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外地带回去的最好拿捏,在京城没有任何背景,一切只能听她差遣。
至于享用绝色美男……
自从吃了夜璟宸后,她胃口好像都变得刁钻了。
眼前这两人明明长得就很不错,但魏桑榆总觉得差点什么,说不上来。
跟美男一起玩还挺开心,就是缺乏那方面的欲望。
不过对于金羽川和谢蕴之这样的,她还是挺有胃口的。
打发了两人后,魏桑榆才想起,外面还有三个等着呢。
那个叶凌多少得给个机会,她想看看他到底什么目的?
出来后,魏桑榆目光直接落到司凌兆身上。
“其他人下去,你留下。”
司凌兆很是惊喜。
“公主,是要让草民为您表演了吗?”
魏桑榆已经走到他面前。
“今日已经看过表演了,不过……本公主还是喜欢,看你泡在水中的样子。”
他略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公主竟然还记得那晚?”
“当然了,月下水中的男妖精,快要把本公主的魂儿都勾走了,叶公子,本公主对你印象深刻呢!”
司凌兆就知道,那晚他都如此诱惑她了,就不信她不动心。
“公主就不想知道,妖精为何会上岸吗?”
“为何?”
他眸光含情脉脉,“因为他遇到了公主,便再也控制不住那颗心,哪怕是离开最熟悉的水域,也只为能近距离瞻仰公主的容颜。”
魏桑榆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移到他腰上。
她手指勾动,那腰带束缚便已经松懈,蓝色衣襟已经全然敞开。
司凌兆微微一怔。
身子想要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可最终还是强迫站在原地。
他好不容易才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公主这是……”
微凉的手按上他腹肌的瞬间,司凌兆眸光黯了黯,连呼吸都快了几分。
“光是瞻仰多没意思,你既有这份心,本公主自然是要成全你。”
魏桑榆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还有些粗暴。
她盯着他的眼睛,“不是妖精吗?怎么站着不动,连勾引人都不会,要不要本公主教你?”
他略有些僵硬的表情里,勉强保持着笑容,
“公主,草民觉得……”
“不要你觉得,本公主就喜欢男妖精,尤其是……”
她笑容里满是玩味,刻意地停顿后说道,“搔首弄姿的那种…男妖精。”
沉默几秒后,司凌兆脱去外衣扔在地上,然后解开头上的蓝色发带。
头发披散开来,纯净的气质瞬间被妖异掩盖。
发带在他手中似乎变成了魅惑的‘道具’,在手腕缠挽了几圈后,故意在胸前来回拉伸。
腰胯有节奏扭动时,还真就像是勾魂夺魄的男妖精,非但没有半分俗气和油腻感,还有种勾人的欲。
司凌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公主殿下,是这样吗?”
“……”
失策了。
魏桑榆还真有些被他吸引住了。
不过不要紧,等她玩过了,这股新鲜劲也就过去了。
“哈哈,就是这样!棒棒哒。”
就在她下意识要去抓他的时候,对方一个灵活转身故意避开。
成功激起了魏桑榆的兴致。
“哇塞,真是不错,有点妖精的味道了。”
几番故意勾引后,等魏桑榆再次靠近时,司凌兆一个转身之际,手掌已经主动揽上她的腰身。
他顺手将她抱在一旁的矮柜上坐着。
发带的另一端则趁机缠上她的手腕,大手将她手腕握住按在墙壁上。
司凌兆凑近低语,“公主这下被妖精缠上,可是要被吸走精气的。”
“如何吸?”
眼神闪过一丝犹豫后,司凌兆为了不败下阵来,快速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还从未亲吻过女孩子。
就鱼水镇那地方,根本没他看得上的姑娘,要不是此次为了勾引她,他才不会特意寻来那种书籍熬夜学习。
原本以为这场刻意的引诱,主动权会在他手里,可在唇瓣相贴的瞬间,女子唇上的甜香像是致命的毒药,啃噬着他所有的呼吸和理智。
这一瞬间他似乎忘了,书中所写的技巧。
魏桑榆眸色微动,只是轻微的吮吸了下唇角,对方就呆住了?
就这……
还想勾引她?
那他完蛋了。
魏桑榆微微分开几分,笑着说道,“不是要吸人精气吗?”
“嗯?不如本公主教你怎么做一个妖精。”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间隙,她反客为主,轻易挣脱他摇摇欲坠的束缚,再次贴上他的唇。
司凌兆瞳孔都睁大了。
手掌按在矮柜上,只是微微挪动几分,魏桑榆便已经触碰到那根青玉簪子。
一开始魏桑榆还以为是别的物品,觉得有些碍事。
准备顺手挥到地上时,那熟悉的纹路弧度,和触手生温的感觉,让她猛地睁大了眼睛。
司凌兆还以为她有了反应,理智刚回归要进行下一步时,一只手突然把他推开。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那种。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魏桑榆已经拿着那根簪子,站起身来。
她扫了一眼殿内,面色严肃,语气却暗含几分压迫的急切,
“这根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宫女上前小声回答,“回公主的话,一个时辰前,门房小厮那边拿着这根玉簪来此,说是有人想求见公主。”
“一个时辰前?”
魏桑榆深吸一口气,“为何没人上报?”
傻子都能看出公主这是生气了,公主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宫女害怕被牵连,只能如实说道,“是叶公子说不宜打扰到您,于是就让人放下簪子走了。”
魏桑榆目光落到地上的男子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情欲,只剩一片冰冷淡漠,
“还不赶紧去看下人还在不在?顺便把门房小厮给本公主叫来。”
很快,被派出去的宫女又回来了,还带了那门房小厮。
魏桑榆已经坐回了高位上,她手里依旧拿着那根青玉簪子,在小厮进来的瞬间,并未在小厮身后看到任何人。
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她问道,“这根簪子是谁交给你的?人呢!”
说到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声音突然拔高,吓得小厮瘫软在地连忙叩首。
“公主息怒,是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老头,约莫有六十多岁的样子。
当时他看着很是着急,等了一会儿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人,就自行离开了。”
魏桑榆深吸一口气。
当时在船上时沈怀清已经受伤,就算掉到河里就算不死,估计也是重伤。
他叫别人拿着簪子来找她,不是行动不便就是遇到了困难,不然他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别人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