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晃悠,李友顺在山里转了一圈,手里捧着一把山中野果,不停往嘴里送,在半山腰看见山下的吉普车了,他才把手中野果丢掉,从空间拿出野猪,也顾不上野猪还在流血,扛起就往山下走。
王水抽着烟,靠在驾驶位上,双脚伸出窗外,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两小时了,不知道李主任什么时候下来。
这李主任也是年纪轻轻的上山打什么猎,纯粹浪费时间,有这功夫在家躺着不舒服,王水吐糟完后朝窗外弹了弹烟灰,眼光扫了一眼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山上下来。
转过头去仔细一瞧,妈呀!野猪怎么在树上飞,正疑惑时,李友顺扛着野猪从林中走了出来。
李主任,真打到了,王水揉了揉双眼,“啊!一声哀嚎”,他忘记手中还有烟,结果烟直接烫在眉头上,疼的他坐了起来,但他忘了腿还伸在窗外,重心不稳又躺了下去。
李友顺听到声音,往下看了看,不知道王水到闹什么,这司机一点也稳重。
王水连忙把脚伸了回来,伸手撑座位准备起身,结果又是一阵哀嚎,手心按住了刚才掉的烟头上。
甩丢烟头,他急忙打开门,一脚踩地结果腿伸窗外伸久了麻了,一下双腿直接跪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李友顺在半山腰看的眼皮直抽,这位大哥闹哪样啊!在车里哀嚎,下个车直接来个狗吃屎,难道中邪了。
不管了,自己还扛着野猪,也没那闲工夫管,李友顺看到王水的惨样,心中更加小心,他可不想摔个狗吃屎,自己身还有头野猪,真摔了可不是闹着玩。
王水爬了起来,吐了吐嘴上的泥土,拍了拍身上灰尘,立马朝山跑去。
“李主住你辛苦了,放下我来”。
李友顺一抬头咬紧嘴皮忍住笑,他憋笑是专业的,除非忍不住。
“那啥王哥我自己来,反正衣服已经脏了,你这眉毛怎么烧了,还有你这脸要不要紧”
王水见李主任双肩有点抖,又看见李主任转过头去,知道李主任想笑。
“李主任你想笑就笑吧!今天也活该我倒霉”,王水无奈叹了一口气,接着把他刚才发现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哈哈……,李友顺这会真忍不住了,野猪也被他摔了下来,直接滚了下去。
“王哥你让我无话可说,你今天有点霉,回去慢点”。
“哈哈哈………”。
唉!笑吧!看着李主任往山下走去,王水伸手碰了碰伤口,赶紧跟上。
“唉!唉”!另一头大学宿舍里,马继援躺在床上连声叹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安子你说大哥也真狠,直接抛下我们就走了,这没大哥的日子难熬啊”!
“你们谁还有烟,来一根,发补贴了我还”。
众人纷纷摇头,现在谁手里还有烟啊!
“我好像有,你们等着”,张伟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取下挂在门后的挎包,在里面一阵捣鼓,终于翻到一个烟盒,不错还剩两根。
陈建安一个翻身抢过烟盒,看了看还真有二根,他不由好奇问道:“眼睛你不抽烟,你咱会有烟,这好像是老大的,你偷拿老大烟”。
张伟刚想解释,余刚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好啊!你们敢偷东西,还偷偷抽烟,我要去告诉老师”。
他们班的王杰都看不下去了,跳下床冷冷说了一句,“余刚你可想清楚了,平时我们是赖的理你,才不想和你计较,你如果真把事闹大了,他们几个受到处分或者被开除,断了前程,你自己想想后果,另外牵扯到李大哥,他回来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王杰把余刚推出了门,把门关上后,笑了笑,没事了,他就一只纸老虎傻逼玩意,胆小怕事的主,就嘴上功夫。眼镜拿一根出来,大家过过瘾”。
张伟斜看了一眼陈建安冷笑道:“这烟你别抽,说老子是小偷,老子又不抽烟偷这玩意干啥,这是上次老大洗澡叫我洗衣服,口袋里翻出来就一直放包里忘了,你们不提我还真想不到”。
对、我记起来了,马继援一拍大腿道:“在农场洗澡,老大脱完衣服叫眼镜洗,眼镜还喊了一声,老大叫眼镜先拿着,原来搞忘了”。
“别说了,先来一口”,马继援取出一根点燃,抽了一口递给王杰说道:“哥几个凑下钱呀!这也就两根烟”。
李响接过王杰递过的烟抽了一口说道:“我没钱了,我家什么情况你们知道,除了换成餐票,剩下的我全寄回去了,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马继援也摆摆手,他和李响情况差不多,平时也就留个几毛钱应急,早就用完了。
“钱我倒是有,可票去那里弄”,陈建安抽了一口,感觉神清气爽。
“现在还他妈讲究啥,安子给我一毛六,八分算我问你借的,我去弄两包经济烟”。王杰觉得这一口一口不过瘾。
“我要一包,我也来一包”,马继援、李响纷纷开口,他们烟瘾其实都不大,几天才一包。
陈建安从口袋里掏出钱,数了三毛二出来说道:“行我给你们钱,王杰这是三毛二弄四包经济,说真的大哥在就好,你看大哥抽得啥烟,平时蹭大哥烟,这经济我怕抽不惯了”
马继援点点头,“那是你也不看看大哥是谁,王杰我告诉你,我们这回去了三个月,一星期最少一顿肉,野鸡、竹鼠、兔子都吃过”。
“啥!一星期一顿肉,大头你可别吹牛逼”。王杰有点不相信,他们在学校一月也吃不上一回”。
张伟扶了扶眼镜附和道:“这个大头没有说谎,我们确实一星期一顿肉,都是大哥上山套的”。
“傻了吧”!陈建安拍了拍王杰肩膀,继续炫耀道:“那可不是一手指头大小薄薄的肉,一只野鸡几斤重,就我们五个人吃”。
“妈的你们几个小子命真好,大哥怎么不来我们班,对了大哥没来学校是干嘛的,你们问过没有,我总觉得大哥气质不同”。王杰好奇的问道。
李响摇摇头,“这我们没问,大哥也没说”。
马继援把烟头熄灭,看着窗外道:“问这些干啥,大哥想说自然会说,我其实还怀念在农场的日子,最起码一星期还有点念头,现在唉”!
“咚、咚”,几声钟声响起,王杰从床底下拿出餐具道:“哥几个吃饭去,明天反正没事一起江边钓鱼去,钓个白条炖碗汤也好啊!
“去、去”,这是几人保留项目,以前只要时间允许,众人都会去江边钓鱼改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