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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谋露出苦涩的笑容：主要是不想再碰见她。
你的事晚点再说。唐俊突然提高音量：今天先到这里，散会！
张瑛忍不住追问：超女方案泄露的事就不查了？
唐俊长叹一声：查出来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调整方案，把损失降到最低。
张瑛提议道：竞争对手总抄袭我们，这次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们不要脸面，我们又何必顾忌？
唐俊沉吟片刻：张女士，你拟个详细方案，明天交给我。
明白。
提醒你，唐俊意味深长地补充，这份方案将决定你是否能继续留在电视台。
张瑛心头一紧：好的。
待众人散去，唐俊反锁会议室，对张一谋招招手：现在没外人了。
张一谋僵硬地站着：唐总......
放松，唐俊突然笑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张一谋被这玩笑弄得手足无措：唐总，其实我......
放你去竞争对手那边，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唐俊直接挑明。
张一谋瞪大眼睛：您真要......
巩丽的事让你心不在焉，唐俊叹道，强留也没意思。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日后也好相见。
张一谋迟疑道：但唐总您这边还需要人，我就这么走了，实在不够意思，也不合规矩。
唐俊无奈地笑了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我希望你过去后，有什么好建议随时告诉我。事情办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听到这里，张一谋恍然大悟：唐总，您是要我去那边当卧底？
唐俊点头：没错。他们能派人来我们这儿卧底，我为什么不能效仿？正好你也不想留在这里，我成全你。不过我们合约还在，你自己造成的损失得自己承担。
张一谋担忧道：真要当卧底，万一被发现，我这行就没法混了。
唐俊正色道：你有难处，我也有原则。现在对方处心积虑要搞垮我们。要是开了这个口子，他们肯定会继续挖人。没了人才，我再大本事也无力回天。
张一谋提议：唐总，我可以推荐其他导演给您，他们能力不比我差，只要用对地方，成就肯定超过我。
唐俊说：你推荐的人我都要。但合约你得履行，去那边卧底。时间不会太长，就算暴露了，我也会送你去好莱坞发展，让你成为国际知名导演。
国际导演......张一谋低声重复，内心开始动摇。
唐俊鼓励道：谋子，眼光放长远些。国内还没出过国际级导演，我看好你的潜力。不过在成为国际导演前，你需要历练。
等你功成名就，别说巩俐，就是国际女星也会对你刮目相看。
提到巩俐，张一谋像是被戳中痛处，咬牙答应：好，我去当卧底。但没合适机会的话，我不会透露太多。
唐俊肯定地说：不急。在他们完全信任你前，你也接触不到重要信息。这段时间就好好表现，让他们认可你的才华和诚意。
明白。
张一谋刚走出会议室，唐思玲便带着巩丽推门而入。
幸好两人错开了时间，避免了碰面的难堪。
唐思玲轻声说：唐总，巩 ** 到了。
唐俊头也不抬：把门带上。
你们慢慢谈。
唐思玲识趣地退出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唐俊舒展身体靠在椅背上：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巩丽面无表情：你已经把他赶出电视台了？
第三百五五章 世态炎凉
我也是刚听说他要走。
他要离开，但不是我赶的。
唐俊玩味地看着巩丽愧疚的神情，故意问道：怎么，舍不得了？
巩丽眼神闪烁：他在这里本来前途无量，如果是因为我......
唐俊打断道：没错，就是因为你。他不想再见到你，看着就难受，只能选择离开。
巩丽沉默片刻：那让我走，请他回来。
唐俊摇头：晚了，谋子去意已决。
我去劝他！
巩丽转身要走，却被唐俊一把拽进怀里：怎么？伤他伤得还不够？还是想回到他身边安慰他？
这话刺痛了巩丽，她冷冷道：唐总，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你心里清楚。
唐俊摊手：是你自己贪图名利，想靠我在影视圈发展。若你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
别自责了，你对谋子何尝不是利用？达到目的后照样会甩了他。
我倒无所谓，任你利用。我只要得到你这个人，谋子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他的对手是我，而你选择了我。
你......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进了这个圈子，就别指望有什么清白人，你既然来了，多少也该听说过。”
巩丽低声啜泣：“我真后悔……”
“后悔有什么用？上了这条船就别想回头。”
唐俊翘起二郎腿，拍了拍沙发：“过来吧，我需要你。”
巩丽往后缩了缩：“不要……”
唐俊捏住她的下巴，压低声音：“我正筹备一部新片，《唐伯虎点秋香》，女主角还没定……”
巩丽眼神闪烁：“我……我能行吗？”
唐俊似笑非笑：“那得看你的诚意。”
“我愿意。”
次日清晨，张瑛熬夜赶完新方案，匆匆赶到电视台想找唐俊过目，却被挡在门外。
秘书唐思玲笑而不语——唐总正在“忙”。
直到中午，巩丽头发凌乱地推门而出，张瑛才被请进办公室。
“唐总，这是……”
推门瞬间，张瑛僵在原地——唐俊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毯子随意搭着，隐约露出 ** 的肩膀。
她慌忙低头：“抱歉，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唐俊懒洋洋道：“确实不是时候。不过你急着找我，是方案弄好了？”
张瑛递上文件：“熬夜赶的初稿，可能还有疏漏，您先过目……”
“放那儿吧。”
“您不现在看看？”
“没必要。”
唐俊忽然睁开眼，目光在张瑛身上游移：“聊点别的——你到底是谁？”
张瑛愣住：“您什么意思？”
“我问你的真实身份。”唐俊撑起身子，“海归精英？还是……大蛇的人？”
张瑛轻哼一声：不清楚，没听过。
唐俊嘴角微扬：国际知名的大蛇集团，专接地下生意，只要价钱合适，什么都敢做。
张瑛挑眉：这与我何干？
唐俊淡淡道：你是他们的人，怎会无关？
张瑛失笑：唐总怕是喝多了吧？
唐俊坦然道：确实有些上头，整晚应付巩丽**，她那身段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张瑛转移话题：唐总需要休息，我先去忙了。
唐俊眯起眼睛：虽然累了，但陪张 ** 玩几回还是可以的。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各方面都令人欣赏。
他意味深长地补充：能否通过最终考核，就看你的选择了。
张瑛冷声道：唐总对女人都这么露骨吗？
唐俊自负道：当然，我可是唐俊。看上的女人从不拐弯抹角，直接开价就是。
张瑛寒声道：我不是那种人。若唐总别有用心，我立刻辞职。
唐俊笑道：希望张 ** 所言属实。
张瑛正色道：我来电视台是为工作，不是讨好谁。
说得好！唐俊鼓掌称赞，娱乐圈里像张 ** 这般正直的人不多了。
话锋一转：可惜你另有所图。无论什么目的，我都不能留你。
张瑛讥讽道：既然唐总始终怀疑，那也不必多说了。感谢这两个月的关照，告辞。
唐俊沉声道：说得轻巧，电视台的损失谁来负责？
张瑛怒道：无凭无据就说我是卧底，还要我赔偿？这算什么道理！
唐俊轻轻击掌，办公室的门应声而开。
两名女子先后走入。
其中一人是张瑛熟识的唐思玲，另一人则是一身黑衣——黑色长裙、黑色上衣，就连手套也是漆黑的。
那凌厉的目光落在张瑛身上，令她莫名感到不适。
“重新介绍一下，”唐俊站起身，原本披着的毛毯滑落，露出他光 * 的上身，所幸还穿着一条七分裤，避免了尴尬，“这位是我的贴身保镖唐思玲，张女士已经见过。而这一位……”
他指向黑衣女子：“她叫薛敏，同样是我的贴身保镖。”
张瑛皱眉：“她们是你的保镖，与我何干？”
“别急，”唐俊瞥了她一眼，“她们现在的确是保镖，但过去……还有另一重身份，你一定会感兴趣。”
张瑛察觉他话中有话，顺着问道：“什么身份？”
唐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唐思玲。
唐思玲会意，掌心一翻，亮出一块玉牌：“张女士，可认得此物？”
张瑛扫了一眼，摇头：“没见过。”
唐思玲淡淡道：“这是‘大蛇组织’的信物，每位成员都有一块。你身上……应该也有吧？”
张瑛冷笑：“什么大蛇组织？简直荒谬！唐总，若要我赔偿电视台的损失，直说便是，何必绕弯子戏弄我？”
薛敏冷声插话：“大蛇组织的规矩——信物永不丢弃，无论生死、去留。”
唐思玲补充：“丢弃者，后果自负。”
薛敏又道：“组织的箴言：一日为蛇，终身为魂。”
张瑛不耐烦地打断：“够了！我不是什么大蛇组织的人，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唐思玲盯着她，缓缓道：“你还活着，就证明……信物仍在身上。”
薛敏寒声道：没有信物，你只有死路一条。
该说的她们都告诉你了。
唐杰轻拍手掌：简单来说，每个加入大蛇组织的人，入会时都会被迫服下一种**。
你们身上的信物既是解药，也是组织追踪你们的标记。
薛敏冷冷盯着张瑛：既然你坚称不是组织成员，让我们搜身就能 ** 大白。
凭什么搜我身？张瑛厉声拒绝，你们没这个权利！
唐杰低声嘟囔：或许...该用男人的方式好好搜查...
张瑛猛地后退，涨红着脸喊道：**！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我！
证据就在你身上，唐杰无奈摊手，不让我搜，也不让我的保镖搜，你到底想怎样？
我根本没有你们说的信物！
搜过才知道，唐杰眯起眼睛，不让搜就是心里有鬼。
张瑛咬牙道：如果搜不到呢？
搜不到？
唐杰愣住，转头用眼神询问薛敏。
薛敏斩钉截铁：她绝对是组织成员！
得到肯定答复，唐杰底气十足：若真搜不出信物，我向你赔罪。
一句赔罪就想了事？张瑛冷笑。
唐杰嬉皮笑脸：要我以身相许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