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吕得水深吸一口烟,环顾四周,接着问道:“啊儿!那老大人呢?怎么刚刚没见他?我记得....
我记得老大他昨晚,好像与您一去了那狐神殿了啊!”
左升云则是缓缓解释道:“宗主昨晚给九月他们讲了一夜,早上离开了,想必是应该茅屋中休息去了。
“哦?是这样?那吕布呢?这小子一大早跑哪去了?”吕得水疑惑地问道。
闻言,左升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算了,管他呢?反正在狐族,他也丢不了!”
说着,吕得水则是,看向了一旁的姬晨曦,只见他眼珠子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贱兮兮的问道:
“那个,晨曦姑娘?你今日可有什么事情?”
而吕得水这十分突兀的问题,让姬晨曦听后不由得微微一愣:“我今天没什么事呀!只是老祖宗交代,
左老祖对狐族不是很熟悉,让我帮衬点他。”
听到这话,吕得水嘿嘿一笑,看了眼左升云,继续说道:
“丹圣可不用你帮,一个偌大的共和宗,都被他和老陈管理的井井有条!狐族又不大,能有什么事!”
........
而与此同时,在狐族聚居地的一间茅屋之外,正是姬月婵的居所。只见,吕布正静静地蹲坐在墙角。
此刻吕布,看着地面发着呆,而心中思绪万千,旁人无从知晓、
而恰在此时,只见,一个轻盈的身影,翩然降临在他的身旁,不是旁人,正是刚那狐族女子姬月婵。
只见,姬月婵,看着蹲坐在地的吕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那个...吕道友,你怎么还在这?”
而此时,处于愣神中的吕布,被她的问话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
见是姬月婵,吕布憨厚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们狐族的领地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而且房屋都长得差不多,我怕我离开这里后就再也找不到这间屋子了。”
姬月婵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捂嘴轻笑道:“你这人,还真是有趣!行了别蹲着了,你跟我先进来吧!”
说完,姬月婵轻推开门,优雅地步入屋内。吕布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站起身来。
而进入屋内后,吕布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吞吞吐吐地问道:“姬…姬姑娘,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我为何会在这里?并和你.........”
此刻,姬月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容的坐在屋内竹桌旁的椅子上,同时,轻轻指了指一旁的床铺,
示意还站着的吕布也坐下。
而此时的吕布见状,则是看了眼床铺之后,摇了摇头:“不...我不坐了!就站着吧!”
闻言,姬月婵这才缓缓开口,疑惑的问道:“所以,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你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吗?”
吕布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姬姑娘,真的很抱歉,我昨晚喝得太多了,
实在想不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吕布所说的确属实,虽然修士可以利用体内灵气,将酒精逼出体外 ,但修士仍旧会喝醉也会喝断片!
因此,此刻的吕布只依稀记得断片前的事情,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则是一片空白。
此时姬月婵听后,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再次温柔地说道:“你还是叫我月婵吧。”
吕布听后,有些迟疑地说:“这……不太合适吧?”
闻言,姬月婵再次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姬族所有族人,都是姬姓。
若现在我们在外面,你叫姬姑娘,保准好多人回头,还有,我的朋友们都叫我月婵。
还有,你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人族的男子!”
姬月婵的话虽直白,但一针见血。此时的吕布确实显得有些拘谨和扭捏,与他平时的性格大相径庭。
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责怪吕布,他从小就被孙圣泉收为义子,平日里接触的基本都是些义兄义弟,
都是男的很少有机会与女性交往。
更别说与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在与之发生肌肤之亲后,还与她能坦然自若的交谈了!
而此刻,姬月婵的声音柔和而清晰:“其实,昨晚我与几位姐妹,打了个小赌,但结果是我输了........”
随着姬月婵的细致叙述,吕布脑海中的记忆碎片逐渐汇聚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昨晚,姬月婵与两位姐妹进行了一场赌局,不幸的是她输了。
而按照赌约,她需要邀请赵天一行人中的某位共舞一曲。然而,左升云为老祖,赵天一是太上长老,
地位尊崇,她自然不敢有丝毫冒犯。
于是,她的目光在吕得水、吕布、长孙浩以及李峰四人中徘徊。
而吕得水当时已醉态百出,显然不适合作为邀请对象;长孙浩正与赵天一交谈甚欢,她也不便打扰;
而李峰则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心生犹豫。最终,她选择了外表英俊且略显憨厚的吕布。
然而,在两人跳舞的过程中,吕布显得异常拘谨,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是屡次踩到姬月婵的裙摆,
导致两人不得不放弃跳舞。随后,在姬月婵的邀请下,吕布被带到了她的座位旁。
而在她那两位姐妹的轮番敬酒之下,两人都逐渐失去了意识,直至昏睡过去。由于不知吕布的住处,
姬月婵的两位姐妹,最终将他们送到了姬月婵的居所内。
而听完姬月婵的讲述,吕布如梦初醒,满脸歉意:“原来如此!昨晚.......昨晚发生那种事,实在是.....
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而此时,姬月婵嘴角轻扬,再次温柔地提醒道:“都说了,叫我月婵就好。
再说了,你其实并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啊。”
姬月婵这话,让吕布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犹豫着说:“姬……月婵姑娘,你这是何意?”
姬月婵轻轻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与笑意:“其实,昨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你误会了。昨晚实际上是我自己脱下的衣服,这与你无关。”
吕布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微微一愣后说:“什么?你……月婵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见状,姬月婵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我个女子,怎么会拿自己....拿自己清白的开玩笑!
只是,早上看到你的表情,觉得你挺好玩的,想逗逗你,但是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吕布闻言,长长地舒了口气,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所以,我们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听到相同的问话,姬月婵则是有些无奈的笑着说道:“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当然是真的了。”
吕布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那……那我早上说的话,还要履行吗?”
姬月婵好奇地问:“什么话?”
吕布红着脸,低声说:“就是我说,我会对你负责,要娶你为妻!”
姬月婵,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当然不用履行了,我们又没发生什么事!不过你不会真喜欢我吧!”
而就在姬月婵的话语刚刚落下,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且略带焦急的呼喊声。
“啊而!吕布!你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吕布!”
“师兄,你在哪儿啊?”
从那熟悉而焦急的语气中,吕布立刻辨认出这是吕得水和长孙浩的声音。
此时,茅屋内的姬月婵也清晰地听到了两人的呼喊,她迅速将目光转向吕布,带着一丝询问与关切:
“他们是在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