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罗伊准备好后,从休息室出来。
谢辞洲刚进她的办公室,他目光微深,看她的眼神里全都是痴情。
他嘴角微勾,“伊伊,你今天真美!”
他走向她,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他知道,夜罗伊不喜欢别人吻她的唇,所以他每次见她,吻的都是额头。
他还挺喜欢吻她这里的。
夜罗伊看着他今天穿了白色的军装,也非常的英俊,与平时穿便装的他很不一样。
“我们走吧!”
两人便一起往外走,从公司门口出来,夜青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这些人都疯了,什么配方?那配方是我自己的。”
她头发凌乱,妆也花了,整个人显得很疲惫,应该是被夜家人烦的不行了。
谢辞洲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
夜罗伊笑着说,“夜家人在跟夜青纱要奶茶配方呢!”
谢辞洲拧眉,“他们不会找你的麻烦吧?我派几个人过来守着。”
夜罗伊笑了一下。
“不用了,他们不敢。”
她今天一直盯着监控,就是怕夜家人来她的公司闹。
那些人,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怕自己的公司被有心人怂恿,然后被砸了,所以她很小心的盯着。
在夜青纱那边闹了一会之后,他们就全过来了。
但从安全通道闪出了几道身影,他们全都穿着作战服,手里抱着最先进的武器。
夜罗伊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些都是黑鳞卫,是池烬的人。
他一直有安排人在保护她吗?
她当时也很震惊。
夜家人在看到黑鳞卫的时候,一个个吓的不行,集体往后退,又回了夜青纱那边。
之后,夜氏集团的门口,就安静了。
谢辞洲眼底全都是欣赏,以为她在夜家的地位高,那些亲人不敢欺负她。
夜青纱在见到谢辞洲的时候,她赶紧巴拉着头发,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丑态。
她理完头发上前。
“太子爷!”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两人就进电梯了,根本没听到她的声音。
夜青纱愣了一下,与他们目光对上,然后门缓缓的关上。
夜青纱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按开门键。
可是,电梯已经下去了。
她气的直跺脚。
讨厌,太讨厌了,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夜罗伊?
如果没有她,她就不用换兽夫了,那么现在,过着夜罗伊美好生活的人就是她了。
……
夜罗伊坐着谢辞洲的飞行器,去了大夜星球的北边,北城。
这里是狐狸一族的城池。
顾砚之的母亲,就是狐狸一族的族长。
所以,此时的北城,大街小巷,都喜气洋洋的。
就连大楼的外面的显示屏上,都是祝贺狸王喜得贵雌。
夜罗伊看着那些祝福语,这个时代的女孩可真幸福。
哪家要是生了个雌性,那都是天大的喜欢事,反而生男孩,却没人高兴。
夜罗伊在心底暗想,要是她在这个时代出生,是不是她的父母就不会把她丢弃了。
她就有家,有家人了。
不会如此孤独的活在世上。
她真的很想见见这个小狐狸,一定特别特别的漂亮!
飞行器停在了一座庄园里,这庄园特别漂亮,到处开满了蔷薇花。
建筑风格很古典,像她以前在外国电影里看到的古代豪门庄园。
飞行器停在了停飞坪上,四周已经停了很多不同的飞行。
谢辞洲让她挽着他,下了飞行器。
往主宴会厅走,门口铺了长长的红毯,还有媒体的人在拍摄。
谢辞洲对着那些媒体保持着严肃,夜罗伊则面带着微笑。
踩着红毯进了宴会厅,里面很大,屋顶上有壁画,富丽堂皇的。
此时太阳正好,从五彩的玻璃窗透进来,屋内的光线都变成彩色的了。
宾客们都穿着盛装,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
夜罗伊远远的就看到了顾砚之,他好像是今天的主人。
一直在跟那些宾客寒暄。
并且他还在跟那些仆人在交谈,让他们处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今天的顾砚之穿着些蓝色的西服,里面也是紫色的衬衫,整个人透着魅惑妖孽的色彩。
这样的他,真的很帅,十实的爱豆模样。
夜罗伊要不是认识他,可能也会尖叫的。
顾砚之一直在忙,仆人找完他,又有其他的人找他。
他应该是今天顾家的主负责人。
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大明星,好像变成大人了。
谢辞洲看夜罗伊一直在看他,他笑了一下。
“今天砚之父母应该都在照顾他妹妹,所以家里宴会的事,都交给他了。”
夜罗伊点了一下头,“这是他应该做的。”
这时有人找谢辞洲,夜罗伊指了指后门的花园。
“我去那里看看,那些花还挺漂亮的。”
谢辞洲点头,“去吧!一会我去找你。”
接着那些人与谢辞洲拥抱。
“太子爷,好久不见!”
这些应该是谢辞洲父亲这边的亲戚,跟他很亲近的样子。
夜罗伊提着裙摆往那道拱型小门走,外面是大片的蔷薇花。
她出了宴会厅,站在花园里,这个地方也很漂亮。
四面的墙上爬满了蔷薇花,她拿出拍照器,开始拍这里的满墙的花,以及自己拍也很好看。
她想拿回去,给两个孩子看。
特别是恩宝,很喜欢花的,以后,她也准备在望月星种很多花,各种各样的。
这样,恩宝每天都可以去采花了。
这时,顾砚之和他父亲站在不远处,两人好像在吵架。
“砚之,你妹妹喜欢你那间卧室,所以我把你的东西搬去副楼了,以后你住在那边。”
“为什么?那卧室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他父亲说:“你平时都不回家住的,你妹妹喜欢,就让给她吧!”
说完他转身,要走,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雌母说,敏之很喜欢你的尾巴,让你夹一条下来,让她玩。”
顾砚之脸色大变。
“雄父,我的尾巴怎么能剪下来,很痛的。”
“你一个雄性怕什么痛?这就是雄性的命,你妹妹娇贵,以后我们家里人都得宠着她。”
顾父说罢,变出剪刀,拉起顾砚之一直引以为傲的尾巴,毫不留情的剪了下去。
血瞬间涌了出来,他痛的哀嚎一声。
“唔……”
顾父亲拿尾巴,开心的往主楼走去。
顾砚之在那里痛的脸都变形了,但感觉他心里可能更难受。
夜罗伊走了过去,拉过他受伤的尾巴,用她仅会的一点点疗愈术,为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