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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另外,”沈烈目光转向西方,“朱利安恺撒的提议,我们接受。在幼发拉底河东岸,我们控制下的卡莱城废墟附近,设立一个秘密联络点。

双方各派五人以内的常驻联络官,配备信鸽和快马,专门用于交换边境突发情况、可疑势力活动等信息,并建立一套简单的密语和验证流程。

此事由你亲自负责,人选要绝对可靠,身手、机变缺一不可。”

“属下明白。人选已初步拟定,都是跟随国公多年的老人,精通多种方言,熟悉罗马及波斯情况。”穆萨应道。

建立这个联络点,意味着与朱利安的非正式合作进入了更具操作性的阶段,虽然脆弱,但却是应对当前复杂局面的必要之举。

穆萨领命退下后,沈烈独自沉思。

棋盘上的棋子已经按照他的意图开始移动。

波斯内部将起波澜,与朱利安的沟通渠道正在建立,北方的长远布局也已启动。

但那个在纳克索凡投下毒刺的真正黑手,依然隐藏在迷雾之后。是波斯内部野心家?是米兰的阴谋?还是……另有其人?

他走到窗边,望向西方深邃的夜空。答案,或许就藏在接下来各方势力,面对新出现的“意外”时,所做出的反应之中。

几乎在同一片星空下,安条克的总督府内,朱利安却难以安眠。

他刚刚审阅完来自米兰的一封措辞严厉、却又空洞无物的敕令副本,心中充满了冰冷的愤怒与深深的疲惫。

敕令中,君士坦提乌斯以皇帝的口吻,斥责他“处置东方事务不当,引发邻国强烈抗议,有损帝国威严”。

要求他“谨言慎行,不得再擅启边衅”,并“密切监视东方蛮族动向,随时禀报”。

通篇都是指责和约束,却没有提供任何实质性的支持,没有增派军团,没有调拨额外军费,甚至连一句安抚边境军民的话都没有。

这与其说是敕令,不如说是一道枷锁,一道旨在捆住他手脚、让他无法建功、甚至希望他出错的枷锁。

“陛下……我的堂兄,你就如此忌惮我么?”朱利兰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

纳克索凡的调查结果,米兰线人的密报,以及沈烈关于波斯内部不稳的暗示,如同拼图般在他脑中逐渐清晰。一个可怕的推论浮现。

或许,纳克索凡的袭击,根本就是米兰策划,或至少是默许、纵容的!

目的就是制造事端,让他朱利安陷入与波斯和大夏的双重麻烦之中,最好能惨败收场,从而彻底失去竞争帝位的资格!

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如果连帝国的皇帝都为了私欲而不惜损害边境安宁、牺牲将士生命,那这个帝国还有何希望?

他所追求的古典共和精神与哲学王理想,在如此肮脏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沈烈的回信到了。

同意建立联络点,并分享了波斯呼罗珊不稳的情报。

这至少表明,那位东方统帅在现阶段,愿意维持边境的某种“冷和平”,并似乎有意无意地,将矛头引向了他们共同的潜在敌人——那些希望局势持续混乱的势力。

“维克托。”朱利安唤来心腹将领。

“恺撒。”

“联络点的事情,由你亲自安排。人选必须绝对忠诚,并且……要足够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与东方人的合作,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必须掌握主动。”朱利安沉声道。

“另外,加强对叙利亚行省内,所有与米兰有密切往来官员、将领的监视。

特别是那些最近突然阔绰起来,或者频繁接触不明身份外邦人的。我要知道,是谁的手,可能沾了纳克索凡守军的血!”

“是!”维克托眼中闪过厉色。

“还有,”朱利安走到地图前,手指划过幼发拉底河,“增派两个大队的辅助骑兵,加强卡莱至杜拉-欧罗波斯一线的巡逻密度。

但严令,除非遭到直接攻击,否则绝不允许越境挑衅。我们要做出严密防御的姿态,但绝不主动开火。

同时……让我们的探子,想办法混入波斯边境城镇的酒馆和市场,听听那里的平民和士兵在议论什么。沙普尔的清洗,不可能没有动静。”

他要双管齐下,对外示强而内敛,对内则像梳子一样梳理可能的叛徒。

同时,他也要验证沈烈情报的真实性——呼罗珊,是否真的会乱起来?

泰西封,白色宫殿深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沙普尔二世独自坐在王座上,面前摆着几份染血的报告和一枚孤零零的鹰隼扣饰。

清洗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几名边境将领和官员掉了脑袋,更多相关者被投入监狱。

血腥味暂时压制了不同的声音,但国王心中的疑虑和暴怒并未平息。

他派往米兰的使团传回的消息令人失望。

君士坦提乌斯态度暧昧,除了不痛不痒的谴责和呼吁克制,没有给出任何实质性的承诺或威胁。

这反而加深了沙普尔的怀疑,罗马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是朱利安个人所为,还是米兰的默许?

或者,这根本就是罗马人与东方那个突然崛起的大夏之间,某种默契下的联手挑衅?

而来自东方的消息更让他心烦意乱。

边境哨所报告,大夏军队在玉龙杰赤方向活动频繁,但并无越境迹象,反而似乎在加固防御。

同时,隐约有风声传来,呼罗珊地区那些像老鼠一样躲藏的马兹达克异端,最近似乎活跃了不少,一些小规模的税卡和巡逻队遭遇了袭击,虽然损失不大,但像苍蝇一样烦人。

“东方人按兵不动,呼罗珊的臭虫却开始嗡嗡叫……”沙普尔用手指敲击着王座扶手,眼中寒光闪烁。

“这是巧合,还是调虎离山?或者,是东方人暗中资助了那些异端,想在我的后院点火?”

他倾向于后者。那个叫沈烈的大夏统帅,看起来不像是个只会蛮干的武夫。资助叛乱,牵制波斯兵力,是再经典不过的策略。

“传令给呼罗珊总督,”沙普尔对侍立一旁的书记官下令,“增派两个中队的骑兵,清剿山区异端。动作要快,要狠!把他们的头领哈桑的脑袋,给我带回来!至于东方边境……”

他顿了顿,看着那枚鹰隼扣饰,“继续保持最高戒备,但没有我的命令,一兵一卒不得向东挑衅。

另外,让‘沙漠之眼’我查!查清楚这枚扣饰到底来自哪里!是罗马哪个军团,哪个辅助部队,还是哪个该死的雇佣兵团的标志!我要确凿的证据!”

他决定先稳住东方,清理内部和后方。

如果真是东方人在背后搞鬼,等呼罗珊平定,他就能腾出手来,集中力量,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夏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至于罗马……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来决定是联合一方打击另一方,还是……

就在三方领袖各自运筹帷幄、猜忌链不断延伸的同时,在亚美尼亚崎岖的群山之中,王小虎派出的那支精锐百人队,如同真正的山鬼,悄无声息地潜行着。

队长是个名叫“山猫”的老兵,机警如狐,沉稳如山。

他们化装成贩运毛皮和药材的走私客,分成五组,沿着不同的山谷小道渗透。

他们的任务不是战斗,而是观察和记录。

几天后,一组队员在一条偏僻的溪谷附近,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痕迹。

大量新鲜的马蹄印,被刻意掩盖的临时营地灰烬,甚至还有几枚被遗弃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箭镞,那是典型的、罗马辅助部队常用的三棱破甲箭镞,但磨损严重,似乎来自库存旧货。

更重要的是,他们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从一个躲避战乱、逃入深山的亚美尼亚老猎人口中,听到一个模糊的消息。

大约在纳克索凡遇袭前后,有一支“不像波斯人,也不像通常的罗马士兵,说话口音很杂,穿得也乱七八糟”的小股队伍,曾在更深的山里向猎人购买过粮食,并打听过通往纳克索凡方向的小路。

“山猫”将这些零碎的信息,通过秘密信鸽,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玉龙杰赤。

信息依然模糊,但指向性越来越明确:有一支成分复杂、可能包含罗马逃兵或雇佣兵、对当地地形进行过侦察的小型武装,在纳克索凡事件前后,活跃于亚美尼亚山区。

沈烈收到这份报告时,呼罗珊的“山中老人”哈桑,刚刚发动了第一波袭击。

消息像野火一样在波斯东部蔓延,虽然规模不大,但足以让沙普尔和他的将军们皱起眉头。

风,已经吹起来了。起于青萍之末,但最终会席卷向何方,无人能够预料。

沈烈知道,他投下的石子,已经开始在池中激起涟漪。

现在,他需要更耐心地观察,观察每一道涟漪的扩散、碰撞与交织,从中分辨出,哪一道涟漪之下,藏着真正毒刺的主人。

他铺开一张新的羊皮纸,开始起草给朱利安的下一封密信。

信中,他将“分享”关于亚美尼亚山区发现可疑罗马制式箭镞以及“口音杂乱队伍”的情报。

并“关切地”询问,罗马帝国东部边境,是否存在成建制的逃兵或难以约束的雇佣兵团体。

这既是一次情报交换,也是一次更深入的试探。

棋局,进入了中盘。每一手,都需更加谨慎,也更加致命。

玉龙杰赤的黎明,带着西域特有的干燥与清冷。

太阳尚未完全跃出地平线,东方天际只泛起一层鱼肚白,将太阳宫高耸的轮廓勾勒成一片沉静的剪影。

沈烈立于宫室外的露台,手中捏着一枚温润的玉符,目光却投向西方那仍被夜色笼罩的广袤土地。

他刚刚用这枚玉符,在特制的密信上留下了独一无二的印记。

信已封好,将由最可靠的信使,通过那条新建立的秘密渠道,送往幼发拉底河畔的卡莱联络点,最终抵达朱利安手中。

信的内容,经过他反复推敲。关于亚美尼亚山区发现的罗马制式箭镞和“口音杂乱队伍”的情报。

他选择以“据我方边境斥候偶然听闻,未经证实”的谨慎口吻提及,并附上了箭镞的详细图样拓片。

他着重强调了这支队伍的“非正规”性和活动的隐秘性,将疑问抛给朱利安,这是否意味着罗马东部边境存在失控的武装力量?

或是有人蓄意冒充,意图嫁祸?他没有直接指控米兰,但每一个字都在引导朱利安向那个方向思考。

同时,他“不经意地”提到,呼罗珊地区的“局部动荡”似乎牵制了波斯部分边防军的注意力。

并“善意地”提醒朱利安,此刻或许是巩固罗马在亚美尼亚影响力、安抚高加索诸基督教小王国的“窗口期”。

这是一根胡萝卜,也是一次试探——试探朱利安在面临内部掣肘时,是否仍有进取之心,以及这份进取心会导向何方。

“国公,信使已准备妥当。”穆萨的声音在身后轻轻响起。

沈烈没有回头,只是将密信递过去,“告诉‘山猫’,继续潜伏,重点盯住亚美尼亚与罗马卡帕多西亚行省、以及波斯阿塞拜疆地区的三角地带。

任何成建制、有异于当地驻军或部落武装的活动痕迹,都要记录。尤其是……有无人员或物资,从罗马方向流入那个区域。”

“是。”穆萨接过信,犹豫了一下,“呼罗珊那边,‘山中老人’哈桑的第一波袭击已经得手,波斯地方驻军反应比预想的慢。我们第二批物资是否按计划输送?”

“按计划。”沈烈点头,目光深邃,“但要更隐蔽。让木鹿城的掌柜‘偶然’丢失一批货物,账目做成被沙匪劫掠。

货物‘恰好’出现在哈桑的人能捡到的地方。我们的人,绝不能直接接触。”

“明白。”穆萨领命退下。影子间的战争,痕迹越淡越好。

沈烈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他的棋已经落下,现在,是等待对手应手,并观察棋盘外那些隐藏的手,是否会因此露出破绽。

安条克总督府,朱利安几乎在收到沈烈密信的同一时间,也接到了来自呼罗珊地区罗马商队的急报。

报告证实了呼罗珊数个边境据点遇袭,波斯地方驻军频繁调动,虽未提及“马兹达克”之名,但明确指出了袭击者组织性较强,且袭击目标集中在财税和后勤节点。

“东方人没有说谎……至少这部分没有。”朱利安将两份情报并排放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沈烈的情报与他的独立来源相互印证,这稍微减轻了他对那位东方统帅的疑虑,至少在此事上,对方提供了真实信息。

但这也意味着,波斯后方确实出现了麻烦。沙普尔的注意力被分散了。

而沈烈信中关于亚美尼亚可疑武装的描述,以及那枚箭镞拓片,则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拓片上的纹路,他让维克托找来的老兵辨认过,确属罗马辅助部队约二十年前制式装备的常见标记。

这种旧式装备,正规军团早已淘汰,但一些偏远行省的守备队、或者……某些雇佣兵团体、甚至盗匪,可能还在使用。

“维克托,我们东部各行省,特别是卡帕多西亚、叙利亚,最近有无成建制的逃兵记录?或者,有无规模较大、名声不佳的雇佣兵团活动?”朱利安沉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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