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 毒虐焚湖,狠绝天下
风雪如刀,刮得湖岸碎石簌簌作响,小冰河时期的酷寒冻得空气都发脆。张三背着手缓步走到湖岸边缘,黑甲上的雪沫未化,眼底却翻涌着阴鸷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湖底乌泱泱的蒙古兵 —— 不过一个时辰前,他们还争先恐后跳下来取水,此刻却被背嵬军断了攀爬退路,干渴难耐地舔舐着干裂的嘴唇,眼神里满是绝望的渴求。
“瞧你们这模样,是缺水了?” 张三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般穿透风雪,砸在每个蒙古兵耳朵里,“自己跳下来找水喝,倒是会选地方。既然来了,自然得让你们喝个够。”
他抬手冷喝:“来人!去湟水上游取水,抬一百桶来!”
一千多名明军立刻领命,扛着木桶直奔上游。片刻后,数十队兵士抬着盛满冰冷水的木桶返回,桶沿凝结着白霜,寒气扑面而来。“浇!往死里浇!让他们好好尝尝,这湟水是不是比血还甜!”
木桶倾斜,刺骨的湖水如瀑布般往下倾泻,瞬间浇透了蒙古兵的衣衫。他们本就被酷寒冻得浑身发僵,此刻被冰水一灌,更是牙齿打颤,浑身肌肉痉挛。有人下意识张嘴想喝,却被冰水呛得剧烈咳嗽,喉咙像是被冰碴划破,火辣辣地疼;有人想躲,却被湖底湿滑的冰面摔得四脚朝天,冰水顺着领口、袖口往里灌,冻得他们蜷缩在地,发出凄厉的哀嚎。
约尔马武抹了把脸上的冰水,红着眼嘶吼:“张三!你有种便堂堂正正一战,用此卑劣手段,算什么英雄!”
张三嗤笑一声,眼神愈发阴狠:“英雄?对付你们这些屠村灭户的鞑子,何须当英雄?” 他转头冲身后的小校冷喝,“去营帐里搬三百坛烈酒来,给他们‘暖暖身’,别冻坏了。”
小校领命疾跑而去,不多时,三百坛烈酒被抬至岸边,坛口砸开的瞬间,辛辣的酒气混着寒气弥漫开来。“泼下去!让他们尝尝,是酒烈,还是你们的骨头硬!”
滚烫的烈酒(早已温得烫手)顺着湖壁泼下,落在蒙古兵冻僵的皮肤上,瞬间传来 “滋滋” 的灼痛。冰水浸透的衣衫遇上烈酒,冷热交替的剧痛让他们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有人被烈酒浇在脸上,眼皮红肿起泡;有人呛进几口烈酒,喉咙火烧火燎,本就干裂的嘴唇瞬间渗出血珠;还有人浑身酒气蒸腾,却被酷寒冻得瑟瑟发抖,痛苦得在冰面上翻滚。
“魔鬼!你们是魔鬼!” 一名年轻的蒙古兵崩溃大哭,双手胡乱拍打身上的酒液,“长生天会惩罚你们的!你们这些恶鬼,不得好死!”
“辣?没味?” 张三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也是,光有酒没下酒菜,确实扫兴。来人!去把军营里的盐巴全搬来,给他们添点‘滋味’!”
明军立刻扛来数十麻袋粗盐 —— 这是按军中规制煮制的盐巴,咸度灼人,便于携带。麻袋扯开,白花花的粗盐如暴雨般往下倾泻,落在蒙古兵的皮肤上、伤口上,瞬间激起更凄厉的惨叫。盐粒钻进被烈酒灼伤的水泡里,钻心蚀骨,伤口瞬间冒出血珠;有的兵被盐粒呛进喉咙,干涩得像是要冒烟,连哀嚎都变成了嘶哑的呜咽;湖面上的冰水混着盐粒,咸度骤增,沾在皮肤上更是灼痛难忍。
“啊啊啊 ——!我的眼睛!” 一名兵士被盐粒迷了眼,双手捂着眼球疯狂打滚,眼球红肿充血,泪水混着血水往下淌,“长生天!救救我!这些人比地狱恶鬼还狠!”
约尔马武浑身抽搐,被盐酒灼得皮肤溃烂,却依旧嘶吼:“张三!你这阴毒小人!长生天不会放过你!我们和硕特部的勇士会踏平你们的营帐,将你挫骨扬灰!”
张三眯着眼看着这一幕,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反而愈发兴奋:“还差点意思。” 他转头冲身旁的副将吩咐,“速带一队人,去山里刨蚂蚁窝、灌老鼠洞!山上有的是活物,全给我逮来,给这些鞑子当‘下酒菜’!”
副将领命,带着兵士冲进山林。青海山区本就多鼠蚁,兵士们用冰水灌洞,瞬间从老鼠洞里逼出数十只肥硕的老鼠;又刨开向阳处的蚂蚁窝,挖出成团的黑蚁。不多时,兵士们提着装满老鼠、蚂蚁的麻袋返回,身后还跟着几个扛着竹篓的兵士 —— 竹篓里竟装着十几条红斑高原蝮和阿拉善蝮蛇,都是从山缝里翻出来的,这些毒蛇在高原极端环境下进化出剧毒,即便冬日也会偶尔苏醒。
“扔下去!让它们好好‘伺候’这些贵客!”
麻袋扯开,老鼠、蚂蚁蜂拥而下,毒蛇也被一条条扔进湖底。老鼠受惊,在蒙古兵身上疯狂乱窜,尖利的爪子抓挠着破损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黑蚁成团地爬上他们的身体,钻进衣衫缝隙、伤口里疯狂撕咬,痒痛钻心;毒蛇被寒意刺激得愈发凶戾,吐着信子在人群中游走,不时猛地窜起,对着蒙古兵的胳膊、大腿狠狠咬下,毒液瞬间蔓延,被咬中的人很快便浑身抽搐、面色发黑。
湖底彻底变成了人间地狱:蒙古兵们一边要忍受冰水、烈酒、粗盐的三重折磨,一边要驱赶身上的鼠蚁蛇虫,有的被老鼠咬得鲜血淋漓,有的被蚂蚁蛰得浑身红肿,有的被毒蛇咬伤后倒地抽搐。有人精神彻底崩溃,对着天空跪拜哭喊:“长生天!我错了!我不该跟着来烧杀抢掠!求你显灵,让这些恶鬼停手吧!” 还有人抱着脑袋蜷缩在地,语无伦次地咒骂:“贾诩在世都得叫你们爷爷!你们不是人!是索命的厉鬼!”
张三背着手站在岸边,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现在,该上最后一道‘硬菜’了。” 他抬手冲身后挥了挥,“点火!让他们在火里好好‘洗洗’,干干净净上路!”
明军立刻端着点燃的火把上前,此刻的湖底,蒙古兵的衣衫早已浸透烈酒,冰面上也浮着一层酒液,盐粒溶解在酒水中,让酒的易燃性更强。“扔下去!”
火把如同流星般坠入湖底,瞬间点燃了酒液。“轰” 的一声,火焰顺着湖面蔓延开来,形成一片火海。沾了酒和盐的衣衫瞬间起火,蒙古兵身上燃起熊熊火焰,又被身下的冰水和寒冰裹挟,冷热交替的剧痛让他们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
火舌舔舐着皮肤,与盐、酒的灼痛、鼠蚁蛇虫的撕咬叠加,再加上小冰河时期的刺骨严寒,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有的兵想跳进湖中心灭火,却被冰面滑倒,火焰烧得更旺;有的兵想扑打身上的火,却牵动了满是盐粒的伤口,疼得直接瘫倒在地,任由火焰吞噬。
约尔马武浑身是火,半边身子已经被烧焦,毒液顺着伤口蔓延,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瞪着张三,眼里满是怨毒与绝望:“张三…… 你这魔鬼…… 贾诩见了你都得低头…… 长生天…… 绝不会放过你……”
张三缓缓走下两级湖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依旧是那副阴森的笑:“长生天?你们屠村的时候,怎么没见长生天救那些百姓?” 他抬手,陌刀直指约尔马武的心脏,“记住,下辈子别惹明军,更别惹我张三 —— 毕竟,不是谁都能当贾诩爷爷的。”
陌刀穿透胸膛的瞬间,约尔马武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倒在火海中,彻底没了声息。
火焰越烧越旺,映红了半边天,与漫天飞雪形成诡异的对比。蒙古兵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火焰燃烧的 “噼啪” 声、冰块融化的 “滴答” 声,还有鼠蚁逃窜的窸窣声。湖底的尸体被烧得焦黑蜷缩,与凝结的盐冰、未燃尽的酒渣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张三背着手站在岸边,黑甲被火光映得泛红,眼底却依旧是刺骨的冷。他瞥了眼湖底的焦土火海,又转头望向岸边那八千多匹无人看管的战马,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转头对副将冷声道:“不用清场了,这湖就是他们的坟。”
他抬手示意,指向那些战马:“派一队人看住这些马,连夜宰杀剥皮,马肉分割成块,明日一早通知西宁府的百姓来领 —— 一匹马五百斤肉,八千匹就是四十万斤,够他们吃上一阵了。”
风雪卷着焦糊味掠过,他抬手抹去脸上的雪沫,语气平淡却带着穿骨的狠:“告诉顾实汗,想要他的兵,就来这湖里捞 —— 不过得趁早,晚了连焦炭都得被盐腌透喂鱼虾;至于这些马,就当是他给西宁百姓的‘赔罪礼’,不收白不收。”
说完,他转身便走,黑甲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只留下一片燃烧的湖泊、满地待宰的战马,和弥漫在天地间的、挥之不去的狠戾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