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徐副导送设备吐苦水，铁柱不靠谱实锤笑翻网友
徐明刚把商务车停在文物局门口的树荫下，没等拉上手刹，就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王铁柱跟阵小旋风似的冲过来，跑太快没刹住，差点撞在车头上，多亏楚凡从后面伸手拽了一把，才踉跄着稳住脚。
“徐导！你可算来了！”铁柱扒着车门，脑袋往车里瞅，眼睛直勾勾盯着副驾上那个黑布袋，“设备呢设备呢？是不是装这里面了？我刚才跟楚哥打赌，说你得堵到天黑，楚哥说你顶多晚半小时，结果你晚了半小时零五分，楚哥赢了！”
徐明解开安全带，胳膊往方向盘上一搭，先长长叹口气——刚才堵车堵得他腰都快折了，左手揉着发酸的右胳膊，右手扒拉了两下被风吹乱的头发，额头上还沾着点汗，原本平整的外套皱得跟腌菜似的，跟早上从监控室出来时那精神劲儿比，简直像换了个人。
“赌我堵多久？”徐明没好气地瞪了铁柱一眼，拉开车门下车，脚刚沾地就踮了踮——坐太久腿麻了，踩着地面跟踩棉花似的，“你小子心挺大，我在路口堵得想跳车，你在这儿跟楚凡打赌玩？”
这话刚说完，楚凡、魏老、林队和老张也从文物局里走出来了。老张一眼就瞅见徐明那蔫儿样，手里还端着个刚泡好的菊花茶，走过去递给他：“徐导这是累着了？脸都垮到下巴了，快喝口茶润润。”
林队也凑过来，拍了拍徐明的肩膀：“刚才听铁柱说你堵路上了，云市这解放东路一到下午就乱，尤其是那路口，三天两头追尾。”
楚凡憋着笑，没说话——徐明那头发翘得跟鸡窝似的，外套领子歪到一边，手里还攥着个皱巴巴的纸巾，活像刚从菜市场挤出来的，哪还有半点副导演的样子。
王铁柱没管徐明累不累，伸手就去拽副驾上的黑布袋：“设备先给我！徐导你歇着，我来搬！”结果袋子没拽动——徐明刚才怕设备滑下去，用安全带缠了两圈，铁柱使了使劲，“哗啦”一下把袋子拽出来，差点连自己带袋子摔地上，楚凡眼疾手快，伸手托了一把才没出事。
“你慢着点！”徐明看得心脏都跟着跳，赶紧把手里的菊花茶塞给魏老，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这设备镜头娇贵得很，你刚才那一下，要是磕着碰着，李导能把我骂到明天早上！”
铁柱抱着黑布袋，跟抱了个大西瓜似的，光顾着乐：“磕不着！我抱着呢！比抱台里那只胖橘还小心！”
“台里的胖橘之前被你抱得掉休息室沙发底下，摔得喵呜叫。”徐明在旁边补了句刀，保安室门口的人全笑了，连路过的保安大叔都跟着乐。
直播间的弹幕早刷起来了，全在瞅徐明那“惨样”：
熬夜修仙党：“哈哈哈哈徐导头发怎么翘成这样！跟被风吹了一小时似的！”
手机不离手星人：“徐导的外套皱得像我妈揉过的面团，一看就是堵得没心思整理！”
用户：“铁柱你慢点！别抱着设备跟抱着鸡腿似的！镜头要磕坏了！”
用户：“刚才老张递茶那段好暖！徐导快喝口，看你累得说话都没力气了！”
徐明扶着车门缓了两口气，才指着解放东路的方向，苦着脸跟众人吐槽：“别提了，就刚才那路口，俩车追尾，一个说对方变道不打灯，一个说对方踩刹车太慢，吵得那叫一个凶，俩人从交通事故吵到别的事旧账去了，没一句挨着正题的！”
“还有围观的！”徐明越说越无奈，手舞足蹈地比划，“后来我左边面包车上那大哥，本来是送快递的，停在那儿看了半小时，还从车里摸出袋瓜子，给我递了一把，说‘兄弟别催，这俩吵得比电视剧好看’；右边有个大妈，拎着菜篮子站在马路牙子上，比交警还积极，一会儿给SUV司机递矿泉水，说‘小伙子别喊，润润嗓子接着说’，一会儿又劝轿车司机‘算了算了，车修修没多少钱，别气坏身子’；最绝的是个开小电驴的小伙，举着手机直播，标题写着‘云市最离谱追尾现场：从变道吵到香菜’，我瞅了眼他直播间，都有两千多人看了！”
“真的假的？”铁柱听得眼睛都直了，抱着设备凑过来，“他俩最后吵赢了没？谁付的钱？那小伙直播涨粉没？”
“你就关心这些？”徐明拍了下他的脑袋，“交警最后判了SUV全责，那司机不乐意，又吵了十分钟，最后还是轿车司机说‘算了，我走保险’才完事。至于那小伙，我走的时候看他直播间，都快三千人了，还有人刷礼物让他追着拍俩司机去吃面！”
这话刚落，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全是“过来人”发言：
表情包富翁：“哈哈哈哈徐导说的这个我刷到了！就是那个‘追尾’直播！我看了十分钟，笑到肚子痛！”
前排嗑瓜专用座：“对对对！那个大妈我有印象！之前有次看视频我到视频里大妈在别的路口她也在劝架，比居委会调解的还专业！”
爱吃肉松西饼的梁菲菲：“徐导太惨了！别人堵在路上吃瓜，你堵在路上急着送设备，还得被塞瓜子！”
天吉雨：“面包车上的大哥是懂看热闹的！递瓜子这操作，一看就是老吃瓜人了！”
脱发使我清醒：“难怪徐导累成这样，又要盯堵车，又要应付铁柱的催命微信，太难了！”
魏老听着都乐了，把菊花茶递回给徐明：“你这一路，比我们等设备还热闹。快喝口茶，看你说得口干舌燥的。”
徐明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才觉得嗓子不冒烟了。他抹了把嘴，指了指铁柱怀里的设备：“东西我给你们送来了，里面的小摄像机、连接线都齐的，就是镜头盖别弄丢了，上次李导组里丢了个镜头盖，花了两百块重新配的。”
林队点点头：“辛苦你了徐导，耽误你这么久，等案子查完，我请你和李导吃顿便饭。”
“饭就不用了，你们赶紧查线索吧。”徐明摆了摆手，弯腰把副驾上的手机、车钥匙揣进兜里，“我得赶紧回台里，李导那家伙还等着我回话呢，刚才他发微信问我是不是被堵在高速上了。”
说着他就转身往驾驶座走，刚走了三步，突然“哎哟”一声，又转了回来——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徐明走到铁柱面前，双手往腰上一叉，表情比刚才说堵车还严肃，跟训小学生似的：“王铁柱，我跟你说个事，你给我听好了！”
铁柱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抱着设备往后缩了缩，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徐导你说，我听着呢！”
“这设备，你给我好好用，不准搞坏了！”徐明指着黑布袋，一字一句地说，“镜头别往脏地方怼，通风管里灰多，拍完赶紧擦干净；连接线别乱扯，上次你扯坏了一根，剪辑组骂了我三天；最重要的是，用完了别拿着它瞎拍——不准拍你那口破锅，不准拍路边的蚂蚁搬家，不准拍老张煮的面条，更不准像上次在溶洞似的，拿着摄像机去拍石头上的青苔，说什么‘记录大自然的美’！”
这话一出来，周围的人全笑喷了。楚凡笑得肩膀都抖，林队赶紧别过脸，假装看远处的树，魏老捂着嘴，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老张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徐导，你咋记得这么清楚？他拍青苔那回，我都快忘了！”
“我能不记得吗？”徐明没好气地说，“以前他拿着摄像机拍青苔，拍了半小时，直播观众全在刷‘别拍青苔了，他们是看纪录片的’，李导在监控室里，把手里的橘子都捏烂了，喊着要把他的摄像机收了！还有节目刚拍前几天这家伙拍蚂蚁搬家，蹲在地上俩小时，腿都麻了，最后蚂蚁没拍着，还把摄像机镜头沾了一身土，我擦了快一小时才擦干净！”
铁柱挠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徐导，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嘛！这次我不拍青苔，也不拍蚂蚁，这次就拍通风管里的线索，楚哥盯着我呢！”
“楚凡盯着也不行，我得亲自跟你说！”徐明还是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拍完赶紧把设备收起来，别随手扔在地上，也别用它装东西——以前你把牛肉粒塞进摄像机包里，结果洒了一书包，清理起来多费劲你忘了？”
直播间的网友早就笑疯了，弹幕刷得比刚才聊文物时还快，全是“铁柱不靠谱实锤”：
咸鱼的浪漫：“哈哈哈哈徐导的叮嘱，全是血泪教训啊！拍青苔、拍蚂蚁、塞牛肉粒，铁柱你还有多少离谱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北天域丹城的乔娜：“徐导这表情，跟我妈叮嘱我别乱造东西一模一样！‘不准这个不准那个’，满满都是不放心！”
江湖有李：“铁柱：我只是想记录生活（不是）！徐导：不，你不想！”
我是个憨憨：“难怪徐导走了又回来，就怕铁柱把设备造坏了！李导到了又得捏烂橘子！”
添望绝配：“楚凡：我盯着也没用，铁柱的离谱是突发性的！”
人间烟火气：“徐导太难了！送个设备，又堵车又被塞瓜子，最后还得跟铁柱碎碎念半天，这班是非上不可吗？”
徐明又叮嘱了两句“别搞坏”“别瞎拍”，才总算放了心。他挥了挥手：“行了，我真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别没事就打，比如‘徐导设备怎么开机’‘徐导镜头怎么调’，这些楚凡会，问他！”
“知道了徐导！”铁柱抱着设备，使劲点头，“我不瞎拍，也不搞坏，拍完就还给你！”
徐明又瞪了他一眼，才转身拉开车门上车。发动车子的时候，他还从后视镜里瞅了一眼——就看见铁柱抱着设备，跟楚凡研究怎么开机，手忙脚乱的，差点把镜头盖弄掉。徐明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千万别搞坏”，才慢慢把车开了出去。
直到商务车的影子看不见了，铁柱才抱着设备蹦蹦跳跳地凑到楚凡身边：“楚哥，我来教你怎么开机！咱们赶紧去查通风管，我刚才听林队说，通风管里可能有小偷留下的脚印或者工具呢！”
楚凡接过设备袋，拉开拉链检查了一下——小摄像机、连接线、备用电池都齐的，镜头盖也好好的。他拿出摄像机，按下开机键，屏幕亮了起来：“别急，先看看设备好不好用，别等会儿进了通风管，才发现开不了机。”
林队看了眼时间：“小赵那边电话还没通，不过地址记了个大概，等咱们查完通风管，再去西区看看。老张，你去跟其他人说一声，把通风管入口的门打开，注意安全。”
“好嘞！”老张立马就去了。
魏老凑过来看楚凡调试摄像机，笑着说：“徐导对铁柱，真是操碎了心。刚才那叮嘱，比我对我孙子还仔细。”
“谁让他总搞离谱事。”楚凡无奈地笑了，调试好镜头，递给铁柱，“拿着，轻点儿，别跟拎菜似的。”
铁柱赶紧双手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抱着，跟抱着宝贝似的：“我知道！这是查线索用的，不能搞坏！”
他凑到摄像机镜头前，试了试拍摄——先对着楚凡拍了一下，又对着魏老拍了一下，最后还对着远处的树拍了拍，嘴里嘟囔着：“清楚得很！比我手机拍得清楚！”
直播间的网友又开始刷弹幕：
我是个小迷糊：“铁柱抱着摄像机的样子，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又紧张又兴奋！”
嘉思嘉禾：“楚凡快盯着他！别等会儿又拍错了！”
不想动只想躺：“总算能查通风管了！徐导没白堵半小时，铁柱没白等半小时零五分！”
咸鱼突刺：“期待！通风管里能查到啥线索？别是小偷留下的零食袋（铁柱同款）！”
楚凡拍了下铁柱的胳膊：“别瞎拍了，老张快回来了，咱们准备去通风管入口。”
铁柱赶紧关掉摄像机，乖乖跟在楚凡后面。林队和魏老走在前面，边走边说刚才小赵电话里提到的“西区xx路”，琢磨着等查完通风管，就派人去那边摸排。
阳光透过文物局的树叶，洒在地上，晃出斑驳的影子。铁柱抱着摄像机，一步三跳地跟着，嘴里还小声嘀咕：“通风管里会不会有老鼠啊？要是有，我能不能拍一下？就拍一秒……”
“不能。”楚凡头也不回地说，“徐导刚叮嘱完，别瞎拍。”
铁柱撇了撇嘴，把摄像机抱得更紧了——算了，不拍老鼠，拍线索也行，等查着线索，说不定林队还能再请他吃碗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