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
一位历史学者站在“三国文化特展”的关羽雕像前,看着虚拟天幕中循环播放的歌词与古代帝王对话,对身边的学生笑道:
“从夏启强调‘治世在德不在刃’,到乾隆推崇‘盛世实功’,再到孙中山先生倡导‘公忠’,历代对关羽的评价,其实都是在借他谈‘治国与为人’的道理。”
学生指着天幕中“刮骨疗毒”的画面问道:“那关羽的‘忠义’,在今天还有意义吗?”
学者笑着点头:“他的‘私忠’或许过时了,但‘忠义’背后的‘坚守信念’‘重诺守信’,仍是今天需要的品质。
就像我们守护文化遗产、为国家发展贡献力量,本质上也是一种‘新时代的忠义’——只不过,我们的‘义’,是对民族复兴的大义,对人民幸福的大义。”
东晋·会稽山阴
王羲之正与友人在兰亭雅集,忽见天幕中关羽“单刀赴会”的身影与“手握春秋半轴”的歌词,手中狼毫笔悬在《兰亭集序》草稿上,对身边的谢安笑道:
“云长读《春秋》明忠义,却以刀光剑影立名;我等以笔墨为刃,书人间山水、写乱世风骨,虽无斩将夺旗之勇,却能让‘仁礼’二字传于后世,这也是另一种‘忠义’。”
谢安轻摇羽扇,目光落在天幕中“身首异处”的描述上:“右军所言极是。关羽恃勇而骄,终致悲剧;我等文人治学,当学《春秋》‘微言大义’,以文字劝诫世人‘戒骄戒躁’,以文章安人心、正世风,这比一时的勇名更长久。”
待歌声唱到“今日天下皆晓”,王羲之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文以载道”四字:“云长靠勇名传天下,我等靠文章留青史。若能以笔墨为桥,让‘仁政’‘礼义’深入人心,纵使千年之后,亦有人记取今日雅集之意。”
盛唐·长安曲江池
李白正与贺知章在曲江池畔饮酒赋诗,天幕中突然浮现关羽“温酒斩华雄”的画面,伴着“那华雄必是鼠辈,怎有幸与你相对”的歌声,他猛地将酒盏一扬,对贺知章大笑道:
“好一个‘横刀立马’的关云长!这等勇毅,当浮一大白!我笔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豪情,与他刀光中的傲气,倒有几分相通!”
贺知章捻着胡须,指着天幕中“五关六将而走”的片段:“太白莫只赞其勇。关羽虽勇,却困于‘私忠’,终失荆州;你我诗人,当以笔墨写尽天下事,劝君王‘轻徭薄赋’、诫世人‘顾全天下’,这才是‘诗仙’该有的胸怀,而非只慕一时之勇。”
当歌声唱到“竟还有忠义不倒”,李白放下酒盏,挥毫写下“忠义千秋”四字:“纵使他格局有限,这份‘忠义’却难得。我当为他写一首诗,既赞其勇,也叹其悲——让后世知道,乱世之中,既有刀光剑影,也有笔墨情深。”
天幕继续【#假如刘备给刘禅的托孤重臣是贾诩】
【刘备托孤:贾诩说:“主公,臣当不得托孤重臣。(心想:这么点地,这么点兵谁打?等你死了我就走。但话又说回来主公,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仁义。)
这托孤重臣舍我其谁?(心想:乱世之中保刘禅一命也不是难事,保不住就不怪我了。”)
刘禅表态:刘禅说:“相父,大事小情均由相父做主。您说什么?我听什么。”
贾诩回应:“孩子,你是唯一一个肯让我放手施为的。那这汉室也不是不能兴复。”
刘禅又说:“那我要是北伐呢?”贾诩答:“全凭相父我做主。”
兴复汉室后:贾诩说:“阿斗,咱们终于还于旧都了,你为什么不开心?”刘禅说:
“汉室是兴复了,但我身败名裂了。相父,你就没有体面一点的计策了吗?”贾诩说:
“阿斗不要贪心,身败名裂已是上策。”刘禅问:“还有下策吗?再严重能严重到哪去?”贾诩答:“遗臭万年。”】
明朝·苏州拙政园
唐伯虎在拙政园的荷花池边作画,见天幕中贾诩“心口不一”的模样——嘴上说“当不得托孤重臣”,心里却盘算“保刘禅一命不难”,不禁提笔笑道:
“这贾文和真是个妙人!不装腔作势,不掩私心,却偏能把事办成——比起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算计的伪君子,他倒可爱得多。”
三国·荆州公安城(刘备军营,赤壁之战后)
刘备刚与关羽、张飞商议完防备曹魏反扑的事宜,天幕突然亮起,见“假如托孤重臣是贾诩”的内容,他先是一怔,随即对二人叹道:
“贾文和如今仍是曹操麾下之人,这天幕竟假设他来辅佐阿斗,真是匪夷所思。不过话说回来,若真有这般可能,以贾诩的智计,倒也能保阿斗性命,只是他未必会为蜀汉的‘兴复汉室’尽力。”
关羽拿着青龙偃月刀,眉头紧锁:“兄长!贾诩那人心性凉薄,事主多变,早年从李傕,后投张绣,如今又归曹操,纵使假设他来辅政,也必是首鼠两端之辈,绝不可信!若真到托孤之时,某愿留在成都,辅佐幼主,绝不让外人乱了蜀汉根基。”
张飞握着丈八蛇矛,大声附和:“二哥说得对!那贾诩连‘等你死了我就走’的心思都有,哪有半分忠臣的样子?兄长放心,日后若有人敢对阿斗不利,某一矛戳他个透心凉!”
刘备摇头轻笑,指着天幕中刘禅说“大事小情均由相父做主”的画面:“你二人莫要动怒,不过是假设罢了。
阿斗若真能这般‘放权信人’,倒也少了些君主猜忌之祸,只是贾诩若真得此信任,怕是会在蜀汉独揽大权,利弊难料啊。”
三国·曹魏许昌
曹操刚在书房批阅完冀州的粮秣奏报,天幕骤然亮起,“假如刘备托孤重臣是贾诩”的字样浮现时,他握着朱笔的手一顿,随即对身旁的荀彧笑道:
“文若,这天幕倒会编排——贾文和如今在孤麾下出谋划策,刘备竟想让他去辅佐阿斗,真是异想天开。”
荀彧目光落在天幕中贾诩说“主公,臣当不得托孤重臣”的画面,轻声道:“明公,既是‘假如’,倒也可观其理。
贾诩素来以‘审时度势’见长,若真入蜀汉托孤,必不会像诸葛亮那般力主北伐,反倒会以‘保刘禅、稳疆域’为要,毕竟他从不做无利可图、无把握之事。”
曹操指着天幕中贾诩心里盘算“这么点地,这么点兵谁打?等你死了我就走”的片段,冷笑一声:
“这贾文和,倒还是老样子!凡事先算自身退路,若真去了蜀汉,见其国力远逊于我曹魏,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弃刘禅而去。不过——”
他话锋一转,“孤麾下谋臣如云,少一个贾诩倒也无妨,可刘备若真得了这般务实的辅臣,倒能让蜀汉多撑些时日,日后孤南下平蜀,还需多费些功夫。”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