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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我们洪家世代忠良,怎么就出了你们这两个逆子!你们爹一生清廉正直,晚年却要因为你们背上弑君的罪名…………”

洪人钰哭道:“祖母,娘,我们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知错?现在知错有什么用?”洪夫人悲痛欲绝,“你们爹他…………他已经被你们害死了啊!”

说完,洪夫人和洪老夫人被推进了洪雷松的牢房。两人扑到“昏迷不醒”的洪雷松身上,放声痛哭。

“雷松啊,我的儿啊…………”洪老夫人老泪纵横,“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洪夫人更是哭得撕心裂肺:“夫君,你醒醒啊…………你看看这两个不孝子,他们把咱们家害成什么样子了…………”

就在这时,洪雷松突然“醒”了过来,低声道:“娘,夫人,别哭了,我没事。”

洪夫人和洪老夫人同时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洪夫人颤抖着抚摸丈夫的脸。

洪雷松示意她们噤声,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皇上设的局,为的是教育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皇上如果真想要我们的命,我们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

洪老夫人恍然大悟,随即忧心道:“可是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不狠不行啊!”洪雷松叹息,“您看看人杰和人钰,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敢在宫宴上弑君,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次如果不是皇上仁慈,洪家就真的完了!”

洪夫人抹着眼泪:“那现在该怎么办?”

“配合皇上演戏,”洪雷松严肃道,“必须让他们尝到教训,才能真正醒悟。等下你们要继续哭,要骂他们,越狠越好。”

洪夫人和洪老夫人对视一眼,终于下定决心。

于是,一场更加精彩的戏开演了。

“啊!好痛啊!”洪夫人突然大声惨叫起来,“狱卒大哥,求求你们,别打了…………”

洪老夫人也配合着哭喊:“我老太婆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受过这种罪啊…………都是那两个不孝子害的…………”

隔壁牢房里,洪人杰和洪人钰听得心如刀绞。

“娘!祖母!”洪人钰哭喊着,“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不好…………”

洪夫人一边“惨叫”,一边哭诉:“人杰啊,你还记得你八岁那年生病,娘三天三夜没合眼照顾你吗?现在你就是这么报答娘的?”

洪老夫人也道:“人钰,祖母从小最疼你,你要什么给什么,结果你呢?你把全家人都害惨了啊!”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插在兄妹二人的心上。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任性,给最亲的人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洪人杰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时,“狱卒”又走了进来,拿起皮鞭:“看来教训还不够深刻。”

皮鞭声和家人的惨叫声在牢房里回荡,洪人杰和洪人钰的精神就要崩溃。

终于,在一声惨叫后,兄妹二人同时晕了过去。

看着昏厥的子女,洪雷松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这一次,必须根除祸患。

…………

洪家兄妹刚被凉水泼醒,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陛下……陛下驾崩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牢外响起,接着是金甲军士兵们的议论声。

“怎么办?皇上驾崩了!”

“快,快去禀报太后!”

“那这些犯人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正殿!”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后,天牢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洪人杰和洪人钰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哥,你听见了吗?皇上驾崩了!”洪人钰激动地压低声音,“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洪人杰也是满脸喜色,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是我们现在还被关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狱卒服饰的人影悄悄溜了进来,利索地打开了他们的牢门。

“快,趁现在守卫空虚,赶紧走!”那狱卒低声道,“晋王殿下在等你们。”

洪人杰和洪人钰喜出望外,连忙跟着狱卒出了牢房。

那狱卒又依次打开了其他牢房的门,洪雷松、洪夫人和洪老夫人也都走了出来。

“爹!娘!祖母!”洪人钰看见家人,尤其是看到父亲惨兮兮的样子,顿时泪如雨下,“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害你们受苦了……”

洪人杰也红着眼眶道:“等出去后,我们一定好好孝顺你们,补偿今天的过错。”

洪夫人原本冷硬的心,在听到子女这番忏悔时,不禁软了几分。

她伸手想摸摸女儿的脸,却见洪人钰突然抓住狱卒的衣袖,急切地问道:

“晋王殿下在哪里?快带我们去见晋王!”

洪人杰也连连点头:“对对,先带我们去见晋王殿下!”

洪夫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看着子女毫不犹豫地抛下受伤的家人,一心只想着去见那个害得洪家险些灭门的晋王,心中的最后一丝不忍顿时烟消云散。

狱卒领着他们穿过阴暗的走廊,终于在尽头的一间牢房里见到了晋王尉迟瑾。

此时的晋王与往日判若两人,头发散乱,衣衫褴褛,脸上还带着污渍。

“晋王殿下?”洪人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尉迟瑾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你们啊……”

狱卒低声道:“殿下,好消息,皇上驾崩了!”

“什么?”尉迟瑾猛地站起身,之前的落魄模样一扫而空,眼中绽放出狂喜的光芒,“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尉迟瑾哈哈大笑,一把拉住洪人钰的手:“好!太好了!你们洪家立了大功!等本王登基,定封你们为国公,人钰,你就是本王的贵妃!”

洪人钰受宠若惊,娇羞地低下头:“谢殿下。”

洪人杰也激动不已:“那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离开这里再说!”尉迟瑾意气风发地挥手。

一行人跟着狱卒悄悄溜出天牢,刚走到出口,却迎面撞上了一大群朝臣。

为首的正是大理寺卿郑武当和几位朝中重臣,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侍卫。

尉迟瑾脸色一变,立刻甩开洪人钰的手,大步向前,指着洪家人道:

“各位大人来得正好!这些弑君的逆贼企图越狱,被本王及时发现!来人啊,将洪家这些逆贼全部拿下,诛九族!”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洪家兄妹当场愣在原地。

“殿、殿下……”洪人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我们是为了您才……”

“住口!”尉迟瑾厉声打断她,“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本王!你们洪家犯下弑君大罪,罪该万死!”

洪人杰也急了:“晋王殿下,您不能这样!明明是您指使我们……”

“还敢诬陷本王?”尉迟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剑,直直刺向洪人杰,“逆贼受死!”

“杰儿!”洪夫人失声惊呼。

眼看剑尖就要刺进洪人杰的胸膛,洪雷松突然一把将儿子推开,自己却被剑划伤了手臂。

“爹!”洪人钰尖叫着。

尉迟瑾见一击不中,转而攻向洪人钰:“既然你们执意污蔑本王,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这一次,他的剑毫不留情地刺向洪人钰的心口。

洪人钰呆立当场,眼睁睁看着剑尖逼近,竟忘了闪躲。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挡在她面前。

“祖母!”洪人钰撕心裂肺地哭喊。

挡在她面前的,正是洪老夫人。老太太捂着伤口,缓缓倒地,目光却死死盯着尉迟瑾:

“晋王……好狠的心……我们洪家为了你……险些灭门……你却……”

尉迟瑾面色狰狞:“休要胡言乱语!你们这些逆贼,死到临头还想污蔑本王!”

说完,他再次举剑,显然是要杀人灭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来,尖声禀报:

“陛下、陛下醒了!御医说陛下只是重伤昏迷,现已无性命之忧!”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尉迟瑾手中的剑“咣当”一声落地。

他面色瞬间惨白,连连后退:“不、不可能……”

与此同时,郑武当捋着胡须,慢条斯理地道:“晋王殿下恐怕误会了,臣等来天牢,不过是奉旨前来看戏罢了。”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有人甚至露出吃瓜的表情。

洪雷松扶着受伤的母亲,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现在晋王明白了吗?从始至终,这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

话音刚落,一队金甲军迅速上前,将呆若木鸡的尉迟瑾重新押回天牢。

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王爷,在经历了从狂喜到绝望后,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只剩下对皇帝下一步行动的恐惧。

洪家人被带去治伤,众臣依次散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

三日后,就是北狄质子屠苏矛回国之期。

冷宫碎玉轩内,秋风萧瑟。

慕朝歌屏退左右,独自在此为屠苏矛送行。

这位在北狄为质十年的王子,今日终于可以返回故国。

他穿着一身北狄服饰,眉目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陛下亲自来送行,倒是让屠苏受宠若惊。”屠苏矛微微躬身,语气平静。

慕朝歌打量着这个少年,想起他在宫中这些年的处境。

被软禁在冷宫旁的小院,受尽白眼,连太监宫女都敢欺辱他。

而这一切,都与太后的态度有关。

“临别之际,可有什么需要朕帮忙的?”慕朝歌问道。

屠苏矛抬眼看她,目光锐利:“陛下如果真有心,不如与我下一局棋如何?”

慕朝歌心中一惊。

她哪里会下什么棋?在现代她就是个连五子棋都下不好的主,更别提古人这种高深的围棋了。

但此刻拒绝,未免显得太过可疑。

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棋盘摆上,黑白子相继落下。

屠苏矛的棋风凌厉,步步紧逼,而慕朝歌则是胡乱落子,毫无章法。

“陛下的棋风,与从前大不相同。”屠苏矛忽然开口,目光紧盯着她。

慕朝歌强作镇定:“人是会变的。”

屠苏矛落下一子,淡淡道:“陛下可知,这局棋在屠苏家乡有何寓意?”

慕朝歌哪里知道,只能信口胡诌:“棋如人生,落子无悔。朕想,质子是想借此提醒朕,为君者当谨慎行事,不可轻举妄动。”

屠苏矛嘴角微扬,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讽刺:“陛下解得好。只是屠苏以为,棋局中最忌讳的,是连基本规则都不懂的人,却偏要坐在棋手的位置上。”

慕朝歌手中的棋子差点掉落。

她强自镇定,继续搪塞:“治国如同对弈,需懂得取舍。有时看似失去一子,实则为了全局胜利。”

屠苏矛忽然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罐子,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不是尉迟澈。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如同惊雷,震得慕朝歌几乎要跳起来。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北狄质子,竟然看破了她的身份!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

回想这些日子与屠苏矛的接触,以及他与太后的特殊关系,她忽然明白了。

屠苏矛在宫中十年,与太后相处的时间甚至比真正的尉迟澈还要多。他通过太后,早已认识了一个真实的尉迟澈是什么样子。

从她送他拨浪鼓的那天起,或许他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慕朝歌长叹一声,知道再隐瞒已无意义:“我叫慕朝歌。”

她坦然相告,而屠苏矛也没有追问细节,只是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临别前,屠苏有一言相告。”屠苏矛站起身,目光扫过荒芜的庭院,“太后她……执着于过往,困于情仇。但愿陛下不会重蹈覆辙。”

慕朝歌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冷酷的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

屠苏矛继续道:“陛下这些时日的作为,在屠苏看来幼稚可笑,但,也确实为这死气沉沉的皇宫带来了乐趣。”

慕朝歌不禁苦笑,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被人看在眼里。

“接下来,质子有何打算?”慕朝歌问道。

屠苏矛眼中闪过一丝阴暗:“北狄王室,也该换换血了。”

这话轻描淡写,却让慕朝歌不寒而栗。她明白,这个少年回到北狄后,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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