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导演组监控室崩溃日常！导演互叹：只求别被坑去踩缝纫机
导演组的监控室里，空气里飘着速溶咖啡混着烟蒂的味道，满地都是捏扁的咖啡杯和揉成团的剧本草稿。李哲把最后一口冷咖啡灌进嘴里，刚放下杯子，就听见旁边的徐明“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鼠标“啪”地拍在桌上，差点把键盘震得滑出去。
“又咋了？”李哲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眼皮都懒得抬——这一天下来，他的神经已经被监控屏幕里的画面磨得麻木了。从早上楚凡和王铁柱冲进旧电器厂，到后来捡出第一枚炸弹，再到疏散居民、拆弹，他和徐明就没离开过这把椅子，连午饭都是用面包就着矿泉水对付的。
徐明指着监控屏幕，声音里没了之前的跳脚，只剩一种无力的吐槽：“你自己看，张师傅拆最后那枚炸弹时，王铁柱居然在问炸弹壳能不能卖钱！还问优秀市民称号能不能换葱！这货脑子里除了捡废品和吃，就没别的了？”
李哲凑过去看回放——屏幕里，王铁柱举着摄像机，脸都白了还不忘扒着警戒线问“壳子卖多少钱”，后面陈队翻着白眼怼他“荣誉比废品金贵”，他又立刻追问“能换葱不”，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愣是把紧张的拆弹现场搞成了菜市场砍价。
“骂都骂累了。”李哲坐回椅子上，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却没点燃，只是捏在手里转着，“从首都那时候开始，他不就这德行？听楚凡的话拽罪犯电瓶车后座，碰到盗猎者偷袭人盗猎者胆子大着呢，现在捡炸弹关心壳子，合情合理，符合人设。”
“合情合理个屁！”徐明抓着头发，指节都泛白了，“这是人设吗？这是‘离谱本谱’！咱们拍的是《职业体验之废品回收》，不是《俩活宝闯祸记》！你看看这几期的热搜，全是‘楚凡王铁柱抓毒贩’‘捡废品捡到炸弹’，哪有半点废品回收的正经内容？”
他说着，点开热搜榜——#旧电器场藏十五枚炸弹# #优秀市民称号能换葱吗# #王铁柱的功勋铝锅# 三个词条挂在热搜前十，点进去全是楚凡和王铁柱的直播片段，评论区一半在笑，一半在问“这综艺还录不录废品回收了”。
李哲瞥了眼热搜，没说话，只是想起早上接到陈队电话时的场景——当时他刚到监控室，手机就响了，陈队那带着崩溃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李导！你那俩嘉宾又搞事了！在旧电器场捡着炸弹了！十五枚！赶紧过来配合疏散！”
他当时吓得手里的剧本都掉了，徐明更是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嘴里喊着“完了完了，这要是炸了，咱们综艺直接停播，还得赔违约金”。结果俩人火急火燎赶到现场，就看见楚凡站在警戒线外劝王铁柱别碰炸弹，王铁柱还在惦记拆完弹能不能捡点铜线圈。
“至少没炸，也没伤人。”李哲叹了口气，把烟扔回烟盒，“比起上次抓毒贩时，王铁柱这家伙用铝锅拍晕毒贩，这次已经算‘温和’了。上次咱们还被治安局叫去问话，问是不是故意安排嘉宾闯祸，我跟人解释了半天才说清楚，差点没被领导骂哭。”
“那倒是。”徐明的语气软了点，也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面包啃了一口，“上次抓毒贩，我以为咱们这综艺要凉了，结果热搜爆了，收视率涨了三个点。这次捡炸弹，直播间在线人数破了五百万，比同期的选秀综艺还高。”
“高有啥用？”李哲白了他一眼，“收视率再高，要是真出点事，咱们俩就得去局子里喝茶。你忘了上周制片人也被吓的找咱们谈话？说帮忙跟那俩祖京说一声算他求俩祖宗正常点捡捡破烂？他心脏受不了这惊吓。可是现在观众就喜欢看着楚凡和王铁柱闯祸，他们俩不闯祸？咱们前期投入的钱全打水漂，还得赔赞助商的钱。
徐明啃面包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笑意也没了：“可不是嘛，赞助商昨天还发消息问，下次能不能让嘉宾‘收敛点’，别总跟治安局打交道，他们是做家居用品的，不想跟‘炸弹’‘毒贩’沾边。我跟人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住，说下次肯定录正经废品回收。”
“下次？”李哲苦笑一声，点开之前的直播回放——楚凡和王铁柱在首都时，收个破烂遇犯罪；到了云市，在垃圾桶都能发现毒品；现在捡废品，直接捡到炸弹堆里。“你觉得他俩能‘正经’？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俩就是移动的‘麻烦制造机’，走到哪儿，哪儿就出事。”
徐明也跟着苦笑，想起昨天晚上看直播回放时的场景——楚凡和王铁柱住在“废品主题旅馆”，王铁柱半夜起来捡旅馆老板的旧报纸，差点把老板吵醒，最后老板不仅没生气，又送了他一本《废品回收小计巧》。当时他还对着直播间说“这俩总算能安稳睡一觉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炸弹的消息。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徐明摊摊手，指着监控屏幕里正在跟陈队走往警车的楚凡和王铁柱，“只求他俩接下来能安分点，别再搞出什么需要出动爆破组、疏散居民的事。咱们这是小综艺，扛不住这么折腾。”
李哲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安分点？我现在不奢求他们安分，只求别把咱俩坑进去。你想啊，要是下次他们捡废品捡到什么更离谱的东西，比如军火库、新的古墓，咱们俩说不定就得跟着去局里‘配合调查’，最后没等综艺播完，先去监狱踩缝纫机了。”
“踩缝纫机？”徐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有点苦涩，“你还别说，真有这可能。他俩现在的闯祸级别，从‘小偷小摸’升级到‘毒品炸弹’，下次说不定就升级到‘国家级机密’了。到时候咱们俩别说踩缝纫机，怕是连面包都吃不上。”
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款无奈，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混在一起，在烟雾缭绕的监控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要不，咱们给他俩定点规矩？”徐明突然说，“比如不准靠近偏僻的废品堆，不准碰长得奇怪的东西，不准跟陌生人搭话？”
“你觉得有用吗？”李哲反问，“上次抓毒贩前，咱们就跟他俩说过，别去偏僻的小巷子，结果他俩为了捡破烂，直接钻进了毒贩窝点。这次拆弹前，咱们也说过别碰生锈的铁疙瘩，结果他俩不仅碰了，还捡了十五个。”
徐明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抓着头发吐槽：“也是，这俩祖宗的耳朵，像是专门过滤‘规矩’的。你说的话，他俩左耳进右耳出，只有‘捡废品’‘卖钱’‘铜线圈’这几个词，能精准钻进脑子里。”
李哲拿起桌上的剧本，翻了两页——上面写着下周的拍摄计划：“前往郊区废品回收站，学习分类打包废品；采访资深废品回收员，了解行业知识；挑战一天捡满一百斤废品，卖钱捐给公益组织。”
“你说，下周这计划能顺利完成吗？”李哲指着剧本，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会不会他们去废品回收站，又捡着什么离谱东西？比如旧保险箱里藏着现金，或者废品堆里埋着文物？”
徐明凑过来看剧本，越看越觉得悬：“不好说。按他俩的运气，别说现金文物了，就算捡着个外星人飞船残骸，我都不意外。到时候咱们的热搜就得变成‘楚凡王铁柱捡到外星人’，直接从综艺热搜榜冲到社会新闻榜第一。”
“别乌鸦嘴。”李哲拍了他一下，却没反驳——毕竟楚凡和王铁柱的离谱程度，早就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下周的拍摄能平平淡淡，哪怕俩人一天捡不到十斤废品，哪怕收视率降两个点，只要别出事，别让他和徐明去踩缝纫机，就行。
徐明也收起了玩笑的语气，看着监控屏幕里渐渐远去的警车，认真地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他俩接下来能‘手下留情’，也祈祷治安局的陈队能多担待点。毕竟，现在除了祈祷，咱们也没别的办法了。”
李哲点点头，拿起手机给制片人发消息：“楚凡王铁柱已配合治安局做笔录，今日拍摄结束，无人员伤亡。之后的拍摄计划不变，已叮嘱嘉宾注意安全。”
发完消息，他放下手机，和徐明一起盯着监控屏幕里空荡荡的旧电器场——夕阳把满地的旧电器染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平静又祥和，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这里藏着十五枚炸弹，还上演了一场惊险的拆弹大戏。
“希望下周，能真的平静点。”李哲轻声说，像是在跟徐明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徐明没接话，只是默默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又倒了一杯冷咖啡——不管下周平不平静，他和李哲，都得继续陪着这俩“活宝”，在离谱的边缘反复横跳，只求别被坑进局子，踩那台让他俩想起来就发怵的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