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天一看着那几个字,眉宇间流露出思索之色:“月城城主府?莫非,这就是那个丽娘的家?”
而此时,吕得水的声音,则是将他拉回到了现实:“啊儿!老大!那个郑朝在那里!”
而顺着吕得水所指的方向,赵天一的目光迅速锁定在了郑朝身上。
那熟悉的身影,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吕得水随即皱起了眉头,语气中满是不解:“哎!奇怪,老大,怎么不见那个叫小宝的孩子?”
赵天一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明悟:
“此处估计便是那刘子源的家,郑朝此行显然是为了复仇而来,他自然不会带上孩子的。”
说着,只见,郑朝已然走到了赵天一两人的跟前,赵天一看到,那郑朝两鬓上的白发也是不禁摇头。
就在这一刻,郑朝猛然挥拳,一道刚猛的拳风,随即轰然便击打在月城城主府,那庄严的大门之上。
“轰——”两扇大门经受不住那拳风,是瞬间崩塌倒地。
这震耳欲聋的声响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而此刻,只见,大门两侧的侍卫见状,则是惊慌失措连忙向府内疾奔而去,通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而郑朝则是径直踏入府内,口中爆发出震天响的怒喝:“刘盏老贼!速速出来受死!”
他的这声怒喝,如同惊雷一般,在城主府内外回荡,也是瞬间引起了街道上行人的纷纷侧目与议论。
“这人是何方神圣?竟敢在城主府前如此嚣张!”
“是啊,简直不要命了,敢在这里闹事!”
“莫非是王家的余孽前来寻仇?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王家?王家当年,早被屠戮一空了,哪里有什么人,能活到现在?看看再说吧!谁知是怎么回事呢?”
众说纷纭,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街道因这一突发事件而变得热闹非凡。
此时,赵天一,看向吕得水,沉声道:“老驴走,我们也进去瞧瞧!”
言罢,两人便并肩而行,毅然踏入了这城主府的大门,是紧随着郑朝那坚定的步伐。
也是没过不久,他们便一同来到了城主府深处的一处幽静院落。
恰在此时,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缓缓走出,他的面容慈祥宛如山间隐士,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然而,在那温和的笑容之下,却隐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阴狠与毒辣,
仿佛随时都能化身为择人而噬的猛兽。
然而,面对郑朝的出现,老人的面容瞬间被惊愕所取代,难以置信地低呼道:“郑朝?”
闻言,只听郑朝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冷冽:“哈哈哈!刘盏 !你记性还真好啊!居然还没忘记我?”
“大胆,居然敢直呼我名?”刘盏脸上是怒不可遏:“哼!郑朝!你杀了我那儿子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你居然敢自己找上门来?”
“老贼,我有何不敢?当日给我颗毒丹,害得丽娘香消玉殒。此等大仇,我若是不报岂不是枉为人夫!”
闻言,刘盏怒极反笑,眼神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哼,郑朝,还不是你造的孽?当日你若没带丽娘私奔,又怎会到今日这番田地?”
“哈哈哈哈!老贼,你休要多言!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我要让你整个刘家,为我的丽娘陪葬!”
郑朝的笑声中满是决绝,周身的气息猛然膨胀,渡劫中期的强大修为展露无遗,
此时,刘盏见状,不怒反笑,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原以为你是孤注一掷,没想到竟已修至渡劫中期,
难怪,会赶着来送死!如此天赋,难怪能诛杀我儿以及一众多侍卫。不过!你未免有些太天真了吧!”
“老东西废话少说!受死吧!”
话音未落,郑朝已如离弦之箭般,带着滔天的怒意,是径直冲向了那刘盏。
此刻见状,刘盏不慌不忙,手中骤然浮现一件金光璀璨的葫芦,其上精雕细琢,祥云缭绕仙鹤翩跹,
透出一股不可言喻的威能。而他的嘴角则是勾起一抹冷笑,说道:
“小子,你以为这五年间只有你在变强吗?
当初,我察觉子源的本命玉符破碎,当前亲赴那万仞山脉!虽然,所有的踪迹都已被大火焚烧殆尽!
但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你渡劫初期的气息!渡劫!你的进步,是让我心惊胆战。
为此我是日夜修炼!如今已然步入大乘境!你还以为你能杀了我吗?”
闻言,郑朝瞳孔微缩,感受到了金色葫芦中蕴含的恐怖力量,不禁脱口而出:“大乘境?!你……你!”
见到郑朝那紧张莫名的表情,刘盏得意地笑道:
“你很惊讶吧!呵呵,我早已料到你会来月城寻仇,所以,故而一直隐藏修为,只停留在渡劫境中期,
便是为了引你现身。如今,你既已自投罗网,便休想再逃脱!”
言罢,刘盏,便操控着这金色葫芦,猛然向郑朝砸去。而那金色葫芦,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
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逼郑朝而去。
而此刻,郑朝见退无可退,只能毅然决然地挥拳而出,与那璀璨夺目的金色葫芦正面交锋。
“咚——”的一声巨响,回荡在空气中。
而目睹此景,刘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蔑道:“哈哈哈哈!郑朝你的肉身虽强,却也难逃今日之劫!”
言罢,他猛然挥手,刹那间,葫芦上的仙鹤祥云仿佛被神力唤醒,仿佛活了一般,
居然开始从葫芦上飞了出来,围绕在葫芦周围盘旋缭绕 ,而后金光璀璨,那葫芦的威力也随之暴涨。
下一秒,只见,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爆发,瞬间将郑朝的胳膊碾为齑粉,血雾弥漫,触目惊心。
“啊——”郑朝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呼,
紧接着,那葫芦口仿佛张开了巨口,喷射出刺眼的金色光芒 ,将他牢牢囚禁于光罩之内是动弹不得。
此刻,面对这绝望的境地,郑朝神色淡然的开口道:“成王败寇!看来今日我难逃一死!你动手便是!”
闻言,刘盏的冷笑中,夹杂着丝丝阴冷:
“呵呵呵!死?可没有这么容易!告诉我那个‘野种’,现在在哪里?”
光罩内的郑朝闻言,嘲讽的笑声,是当即传出:
“哈哈哈!刘盏!你真是让我是大开眼界啊!竟然将自己外孙称呼为‘野种!’你还真的是六亲不认啊!”
刘盏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呵呵!不说是吧!我自有手段撬开你的嘴!读魂术,启!”
而此时话音落下,只见,金色葫芦之上光芒大盛,紧接着,一条长约两三厘米,通体呈半透明金色、
背部镌刻着复杂白色秘文的蜈蚣,是直奔郑朝的眉心而去。
“啊——”
郑朝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是灵魂深处被侵犯的痛楚,是恐惧与绝望交织的呐喊。
他拼命挣扎,却无力抗拒那侵入他意识深处的蜈蚣。
但此刻,的他能做什么呢?想到自己的儿子,他居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也就在这时,郑朝的丹田处突然涌起一股诡异的力量,腹部迅速膨胀,仿佛有股力量正在蓄势待发。
“刘盏!你休想得逞!”他怒吼着,企图以自爆的方式阻止刘盏的阴谋。
刘盏的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语气中满是不屑:“想自爆?哪有那么容易?”
话罢,刘盏则是冷笑一声,轻描淡写地挥出一掌,一道蕴含着他深厚修为的灵气,瞬间将郑朝笼罩。
而那股即将爆发的力量,在这股灵气的压制下,竟如同被驯服的野兽般渐渐平息,
而郑朝的腹部也随之恢复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