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徐副导堵车陷“吃瓜现场”，楚凡魏老聊文物引网友追更
徐明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攥越紧，车窗外的阳光晃得人眼晕——刚出番茄台分台那会儿多顺啊，导航说二十分钟准到文物局，结果刚拐上解放东路，前面的车“唰”地全停了，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
“搞啥啊这是？”徐明把车往路边挪了挪，降下车窗探头往前瞅，一眼就看见百米外的路口围了一圈人，俩轿车头对着头撞在一块儿，左前灯碎的那辆是白色SUV，右保险杠凹进去的是银色轿车，俩司机正站在马路中间扯着嗓子互骂，唾沫星子飞得老远。
“你眼瞎啊！变道不看后视镜，直接往我车上怼！”银色轿车司机攥着方向盘套，脸涨得通红，嗓门大得能盖过路边的广场舞音乐。
“我变道打转向灯了！是你踩刹车踩晚了！”白色SUV司机更横，指着自己的转向灯杆，“不信让交警看监控！你小子就是开得太快，想抢黄灯！”
徐明眯着眼看，交警正蹲在地上拍事故现场，橘色反光背心在人群里特显眼，手里的记录仪举得老高，劝了两句“别吵先定责”，结果俩司机谁也不听，一个拍车盖一个拍车门，吵得比菜市场砍价还热闹。
更绝的是周围堵着的司机，没一个急的——左边面包车上的大哥摇下车窗，胳膊搭在窗沿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看得津津有味；右边小区门口停着的电动车上，大妈拎着菜篮子，凑得比交警还近，时不时插一句“小伙子别骂了，车撞得不严重”；还有个开小电驴的小伙，干脆把车停在路边，举着手机拍，嘴里还嘟囔“这比直播有意思，俩大哥骂得还挺押韵”。
“合着就我一个急呗？”徐明拍了下方向盘，喇叭都懒得按——前面堵得严严实实，后面的车也跟上来了，黑色的、白色的车排了一串，跟长蛇似的，别说换路，连挪半米都费劲。他点开导航，红通通的“拥堵”俩字占了大半个屏幕，备选路线全标着“临时拥堵”，显然是其他司机也想绕路，结果全堵在了别的口。
徐明掏出手机想给李哲发消息，手指刚按到键盘，就看见李哲先发来一条：“到哪儿了？铁柱刚发微信问，说摄像机是不是被你半路吃了。”
徐明气笑了，回了条语音，嗓门里带着无奈：“堵解放东路口了！俩车追尾看样子要互骂半小时，交警拉都拉不住，周围全是吃瓜的，路都堵死了！别说送设备，我现在想下车走路都得从车顶爬过去！”
没等李哲回，手机又震了——是铁柱的微信，就一句话：“徐导你快点！楚哥和魏老开始聊起文物历史了，我听不懂我无聊啊！想玩摄像机！”
徐明翻了个白眼，回了个“堵车堵死了，等着”，把手机扔在副驾上，又探头往前看——得，俩司机还在吵，交警总算把事故责任单掏出来了，白色SUV司机梗着脖子不签字，银色轿车司机叉着腰喊“不签就耗着”，周围的吃瓜群众还在起哄，有个大爷喊“签了吧小伙子，一会儿堵得更久，我孙子还等着我中午接着放学呢”。
“这俩大哥是真不着急啊……”徐明靠在椅背上，看着前面乌泱泱的人群，无奈地叹气。他现在就怕林队那边催，更怕楚凡他们等得急，可偏偏这路堵得纹丝不动，连风吹过都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味儿。
另一边，文物局保安室里，气氛早没了刚才等设备的着急，反倒透着股热热闹闹的“听课味儿”。
林队刚挂了小赵的电话——那边说线上平台的订单还在调，实体店跑了五家，要么没货要么说没卖过，得再等一小时才有准信。挂了电话他往屋里一看，楚凡和魏老凑在桌子旁，魏老手里拿着手机，楚凡正指着屏幕上的图片说话，王铁柱、老张围着，连刚送水过来的保洁阿姨都站在门口没走，听得直点头。
“等设备和线索都得等，闲着也是闲着。”魏老见林队过来，笑着招手，“我想此之前跟老李（李建国）聊天的时候，说楚凡对汉代文物门儿清，正好咱们丢的错金铜樽就是汉代的，我就拉着他聊聊，没想到大家都爱听。”
林队凑过去看魏老的手机——屏幕上是个青绿色的汉代铜樽，跟丢的那只长得像，花纹更简单些。楚凡正指着樽身上的纹路说：“这是汉代常见的蟠螭纹，看着绕得乱，其实都是对称的，以前工匠铸的时候，得先在模子上画好线，差一毫米都得重铸。”
“这玩意儿跟咱们丢的那只比，哪个更值钱？”王铁柱凑得最近，脑袋快贴到手机屏幕上，眼睛瞪得溜圆，“是不是花纹越乱越值钱？”
魏老被他逗笑：“不是看乱不乱，是看工艺和保存情况。咱们丢的那只错金铜樽，花纹里嵌的是真金，埋在地下两千年没氧化，这才金贵。”
“嵌真金？”铁柱眼睛更亮了，“那能熔下来打个金戒指不？”
楚凡伸手弹了下他的脑袋：“想啥呢？文物是用来研究的，不是用来熔金的。这铜樽在汉代，要么是贵族装酒的，要么是祭祀用的，跟你现在手里的保温杯一个用途，就是材质不一样。”
“装酒的啊？”铁柱摸着下巴琢磨，“那它能装多少？比我家的汤碗能装不？我上次用汤碗装可乐，装了满满一碗。”
保安室里的人全笑了，老张边笑边说：“铁柱啊，你看啥都先想装多少吃的喝的。这铜樽看着不大，也就装个两三斤酒，没你家汤碗能装。”
“那不行啊，装太少了。”铁柱一脸可惜，“要是汉代贵族请客，用这玩意儿倒酒，客人喝两口就没了，多不过瘾。”
直播间的弹幕早被“铁柱吃货实锤”刷爆了，还夹杂着一堆问文物的：
快乐星球的居民：“铁柱眼里只有‘能装多少’！汉代贵族听了想把铜樽扣他头上！”
我是个小机灵：“楚哥说得好懂啊！蟠螭纹、错金，比历史老师讲得有意思多了！”
人间烟火气：“求魏老多放几张图！想看汉代的‘保温杯’长啥样！”
咸鱼突刺：“刚去搜了搜错了金铜樽图片，真的金桐樽好好看！金纹在铜上亮晶晶的，难怪小偷要偷！”
用户：“提问：汉代人喝的酒度数高不高？会不会跟铁柱一样喝两口就脸红？”
楚凡看见弹幕里的提问，笑着接过话：“汉代的酒度数不高，跟现在的米酒、黄酒差不多，因为那时候没有蒸馏技术，酒都是发酵的，顶多十来度。要是铁柱喝，估计能喝一樽不醉。”
“真的？”铁柱立马精神了，“那汉代有没有下酒菜？比如酱牛肉、炸花生米啥的？”
魏老笑得直拍桌子：“有！汉代人喝酒爱配酱肉、腌菜，还有烤兔子肉，跟你现在喝酒配牛肉粒差不多。”
“那我要是去汉代，肯定能跟贵族处好！”铁柱拍着胸脯，“我带包牛肉粒，跟他们换酒喝！”
直播间瞬间笑疯：
鸡你太美：“铁柱：穿越计划第一步——带牛肉粒换汉代美酒！”
江湖有李：“别了吧！你去汉代，说不定会把贵族的铜樽当汤碗用！”
辣条守护者：“建议节目组拍个衍生片：《铁柱穿越汉代吃播记》！”
林队本来还在愁线索的事，看着这热闹劲儿，也忍不住笑了。他靠在门框上，看着楚凡给大家讲汉代的陶灶——魏老找了张汉代陶灶的图片，跟现在的小燃气灶差不多，有灶眼、有放锅的地方，还有刻画的花纹。
“这陶灶是老百姓用的，跟现在的家用灶一样，能煮能炒。”楚凡指着灶眼说，“有的陶灶还做了两个灶眼，一个煮粥一个炒菜，跟你家厨房的双灶头没区别。”
老张凑过来看：“哎？这跟我老家的土灶挺像啊！就是小了点。”
“对，因为汉代的锅也小。”楚凡说，“汉代的铁锅、铜锅都不大，顶多炒个单人份的菜，不像现在的锅能炒一大盘。铁柱要是用汉代的锅炒菜，估计不够吃。”
“那不行！”铁柱急了，“炒一盘不够塞牙缝的，汉代人咋吃饭啊？”
“人家是分餐制，一人一份菜，不像咱们现在围在一起吃。”魏老补充，“你要是去了，得给你准备俩锅炒，不然真不够吃。”
弹幕里的网友越聊越嗨，开始自发“接龙”聊汉代生活：
用户：“原来汉代就有双灶头了！古人好聪明！”
松鼠囤货中：“分餐制？那汉代人是不是不用抢菜吃？铁柱听了狂喜！”
煎饼果子来一套：“汉代有没有零食？比如糖、点心啥的？”
北天域丹城的乔娜：“楚凡魏老快说说！汉代人穿啥衣服？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拖拖拉拉的？”
楚凡刚要回答“汉代有麦芽糖、米糕”，就听见铁柱突然喊：“哎！外面是不是有车喇叭声？是不是徐导来了？”
所有人都顿了一下，往窗外看——外面的马路上确实传来“嘀嘀”两声喇叭，不过声音有点远，听不清是不是徐明的车。
“我去看看！”铁柱跑得比谁都快，窜到门口扒着门框往外瞅，看了半天又回来，有点失望：“不是徐导的车，是路过的面包车。”
林队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离徐明说的“在等半小时就到”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他刚想给徐明发消息问问，这时林队手机突然震了——是小赵打来的！
“小赵？是不是机械臂的线索有眉目了？”林队赶紧接起电话，声音都拔高了些。
保安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楚凡、魏老、铁柱都转头看他，连门口的保洁阿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直播间的弹幕也停了半秒，接着全是“是不是线索来了”“小赵查到啥了”的提问。
可电话那头的小赵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信号不好：“林队……我查到……有个订单……近一周买了微型机械臂……收货地址在……云市……但姓名和电话……”
“姓名和电话怎么了？”林队往前挪了两步，想找个信号好的地方，“你说清楚点！地址具体在哪儿？”
“地址是……云市西区……xx路……喂？林队你能听见吗？信号不太好……那买家的信息……好像是……”
话没说完，电话突然“咔嗒”一声断了。林队举着手机看了看，信号格跳成了一格，再打过去，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咋回事啊？”铁柱凑过来，“是不是小赵被小偷绑架了？”
“别瞎想。”林队按了按眉心，“应该是他那边信号不好，西区xx路……地址没听完，买家信息也没说清。”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喇叭声——不是面包车，是徐明那辆印着“番茄台《全职业体验》组”的白色商务车！
“是徐导的车！”王铁柱眼尖，指着窗外，“我之前见过那车，以前节目开过辆车就是这辆车！”
铁柱说完跳起来，窜出门去：“总算来了！我的摄像机！”
楚凡和魏老也跟着往外走，林队捏着还没通的手机，心里又急又松了口气——徐明来了，就能查通风管道；小赵那边虽然断了电话，但好歹有了个模糊的地址，线索总算有了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