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撅起嫣红的小嘴,心里明镜似的,这男人就是想利用自己,眼见自己帮不上忙,便又要毫不犹豫地抛弃自己离去。
她不禁有些气恼,难道自己这般容貌,就勾不住他半分温存?
“公子好生冷淡,一点甜头都不给,就想利用奴家,是不是太欺负狐狸了些?”
璇玑足尖轻蹭萧云的小腿,温热气息往他脸上吹去。
萧云立刻屏气凝神,他察觉到这气息有催情效果,当初这狐狸没少用这手段引诱她,反手扣住她手腕。
不要再耍这些小手段了。说罢,转身作势就要离去。
璇玑跌坐在地,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主人真不要奴家了吗?当初主人就不该把奴家捡回去,还不如让奴家自生自灭算了。
萧云脚步微顿:雏鹰终有离巢之日。你已能独当一面,不必再依赖我。
萧云久违地听到这个称呼,心中还是有所感触的。
可奴家不想当鹰!只想做主人养的那只小狐狸...
你要什么甜头?他本就不是真要离开,不过是想敲打这狡猾的小狐狸。
璇玑哭声立止,暗喜装柔弱果然有用。
她仰起脸,眼角还挂着泪珠:陪奴家三天,就帮你卖丝袜~此地的灵元剑宗是青丘下属宗门,人手管够。
可以。但期间必须保持狐形,不可现人形。
璇玑顿时垮下脸:那我回去安排事宜,明日再来此处寻主人?
萧云想起与师尊星清雪的约定。
明日不行。互换传音印记,等我联络。
二人交换印记后,璇玑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道:
主人不送送奴家么?怕迷路呢。
萧云忽然想起裴语曦所赠的项圈,从储物戒取出抛去:
不要再胡说了,送你的礼物,快回去吧。
璇玑接住项圈,眼眸亮了起来。
主人送这个...是想让奴家亲手为您戴上么?”
她呼吸急促起来,光是想想就很兴奋呢。
萧云心道这狐狸当真倒反天罡,不再理会她,化作流光掠出数十里。
忽见云层中悬着艘熟悉的玄玉飞舟,舟首鸾鸟纹正是师尊座驾。
师尊又在暗中跟踪他。
飞舟缓缓驶近,传出清冷嗓音:
云儿,上舟来。
萧云入了舟,看到一道薄纱覆盖的身影。
星清雪挂着温柔似水的笑容,萧云看得心里有些不安。
星清雪斜倚在舟内床榻上,半截皓腕支着额际,凤眼似春水漾波:
方才那只小狐狸...瞧着怪惹人怜的。
萧云知道师尊既在此处,定然目睹了方才情景。
弟子已打发她走了。
星清雪轻灵柔润的嗓音缓缓响起:是么,为师怎听见你说等我联络,莫非听错了?
弟子只是想让她帮忙售卖些物件,赚取资源。
萧云走近,顺势坐上榻沿,掌心覆住那双裹着白丝的玉足轻轻揉捏:
师尊生气了?弟子帮您按摩可好?
星清雪侧身变成双手向后撑着的慵懒姿态,用裹着白丝的足尖轻点他下颌:
那狐狸精碰过的地方...云儿是不是该先净个手?
萧云垂眸看着师尊带着薄怒的视线,他握住那只不安分的玉足,指肚摩挲着...
师尊可知弟子为何没应她明日之约?
因为明日...弟子想邀师尊同游。
星清雪玉足挣脱了萧云的手,坐起身,双腿自然搭在他大腿上,双臂环住他脖颈,两人额头相抵:
”云儿,明日可要好好努力带为师游玩,别让为师失望。“
萧云凝视近在咫尺的容颜,瓷白肌肤上连绒毛都清晰可见,宛若上好的羊脂玉。
“师尊明日可有想去之处?”
“上天。”
萧云邪魅一笑:“弟子保证让师尊体验...直上九霄的滋味。不问那小狐狸的事了?”
“问了又如何?莫非你这四处拈花的性子会改?”
师尊冤枉弟子了,弟子向来守礼,是她们情难自禁。就像现在...师尊不也正主动投怀送抱?
星清雪想到萧云不断与女子结缘的蹊跷,心中早有疑虑,手指抚向腰间衣襟。
不是云儿先找那些女子结缘吗?你修的功法...莫非与女子有关?
无关。师尊多虑了。萧云任她解开腰带。
外衫滑落榻边。
星清雪将他带倒在软榻间,青丝如瀑垂落在他颈侧:
那便让为师验验...
不等明日?
明日接着验。”
纱帐垂落,星清雪低头咬开他里衣系带,眼尾飞红,妩媚轻笑间玉指按在小腹衣襟上。
“那狐狸精碰过没有?”
“师尊验得这般仔细...可是在吃味?”
清雪隐忍至今,眼见自家云儿接连被外头的莺莺燕燕沾染,胸中的恼意早已盈满。
她现在只想好好惩戒这孽徒,要叫他慢慢领教何为师威,一寸寸磨去他的倔强,折磨他,摧毁他,最终向自己低声下气地讨饶,发誓再不敢违逆师命。
她腰肢软软一沉,俯身贴近,掌心轻轻抚上萧云微微发烫的脸颊。
“这张脸倒是依旧俊俏,比起年少时,更添了几分成熟。”
几缕垂落的青丝扫过萧云的唇畔。
萧云感觉心尖被搔的痒痒的,心中的火被勾动了起来,呼吸也跟沉重了起来。
纱帐之外,远天的流云正随风缱绻交融,几只灵鸟悠哉掠过长空,发出几声清脆的“叽叽”鸣叫。
忽而,帐内传出一声声惊呼,惊得飞鸟振翅,慌慌地向远处急急掠去。
……
暮色渐沉,残阳的余晖为飞舟铺上一层暖昧的暖色。
萧云坐于床榻边,拽着被角:
“师尊,徒儿还想...”
星清雪将锦被裹紧,身子软得似一滩烂泥,眼神满是软怯,声音发颤:
“云儿...饶过为师罢,为师知错了...不要再来了。”
萧云继续拽着被角:
“师尊说知错便可了事么?弟子今日定要好好惩戒师尊。”
说着,他从储物戒取出一支灵参,参须虬结如龙,竟有小儿臂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