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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县客栈的房间里,童战倚坐在床沿,肩头的被褥叠得方方正正,胸口的刀伤在千年人参的滋补与隐修调配的汤药调理下,早已能下床自如行走。

第四日清晨,天刚蒙亮,晨霜凝在客栈石阶上,泛着冷冽的白光。一行人早已收拾妥当,踏着薄霜启程。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轱辘轱辘”的沉闷声响,打破了竹县清晨的静谧。

车厢内静得只剩隐修翻书的“沙沙”声,童战倚壁靠窗而坐,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泄露了心底的波澜。

隐修佝偻着脊背,膝头摊着一叠泛黄发脆的医书,枯瘦的指尖在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间飞快游走,眉头拧成深深的川字,鬓角的白发都因极致的专注而绷得笔直——他仍在为天雪体内的离魂噬爱丹,搜寻着一线生机。

对面的天行长老双目紧闭,双手结印置于腹前,周身萦绕着一层沉静的气场,将车厢的颠簸与外界的喧嚣尽数隔绝,唯有偶尔颤动的睫毛,泄露了他并非全然置身事外的牵挂。

马车前,龙博手持缰绳,腰背挺得如青松般笔直。他驭术精湛,胯下的马儿行得平稳无波,却始终刻意放慢了脚步,生怕车厢的颠簸惊扰了心绪沉沉的童战。

马车旁,童心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往日里上蹿下跳、爱说爱笑的性子收敛了大半,只是偶尔抬手扯了扯缰绳,目光频频瞟向身旁的车厢,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转头望向远方连绵的山峦,眼底满是茫然与担忧。

另一侧,天奇骑着白马,神色凝重得近乎肃穆,手中的佩剑握得紧紧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脑海中反复盘算着,回到御剑山庄后,如何以最快速度发布江湖寻药令,如何调动所有能联系到的江湖势力,去寻找那珍稀的千年何首乌与藤根。一想到妹妹中毒后独自离去的决绝样子,他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往各地秘境搜寻药材。

车厢内的童战自始至终未曾言语,手肘撑在窗沿上,掌心托着下巴,目光沉沉地望着窗外。

“别来找我,一年后我定回来。”天雪临走时的话语,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次响起,都伴随着心口一阵尖锐的疼。他疼她的隐忍,疼她的决绝,更疼自己的无能为力——连心爱的人都护不住。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天雪温婉的笑容、蹙眉的模样,挥之不去。

车马一路缓缓前行,当龙泽山庄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尽头时,已是三日后的黄昏。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庄门的匾额上,给这座古朴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驱散了些许旅途的疲惫。

庄门外,豆豆和小光早已翘首以盼,两人并肩站在石阶下,身后是两位长老,脸上满是期待的笑容。这些日子,她们日日盼着一行人归来,盼着能看到天雪的身影,甚至早已准备好了她爱吃的桂花糕,就等她回来享用。

远远望见马车驶来,豆豆立刻拉着小光快步迎了上去,裙摆随着脚步飞扬,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可当马车缓缓停下,龙博率先跳下车,随后天行长老、隐修、童战依次走下来,童心和天奇也翻身下马,人群中唯独少了那个温婉娴静、让人牵挂的身影时,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底的期待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失落。

小光率先打破沉默,向前迈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道:“天雪呢?她……”

童战垂下眼眸,喉结滚动了几下,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她……走了。”话音落下,他顿了顿,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补充道:“她不想再次伤害我,也不想大家担心,便离开了。”

“离开?”豆豆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眼圈瞬间红了。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她紧紧攥着手中的一方素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素帕被她攥得皱起了层层褶皱,几乎要被揉碎。

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心疼与无奈:“天雪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她怎么就……”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只能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却愈发汹涌。

小光站在一旁,也早已红了眼眶,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青色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想安慰豆豆,也想安慰童战,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又一声沉重的叹息,心中满是酸楚与担忧。

龙博见状,从怀中取出一封叠得整齐的信笺,递到豆豆和小光面前,沉声道:“这是天雪留下的信,你们看看吧。”

豆豆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信笺,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看着信上的文字,豆豆和小光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心中对天雪的心疼、对她和童战这段历经磨难的爱情的惋惜,交织在一起,让她们难以自已。

告辞童战、龙博等人后,天奇便带着小光快马加鞭返回御剑山庄。一踏入庄门,他便顾不上卸下满身风尘,也来不及喝一口热茶,径直扎进了繁杂的事务中。

当下便定下铁腕对策,务求以最快速度寻得解毒所需药材。他当即拟写江湖寻药令,以御剑山庄百年声誉作保,鲜红的印鉴醒目刺眼,遍发武林各大门派、商会镖局与市井据点。令中言明,愿以黄金万两为酬,再加一柄御剑山庄秘炼的玄铁宝剑,更许以御剑山庄二庄主之位,执掌部分庄中事务。

这般重赏之下,无异于搅动江湖风云,既显解毒之迫切,也见天奇的决心,务求动员所有江湖势力,全方位打探千年何首乌的踪迹。

御剑山庄的寻药令以雷霆之势传遍江湖,瞬间点燃了整个武林的热度。茶馆酒肆里,镖师、游侠、药农甚至市井百姓都在唾沫横飞地议论,不少人攥着抄录的寻药令摩拳擦掌,眼里闪着对富贵权势的渴望——谁不想凭一份机缘一步登天,执掌江湖顶尖山庄的权柄?

可这股滚烫的热乎劲没撑过半天,就被一盆兜头浇下的冷水泼得透心凉。

寻药令还贴在告示牌上,红绸镶边的纸张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上头“千年何首乌”五个墨字遒劲有力,却惹得围观人群里突然响起一声极轻的嗤笑。

那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发笑的是个面容黝黑的采药翁,常年穿梭于三山五岳,此刻正捻着颔下短须,摇着头高声道:“御剑山庄这是拿咱们当三岁孩童耍呢?”

这话如同一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可不是嘛!”人群中立刻有人应声,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慨,“如今这世道,百年何首乌都得往人迹罕至的深谷里钻,三百年的更是可遇不可求,还千年?依我看,这般年份的灵药早该成精化形,怕是能开口说话了,哪轮得到咱们去寻?”

“依我看,要么是御剑山庄急着救什么人,急糊涂了乱信了医者的话。要么就是故意逗咱们玩,压根没指望有人能找到!”议论声此起彼伏,有愤慨的,有嘲讽的,还有些人面露迟疑,原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动身的江湖人,此刻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脸上的兴奋渐渐褪去,只剩下满心的失望与不甘。

有人狠狠啐了一口,转身离去。有人还在对着告示牌指指点点,语气里满是不屑。还有些年纪稍长的,只是摇头叹气,觉得御剑山庄此举实在荒唐。

这场由一纸寻药令掀起的江湖风波,终究没能掀起实质的波澜。街头巷尾的议论声吵吵嚷嚷了半个月,茶肆酒楼上的话题从最初的热议,到后来的调侃,再到最后的无人提及。那纸寻药令渐渐被风雨侵蚀,墨字模糊,边角卷起,最后只剩偶尔有路过的孩童好奇驻足,或是老人们闲谈时偶然提起,末了总会伴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叹御剑山庄的异想天开,也叹江湖儿女终究没能等来一场真正的奇遇。

消息传回御剑山庄,天奇、龙博、童战等人心里一凉。他们深知千年何首乌难寻,但天雪留下的千年人参,让他们仍抱希望。

一边应付投机取巧之辈送来的假“千年何首乌”——或染色做旧,或拼接伪造,每次失望都像重锤敲心。

一边耐着性子,默默等候真正藏有千年灵药的人上门。与此同时,天奇暗中加派了最精锐的亲信,乔装成药商、猎户等,查探各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不愿轻易放弃。

御剑山庄的灯火几乎夜夜通明,堆积如山的事务、往来不绝的江湖信函,让天奇几乎没有片刻停歇。随时关注寻药的情况,这个命运多舛的妹妹,他这个做哥哥的,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

龙泽山庄内,童战静心养伤已有一个月。这段时日,他大多时候都守在婴儿房里,学着做一个合格的父亲——换尿布、喂羊奶、给宝宝洗澡,熟练地抱着软乎乎的小家伙。

那三个小家伙,眉眼间既承袭了童战的英气,又透着天雪的温婉,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柔和。每当童战伸出手指,三个小家伙便会争先恐后地伸出软乎乎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指,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依赖,总能轻易抚平他心中的焦躁与思念。

夜深人静时,唯有婴儿房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烛光。童战坐在床边,看着孩子们熟睡的脸庞。

天雪临走前的嘱托清晰地在耳畔回响,童战心中已然决定,要带着孩子们回水月洞天,承担起作为族长的责任与义务,守护好童氏一族的族人。同时,他也要回水月洞天的藏书楼细细查探,亲自到周边的深山老林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丝解毒的希望。

这段时间里,龙博也未曾闲着。他一边陪着豆豆和小璟泽,享受着安稳时光,一边四处打探何首乌与藤根的消息。

童战择了个晴好的清晨,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洒在龙泽山庄的庭院里,暖意融融。他郑重地向龙博、天奇等人辞别,几句寒暄间,满是对这段时间众人帮忙寻找天雪的感激。随后,童战带着三个宝宝,以及童心、隐修、天行长老等人,踏上了返回水月洞天的归途。

历经数日奔波,终于抵达了童氏一族的根基之地——水月洞天。当族人们得知族长归来的消息,纷纷涌到院落迎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可当听闻天雪依旧未能同行时,众人脸上的喜悦瞬间淡了几分,眼底涌上难掩的低落与担忧。

然而,当随行的长老们从马车中抱出三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时,族人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宝宝们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族人,时不时发出软糯的“咿呀”声,小胳膊小腿还欢快地挥舞着,模样可爱至极。

那细腻的肌肤、灵动的眉眼,既带着童战的英气,又透着天雪的温婉,任谁见了都心生欢喜。族人们脸上的低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喜与欣慰,纷纷围上前来,轻声议论着,笑容在每个人脸上洋溢开来。

接下来的几日,水月洞天更是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像是过节一般。族人们纷纷提着自家精心准备的礼物前来探望:有巧手妇人蒸制的松软糕点,散发着淡淡的米香,入口即化,适合小宝宝们食用。

有老人亲手缝制的虎头鞋、小棉袄,针脚细密,图案精致,满是浓浓的暖意。

还有年轻族人打磨光滑的木质玩具,造型可爱,边缘圆润无棱角,安全无害。

每个人走到小床边,都忍不住俯身逗逗孩子们,言语间满是激动与期盼:“族长有后了!这可是咱们童氏一族的福气!”

“族长夫人真是了不起,竟然生了三胞胎,平日里定是受了不少苦,双胞胎都少见,三胞胎更是天赐的祥瑞啊!”

“你看这小家伙们,眼睛多亮,哭声多响亮,将来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有了小少主们,咱们童氏一族终于有希望了!”孩子们的到来,像一缕暖阳,驱散了水月洞天因天雪之事笼罩的阴霾,让整个洞天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更让众人欣喜若狂的是,天行长老召集了其他五位长老,一同为三个宝宝检测天赋。六位长老围站在小床旁,神色肃穆,同时伸出手掌,将温和的灵力缓缓注入孩子们体内,仔细探查着他们的灵力底蕴。

起初,众人只是抱着例行检测的心态,毕竟孩子尚幼,即便天赋异禀,灵力也不会太过突出。可随着灵力不断探入,六位长老的眼神渐渐变了——孩子们体内竟涌动着极其浑厚的灵力,那灵力纯净澄澈,毫无杂质,远超同龄孩童,甚至比许多修习多年的族人还要精纯。

天行长老率先收回手掌,眼中满是震惊与狂喜,捋着花白的胡须颤声道:“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这三个孩子的灵力底蕴,竟是我生平所见之最!”

“天行兄所言极是!”一旁的天空长老紧随其后收回手,语气难掩激动,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想我童氏一族近百年来,虽也算人才辈出,却从未有过这般天赋异禀的孩童!这灵力不仅浑厚,更带着一股生生不息的朝气,将来的成就怕是不可限量啊!”

云名长老性子素来沉稳,此刻也难掩动容,缓缓点头道:“更难得的是,三个孩子皆是如此!并非单一拔尖,而是齐齐展露天赋,这是我童氏一族的福气,是上天庇佑啊!”

六位长老相视一笑,花白的胡须随着笑意轻轻颤动,眼角的皱纹因喜悦而舒展。

天行长老再次开口,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音,却字字铿锵:“童氏一族的未来,定会越来越好!”

其余五位长老纷纷颔首附和,捋着胡须连连感慨,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是看到传承希望的欣慰,更是对三个天赋异禀的小家伙的满心期许。

自此之后,水月洞天的六位长老像是换了番模样。日常的修习未曾有半分懈怠,而除此之外的所有时间,六位长老几乎都围着三个宝宝转。

每日辰时刚过,房间里,便会准时出现六位长老的身影,你争我抢地想要抱一抱小家伙们,谁也不肯让步,常常为了谁先抱而“争论不休”,最后只能约定好每人抱一炷香的时间。

有的长老会拿着打磨光滑的玉饰,在孩子们面前缓缓晃动,逗得他们咯咯直笑。

有的则会絮絮叨叨地给孩子们讲水月洞天的往事、童氏一族的武学渊源,哪怕孩子们懵懂无知,只是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打量,他们也讲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遇上天气晴好的日子,长老们还会轮流抱着三个宝宝,在水月洞天的山涧旁、竹林间漫步,感受天地间游离的灵气。

往日里肃穆威严、不苟言笑的长老们,在孩子们面前,全然没了架子,只剩下满心的疼爱与宠溺。

隐修则整日泡在自己的院落里,院门紧闭,只留一扇小窗透气,谢绝了所有不必要的打扰。

屋内的书架上、案几上、甚至地上,都堆满了泛黄的古籍医书,从《毒经》到《本草图经》,从民间偏方到上古医典,几乎被他翻了个底朝天,有些书页上还沾着干涸的药汁,边缘也卷了边、折了角。

他佝偻着身子,指尖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间游走,时而蹙眉沉思,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又猛地拍案而起,在纸上涂涂画画推演药方——满心都扑在离魂噬爱丹的解药上,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不肯放过。

除了钻研解药,他最挂心的便是三个宝宝的身体。每隔几日,他便会提着药箱来到院落,小心翼翼地取出天麻、茯苓、白术等温和滋补的药材,按照精确到分的比例调配,亲自守在药炉边熬制药浴。药香袅袅升起,弥漫在整个院落中,沁人心脾。

喃喃自语道:“一定要把你们养得健健康康、结结实实的,等天雪回来,也好让她放心。”

童心也憋着一股狠劲,往日里爱闹的性子收敛了许多,变得沉稳了不少。每日天不亮,他便跑到水月洞天的练武场,迎着晨雾打坐练气、挥舞长剑。剑光划破晨曦,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袍,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他也只是揉一揉,便又继续。

他心里清楚,水月洞天是童氏一族的根基,只有自己变得更强,才能守住这片净土,才能帮二哥分担肩上的压力,才能在危难来临时,牢牢护住三个小家伙。

他还会跟着童战,背上干粮和挖掘药材的工具,去附近的深山老林寻找何首乌和藤根。

两人踏遍了周边的山川沟壑,翻遍了每一片可能生长药材的坡地,哪怕每次都是空手而归,脸上沾着泥土和草屑,童心也从未气馁,反而愈发坚定:“二哥,咱们再去前面找找,说不定下一处就有了!”

刚回来那半个月,童战身为族长,天刚蒙蒙亮,便有族人前来禀报事务,繁杂的事情接踵而至:小到邻里间的日常纷争、田地里的灌溉分配,大到族中典籍的修缮整理、防卫力量的部署、洞天结界的加固巡查,桩桩件件都需要他亲自裁决、统筹安排。

处理完族中事务,他顾不上歇息,便又带着工具进山寻药,常常踏着暮色归来,一身风尘仆仆,满脸疲惫。

唯有在夜深人静,童战才能卸下一身疲惫,好好陪伴三个宝宝。他坐在小床边,将孩子们轮流抱在怀中,亲自哄睡,听着他们发出软糯的“咿呀”声,看着他们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感受着掌心下温热柔软的小身子,为人父的温情与喜悦便漫满了心房,所有的劳累都烟消云散。

水月洞天里,想要抱宝宝、照顾宝宝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六位长老。他们常常一有空,便扎堆跑到婴儿房,你争我抢地把孩子们抱在怀里,谁也不肯撒手。

唯有到了夜晚,孩子们才会回到童战身边。

隐修、天行长老们与童心心里都有些“不乐意”——他们晚上也想陪陪宝宝们,常常围着童战“抱怨”:“族长,你晚上怎么能都独占孩子们呢?我们也想守着他们睡觉!”

“就是就是,小琉璃那么乖,软乎乎的,让我守着她睡吧。”

“还有小悠牧,刚刚还对着我笑呢,肯定是喜欢我!”

可真到了该让孩子们休息的时候,他们又都舍不得真的争抢,只是恋恋不舍地将孩子们抱回房间,看着童战,嘴里还不忘叮嘱:“照顾好小家伙们,夜里要是醒了,有任何动静,随时叫我们!”

童战笑着点头应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感动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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