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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一缕缕飘在萝卜地的倾斜棚上,沾得布面潮乎乎的,用指尖一捏就能攥出小水珠,滴在土埂上砸出浅浅的小坑,没一会儿就渗进了土里。

林砚蹲在柴房门口的青石板上,面前摆着两个从废弃村屋捡来的旧陶瓮——

左边那只瓮身裂着道细缝,用浸过桐油的麻绳缠了三圈,里面装着昨晚泡好的草木灰水,清液沉在底下泛着淡褐色,瓮底沉着层细碎的灰渣,像没淘干净的沙子;

右边那只瓮还算完好,就是瓮口缺了个小角,空着用来装滤好的肥液。

柴房旁边堆着半垛玉米芯,是前阵子收玉米时攒的,晒干后烧了就是草木灰的原料。

林砚掀开装草木灰水的瓮盖,一股淡淡的涩味混着露水的土气飘出来,她用根细竹棍搅了搅,灰渣在水里打着转:“得滤得细点,不然渣子沾在真叶上,太阳一晒就焦成小褐斑,之前种豌豆时就吃过这亏,好好的叶子硬是烂了好几片。”

她从帆布包里摸出两块细纱布——都是用洗得发白的旧床单拆的,一块边缘有个破洞,她用粗棉线简单缝了两针,又把两块纱布叠在一起蒙在空陶壶口,用麻绳绕着壶颈缠了两圈,拽紧了才松手。

刚要往纱布上倒草木灰水,陈溪就提着半桶井水过来了,桶是铁皮的,边缘锈得掉渣,桶底还沾着圈泥印,显然是刚从井边回来。

“昨晚我把草木灰倒在竹筛里晃了两回,小石子、没烧透的柴块都挑出去了,泡的时候隔半个时辰就搅一次,怕钾元素溶不透。”

陈溪蹲下来帮林砚扶着陶壶,指尖划过瓮壁的裂纹,“这草木灰是烧玉米芯攒的,比烧木头的灰劲足,就是量少,只够泡这两瓮。我记着奶奶以前种萝卜时说过,草木灰跟氮肥不能凑太近用,不然会冒白气,养分全跑了,咱们上次浇豆饼肥是前天,今天刚好能浇,错开了日子。”

黄鼬蹲在旁边的石墩上,石墩上还留着之前砸坚果的浅坑。

它小鼻子凑到陶壶口嗅了嗅,草木灰的涩味让它皱了皱鼻子,却没挪窝,反而转身往柴房里跑,没一会儿叼来几根干稻草,垫在陶壶底下——上次陶壶滑过一次,洒了小半瓢水,它记着呢。

林砚摸了摸它的头,指尖能感觉到它绒毛上的露水:“还是你细心,不然这壶又该滑了。”

黄鼬尾巴轻轻晃了晃,又往棚子方向瞅了瞅,像是在催“快弄,芽苗该等急了”。

苏野拿着块边缘磨圆的旧木板走过来,木板是从废墟里的旧犁上拆的,表面还留着点锈迹,上面用炭笔画着几样萝卜叶——

有的叶边发褐卷缩,有的整片叶子发黄,还有的叶色发紫,是她照着之前在废弃农技站找到的旧小册子画的,线条歪歪扭扭,却能清晰看出缺钾的叶子尖部带着褐边。

她指尖的淡蓝微光已经亮了,不是平时检测时的宽光带,而是像根细细的丝线,顺着第一排萝卜芽的老叶慢慢扫:“有三棵芽不对劲,老叶的边儿发黄,还带着褐色的小点点,是缺钾了,得重点浇肥。”

她蹲下来,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最外侧那棵芽的叶尖,褐边有点发脆:“这棵的根须看着也浅,早上我扒开土看了看,没扎太深,比旁边的芽短了不少,补了钾肥应该能长壮,不然以后结的萝卜小,还容易糠心。”

说着,她又用蓝光扫了扫根际的土,光带在土里停了停,“根周围的土有点板结,浇肥的时候多扒松点,让肥水能渗得深些。”

张梅抱着育苗本跑过来,帆布包上挂着个掏空的葫芦瓢——是之前在废弃院子里捡的,葫芦把断了,她用麻绳绑了根短木柄,平时用来舀水或者撒粉很方便。

本子的封面有点破,页边有虫蛀的小洞,里面还夹着几片不同形状的叶子标本,是她平时收集的。

她蹲在田埂上,把本子摊在膝盖上,从兜里摸出半截炭笔,在“追肥记录”那页写:“草木灰泡一整晚,筛两遍去渣,滤干净后浇在根周围,叶边发黄的芽多浇些”,没写任何精确的数字,只在旁边画了片带褐边的叶子,用红炭笔圈出褐色的斑点,又在页边写了句:“草木灰不够用,下次多攒点玉米芯烧”。

过滤草木灰水的时候,麻烦突然来了——叠在一起的纱布没缠紧,刚倒了小半瓢水,清液就顺着纱布的接缝处往下滴,溅在青石板上,留下一圈圈淡褐色的印子。

林砚赶紧停手,陈溪从帆布包里找了块破布,叠成小方块垫在纱布的接缝处,又用麻绳多缠了两圈,确认不会再漏,才继续往纱布上倒灰水:“这纱布还是不够大,下次找块完整的来,省得这么麻烦。”

林砚擦了擦手上沾的灰,笑着说,末日里做什么都得慢慢来,这点小插曲算不上什么。

黄鼬蹲在旁边看着,见她们忙得没功夫顾别的,就转身往柴房里跑,没一会儿叼来块干净的粗布,放在旁边的石墩上备用,小尾巴晃得比平时欢,像是在说“我也能帮忙”。

刚滤了半陶壶,黄鼬突然对着棚角的枯叶堆叫起来,声音急促却不尖锐,小爪子扒着枯叶,还往林砚这边拽她的裤腿,像是有重要发现。

苏野最先走过去,用树枝轻轻拨开枯叶——底下居然藏着个小土洞,洞口爬着好几条细白的蛞蝓,不是之前零星见到的几只,而是一窝,有的已经快爬到棚布的缝隙了,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银色的痕迹。

“藏得还挺深,幸好黄鼬发现了,不然晚上这些东西钻进棚里,真叶得被啃得全是洞。”苏野用树枝把蛞蝓一个个挑出来,放在旁边提前准备好的干草木灰上,蛞蝓一沾到灰就缩成小团,没一会儿就不动了。

张梅怕还有漏网的蛞蝓,从帆布包里摸出薄荷粉,在土洞周围撒了个圈,又找了块平整的石板压在洞口:“这样它们就爬不出来了,晚上也不用担心偷偷钻进棚里。”

陈溪也过来帮忙,把周围散落的枯叶都拢到一起,用火柴点着,枯叶烧得“噼啪”响,火星偶尔溅起来,还能闻到淡淡的草木灰味道,烧完的灰烬刚好撒在薄荷粉圈外侧,又多了层防护。

好不容易滤完两陶壶草木灰水,林砚和陈溪各提一壶往棚子走,黄鼬抢先窜到前面,用小爪子扒着西侧的棚布缝——布缝太窄,陶壶的嘴伸不进去,它就用鼻子轻轻顶着布面,想把缝撑宽点。

林砚试了好几次,壶嘴还是进不去,只好找了根细竹片,想把布撑开些,没成想竹片太脆,一使劲就断成了两截。

“别急,我来试试。”苏野走过来,指尖的淡蓝微光轻轻托起棚布的边缘,像层软乎乎的垫子,把布缝撑宽了半寸,刚好能让陶壶嘴伸进去。

“慢着点浇,别溅到叶子上。”林砚慢慢倾斜陶壶,清液顺着壶嘴流进根周围的土缝里,没沾到一片真叶。

有棵芽的根长得比较靠外,陈溪就用小铲子轻轻扒开点土,露出细细的根须,等肥水流到根上,再把土填回去,用手掌轻轻拍实:“别让根露在外面,太阳一晒就干了,还容易被虫子咬。”

黄鼬没闲着,每浇完一棵芽,它就用鼻子轻轻拱根周围的土,把板结的土拱得松散些,让肥水能渗得更深。

遇到沾在土面上的细碎灰渣,它就用嘴叼起来,跑到远处的石缝里埋好,回来时还会蹭蹭林砚的手,小脑袋轻轻顶她的掌心,像是在邀功。

上午的雾渐渐散了,太阳慢慢热起来,照在棚布上,布面的露水没一会儿就干了,留下一圈圈淡痕。

林砚掀开棚布的缝隙往里瞅,缺钾最严重的那棵芽,叶边的褐点没那么深了,叶色也比之前绿了些,不再是那种发灰的淡绿,连卷着的叶尖都舒展了点。

她蹲下来摸了摸根周围的土,还是湿润的,心里松了口气:“看着是缓过来了,下午再来看一眼,要是叶边不卷,明天就不用补肥了。”

陈溪在棚子周围撒干草木灰,刚撒了一半,突然发现装灰的布包空了。

“糟了,灰不够了。”她皱了皱眉,黄鼬突然往柴房方向跑,没一会儿叼来半袋没筛过的草木灰,里面还混着点没烧透的小柴块。

陈溪笑着接过,坐在石墩上慢慢挑拣:“凑合用吧,把大的柴块挑出来就行,总比没的撒好。”

她挑得很仔细,把能看见的柴块、石子都捡出来,剩下的灰均匀撒在薄荷粉圈外侧,虽然没那么规整,却也形成了一道淡灰色的防护带。

中午浇水的时候,林砚用的是那个带豁口的葫芦瓢,葫芦瓢的底上有个小洞,浇水时得斜着点,不然水会漏出来。

“每棵浇小半瓢就行,土还潮着呢,别浇太多,免得涝着根。”她边浇边说,遇到有棵芽的叶子被晒得有点蔫,就多浇了点水,还用手轻轻扶了扶叶子,“这棵晒得有点狠,多给点水缓一缓。”

苏野在调整棚布的角度,东边的布往回拉了点——中午的太阳直射,怕叶子被晒焦;西边的布留着缝隙,让风能吹进来:“下午要是刮风,就把布再拉回来点,别让芽被吹倒,现在的茎秆还没那么壮。”

下午的时候,张梅突然“呀”了一声——有棵芽的侧芽被风吹断了,断口还沾着点露水,她蹲在旁边,手里捏着断下来的侧芽,有点慌:“这可怎么办啊,侧芽断了会不会影响主芽长?”

陈溪走过来,摸了摸断口,没发现有汁液渗出:“没事,侧芽断了不影响主根生长,咱们给断口涂点点草木灰,能防止感染,以后还能再长新的侧芽。”

她说着,从兜里摸出点草木灰,用手指轻轻涂在断口上,还教张梅怎么涂:“别涂太多,薄薄一层就行,涂厚了反而会烧到芽。”

张梅学着涂完,心里的慌劲才散了些,又在育苗本上补了句:“侧芽被风吹断,涂草木灰防感染,后续观察是否长新侧芽”。

傍晚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像给天空披了层橙红的纱,倾斜棚的布面被染成了暖金色,真叶在光里舒展着,新叶泛着透亮的绿,老叶的褐边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那棵缺钾的芽,叶尖的褐点彻底消失了,新叶还冒出了半寸,嫩得能掐出水;被吹断侧芽的那棵,断口也没见异常,主叶依旧绿油油的,看着很有精神。

林砚坐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的芽苗,想起之前在采石场种土豆的日子——那时候连个像样的棚子都没有,土豆刚冒芽就被虫子啃了,最后只能饿肚子。

现在有棚子遮风挡雨,有草木灰补肥,还有黄鼬帮忙找虫子,心里踏实得很。

黄鼬蹲在她旁边,突然转身往地里跑,没一会儿叼来一颗圆滚滚的野豆子,放在她手心,豆子上还带着点湿土,是从旁边的豌豆地里捡的。

苏野检查完棚架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根松动的竹条:“明天把柴房后面的羊粪肥搬点来,堆了快二十天了,上次我翻的时候闻着没臭味了,应该能用来。给根多补点劲,以后结的萝卜才瓷实,不然光长叶子不长根。”

“搬的时候得小心点,那羊粪肥装在破麻袋里,别弄撒了,咱们就这点存货。”陈溪擦了擦手上的灰,笑着说,“还得用竹筛筛一遍,挑出里面的粗渣和小石子,免得伤着芽的根须。”

张梅把育苗本收进帆布包,拉好拉链,又摸了摸黄鼬的头:“今天辛苦你找蛞蝓,还帮着拱土、叼东西,明天搬羊粪肥的时候,你也来帮忙好不好?”

黄鼬蹭了蹭她的手,又转头看向棚里的芽苗,小尾巴晃了晃,像是答应了。

夜里的月光很柔,像撒了层薄银,倾斜棚的影子在地上投出长长的斜纹,真叶的影子在地上轻轻动,像一群小小的绿精灵在跳舞。

瓦房里点着煤油灯,火苗忽明忽暗,林砚坐在桌边翻那本发黄的旧农书,纸页很脆,稍微一用力就可能撕破,她用手指轻轻抚过字里行间的“萝卜块根肥培法”,时不时在旁边的小本子上记两句;

陈溪在灶房里洗陶壶,用粗布擦干净瓮底的灰渣,把壶倒放在柴房的架子上晾干;苏野在地上画明天搬肥的草图,用炭笔在地上画了个小推车的样子——

是之前在废墟里见过的,轮子坏了,想试着修修用来运肥;张梅坐在草堆上,在育苗本的最后一页写:“明天搬羊粪肥,看看芽的叶边,希望都绿油油的,别再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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