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治安局常客上线！围观群众：这是来打卡的？
警车刚停在治安局门口，楚凡就瞥见玻璃门里晃过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昨天给他们做笔录的几个治安官，只不过今天换了班，正凑在前台旁边聊得热闹。他心里咯噔一下，拉了拉王铁柱的胳膊：“待会儿进去别乱说话，省得又被围观。”
王铁柱怀里抱着铝锅，手里还拎着摄像机，闻言使劲点头：“放心楚哥！我保证闭嘴，除了回答问题，一句话不多说！”话刚说完，他又忍不住探头往治安局里瞅，小声补充，“就是不知道今天食堂还开着不，昨天那番茄炒蛋味儿真不赖……”
楚凡：“……” 合着他的重点就没在“别乱说话”上，全在食堂上了。
陈队推开车门走下来，看见他俩磨磨蹭蹭的样子，没好气地喊：“赶紧下来！做个笔录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坐牢，怕什么？”
俩人这才磨磨蹭蹭下了车，跟着陈队往治安局里走。刚推开玻璃门，前台旁边的几个治安官就顿住了聊天，齐刷刷转头看过来——为首的小李手里还捏着半个包子，咬了一半的嘴僵在半空；旁边的老张端着搪瓷缸子，刚喝进去的菊花茶差点喷出来；最边上的小赵更夸张，手里的文件“哗啦”一声掉在地上，还踩了自己一脚。
“陈队？”小李率先反应过来，把包子咽下去，凑过来压低声音问，“这俩……不是昨天来做毒贩笔录的那俩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昨天换班时，他们还听夜班的同事吐槽“来了俩离谱活宝，用铝锅抓毒贩”，没想到刚上班就见着正主，还是“二刷”治安局，这频率比小区里遛弯的大爷还勤。
陈队扶着额头，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从旧电器场回来的路上，他就琢磨着怎么跟同事解释，结果还是逃不过这一堆好奇的目光。他往楚凡和王铁柱那边瞥了眼，见俩人正往这边偷瞄，干脆拉着小李往旁边走了两步，声音压得更低：“还能怎么着？又闯祸了呗。”
“又闯祸？”小李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包子都忘了吃，“他俩昨天刚抓完毒贩，今天又干啥了？总不能又抓了个小偷吧？”
“抓小偷？那都算轻的。”陈队苦笑一声，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外人，才凑到小李耳边说，“今天去西郊旧电器场捡废品，你猜捡着啥了？十五枚老式炸弹！还是带引线的那种，差点没把爆破组的人吓出心脏病。”
“十、十五枚？！”小李的声音瞬间拔高，引来旁边老张和小赵的注意，他赶紧捂住嘴，又惊又无语地看向楚凡和王铁柱，“捡废品捡着炸弹？还是十五枚？这俩是跟危险物品杠上了？昨天捡毒贩，今天捡炸弹，明天是不是要捡导弹？”
“别乌鸦嘴！”陈队赶紧打断他，“我现在就盼着他俩能安分点，别再给我搞出什么新花样。这十五枚炸弹，疏散居民、调爆破组、拆弹，折腾了一天，我饭也没吃，还有我这腿到现在还软着呢。”
老张和小赵也凑了过来，刚听完陈队的话，老张手里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撞在前台桌上，菊花茶洒了半缸：“我的妈呀，这俩也太能折腾了！旧电器场那地方我去过，全是破烂，他俩咋就偏偏能找着炸弹？运气也太‘好’了吧？”
“不是运气好，是他俩自带‘麻烦吸引体质’。”陈队无奈地说，“首都的周队跟我说过，这俩在首都的时候，捡个破烂都能撞见犯罪，钓个鱼都能钓着尸体，现在到了云市，直接从‘小麻烦’升级到‘炸弹级麻烦’了。”
小赵捡起地上的文件，拍了拍上面的脚印，看向楚凡和王铁柱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有震惊，有无奈，还有点“活久见”的好奇：“那他俩今天没受伤吧？炸弹那玩意儿可危险，碰一下就炸了。”
“没受伤，还帮了大忙。”陈队想起最后拆弹时楚凡提醒线的事，语气软了点，“最后一枚炸弹是改装的，两根线一模一样，张师傅差点剪错，还是楚凡眼尖，看见线头上的小标记，才没出事儿。局里打算给他俩发奖金和优秀市民称号，也算补偿他们这两天的折腾。”
“优秀市民？”小李乐了，“这称号颁给他俩，也太反差了吧？别人得优秀市民是扶老奶奶过马路，他俩是抓毒贩、捡炸弹，这含金量够高的！”
几个人正小声嘀咕着，楚凡和王铁柱早就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一群治安官围着陈队，时不时往他俩这边瞅，眼神里的好奇都快溢出来了。王铁柱攥着怀里的铝锅，紧张得手心冒汗，凑到楚凡耳边小声说：“楚哥，他们咋老看咱们？是不是觉得咱们长得像坏人？”
“不是像，是咱们俩一连两天都来一次治安局，太扎眼了。”楚凡无奈地挠了挠头，感觉脸上有点发烫。他想假装没看见，可那几道目光跟黏在身上似的，躲都躲不开。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拉着王铁柱，对着那边的治安官们尴尬地笑了笑，还挥了挥手。
这一挥手，更热闹了——小李举着包子朝他俩点了点头，老张赶紧把洒了的菊花茶擦干净，小赵甚至还对着他俩比了个“大拇指”，那表情像是在说“你们真行”。
王铁柱被这阵仗弄得更紧张了，胳膊肘不小心撞了楚凡一下，摄像机“哐当”一声撞在铝锅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赶紧护住摄像机，对着治安官们又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尴尬。
直播间的网友们透过摄像机镜头，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弹幕瞬间炸了：
追剧到天亮：“哈哈哈哈楚哥那尴尬的笑！像极了我上课偷吃被老师抓包的样子！”
菜到抠脚： “治安官们：这俩是来治安局打卡的吧？一天一次，比我们上班还准时！”
可爱到爆：“铁柱那挥手，跟小学生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回答问题似的，太可爱了！”
用户：“建议治安局给他俩办张VIp卡，来做笔录不用排队！”
干饭界扫地僧：“那个治安官手里的包子都忘了吃，可见这事儿多离谱！”
陈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结束了和同事的聊天，走过来对楚凡和王铁柱说：“行了，别在这儿站着当‘展品’了，跟我去笔录室，早点做完早点完事。”
“好嘞陈队！”王铁柱像是找到了救星，赶紧跟在陈队身后，楚凡也松了口气，快步跟上。路过前台时，他们还听见小李对老张说：“等会儿他俩做完笔录，我得去问问，那十五枚炸弹长啥样，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真炸弹呢！”
楚凡：“……” 看来今天这“名人效应”是躲不掉了。
笔录室还是昨天那间——不大的房间，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墙上挂着“如实陈述”的牌子。陈队让他俩坐在桌子对面，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喊来做笔录的笔录员小周：“小周，辛苦你了，来做份笔录。”
小周刚换完班，正准备喝口水歇会儿，听见陈队的话，拿着水杯的手顿了顿，看见昨天刚好路过时看到楚凡和王铁柱他们俩时，眼睛瞪了瞪，随即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苦笑：“陈队，这俩……又咋了？”
“捡着炸弹了，十五枚。”陈队言简意赅。
“十五枚？！”小周一口水差点呛着，咳嗽了半天，才坐下打开笔录本，看向楚凡和王铁柱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行吧，您俩说吧，从早上出门开始说，别落下细节。”
楚凡刚想开口，王铁柱就抢先说了：“小周同志！我先说！今天早上我和楚哥六点就起了，吃了一根油条三个包子两碗粥，然后就去了西郊旧电器场——那地方废品可多了，有旧冰箱、旧洗衣机，还有个大妈给我们指了堆旧纸箱，里面全是旧书……”
“重点！说重点！”陈队赶紧打断他，“没人问你吃了啥，也没人问你捡了啥旧书，说发现炸弹的过程！”
“哦，好。”王铁柱挠了挠头，继续说，“然后我们就捡废品，捡了俩小时，没出啥事，楚哥还说‘这才是正常捡破烂’，结果刚说完，就看见冰箱后面卡了个东西，楚哥一拽，好家伙，是炸弹！，然后我们就给您打电话了，您就带着爆破组来了，还疏散了居民，拆了十五枚炸弹，最后您就带我们来这儿了！”
小周一边记一边憋笑——他昨天就见识过王铁柱的“碎碎念”，今天更离谱，连吃了三个包子都记得清清楚楚，说炸弹时却一笔带过，像是在说“捡了个旧瓶子”似的。
楚凡赶紧补充细节：“发现第一枚炸弹后，我们没敢碰，让周围的大爷大妈离远了，给陈队打电话时，王铁柱还拨错了三次号码，拨给了外卖小哥和早餐摊大爷。后来爆破组来了，又在旁边的废品堆里发现了十四枚，最后一枚是改装的，两根线一模一样，差点剪错，还好及时发现了线头上的标记。”
小周点点头，把细节记下来，又问：“那你们去旧电器场，就是单纯为了捡废品？没别的目的？”
“当然是为了捡废品！”王铁柱立刻回答，“我们是《全职业体验》的嘉宾和摄像师，就是来体验捡废品的！谁知道会捡着炸弹啊！不过陈队说了，要给我们发奖金，还发优秀市民称号，奖金够买俩新摄像机，还能剩点钱买新铝锅……”
“王铁柱！”陈队又打断他，“说笔录呢，提奖金干啥？”
“我这不是怕小周同志不知道嘛！”王铁柱委屈地说，“这可是大事，得记下来，以后我孙子问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干过啥’，我就能给他看笔录，说‘你爷爷捡废品捡着炸弹，还得了优秀市民称号，奖金买了俩摄像机’！”
小周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紧捂住嘴，对着陈队摆手：“对不起陈队，忍不住了。”
楚凡也跟着笑，直播间的弹幕更是笑疯了：
形象大使：“铁柱：笔录是给孙子看的传家宝！”
用户：“陈队：我这是在做笔录，不是在听你规划祖孙情！”
我与快乐互不打扰：“小周憋笑的样子太真实了，换我我也忍不住！”
芝士就是力量：“优秀市民称号+奖金，铁柱这波血赚！就是捡废品的初衷彻底跑偏了！”
陈队无奈地扶着额头，对着小周说：“别理他，继续问。”
小周点点头，忍住笑，继续问了几个细节，楚凡一一回答，王铁柱在旁边时不时补充两句，大多是“那个炸弹壳子是铁的”“大妈给的旧书里有本《废品回收价格表》”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但也没再跑偏。
等笔录做完，小周让他俩签字，王铁柱拿着笔，还不忘问：“小周同志，这笔录能给我留一份不？我想贴在我家墙上，当光荣榜！”
“不能。”陈队干脆地拒绝，“这是案卷材料，不能外传。等优秀市民称号下来，给你发证书，那个能贴墙上。”
“真的？！”王铁柱眼睛一亮，赶紧在笔录上签了字，字写得比平时工整了不少，像是在写什么重要文件。
楚凡也签了字，放下笔时，听见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从早上吃了油条包子到现在，已经快下午六点了，早就饿了。他瞥了眼王铁柱，见他也在摸肚子，显然也饿了。
陈队收拾着笔录，听见声音，抬头看了看表，无奈地说：“行了，笔录做完了。现在食堂应该还开着，跟我去吃晚饭吧，算局里的。”
“食堂开着？！”王铁柱瞬间精神了，刚才的疲惫全没了，拎着摄像机就站起来，“陈队您太好了！昨天的番茄炒蛋太好吃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
楚凡也跟着笑了——果然，不管遇到啥离谱事，只要一提食堂，王铁柱就能立刻满血复活。他跟着陈队和王铁柱往外走，心里琢磨着：今天这顿食堂饭，不知道又能闹出啥好笑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