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荆州的唯有贤弟。如今之计,唯有由你接掌荆州,方能保一方太平。你麾下有如魏延、诸葛亮这般智勇之士,足以制衡蔡氏。荆州唯有托付于你,我方能安心。只要你坐镇于此,蔡氏必不敢轻举妄动。”
“兄长万万不可!荆州乃兄长基业,岂能拱手相让?若如此,我刘备何以立足荆州,何以面对天下人?”
“事到如今,还在意世人非议?我早与你商定对策,贤弟当真拘泥于虚名?你我虽为天下苍生,亦当自谋生路。若贤弟拒受荆州,反倒辜负了百姓。若蔡氏得势,黎民必遭荼毒。此刻唯有贤弟镇守荆州,方为上策。”
“刘备才疏德薄,恐难当此重任!”
“贤弟何须自谦?你我同为汉室血脉,共抗曹操之心无异。曹贼方为大患,唯有托荆州于你,方能保基业无失。我这荆襄九郡,唯有刘玄德可守!蔡瑁已非我能节制,除你之外,无人可制。”
“大哥,我依然难以认同,我愿立誓扶持公子刘琦,辅佐其治理荆州,只要我一息尚存,必保公子稳坐荆州牧之位。”
“唉,玄德贤弟,我屡次相让荆州于你,你都推辞不受,果然不愧是当世仁德之士。既如此,便依你所言吧。”
“多谢大哥体谅。”
洛阳城中,后花园内。
刘峰与郭嘉正商议军政要务。
“奉孝,冀州近况如何?”
“主公,自曹操接管冀州以来,面貌已焕然一新。在其治理下,战后残破的冀州不仅恢复元气,更胜往昔繁华。如今粮草丰盈,足可供十余年之需。曹操势力日盛,若不加以遏制,日后恐难应付。论地盘军力,可谓诸侯之冠——当然,这要除去主公麾下的无敌之师。”
“曹操虽势大,要在我刘峰面前逞威,还差得远。”
刘峰傲然一笑。他麾下的精锐之师堪称当世无双,即便是曹操发展十年,也难与之抗衡。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战士,岂是寻常士卒可比?这正是他睥睨天下的底气所在。
眼下正是收复冀州良机。若不给曹操些压力,只怕这位独占四州的枭雄真要得意忘形了。不过曹操也非莽夫,深谙刘峰军力之强,在没有十足把握前,断不会轻启战端。
曹操从未遭遇过如此强悍的对手。向来都是他率军横扫四方,麾下将士从未折损分毫。
这支鬼神般的军队令曹 ** 忌惮不已,不敢贸然交锋。他暗中盘算着联合各路诸侯讨伐刘峰,可上次的失败震惊了所有人——包括曹操自己。他万万没想到刘峰如此骁勇,其麾下士卒更是所向披靡。
经此一役,曹操再不敢轻举妄动。刘峰俨然成了各路诸侯心中的梦魇,但凡听闻其威名,敌军无不闻风丧胆。两军相遇时,他们总是退避三舍,唯恐与刘峰部众交锋——因为这意味着有去无回。
事实上,刘峰并非嗜杀之人。这些年他招降纳叛的士卒远多于斩杀的敌兵。但有心人刻意散播谣言,将他塑造成残暴之徒,致使世人多有误解。然而在刘峰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家家户户温饱无忧,堪称太平盛世。
乱世消息闭塞,有人真正了解刘峰的为人,也有人被谣言蒙蔽。居心叵测者正是利用这点,大肆污蔑刘峰的声誉。
不过刘峰对此并不在意。他清楚自己的品行,不屑与小人计较。天下人的误解并非他们的过错,全因奸佞之徒恶意中伤罢了。
即便曹操在冀州城诋毁刘峰,也是徒劳。这座城池早已归心,百姓们都深知刘峰的为人。
刘峰率军拿下冀州后,立即调拨了整整一年的粮草分发给当地百姓。连年战乱让冀州百姓饱受袁绍横征暴敛之苦,许多人早已家徒四壁,甚至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刘峰的善举不仅给百姓带来生的希望,更实实在在解决了饥寒之忧。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百姓们这才明白,传闻中残暴不仁的刘峰,原来竟是这般爱民如子的仁义之君。
目睹刘峰如此体恤民情,冀州百姓无不感恩戴德,纷纷立誓要报答这份深情厚谊。后来刘峰在冀州招兵时,百姓们争先恐后地投军效力。一来是仰慕刘峰麾下将士的骁勇善战,二来更是为报救命之恩。在冀州百姓眼中,刘峰简直如同天神下凡,其麾下将士更似天兵天将,令人由衷敬仰。
即便刘峰离开冀州后迟迟未归,当地百姓仍日夜期盼着恩人能重返冀州坐镇。此刻驻守冀州的曹仁虽通晓兵法,但性情急躁,论智谋远不及曹操。当典韦在城下叫阵辱骂时,守城将士被激得怒火中烧。眼见对方只有三人,守军更是轻敌大意,恨不得立即出城将其碎尸万段。尽管隐约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的凌厉杀气,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守军早已失去理智判断。
曹仁眉头紧皱,典韦的嚣张气焰彻底激怒了他麾下的将士。作为统兵之将,怎能容忍区区小卒如此放肆?更何况对方仅凭三人就敢兵临城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将军!副将抱拳的手在颤抖,末将 ** 出城斩了这狂徒!城头众将士的怒吼此起彼伏,钢刀出鞘的寒光连成一片。
当曹仁登上城楼时,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那三个浴血的身影竟如千军万马,令他掌心渗出冷汗。尤其是中间那袭白甲——银枪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冷光,正是令诸侯闻风丧胆的刘峰!
尔等听着!典韦的吼声震得城墙簌簌落灰,速速开城受死!他的双戟划过血色弧线,身后仿佛有尸山血海的幻影翻涌。
曹仁的佩刀突然变得沉重。他死死盯着白甲将军腰间那柄染血长剑,传说中饮过十八路诸侯鲜血的凶器正在鞘中嗡鸣。三名敌将的阴影在夕阳下越拉越长,竟将整座城池笼罩其中。
曹仁心里仍存疑虑——对方若真来攻城,怎会仅派三人前来?莫非刘峰把大军藏在暗处,就等自己出城时伏兵尽出?
刘峰,你这点伎俩早被我看透!想诱我军出城,再放出埋伏的兵马围剿是吧?如此粗浅的计策,当我看不破么?
哈哈哈!刘峰长笑道,曹仁,你以鼠辈之心揣度英雄。对付你这等货色,也值得我大费周章?
狂妄!曹仁怒喝,你当真只带三人来攻冀州?
少废话!出城受死!
曹仁暴喝:三人都敢叫阵?全军出击!城门洞开,黑甲洪流奔涌而出。典韦见状兴奋得浑身发抖,双戟在掌心嗡嗡震颤。
刘峰与韩信同时策马驰入敌阵——这些皆是曹仁嫡系,与当年在冀州新募的二十万士卒无关,此刻厮杀再无顾忌。
典韦的双戟已化作两道赤虹,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戟刃蒸腾起灼热气浪,尚未被击中的士卒竟被炙出烫伤,倒地哀嚎翻滚。这惨状反让典韦杀意更盛——战场嚎叫的懦夫,也配称兵?
刘峰与韩信背靠背突入中军,枪剑交织成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铁骑过处,方圆十丈竟无人能近身。
刘峰与韩信并肩作战之时,二人体内骤然迸发出骇人战力。刘峰只觉浑身气力激增,手中长枪舞动如飞,与韩信配合竟比往日更为默契。
战场上的刘峰步履轻盈,连战多时仍气息平稳,连半分汗渍都未渗出。要知往日激战至此,早该汗透重甲。更奇的是,身旁韩信同样神情自若,这般激烈厮杀竟似闲庭信步。
原先城中涌出的万余敌军,此刻已折损大半。三名骁将所到之处,敌军如麦浪般成片倒下。
曹仁在城楼上看得肝胆俱裂,他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战法。刘峰与其部将简直如修罗降世,越战越勇。己方士卒竟无一人能挡其锋芒,照此下去,万人大 ** 眼就要全军覆没。
这绝非人力所能及!曹仁握剑的手不住颤抖。眼见敌军已杀至城门,再想闭门固守为时已晚。刘峰在敌阵中穿梭如鬼魅,刀剑加身却总能轻易避开。
冀州城危在旦夕,曹仁额头沁出冷汗,却苦无良策。
城中尚有二十万大军驻守,曹仁心中毫无惧意。毕竟麾下兵多将广,即便刘峰等人挨个斩杀,也需耗费数日功夫。更何况将士们个个奋勇抵抗,越战越勇。人力终有尽时,再勇猛的将士也难敌疲惫,毕竟都是血肉之躯。
因此曹仁断定,仅凭三人之力绝无可能攻破冀州。即便他们武艺超群,终究难敌千军万马。曹仁早已胸有成竹,此刻反而不急于调遣全部兵力。他盘算着诱敌深入,待三人入城后再行围捕。若能生擒刘峰,定能立下不世之功。
要知道迄今为止,唯有主公曹操曾击败过刘峰,一举夺取冀州。若此番自己能活捉刘峰,必能助主公成就霸业。如此盖世奇功,定能换来加官进爵。想到此处,曹仁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三人自投罗网。纵使他们肋生双翅,也难逃这天衣无缝的包围。
此刻刘峰三人已杀至城门,眼见就要冲入城内。他们组成三角战阵,如旋风般四面冲杀,敌兵根本无法近身。所过之处血流成河,看得曹仁心痛不已。万没想到三人如此神勇,竟已斩杀八千余人。剩余两千士卒畏缩不前,却因军令不敢后退,硬是 ** 着退入城中。
曹仁当即调遣两万精兵,在残军身后列阵相迎。面对这铜墙铁壁般的阵势,刘峰三人相视而笑,毫无惧色。
曹仁望着三人入城,立即下令关闭城门。他暗自得意,以为计谋得逞,那三人的笑容必然是明知中计却无可奈何的苦笑。
此刻曹仁心中窃喜,已传令两万大军围剿刘峰一行。
然而诡异的是,全体将士竟如雕塑般纹丝不动。
给我杀!拿下他们!曹仁拔剑再次喝令。
可军士们依旧毫无反应,仿佛听不见他的命令。
曹仁惊疑不定:莫非这些士兵畏惧刘峰?可他们根本不曾见识过那三人的实力。难道对方竟能未战先慑?
就在此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士兵们的铠甲开始变色,有的转为赤红,有的化作靛蓝。
这突变让曹仁更加迷茫:莫非军中发生了什么邪祟?
未及细想,全体将士突然齐刷刷跪倒在地。
参见陛下,吾皇 ** !
众卿平身。刘峰淡淡道。
曹仁瞠目结舌——自己亲手招募的军队,竟向刘峰俯首称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完全陷入混乱。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两万将士不仅铠甲变色,此刻更集体跪拜称臣。莫非刘峰真有什么蛊惑人心的妖术?
曹仁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诞不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然而这种说法实在荒谬,即便刘峰施展妖术,两万大军也不可能顷刻间向他俯首称臣。
曹仁此刻完全陷入混乱,根本看不懂局势为何会急转直下。他苦心经营整整一年的势力,竟在一夜之间对刘峰山呼 ** 。
刘峰!你究竟用了什么邪术?你这妖人——
住口!曹仁你这宵小之辈,我家主公乃真龙降世,将士们见到真龙自然顶礼膜拜,你还不速速跪拜!
休要妖言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