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次告白后，院长红了脸
第一章 第九十九次的结果！！！！！！！！！！！！！！！！！
姜皓月第N次整理好自己的巫师袍领口时，地牢走廊里已经弥漫开晚餐后特有的、混合着石墙潮气与淡淡魔药味的气息。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口袋里那颗用银箔纸包好的糖——据说是麻瓜世界很受欢迎的焦糖口味，她特意托人从霍格莫德带回来的。
“西弗勒斯。”
黑袍如影的男人在教室门口停下脚步，侧脸线条冷硬如雕塑，墨色的眼睛扫过来时，带着惯有的、能冻住火焰的冷淡。“姜皓月，如果你又想讨论‘除你武器’之外的无聊话题，我建议你现在就回宿舍。”
这是她第九十九次拦他了。
从一年级入学时被他那句“愚蠢的格兰芬多式冲动”骂醒，到后来发现自己看他调制魔药时会心跳加速，再到鼓起勇气一次次堵他——理由从“魔药配方记不住”到“论文格式不对”，最后干脆连借口都懒得找，只敢在他转身时小声说一句“我喜欢你”。
但今天不一样。姜皓月深吸一口气，把糖递过去，声音比平时稳了些：“这次不是捣乱，就是……想送你个东西。还有，西弗勒斯，我喜欢你，第九十九次了。”
斯内普的眉头拧得更紧，像是听到了什么比巨怪还荒谬的事。他没有接那颗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只从宽大的袍子里掏出个东西，动作快得像在丢弃什么烫手山芋，塞到她怀里就转身要走。
“拿着，安分点。”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好像比平时快了半拍。
姜皓月愣了一下才低头看怀里的东西——是个巴掌大的布娃娃，黑色的绸缎做头发，用银线绣的眼睛，穿着迷你版的黑色巫师袍，连领口的褶皱都缝得一丝不苟。娃娃的脸颊上，还用红色的线绣了两团浅浅的圆，像……像害羞时的红晕？
好、好可爱！
她抬头想道谢，却发现斯内普根本没走远，反而站在几步外，背对着她。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她隐约看到他耳尖那抹不正常的红，正顺着脖颈往黑袍里蔓延。
“咳。”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那个……不许乱摸。”
姜皓月抱着娃娃，突然笑出声来。第九十九次告白，虽然没得到回答，却收到了一个会害羞的娃娃，和一个耳根发红的院长。
她捏了捏娃娃软乎乎的脸颊，对着斯内普的背影扬声喊：“知道啦！那我第一百次再来找你哦，西弗勒斯！”
黑袍下的肩膀似乎僵了一下，然后那个身影才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快得像是在逃跑。姜皓月低头看着怀里的娃娃，突然发现娃娃的巫师袍口袋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展开一看，是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用苍劲的字迹写着：
“下不为例。”
末尾，还沾着一点淡绿色的魔药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