖子也和其中一人扭打在一起，虽然体型占优，但明显缺乏打架经验，很快就落了下风。
萧然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很能打。那些年在工地搬砖锻炼出的力气，以及后来为了防身学的几招格斗术，在这种混乱的群架中意外地实用。他一脚踹开压在胖子身上的混混，拉起胖子就往门口退。
“跟我来！”高个子女孩突然拉住萧然的手，带着他们朝酒馆后门跑去。
身后是混混们的怒骂和追赶，萧然感觉自己的后背挨了好几拳，但他顾不上疼痛，只是紧紧抓着女孩的手，拼命向前跑。
他们冲出后门，来到一条昏暗的小巷。冬夜的冷风扑面而来，让萧然稍微清醒了一些。
“快，我们往这边跑。”女孩熟门熟路地带着他们穿梭在迷宫般的小巷中，很快就甩掉了追兵。
四人终于在一个相对明亮的街角停下，扶着墙壁大口喘气。
“我的妈呀……”胖子的嘴角破了，流着血，眼镜也不知掉在哪里，“真他娘的刺激，多少年没这么刺激过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