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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大阅兵,念起我的青春梦想。

——题记

办公室的空调风裹着文件油墨味飘过来时,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年度工作总结”的标题发愣。键盘敲到一半的句子悬在文档里,像根没系紧的风筝线,心思早跟着窗外掠过的鸽群飘远了。直到手机在桌角震动两下,屏幕亮起的瞬间,熟悉的旋律顺着听筒钻进来——是老班长发来的短视频,画面里天安门广场的晨光正漫过军靴队列,《强军战歌》的前奏像一把生了锈的铜钥匙,“咔嗒”一声,撬开了压在记忆最底层的铁皮盒子,里面藏着的2015年秋天,突然就带着梧桐叶的清香,涌到了眼前。

那是2015年9月3日的清晨,天还没亮透,我就攥着母亲煮的茶叶蛋,踩着自行车往学校赶。初秋的风裹着露水打在脸上,凉丝丝的,却吹不散心里的热乎劲。前一天晚上,我特意把校服洗得干干净净,用熨斗把衣领熨得笔挺,还偷偷把父亲珍藏的旧军帽翻出来,对着镜子戴了又摘——那是父亲年轻时在部队戴过的,墨绿色的布料已经泛白,帽檐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压痕,据说是当年演习时不小心磕在装甲车外壳上留下的。

学校门口早就挤满了人,连平时爱迟到的阿哲都站在台阶上,校服袖口卷得整整齐齐,手里攥着一面比巴掌还小的五星红旗。“你怎么才来?投影幕布都架好了!”他拽着我的胳膊往操场跑,运动鞋踩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溅起一串小水花。操场东侧的梧桐树叶还沾着露水,被几百双眼睛里的热意烘得微微发颤,临时架起的白色幕布绷在两根竹竿上,旁边堆着几个音箱,调试声音时发出的“滋滋”声,都让空气里多了几分紧张的气待。

班主任王老师站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拿着扩音喇叭,平时总皱着的眉头此刻却舒展开,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激动:“今天是九三大阅兵,是咱们国家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大日子,大家好好看,好好记,记住这份荣耀!”话音刚落,操场上就响起一阵细碎的掌声,连平时爱打闹的男生都收了嬉皮笑脸,挺直了腰板,像极了我们偷偷在体育课上模仿的军人姿势。

当广播里的倒计时声响起时,整个操场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过梧桐叶的“沙沙”声。我攥着栏杆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指节泛出白,眼睛死死盯着幕布——画面里,天安门广场上的五星红旗在晨光里展开,红色的旗面像一团燃烧的火焰,随着国歌的旋律缓缓上升。那一刻,操场上没人说话,连呼吸都变得轻了,只有国歌的旋律顺着音箱飘出来,裹着初秋的风,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我跟着旋律轻轻唱,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东西,又热又胀,眼眶不知不觉就湿了。

“快看!徒步方队来了!”身边的阿哲突然压低声音喊,我慌忙擦了擦眼睛凑上前,只见幕布上的士兵踩着正步走过长安街,每一步都踩得那么齐,军靴落地的声音透过音箱传出来,“咚咚”的,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他们的军装是橄榄绿的,肩章上的星徽和麦穗在阳光下连成一片流动的光带,亮得晃眼。我想起十岁那年,父亲带我去武装部看展览,玻璃柜里陈列的旧军帽、旧军装,还有挂在墙上的军功章,那时我踮着脚问父亲:“爸爸,这绿色的军装,是春天的颜色吗?”父亲笑着揉我的头发,指尖带着烟草的味道:“傻小子,这是军人的颜色,是梦想的颜色。”

那天的阅兵式,我记不清看了多少个方队,只记得每当装备车驶过镜头,操场里就会爆发出细碎的惊叹。当99A式主战坦克排成整齐的纵队开过长安街时,阿哲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你看那炮管!太酷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坦克的履带碾过路面,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绿色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却让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踏实——原来我们的国家,已经这么强大了。

预警机梯队掠过天空时,彩色的烟带在蓝天上划出三道漂亮的弧线,像给天空系上了彩带。阿哲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塞到我手里。我小心翼翼地展开,是他用蓝笔写的“参军申请书”,字迹歪歪扭扭,还有几处被墨水晕开的痕迹,却在“志愿到边疆去,保卫祖国领土完整”那行字下,重重地画了三道横线。“我爸昨天跟我说,他年轻时没当过兵,现在就盼着我能穿上军装。”阿哲挠着头笑,阳光落在他晒得黝黑的脸上,像撒了把碎金,“以后我要去守边疆,让那些坏人不敢来捣乱!”

我看着那张纸,突然想起自己藏在课本里的小本子。那是一个绿色封面的笔记本,里面画满了各式各样的军装,有陆军的常服,有海军的礼服,还有空军的作训服。领口的领花画了擦、擦了画,总觉得不够精致;肩章上的星徽换了好几种颜色的彩笔,还是觉得不够亮。有一次上课偷偷画,被王老师发现了,我以为会挨批评,没想到她只是翻了翻本子,笑着说:“想当军人是好事,但要记住,军人不仅要有帅气的军装,更要有保家卫国的本事。”

阅兵式结束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梧桐树叶的影子在地上织成一张大网。操场边的梧桐树下聚了不少人,有人在讨论新型导弹的射程,有人在模仿正步的踢法,还有女生拿着手机,翻看着刚才拍下的阅兵画面,小声讨论着哪个方队最整齐。我蹲在树影里,听老校长讲他年轻时的故事——1984年国庆阅兵,他作为学生代表站在观礼台,当徒步方队走过时,他和同学们举着小红旗喊哑了嗓子,手里的旗子被风吹得哗啦啦响。“那时候咱们国家还没这么多先进装备,可当士兵们迈着正步走过时,我还是觉得特别骄傲。”老校长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却把我的心说得发烫,“现在好了,咱们有了自己的坦克、飞机、导弹,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那天傍晚,我把课本里的小本子拿给父亲看。他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一页一页地翻着,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画满军装的纸页,没说话。我站在旁边,心里有点紧张,生怕他说我不务正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放着一枚旧领花——是他当年在部队时戴过的,铜质的花瓣已经有些氧化,边缘泛着淡淡的绿锈,却依旧泛着温润的光。“这领花,我戴了五年,从新兵连到演习场,一直没舍得扔。”父亲把领花拿出来,别在我的校服领口上,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梦想不是画出来的,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想当军人,就得先把书读好,把身体练棒,不然怎么保家卫国?”

那天晚上,我把领花放在枕头底下,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书桌上,落在那个绿色的小本子上,我突然觉得,那个藏在本子里的军人梦,好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幻想,而是变成了一颗种子,在心里扎了根,等着发芽。

从那以后,操场就成了我和阿哲的“练兵场”。每天放学后,我们都会留在操场练队列,他喊口令,我练正步,皮鞋底在水泥地上磨出一道道白印,脚后跟疼得发麻,却没人喊停。有次体育老师路过,看着我们蹩脚的姿势,忍不住笑着走过来:“正步要脚面绷直,膝盖用力,落地要稳,像钉钉子一样,不能晃。”他一边说,一边给我们做示范,挺拔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我们跟着他学,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校服后背,风一吹,凉飕飕的,却觉得浑身都有劲儿。

冬天的时候,操场的风特别冷,呼啦啦地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在割。我们练一会儿就搓搓手哈口气,阿哲的耳朵冻得通红,鼻尖上挂着霜,却还梗着脖子喊:“一二一!一二一!”有次我实在冻得受不了,搓着手说:“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再练?”阿哲却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暖宝宝,塞给我一个:“不行,军人哪能怕冷?咱们再练二十分钟,就练二十分钟。”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把暖宝宝贴在衣服里,重新站好队列——那天的风虽然冷,却把我们的口号吹得很远,好像能飘到长安街的上空,飘到那些正步走过的军靴旁。

高考前的那段日子,学习压力特别大,每天堆在桌子上的试卷比字典还厚。有天晚自习,我看着满卷子的红叉,突然觉得特别累,趴在桌子上不想动。阿哲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偷偷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忘了九三大阅兵时的样子,别忘了咱们的约定。”我看着纸条,想起那天操场上的晨光,想起父亲别在我领口的领花,突然就有了力气——是啊,我还有梦想,还有要实现的约定,怎么能轻易放弃?

高考填报志愿时,我没有丝毫犹豫,在提前批里填了军校的步兵指挥专业。阿哲则报了武警学院的边防管理专业。送录取通知书那天,我们又去了学校的操场,梧桐树叶已经黄了,一片片落在地上,踩上去沙沙响。阿哲拿着他的通知书,兴奋地拍我的肩膀:“你看!我被录取了!以后我守城市的边防,你去边疆带兵,咱们都当‘绿色长城’的砖!”我也把我的通知书递给他看,封面上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军官学院”几个字,在阳光下闪着光。那天的风很轻,却把我们的笑声吹得很远,我摸着口袋里的领花,突然觉得,那个藏在心里的梦想,好像离我越来越近了。

军校的生活比我想象中更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出操,五公里越野跑下来,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队列训练一站就是两个小时,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在地上砸出小水花;战术训练时,在泥地里爬来爬去,衣服上全是泥点子,胳膊肘和膝盖磨得通红,一碰就疼。有好几次,我累得想放弃,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可每当这时,我就会摸出脖子上挂着的领花——那枚父亲给我的领花,我用红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贴在胸口——想起九三大阅兵时的场景,想起阿哲歪歪扭扭的“参军申请书”,想起父亲说的“梦想是走出来的”,就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去年建军节,我回了趟老家,特意去了学校的操场。梧桐树下的栏杆还是老样子,只是多了几处新的划痕,当年架投影幕布的竹竿早就不在了,只有满地的梧桐叶,还像当年一样,在风里轻轻摇晃。我拿出手机,给阿哲打了个视频电话,他穿着武警制服,站在边境线上的哨位上,身后是连绵的雪山,远处的界碑清晰可见。“你看,我守的地方,是不是特别美?”他笑着说,眼角的细纹里藏着骄傲,“昨天刚下过雪,界碑上的字我擦了好几遍,保证看得清清楚楚。”我对着视频点头,突然看见他领口的领花,和我脖子上挂着的那枚很像,都是橄榄绿的底色,都泛着梦想的光。

去年国庆,我作为受阅部队的一员,站在了长安街的队列里。当我们迈着正步走过天安门时,阳光洒在军装上,肩章上的星徽亮得晃眼。我看着广场上飘扬的五星红旗,看着观礼台上挥舞的鲜花,突然想起2015年的那个秋天,想起学校操场上的投影幕布,想起阿哲攥着的小国旗,想起父亲别在我领口的领花。那一刻,风里好像还带着当年的晨光,带着梧桐叶的清香,带着青春里最滚烫的梦想。

手机屏幕暗下来时,办公室的窗外已经黑了。城市的灯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我桌角的领花上——这枚领花,我带了十年,从校服到军装,从学校的操场到边疆的哨所,从观众席到受阅队列,它见证了我的青春,也见证了我的成长。桌角的手机又亮了,是老班长发来的消息:“今年国庆阅兵,咱们连队又要去了,你好好准备,争取再站一次排头!”

我看着屏幕,突然笑了,指尖轻轻拂过领花上的铜质花瓣。窗外的夜空里,几颗星星亮得很,像极了九三大阅兵那天,阿哲眼睛里的光。我想起父亲当年说的话,想起自己在操场上学正步的日子,想起军校里那些累得想放弃的夜晚——原来,青春里的梦想,从来都不是遥不可及的幻影,它是藏在领花里的光,是踩在正步里的力量,是我们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永不褪色的橄榄绿。

而那首《强军战歌》,还有九三大阅兵的晨光,会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像一把钥匙,永远开着我心里那扇装着绿色梦想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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