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技师扶着我的肩膀,开始在我的背上上下磨蹭,用她的臀腿给我按摩腰间盘,摩擦生成的热量让我感觉到了阵阵暖意,但也在我心底种下了欲火的种子,伴随着她的摩擦而逐渐生根发芽。
我们两个之间,除了她裙下的那条内裤之外,几乎就没有隔着任何东西了,也算是亲密接触了。
而且,这里的环境还这么暧昧,我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心动。
更何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欲望强的男人,平时可以依靠理智压住自己的欲望,用道德为内心的野兽套上枷锁,可一旦气氛到了,就算是我再理智,也很难控制住那狂跳的心脏。
此时,我的心脏像是一个V8引擎一样,飞快地运行着,为我的四肢百骸输送着炽热的血液和无穷的动力。
我的身体仿佛在燃烧,我的血液仿佛在沸腾,我的理智仿佛在远去。
忍住,忍住,别乱想,这只是正常的按摩而已,王铭,你别胡思乱想,你只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而已。
我不停地安慰自己,不停地做着心理暗示,但内心的燥热却不减反增。
“翻过来吧。”技师声音温柔地对我说。
我没说话,默默地翻过去。
技师一开始没看我,而是下床在手提箱里翻找东西,当她站起来看到我时,我明显地察觉到,她那双罩在短裙下的长腿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
其实这种反应也很正常,以我的资本,大多数女人看到了都会是这种反应。
这个技师还算是理智,若是换成李梓歆,估计她已经扑上来了。
但不管她有多理智,一旦内心的那根弦被挑动了,她的言行都会或多或少地受点影响。
比如,试探性地问一些私人问题,试探性地说一些成人话题,试探性地触摸我,然后就是越来越得寸进尺的近距离接触。
这种情况,无论男女,都会发生,只要你动了歪心思。
果然,当她继续给我按摩时,她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帅哥,你经常锻炼吗?肌肉好硬啊。”技师夸奖我说。
我讪笑,说:“以前练过街舞和散打,现在一直有锻炼的习惯。”
“那很棒呀,那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技师的话好像很兴奋,以至于我开始怀疑她说的到底是“幸福”还是“性福”。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还好吧……”
“刚刚那位美女是你女朋友吗?”技师又问我。
我说:“不是。”
“这样呀,那你有女朋友吗?”技师又问。
我如实回答:“还没有。”
这个答案的关键不在“没有”,而在“还”。
因为我现在确实没有,但不代表我以后也不会有。
毕竟,我跟萧景妤的关系已经很暧昧了,只差一个契机,我们就可以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比如明晚的约会,就是我期待的契机。
但技师似乎没关注到我说的那个“还”字,语气听起来更加兴奋了:“那你……晚上一个人睡觉不会寂寞吗?”
这个问题已经开始往成人方向偏移了,但依旧保持着女孩子独有的矜持与试探。
要是李梓歆来问这个问题的话,估计她会很直白地问我:“那你晚上不会想找个女人一起睡吗?”
我叹了口气,说:“偶尔会吧。”
“那你寂寞的时候怎么办呢?”技师又问。
不知为什么,这些问题听起来明明很正常,但我的心跳却随着问题的深入而越来越快。
为什么?是因为我想歪了?是因为我思想邪恶了?还是因为我动了歪心思?
不会的!肯定是我太久没碰女人了,这才有这种反应!
我的心是很纯洁的,我的心是很专一的!
我的心,我的灵魂,是被肉体的欲望所裹胁的!
但我能控制住我的身体!
“就……就那么办呗。”我强作镇定。
技师捂着嘴笑,坐在我的腰上,轻轻地给我按摩着胳膊和肩膀。
这个角度,给了我一种被俯视,被征服的压迫感。
她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用成熟的身体与温柔的气质,企图将我的肉体俘获,将我的灵魂征服。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一旦桃花开了,那遍地都是桃花,一旦桃花不开,那身边死活一个女人也没有。
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之前我身边的女人就像是撒哈拉沙漠里的水源一样,说没有就没有,一滴也没有。
而现在,我刚和萧景妤有了进展,身边的女人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层出不穷。
真的好烦啊!
为什么老拿这个考验我?但凡我的欲望弱一点,我都不惧怕这种考验,可我偏偏又是个欲望强的男人。
“那你……”
技师忽然弯下腰来,在我的耳边轻轻问我,“是第一次吗?”
我被这个问题彻底问破防了,那炽热的呼吸,而温柔的语气,那柔软的身体,让我的理智顿时全无。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抱住技师的腰,技师发出一声娇喘,迎合着我扭动身体。
她轻轻地亲吻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以及我的锁骨。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炸了,感觉自己的肋骨要被急促的心跳击碎了。
我们两个像是铁石跟磁铁,相互吸引,难解难分。
我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伴随着她的动作,手逐渐滑了下去。
技师拿住了我的手,说:“下班的,别在这。”
她拿过我的手机,又说:“打开微信,加我。”
我点开了微信,并递给了她。
她在搜索栏里搜到了自己的微信号,然后点了添加。
“我下了钟就加你,我们上钟的时候不能带手机。”她对我说。
“好。”我点了点头。
兴许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兴许是新鲜感在作祟,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添加了她的微信。
我知道这不该,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但是转念一想,我又没女朋友,加个微信又能怎呢?
等我有了女朋友再说吧,现在的我尚且单身,是自由的。
这么一想,我心中的负罪感便少了一些。
恰巧这时,李梓歆带着孙正回来了,门外的技师也跟着进来。
我身上的技师立马直起腰来,做出给我按摩的动作,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