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地下实验室的冷雾像化不开的牛奶,糊在林小满的护目镜上。她举着手机对准墙面,镜头里的鲸鲨涂鸦在应急灯的绿光下泛着诡异的红,鱼尾扫过的位置隐约有线条缠绕,像被人用指甲反复刻画过。

“拍清楚点。”沈严的声音从通风管道口传来,带着金属共振的闷响。他刚从里面爬出来,作训服的肘部蹭满灰,左肩的绷带被管道壁勾出道细缝,渗出血珠像条红色的蚯蚓。

林小满调整焦距,指尖在屏幕上放大鱼尾处的线条。那些看似杂乱的划痕突然显出规律——不是随意的涂鸦,是用指甲刻在墙灰里的航海路线,起点标着个模糊的船锚,和红泥港暗格里的刻痕如出一辙。

“这不是乱画的。”她的呼吸突然急促,护目镜蒙上层白雾,“是航海日志。”

沈严走过来,左肩的动作牵扯着伤口,疼得他喉结滚了滚。他没看手机,目光落在墙面鲸鲨的眼睛上——那里用红漆点了个小点,在绿光下像滴凝固的血。“你爸日记里,有没有类似的图?”

林小满的心脏猛地一跳。她从防水袋里掏出父亲的日记,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停在最后几页的手绘地图上。地图边缘画着条简笔画鲸鲨,鱼尾的位置同样缠着圈线条,和涂鸦里的路线重叠了三分之二。

“你看这里。”她把日记举到沈严面前,两人的指尖同时落在地图终点——一个用红笔圈住的港口符号,旁边写着“槟城”。

沈严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从证物袋里抽出片毒品包装纸,边缘印着的产地标识正是“槟城港”。“上个月查获的这批货,包装工艺和军供站的压缩饼干一致,当时就怀疑和东南亚物流链有关。”

冷雾从通风口涌进来,带着股刺鼻的氨水味。林小满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鲸鲨迁徙的路线,是最安全的航道。”原来不是指真正的鲸鲨,是用动物迁徙作掩护的毒品运输线。

“这涂鸦是谁画的?”她摸着墙面的刻痕,指甲陷进未干的墙灰里,“线条新旧不一,至少画了五年以上。”

沈严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捻起墙根的灰尘:“实验室建成不超过三年,说明有人在实验室动工前就刻下了这些。”他突然指向鲸鲨的鳃裂处,“这里有个字,被红漆盖住了。”

林小满用小刀轻轻刮掉表层的漆,露出个模糊的“林”字,笔画和父亲日记里的签名如出一辙。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像被冷雾冻住了喉咙。父亲不仅来过这里,还亲手画下了这条运输线?那个总说“技术该用在正途”的父亲,真的和“深海”的毒品网络有关?

“不一定是他画的。”沈严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可能是别人模仿他的笔迹,故意栽赃。”他捡起地上的漆桶,标签显示是军用红漆,生产批次与2018年军供站失窃的物资一致。

又是沈建国负责的物资。

林小满的指尖在“林”字上反复摩挲,突然注意到字的右下角有个极小的缺口——父亲写“林”字时,总爱在最后一笔收笔处留个小勾,这个缺口正是被刻意抹去的痕迹。

“是伪造的。”她松了口气,后背却沁出层冷汗,“有人知道我爸的笔迹,想把我们引向槟城。”

沈严没说话,只是把毒品包装纸和日记上的“槟城”符号叠在一起,边缘的锯齿纹完全吻合。“不管是不是伪造,这条线必须查。”他的指尖在包装纸上敲出急促的节奏,“技术科刚才传来消息,王海涛在看守所翻供,说张老板的‘自杀’现场有槟城港的船票。”

林小满的心脏猛地一沉。张老板的遗书里“老地方”三个字,原来指的不是红泥港,是槟城。

清理实验室的警员陆续进来时,林小满还在对着涂鸦拍照。沈严靠在通风管道旁打电话,左肩的血浸透绷带,在灰色的管壁上晕开朵不规则的花。

“把航海路线图发给海事局,查近五年槟城港到红泥港的货运记录,重点标军供站关联的船只。”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对,包括沈建国当年负责押运的那几艘。”

挂了电话,他看到林小满正把日记往防水袋里塞,指尖抖得厉害。“怕了?”

“不是怕。”林小满的声音发颤,“是觉得像场醒不来的梦。我爸的日记,张老板的遗书,王海涛的供词……所有线索都往槟城跑,像有人在背后牵线。”

沈严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摘掉她的护目镜。冷雾落在她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像没掉下来的眼泪。“你父亲的日记里,还提过槟城的什么?”

“提到过水族馆。”林小满想起那页画着鲸鲨的插图,“说‘那里的鲸鲨会流泪’,当时以为是比喻,现在看来……”

“是暗号。”沈严接过她的手机,放大涂鸦里鲸鲨的眼睛,“红漆点的位置,正好对应槟城水族馆的坐标。”

警员突然在角落喊道:“沈队!发现个暗格!”

两人跑过去时,警员正用撬棍撬开实验台下方的铁板,里面藏着个生锈的铁盒,锁孔是船锚形状。林小满的呼吸骤然收紧——和父亲老房子阁楼里的铁盒一模一样。

“用这个。”沈严摸出铜制船锚吊坠,插进锁孔的瞬间,铁盒发出“咔嗒”轻响。

里面没有文件,只有本牛皮封面的航海日志,纸页边缘卷得像波浪,扉页写着“深海计划——第一阶段”。

林小满翻开第一页,瞳孔瞬间放大。日志里的航线图比涂鸦和日记里的更详细,每个港口都标着交易时间,最近的一笔就在三天后,槟城港至红泥港,货物名称写着“冷冻海鲜”。

“是毒品的代号。”沈严的指尖点在“海鲜”二字上,墨迹比周围深,显然是后来添上去的,“和张老板仓库里的冷藏车标识一致。”

日志的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一群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水族馆前,中间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正是陈默。他身边站着个穿军供站制服的人,侧脸被阳光照得模糊,只能看到肩上的少校军衔。

“是王海涛提到的那个上校。”林小满的指尖划过照片边缘,“他和陈默早就认识。”

沈严突然合上日志,眼神冷得像实验室的冰雾:“我们去槟城。”

“现在?”林小满愣住了,“你的肩……”

“等不起。”沈严的声音很沉,左肩的血已经浸透了作训服,“三天后的交易,很可能是‘深海’的核心运输线,错过这次,再等十年都未必有机会。”

他拿起那本航海日志,封面的“深海计划”四个字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林小满突然注意到“第一阶段”三个字被圈了起来,旁边有行极小的铅笔字:“第二阶段——人”。

人?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想起父亲日记里“换孩子”的记录,想起颈后的胎记,想起毒枭说的“你爸欠我们一条命”。第二阶段的“人”,指的是像她一样被卷入的人吗?

离开造船厂时,天已经亮了。晨雾把海岸线裹成团模糊的白,沈严的车在土路上颠簸,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有气无力地晃着,刮不掉凝结的水汽。

林小满把航海日志摊在腿上,用红笔标注重合的航线。沈严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技术科的小王,声音带着哭腔:“沈队……王海涛在看守所自杀了,手里攥着半张船票,目的地是槟城……”

车猛地拐了个弯,林小满的日志滑到地上。王海涛的死太巧了,巧得像有人在灭口,在他们发现槟城线索的同时。

“查他的通话记录,最后联系的人是谁。”沈严的声音冷得像冰,左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查了,是个匿名号码,定位在……”小王的声音突然卡顿,“在军供站的通讯站,沈队,是内部线路!”

军供站内部有人给王海涛通风报信,甚至可能就是逼死他的凶手。

林小满捡起日志,指尖在“第二阶段——人”上反复划过。如果军供站有内鬼,那沈建国当年的“因公殉职”会不会也是假的?他会不会就是那个隐藏在内部的“深海”成员?

“别胡思乱想。”沈严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腾出右手按住她的手背,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我爸的事,我会查清楚。但现在,我们得先抓住三天后的交易。”

车驶上沿海公路时,晨雾突然散开,阳光把海面照得像铺了层碎金。林小满看着日志里的航线,突然发现每个港口的停留时间,都和红泥港的潮汐表完全对应——涨潮时卸货,退潮时离港,利用海水涨落掩盖运输痕迹。

“我爸的日记里夹着张潮汐表。”她突然说,“当时以为是钓鱼用的,现在看来,是运输的时间密码。”

沈严的眼神亮了:“把潮汐表和航线图叠加,就能算出准确的交易时间点。”

林小满拿出手机,调出潮汐数据输入Excel,生成的图表与航线标注的时间完全重合。最后一个节点停在槟城港的“满月夜”,旁边用红笔写着“流泪时”。

“是农历十五。”沈严看着日历,“正好是三天后。”

三天后的满月夜,槟城港,鲸鲨“流泪”时。

所有的线索像齿轮一样咬合在一起,指向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林小满突然有种预感,这次槟城之行,等待他们的不仅是毒品交易,还有关于父亲、关于沈建国、关于“深海”的最终真相。

回到警局时,技术科已经复原了航海日志里的模糊信息。最末页的夹层里藏着张便签,上面写着“水族馆的过滤系统,有‘钥匙’的印记”。

“钥匙……”林小满摸向颈后的胎记,那里的皮肤突然发烫,“是指这个吗?”

沈严的目光落在她的后颈,喉结滚了滚:“王海涛死前,曾对看守说‘枫叶会指引方向’。”

枫叶状的胎记,会指引他们找到什么?是毒品仓库的钥匙,还是父亲失踪的真相?

小王突然冲进办公室,手里举着张化验报告:“沈队!实验室墙灰里检测出军用粘合剂,和J-719仓库暗格里的成分一致!”

J-719仓库——父亲失踪前负责的仓库,也是他们一直没找到的军火库。

林小满的心脏狂跳起来。航海路线、槟城水族馆、J-719仓库……这些看似分散的点,终于被一根线串了起来,而线头,就握在“深海”的手里。

“准备装备。”沈严抓起外套,左肩的绷带已经换成新的,却依旧能看出绷带下的肿胀,“明天一早,飞槟城。”

林小满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在实验室里,他用身体挡住通风口涌来的冷雾,怕她冻着;想起他蹲在地上,忍着肩伤帮她捡掉落的日志;想起他掌心的温度,总能在她慌乱时稳住她的心跳。

“沈严。”她叫住他,声音很轻,“如果……如果最后发现,我们的父亲都和‘深海’有关,怎么办?”

沈严转过身,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在他周身镶上圈金边。“那我们就亲手把他们绳之以法。”他的声音很坚定,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像我教你的,不管对方是谁,犯了法,就得伏法。”

林小满点点头,把航海日志放进保险柜。锁门的瞬间,她看到便签上的“钥匙”二字,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另一句话:“当鲸鲨流泪时,钥匙会找到它的锁。”

锁在哪里?在槟城的水族馆,还是J-719仓库?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三天后的满月夜,槟城港的海风里,一定藏着他们必须找到的答案。

深夜的办公室,林小满对着电脑比对航线图和潮汐表。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条匿名邮件,发件人显示“深海”,内容只有一张照片:槟城水族馆的巨大水箱前,父亲林建军穿着白大褂,正给一条鲸鲨喂食,他的身后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是沈建国。

照片的日期是2018年6月18日——沈建国“因公殉职”的第二天。

林小满的手指死死攥着鼠标,指节泛白。原来沈建国没死,原来他和父亲一直有联系,原来他们都在槟城,都和那条会“流泪”的鲸鲨有关。

邮件的最后有行小字:“满月夜,带钥匙来,让你见你父亲。”

是陷阱,她比谁都清楚。但照片里父亲的眼神,带着种近乎哀求的急切,像有什么话必须当面告诉她。

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道细长的光,像把锋利的刀。林小满看着照片里父亲和沈建国的背影,突然明白,这场始于红泥港的追查,终将在槟城的深海里,迎来最残酷的真相。

而她颈后的胎记,就是打开这真相的唯一钥匙。

骑士书屋推荐阅读:穿越三嫁,前夫们都是旺妻命!离婚后,总裁前夫天天想复婚周杰,林晓晓的校园生活快穿之攻略男主:绿茶心计人形武器在七零娘娘假死后,陛下杀疯了娇妾媚骨末世重生,我有灵珠空间绑定修仙系统,泼天富贵轮到我了女户传奇双重生后,他想结婚,她偏不嫁夫妻一起玩穿越体验人生不好了!尚书府嫡女被退婚了警察,你别过来啊!人在鎏金:从销冠开始无限流:胆小鬼误入恐怖游戏带着系统的我在如懿传里当街溜子开局十连抽,我在万界纵横遗风之月去古代捞个男人回来夜幕下的广场舞穿进虐文的我无所不能快穿炮灰之宿主是个美貌小废物奥特:我获得了银河维克特利之光快穿:毛绒绒拯救黑化BOSS斗罗:穿越斗罗成为武魂殿二小姐爆宠!六个哥哥跪着榴莲求抱抱快穿之女配翻身独美娇气大小姐的末世预知梦碎裂掌控蓝锁监狱平行世界之邓为原来你这么爱我大秦:天崩开局,横推西域特工的年代生涯王爷走开,王妃她只想发财盗墓:齐先生的玫瑰花崩坏:开局觉醒幸运值系统旅行在全职猎人嫁渣男毁半生,大小姐要逆袭山君家的山头是座珍宝库不许追我姐,不是让你来追我啊!一人:我,唐门偃师,铁血川王!惊!卑微丫鬟竟是霸道君主穿越之陈皇后盼盼不语崩坏世界的【正常】科学家们别小看兔子末世拒绝基建,带着闺蜜一起苟我给李白做书童记得牵起我的手
骑士书屋搜藏榜:怎么办?穿成修仙文大魔头的亲妹我带着八卦去异界凡儒带着物资在古代逃荒十九年只要系统出得起,996也干到底总裁又在套路少夫人绝世医妃:腹黑王爷爱上我别人都穿成师尊,我穿成那个孽徒网球:开局绑定龙马,倍增返还多年以后,我们仍在努力从蒙德开始的格斗进化四合院:开始幸福生活一条龙的诸天之路玲珑醉红尘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从天而降的桃小夭被迟总捡回了家娇知青嫁给修仙回来的糙汉被宠爆乐队少女幻物语作精重生,哥哥们我摊牌了公主风云录新婚夜被抄家?医妃搬空全京城圣诞诡异录综影视:万界寻心大厦闹鬼,你还让我去做卧底保安开局无敌:我是黑暗迪迦人家鉴宝你鉴墓,可太刑了恐怖逃杀,综漫能力让我碾压一切豪门枭宠:重生狂妻帅炸了彼岸蓝调:少女的伤与愈被宰九次后我成了女主的劝分闺蜜离婚后,她携崽炸了总裁办公室快穿:宿主又狗又无情末世抽中s级天赋,我带蓝星崛起做卡牌,我可是你祖宗!被柳如烟渣后,我穿越了一人成为耀眼的一颗星星吧豪门军少密爱成瘾厉总别虐了,太太她要订婚了星际军区的日常生活杂言诗集重生:朕的二嫁皇妃四合院:在四合院虐禽的日子煞气罡然叹卿意绑定恶人系统后我红了抢来的太太又乖又甜女尊世界的星际男帝逃荒前,嫁给纨绔!谍战之一个骑手在满洲
骑士书屋最新小说:不死宝宝异界薅羊毛填荒界爱他至死时穿越雷欧:我救下了所有意难平一人:请哪都通赴死,我杀尽全性佛系甜妹顶流:榜一神豪他真香了重生都市之再生天地末日幸存者唯二的希望之光我是邪神?请称我为大小姐崽崽负责吃奶,暴君沉迷养崽同居后,空姐对我以身相许好人皮特第一集你们公测怎么不通知我缅北归来代号007的复仇与天选穿到民国当庶子,我靠科学撩少帅穿书之为了杀死自己甘草断案集我在大荒养成人族混沌帝子与他的怪物兄弟们五年后,她携崽踹翻前夫家!紫金幻影:我的黑篮系统末日游戏:我左手复制右手空间!我的南京往事综影视:每个世界都在恋爱蛊妃倾城:冷帝的心尖宠娘娘的佛系日常求生:起源魔女,开局靠炼金敛财七零:获得签到系统后,下乡躺赢迷茫的重力少女们与魅魔猫猫少女浮世绘道末求存:我在玄幻世界搞基建八零小保姆娇又欲,霍厂长抱着哄超级召唤师:灰鸦永远会在一起阿瑶,凤魂归位穿越到末世,强一点很正常吧从仕途开始长生不死擎神之全能女帝权力巅峰:凭亿近人,踏实进部垃圾回收王天官赐福:与君共赴烟火长他的掌心暖顿悟修仙!鬼灭:体质无上限肉身硬抗屑老板告白指令请签收开局换宗后,道侣他又争又抢巫师世界:我的神女马甲藏不住了靠拳脚降妖开局签到仰望U8,环球一路桃花废柴摸棺后,魔主劝我冷静变成马娘的我成为漆黑帝王送我固宠?我当皇后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