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闫埠贵原本也并没有多想。
虽然秦淮茹在前,许大茂在后,两人前后脚进了院子大门,但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大门谁都能进,两人一千一伙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但是许大茂这厮跟着秦淮茹回四合院儿的时候,在后面看着秦淮茹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心中忽然又来了情绪。
于是在秦淮茹跨过门槛的时候,一巴掌拍在了秦淮茹的后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在静谧的院子门口,这一巴掌打出了高声效果。
“你。。。”秦淮茹愤愤回头盯了一眼许大茂,却不敢多说话,害怕引来邻居们的窥视。
许大茂吃了秦淮茹一记白眼,却毫不在意,反而淫笑着,冲秦淮茹伸了伸舌头。
秦淮茹不敢在院子门口和这厮纠缠,白了他一眼就赶紧回去贾家。
趁着贾东旭没回来,贾张氏又出去偷吃,她得赶紧打水洗一洗,免得晚上被贾东旭闻出破绽。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的大屁股扭回贾家,咽了咽口水,转身施施然回家睡觉去了。
这几天娄晓娥也不知发什么疯,总是闹着回娄家去陪伴父母,今天也一样没在家。
就在两人回家之后,三大爷闫埠贵皱着眉,从墙后的阴影处走了出来,眼镜背后的眼睛中充满了震惊、不信、鄙夷。
和一点点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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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这个人,和贾东旭是没什么交情的。
之前贾东旭仗着有一大爷易中海的支持,对闫埠贵这个三大爷,也就只是表面上一点点尊敬而已。
私下里可没少拿他调侃来着。
所以,别说闫埠贵此刻还不确定许大茂与秦淮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去告诉贾东旭的。
毕竟他对贾东旭可没什么好印象。
而且,就算告诉了贾东旭,人家也未必会相信。
都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没亲眼见到两人滚床单,闫埠贵是不会去冒这个险滴。
不过,要是被他当场捉住,那可就。。。。。。
想清楚其中可以占便宜的机会,闫埠贵阴沉沉一笑,转身就回了屋子。
许大茂和秦淮茹奸情的暴露,就此埋下了种子。
这种子,很快就会发芽,并造成严重的后果。
而这后果,也会深深影响着王桦本人。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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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许大茂一觉睡醒,就觉得屋子里黑漆漆的。
往窗外一看,好嘛,天都黑了,娄晓娥居然还没回来。
许大茂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子,低声抱怨着秦淮茹的厉害。
起床一看,家里还有点咸菜疙瘩,他也懒得做什么,下了碗面条,就着咸菜就当是晚饭了。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其实现在才晚上7点多。
吃好饭闲着没事儿,许大茂干脆走出门,在院子里溜达消食儿。
中院儿水池旁,秦淮茹正在撅着屁股给棒梗洗衣服。
棒梗现在日渐大了,男孩子贪玩儿,衣服每天都弄得脏脏的,不得不洗。
秦淮茹气得打过棒梗几次,但都被贾张氏拦住了。
没办法,自己孩子,那就洗吧。
正当秦淮茹在对着衣服用力时,许大茂一双小眼睛却盯着她撅得高高的屁股发呆。
直到秦淮茹洗好衣服,一转身这才发现许大茂。
“你!你看什么呢!?”
秦淮茹吓了一跳,情不自禁低声呵斥着许大茂。
许大茂眼睛一转,侧头看看,发现没有邻居注意他们,于是贼头贼脑地凑近了秦淮茹。
“等会儿,来我家。”
许大茂低声说了一句。
秦淮茹大惊失色,赶紧扭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还好大家这时候都在家里休息,天气有点热,在外面溜达的人实在不多,没人注意到她们。
“许大茂,你疯啦???”
秦淮茹此刻怕得不行,“这还在院子里呢,你怎么敢。。。?!”
许大茂此刻却有些精虫上脑,况且娄晓娥也不在家,他可忍不了这么多。
“娄晓娥今天估计在娘家睡,你尽管来,我家床舒服着呢!”
秦淮茹冷若冰霜,乍看上去颇有几分贞洁烈女的样子。
“别胡说了,晚上东旭都在家,明天吧,明天去小树林。。。”
还没说完,许大茂就打断了她,“半袋子白面,你考虑清楚,我家可就半袋了,现在外面白面是什么价儿,你也是知道的。晚上等他睡了,你赶紧过来!”
说完许大茂就走了,根本不听秦淮茹分辩。
秦淮茹抱着衣服,神色犹豫。
棒梗前几天就喊着要吃白面馒头,只是家里这个情况,哪里买得起白面。
棒子面儿都快吃不上了!
“算了,既然贾张氏这个老货小气,贾东旭又没用,那我自己出去赚点白面也是应该的!”
这样想着,秦淮茹心中拿定主意,眼神坚定地回了贾家。
当晚,等贾东旭睡了之后,秦淮茹蹑手蹑脚出了屋子,借着天上的月光,朝后院儿许大茂家摸去。
她却没发现,这个时候三大爷闫埠贵正坐在后院儿墙根处的阴影里。
秦淮茹在许大茂家门口站定,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门忽然打开,许大茂探探头,认出秦淮茹,一把就拉进了屋子。
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男欢女爱的声响来。
三大爷闫埠贵也是鬼精鬼精的,在秦淮茹进门后没有第一时间过去。
而是等了2分钟,这才施施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
“大茂啊,在家么。”
屋子里先是静了一下,然后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
不一会儿,许大茂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谁啊?”
闫埠贵呵呵一笑,“是我啊,你三大爷,快开门儿,有正事儿找你!”
许大茂的声音有点颤抖,“三大爷,您老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儿啊,我都睡了,有什么事儿,咱明天再说行不。”
闫埠贵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这对野鸳鸯,一个劲儿地叫门,只是不肯离开。
最终,许大茂没有办法,又怕闫埠贵的叫门引来其他邻居,终究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门。
闫埠贵进屋一看,嚯,床上凸起一大块,不用问,这秦淮茹啊,就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