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冕」】
【播放完毕】
【接下来即将播放:「天黑请闭眼」】
[三月七:天黑请闭眼?]
[三月七:我突然想起来一些不好的回忆……]
[星:是幽狱谜夜吧,不得不说,三月你玩的真是太菜了]
[三月七:你还好意思说我啊!轮到你当步离人的时候你自己不也开局就自爆了]
[星:哼哼哼~你这就不懂了吧,我那是阳谋]
[丹恒:……]
他回想起了那一天,开局就直接自爆的星,那过于自信的发言,甚至引起了他们之间无穷无尽的猜疑链,结果却令他们惊讶。
[崩铁·瓦尔特:的确,星那时的发言充满了自信,与小三月不同,不曾想会是这么的反直觉]
[崩铁·姬子:所以这样的游戏果然还是更适合她这样的年轻人啊]
[飞霄:幽狱谜夜啊,最近在我们这的年轻人中可是十分流行,可惜最近没有时间,不然我也要拉上几个人一起玩一把!]
[飞霄:等日后有空了,定要一边饮酒,一边玩一把幽狱谜夜]
[云璃:没意思,不如铸剑]
[景元:以我之见,游玩可以,但饮酒却是不必]
[貊泽:我赞同]
[呼雷:呵,曾经我等的名字能令你们闻之生畏,不曾想如今却是变作了你们玩闹取乐的游戏]
[椒丘:时过境迁,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变的]
【「天黑请闭眼」】
【开始播放】
【三月七从沉睡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所看见的,是一座破碎的的监狱,和一个……
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那人轻笑着开口,言语之中透露着一种她说不明白的情感。
“你醒了,”
“我的三月。”
过往的记忆在三月七的脑海中闪过,是她和同伴在匹诺康尼一同对抗星期日的记忆。
可是在那些黑白的记忆之中,却多了一个从未存在过的身影,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三月七的身后,注视着一切,却从未有人察觉。
一些看不清的记忆一闪而过,她看见了,发疯的自己?
“怎么,”
“不认识我了?”
那人将手指摆在她的面前摇晃,似乎是在提醒她。
可她没有回答的力气,她又再度闭上了眼。】
[崩铁·素裳:明明正常的画面,为什么一定要搞成黑白的啊啊啊!]
[崩坏·李素裳:是,是啊]
[藿藿:虽然知道那个是三月七小姐,但两个三月七小姐站在一起,果然还是……好吓人!]
[尾巴:有本大爷在你怕个屁啊]
[帕姆:黑白的,好,好可怕!感觉就像是在看一部超级老超级旧的恐怖电影帕!]
本来边打扫着卫生边看视频的帕姆飞速跑到姬子的身边。
他警惕又害怕地望向三月七的身后,似乎是在寻找着光幕中那个站在三月七身后的身影。
“帕姆不用怕的啦,那只是小三月的第二人格而已。”星倒是毫无畏惧地走到了三月七的身后,拍了拍空气说道。
“你看,我这随便怎么拍都没事,哈哈哈!”
突然,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寒气袭来,星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年轻人不讲武德,居然玩偷袭!”星立马指着空无一人的角落说道。
“你到底在自导自演些什么啊喂!”再也忍不住的三月七无情吐槽着一个劲往自己身后那什么都没有的角落钻的星。
“三月,快把你的第二人格叫出来,我要和她一决高下,居然偷袭我!”
“……就算我想叫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叫出来吧。”三月七无语地凝望着星。
【尘封记忆的宝匣从来未被打开。
当这一切被烧却之后,撑着黑伞的「她」缓缓地走到了沉睡的三月七的面前。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三月七的嘴角。
当一滴雨水落入记忆平静的湖面,一段不存在的记忆,就此展开——
三月七曾亲自踏足翁法罗斯的每个角落,用手中的相机记录下旅途的点点滴滴。
三相的信使曾带她穿越门径。
她也曾与姬子和星,还有在翁法罗斯新结识的朋友一起,站在与天空的泰坦战斗的舞台之上。
可当她回过头时,她会发现,有一个「她」,自始至终都站在自己的身后。
美好的记忆的开始变化,当她再度回过神时,她早已站在一片废墟之上。
废墟之中,躺着同伴的尸体。
丹恒,缇里西庇俄斯,姬子,星……
“不,”
“不可能!”
她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这样的记忆。
“这不是……”她难以置信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否定这份记忆。
“不是!”
无色的水母自她的眼前飞过,与她一样的声音再度响起。
“真的么?”
没有任何预料,「她」就这样出现在了三月七的眼前,轻轻抬起三月七的脸庞。
「她」是从未出现过的三月七,是隐藏在记忆之中的,隐秘的陌客。
「长夜月」。】
[佩拉:这个姿势,好,好……]
[星:怎么还自动给人的眼睛都打上码了,看着跟星际和平播报里的犯罪嫌疑人一样]
[波提欧:这个我熟啊!公司老是给我的眼睛打上那种乱七八糟的码,他宝贝的,有什么用吗?]
[托帕:额……]
[黑天鹅:或许是因为,这是并不存在的记忆吧]
[缇宝:是啊,在前面的视频里,另一个小三月七提过,我们其实是看不见小三月七的]
[星:坏了,这下真有不存在的记忆了]
[三月七:如果是有这种结局的记忆,那不存在才是最好的吧!我才不要一个人留下!]
[万敌:和天空的泰坦艾格勒的战斗……]
[崩铁·姬子:让小三月面对那样的场景……一定会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吧]
[崩铁·瓦尔特:是啊]
[丹恒:……]
他明白,同伴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场景,哪怕是虚假的,也不可能冷静的下来。
他不想看见列车上的任何一个同伴陷入那种慌张与悲伤之中。
所以作为列车护卫的他,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