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喜欢你这个随时读我心的举动。当然其他人那里你也不可以使用,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想你因为自己的私欲查看其他人的想法。”
宋小小猛然想到怪不得之前闻人疏白的藤蔓将家里缠的到处都是,有时候还随便一个挂在了奥维尔,温斯顿他们身上。
看来这都是闻人疏白故意的啊!
闻人疏白的脸色红了红,小声道:“我就对你用了一次,其他人总共就两次,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小小,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都不会再用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作为一个植物,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小知道这件事以后反应这么剧烈。
难道她不应该夸他厉害吗?
人类和其他任何种族都没有这个能力哎!闻人疏白表示不理解。
“好,以后在这个家,都不能再这样做,而且你要告诉其他人你的这个能力。不能隐瞒。”
宋小小觉得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受苦,其他亲爱的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她拉着闻人疏白重新返回餐厅,饭已经吃好了,其他人正33两两的靠在一起,看着全息投影,要不就是玩着游戏机或者咬咬耳朵。
看见宋小小重新返回都很惊讶,奥维尔快速上前,“小小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温斯顿眉开眼笑,“那什么事?肯定是后悔和闻人疏白一起走了,一个植物不好好的晒月亮,尽想些有的没的。”
布莱尔冷酷的纠正:“是晒太阳
温斯顿撇撇嘴,“都一样。”
宋小小看着他们一无所知的样子,弯了弯唇,“疏白,你说,告诉他们。”
或许是她现在的样子过于严肃和幸灾乐祸,其他人都正经了神色,齐齐看向闻人疏白。
闻人疏白面对这么多双目光,头一次感觉到了压力,“咳咳,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可以通过藤蔓来知道你们的心声。”
弥迦蓦然抬头,黑眸深邃,其他人具是一脸震惊。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
然而事实告诉他们,闻人疏白说的都是真的。
闻人疏白立刻低着头,最不敢看的就是弥迦的眼睛,他完啦!
之前通过藤蔓接触了弥迦两次,密密麻麻的信息害的他一天都没恢复,全部都是走一步算三步的想法。
更别提当时还在给宋小小设计蓝星未来发展,他竟然已经想到了十年后带着小小称霸了。
就连整个星际的资源,人口种族分布都在他的脑海里。
甚至他还在想要是小小喜欢,整个星际也不是不可以争一争。
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就连其他几人都被算计的或多或少出点血。
里面唯一没有被算计的应该就是宋小小了。
不,小小是心被算进去了,谁能知道弥迦的那次遇刺,英雄救美,都是弥迦的圈套,后面甚至还有三个备选方案,但是都被弥迦觉得见效慢给否决了。
反正接触过一次以后,闻人疏白也不想知道弥迦的心声了。
他那天晚上满脑子的谋划,感觉自己都要长脑子了。
弥迦缓缓站起身,黑曜石般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原来如此...难怪那天你突然提议要增加虫族贸易份额。”
闻人疏白的藤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往宋小小身后躲了躲。
奥维尔的金色兽瞳骤然收缩,肌肉绷紧:“你读取过我的想法?“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什么时候?”
“就...就两次...”闻人疏白的声音越来越小。
“够了!”奥维尔猛地拍桌,整张金属餐桌瞬间凹陷下去,“你最好把那些画面从脑子里删掉!”
温斯顿的尾巴炸成了鸡毛掸子,犬齿龇出:“你这个偷窥狂!我要把你的藤蔓一根根拔光。”
布莱尔悄无声息地绕到闻人疏白身后,锋利的爪子弹出:“看来某些植物需要修剪了。”
弥迦突然轻笑一声,那笑声让所有人后背发凉。他优雅地整理着袖口,缓步走向闻人疏白:“亲爱的疏白,你一定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对不对?”
闻人疏白的藤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谎。”弥迦的黑眸深不见底,“你看到了我的计划,看到了我的...”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闻人疏白发间的小白花,“那么,你应该也看到了...我会怎么对付窥探秘密的人?”
那朵可怜的小白花瞬间闭合,闻人疏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宋小小急忙插到两人中间:“弥迦!他以后不会再犯了!”
“等等!我可以解——嗷!”闻人疏白话没说完,温斯顿已经一个飞扑将他按倒在地。兽人少年龇着犬牙,爪子毫不留情地揪住一根藤蔓:“这根是不是偷看过我洗澡?!”
“我没有!那是在给小小送花——啊啊啊!”
奥维尔冷笑着亮出光刃,金属寒光在闻人疏白眼前晃了晃:“主藤是哪根?自己交代。”
闻人疏白疯狂摇头,藤蔓全都缩回体内,整个人蜷成一团。
布莱尔优雅地蹲在一旁,尾巴危险地摆动:“我建议从最敏感的末梢开始剪。”
他锋利的爪子轻轻划过闻人疏白的脚踝,“听说植物这里最怕痒?”
“等等!小小救我——”
宋小小觉得一群人围殴一个,确实闻人疏白有点惨了,她刚要上前,弥迦温柔地拦住她:“亲爱的,这是雄性之间必要的'交流'。”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我去去就来。”
萨贴心地给宋小小递上一杯花茶:“放心,我有准备特效愈合剂。”
接下来的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温斯顿揪着两根藤蔓打结;奥维尔用光刃修剪多余的枝条;布莱尔专门找敏感部位下手;弥迦则面带微笑地...拔叶子。
“这片看过我的计划?”
“不是!那是我自己的叶子!”
“哦?那这片呢?”
“那是光合作用用的!啊啊啊!”
宋小小捂着眼睛从指缝偷看,闻人疏白已经变成了一株蔫巴巴的植物,发间的小白花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差、差不多了吧?”他虚弱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