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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暮色渐沉。

洞窟内的萤石泛着幽蓝的光晕,将石壁映照得如同浸在星河之中。花无咎盘坐在温泉边,蒸腾的水汽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晕染得愈发深邃。蚀魂引的剧毒已完全拔除,此刻他肌肉线条流畅的身躯上只余几道淡粉色的疤痕,在氤氲水雾中若隐若现。

\"哗啦——\"

身后传来细碎的水声。花无咎还未来得及回头,一双莹白如玉的手臂便从后方环住了他的脖颈。齐媚娘湿漉漉的发丝垂落在他肩头,带着温泉特有的硫磺气息与她独有的梅香。

\"躲在这里想什么坏事呢?\"她贴着耳畔低语,温热的吐息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花无咎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触到肌肤上未干的水珠。转身时溅起的水花惊碎了倒映的星光,他看到齐媚娘只裹着件素白纱衣,被温泉水浸透的衣料紧贴着曲线,透出底下胭脂色的肚兜。

\"在想...\"他声音骤然低哑,拇指摩挲着她腕间淡粉的疤痕,\"该怎么谢我的救命恩人。\"

齐媚娘忽然跨坐到他腿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交叠的衣襟。她指尖点着他心口冰蓝与金芒交织的印记,仰起脸时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水珠:\"用这个谢。\"

她的吻来得突然又生涩,像初春第一只跌跌撞撞的蝴蝶。花无咎喉结滚动,手掌托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尝到她唇间残留的百花蜜的甜香。温泉蒸腾的热气中,他感觉到她紧绷的腰肢在掌心下微微发颤。

\"昨晚说好的我恢复......怕了?\"他稍稍退开,看着她被水汽熏红的眼尾。

齐媚娘直接扯开了他的衣带。素白纱衣顺着水流飘远时,她咬着他耳垂呢喃:\"齐媚娘...从不食言。\"

当花无咎抱着她踏上铺满绒草的岸沿,洞顶萤石突然大亮。无数光点坠落般闪烁,恍若银河倾泻。齐媚娘在璀璨光雨中舒展如初绽的白玉兰,指尖在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疼就咬我。\"花无咎吻着她锁骨下的旧伤,将炙热的疼痛与欢愉一同渡入给她。齐媚娘仰颈时喉间溢出的呜咽,比任何剑鸣都更令他战栗。

子夜时分,万籁俱寂,唯有温泉水面仍荡漾着细碎的波纹,仿佛在诉说着深夜的静谧。齐媚娘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花无咎温暖的怀抱里,指尖轻轻地缠绕着他那半湿的发梢,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亲密。

她腰间那冰蓝的寒髓脉纹路,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与花无咎心口的印记交相辉映,在幽暗的环境中泛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两颗心在相互呼应。

就在这宁静的氛围中,花无咎突然将齐媚娘压回绒草之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和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个人。

“现在……”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调侃,“该我付治疗的诊金了。”

齐媚娘不禁笑出声来,她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在空气中回荡。她的秀发如瀑布般散开,却依然无法遮住那如晚霞般绯红的脸庞。

“刚才不是已经付过了吗?怎么又来?”她娇嗔地说道,嘴角却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并不抗拒花无咎的举动。

花无咎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他的手缓缓抚过齐媚娘的脸颊、脖颈和肩膀,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度。

就在两人情意绵绵的时候,一只黑猫不知何时悄然蹲在了洞窟的高处,它那碧绿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下方再度荡漾的水光,似乎对这一幕非常满意。

黑猫轻轻地甩了甩尾巴,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了这对恋人在温泉边继续享受属于他们的甜蜜时光。

被雪月幻境困住的两个多月后,两人背靠背走出地穴,却意外发现已经到了比奇皇城内城,皇城的警钟立刻已响彻云霄。齐媚娘突然将花无咎推入暗巷:\"你该走了。\"

\"一起走。\"花无咎抓住她的手腕,\"齐家与皇族,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齐媚娘凄然一笑:\"我是齐家嫡女,比奇帝钦定的太子妃。\"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金色凤凰纹,\"看见了吗?皇族的契约印。\"

花无咎的龙瞳剧烈收缩。他早该想到的——当年比奇大帝赐予五大家族姓氏,如今齐家已是皇族最锋利的刀。

\"那就更该走!\"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什么太子妃,什么皇族契约,我都不在乎!\"

齐媚娘仰头看着他,眼中似有泪光闪动:\"可我在乎...花家就剩你一个了。\"

光如银,洒在皇城高耸的宫墙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而孤独。远处整齐的铁甲碰撞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亮已经能照到转角处的宫墙。

花无咎握紧了手中的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望着眼前这个此时穿着华贵宫装的女子,喉咙发紧:\"媚娘,等我,我去葬神渊给你取齐家天霜剑的剑魂。光明正大的来娶你。\"

齐媚娘却只是摇头,唇角勾起一抹凄美的笑。夜风拂过,吹起她鬓边一缕青丝,那支金凤步摇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知道我不能........\"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我父亲是当朝宰相,我若跟你走了,整个齐家...\"

花无咎如遭雷击,后退半步。他知道她身份尊贵,却不知已到了这般地步。

铁甲声更近了,几乎能听见统领发号施令的声音。齐媚娘忽然踮起脚尖,在花无咎唇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冰凉如雪,却又炽热如火。

花无咎僵在原地。她的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柔软得不可思议,却转瞬即逝。

\"记住,齐媚娘这辈子只任性过两次。\"她后退着融入阴影,月光下她的脸庞如同最上等的白瓷,泛着莹润的光泽,\"一次是三年前救你,一次是...现在却要放你走。\"

花无咎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住了一缕飘散的衣角。他胸口如被重锤击中,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媚娘!\"

花无咎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脚不知何时被冻在了地上。天霜剑的最后一丝寒气在他唇边凝结成冰晶,里面封着一滴泪。

禁卫军的火把照亮长街时,墙头只剩那只黑猫,金瞳幽幽地望着远方宫墙。它轻轻叫了一声,像是叹息。

又三个月后的齐家祠堂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古老的梁柱间交错。齐媚娘跪在青石地面上,冰蚕丝织就的裙摆如雪般铺展开来。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小腹上,那里已经能看出明显的弧度——那是她与花无咎血脉相连的证明。

老太爷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沉闷的声响在祠堂内回荡:\"媚娘!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老人枯瘦的手指指向她隆起的小腹,\"帝君已经下了聘书,你腹中这个孩子,会让我们齐家万劫不复!\"

媚娘缓缓抬头,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眼眸依然如秋水般清澈,却比从前多了几分坚韧。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却在半空被她抬手抹去。

\"爷爷,\"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这孩子会是我们齐家的骄傲。\"她举起颤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腹部,\"我感觉,他就像他父亲...一样的倔强。\"

老太爷踉跄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香案。供果滚落一地,先祖的牌位在烛光中摇晃。

\"你...你...\"老人指着她的手指不住颤抖,\"那花家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媚娘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老太爷想起她小时候第一次握剑的模样——明明手都在发抖,眼神却倔强得让人心疼。她缓缓抽出腰间的银蛇剑,剑身映着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爷爷,\"她将剑锋抵在自己咽喉,剑尖刺破肌肤,渗出一线殷红,\"您知道的,媚娘的剑...从不虚发。\"

祠堂外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照亮了媚娘决绝的面容。她的小腹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显,那里孕育着一个顽强的新生命。

老太爷的嘴唇颤抖着:\"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值得!不只是为他,\"媚娘点头,另一只手始终护着小腹,\"也是为我自己。\"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心里无限遐想\"爷爷您可知道,每次胎动时,我都会想起无咎第一次抱我的样子...他那么小心翼翼,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但是她此话羞于出口。

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剑身上蜿蜒的血纹——那是花无咎每次为她挡剑时留下的印记。媚娘的指尖抚过那些纹路:\"这上面的每一道痕迹,都是他爱我的证明。\"

老太爷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窗外的暴雨拍打着窗棂,像是无数人在呜咽。

\"你走吧...\"老人摆摆手,声音嘶哑,\"去寒冰洞...就说闭关参悟剑诀。\"他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等孩子出生...带回来给我看看。\"

媚娘怔住,媚娘手中的剑\"当啷\"一声落地。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孙女...谢爷爷成全。\"额头触地的瞬间,一行泪砸在青砖上,很快凝结成冰。她没看见,背对着她的老人,同样老泪纵横。

当她站起身时,裙摆下的弧度更加明显。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让她的腰身不再纤细,却透出一种母性的坚韧。暴雨中,她挺直脊背走出祠堂,银蛇剑在腰间轻晃,剑穗上系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是花无咎从前亲手为她系上的。

祠堂外,一道黑影悄然跟上。黑猫的金瞳在雨夜中闪闪发亮,它轻盈地跃上媚娘肩头,尾巴轻轻环住她的脖颈,像是在守护这对母子。

媚娘摸了摸小腹,轻声呢喃:\"宝宝别怕,娘亲带你去见爹爹...\"她的声音淹没在暴雨中,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雨幕里,她的身影渐行渐远,唯有腰间银蛇剑的寒光,刺破重重雨帘,如同她眼中永不熄灭的火焰。

媚娘怔住,随即重重叩首。额头触地的瞬间,一行泪砸在青砖上,很快凝结成冰。她没看见,背对着她的老人,同样老泪纵横。

深夜,万籁俱寂,整个府邸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齐霜儿像一只轻盈的猫儿,蹑手蹑脚地穿过庭院,悄悄地溜进了姐姐的闺房。

一进入房间,她便迅速反手将门闩扣紧,仿佛生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似的。然后,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前,看到姐姐媚娘正倚在窗边,专注地绣着一件小衣裳。

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在媚娘的指尖,使得她手中的针线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月色下流转着柔和的光芒。

“姐!”霜儿轻声呼唤道,然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猛地扑到了绣榻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快说说,你和那个花家郎君……”霜儿话还没说完,就调皮地眨了眨眼,“在雪月幻境里……”

媚娘的耳尖瞬间染上了一抹绯色,手中的银针差点就戳到了自己的手指。她有些慌乱地抬起头,嗔怪道:“胡闹!”

然而,霜儿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兴奋地说道:“我都听说了!”说着,她从媚娘手中一把夺过了那块正在绣的丝帕。

丝帕上绣着一对交颈鸳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振翅高飞。霜儿仔细端详着丝帕,突然惊讶地叫道:“这是你回来后偷偷绣的女红吧?你看这针脚,都乱了三次呢……”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凑近媚娘的耳边,神秘兮兮地问:“孩子想好起什么名字了吗?”

媚娘羞得将绣绷往妹妹怀里一砸,却掩不住唇角的甜蜜。窗外梅枝轻颤,仿佛也在偷笑。

记忆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那六十多个日夜,每一个夜晚都如同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放映。

第一夜,他刚刚伤势恢复,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几次的动作仅仅只是轻柔......!

第三夜,恰逢幻境中的月圆之夜。他们在杏花树下相对而坐,气氛微醺之际,他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锁骨下的凤凰契约。

这一举动惹得她娇嗔连连:“这契约……迟早要你亲手来破……”当夜,杏花落红如雨般纷纷扬扬地洒落,花瓣如雪花般轻盈地飘落在他们纠缠的青丝之上。

幻境里每一天有他的日子过的充实和快乐。

然而,第四十九夜却是最为荒唐的一夜。她在溪流中沐浴,而他则在十丈之外默默守候。然而,一条突然出现的毒蛇却打破了这份宁静。

水雾弥漫之中,她故意将天霜剑远远地扔到了一边,娇柔地喊道:“无咎……我冷……”这一声呼唤仿佛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火焰,他们的动作大的瞬间让整条溪水都蒸腾起了白茫茫的雾气,惊走了林间所有的飞鸟。

齐霜儿突然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将头凑近姐姐的耳边压低声音,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姐,你想过这孩子起什么名字了吗?”

媚娘原本正专心致志地刺绣,听到妹妹的话,手中的绣花针微微一顿,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窗户,望向那残缺不全的冷月,眼眸中仿佛燃起了一簇炽热的火焰。

沉默片刻后,媚娘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烈九。”说完,她的红唇微微勾起,勾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我要叫他烈九。”媚娘的语气不容置疑,似乎这个名字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

霜儿听了姐姐的话,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不该想的画面,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

“那……那幻境夜晚的感觉,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每夜都有九次……”媚娘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霜儿的脸更红了,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突然伸手紧紧抓住姐姐的手腕,急切地问道:“啊!那……那你们……每夜都是九次是不是……”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指向媚娘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激情过后留下的印记。

齐媚娘:“嗯!......”

霜儿羞涩的回过神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满脸惊愕地说道:“这……这可是犯忌讳的啊!‘九’可是皇族的极数啊……”

然而,媚娘却像是根本不在乎一般,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绣帕,由于太过用力,她的指节都开始发白了。

“我偏要叫!”媚娘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一丝决然和愤怒,“这孩子可是他爹和我在幻境里时候怀上的,他可是花家的血脉!”

话音未落,媚娘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般,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锁骨下方那已经渐渐变淡的凤凰契约。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他田氏不是自称轩辕吗?哼!他们不是最忌讳‘九’这个字吗?那好,我偏要日日唤着,夜夜喊着,让他们听着这个名字寝食难安!”

霜儿被姐姐眼中的狠绝给震住了,她从未见过媚娘如此疯狂的一面。然而,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却见媚娘的情绪突然又发生了变化。

只见媚娘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无比珍贵的生命。

“烈九……我的小烈九……”媚娘的声音变得温柔而低沉,充满了母爱的光辉,“娘亲在等你爹爹带着优昙花来接我们……”

媚娘轻抚小腹,眼波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日...他发现了孩子的存在。\"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那么骄傲的人,竟跪在雪地里兴奋的像个孩子...\"

霜儿突然落泪:\"姐,我帮你逃吧?\"她摸出贴身藏着的密道图,\"趁爷爷还在犹豫...\"

媚娘却将图纸推回,从枕下取出一把冰晶小剑:\"不必。\"剑身映出她坚毅的眉眼,\"无咎说过...他会带着漫天优昙花和天霜剑魂来接我们。\"

月光忽然大盛,照得那冰晶小剑流光溢彩——分明是花无咎用龙血凝成的誓约之剑。

又四个多月之后。

齐媚娘躺在冰玉榻上,冷汗浸透了素白单衣。窗外暴雨倾盆,三十六道紫金雷霆劈落在齐家祖宅四周,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

\"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啸,腹部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金光。整间产阁的器物悬浮而起,天霜剑在梁间剧烈震颤,剑身上的龙血纹路如活物般游动。

婴儿出世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烈九浑身笼罩在神圣的光晕中,额间一道龙鳞金纹熠熠生辉,双眸左紫右金,瞳孔深处似有星河流转。他小小的手掌张开,一缕纯净的金龙紫气盘旋而上,在空中化作九朵优昙花。

更惊人的是——

齐媚娘颈间的绿色项链突然自动解开,翡翠吊坠悬浮在婴儿头顶,投射出浩瀚星图。星图中浮现出上古神文:

\"战神转世,破劫而生\"

\"姐!\"齐霜儿哭着扑上来,\"皇族铁卫已经...\"

齐媚娘却笑了。她颤抖着手指轻抚婴儿的面颊,每触碰一下,指尖就消散一粒光点:\"霜儿...记住...绿色项链在他成年那日...,带烈九走,去找风衣...,\"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破门声。齐媚娘猛地扯下绿色项链戴在婴儿颈间,随后拔出白骨钗,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心口!

\"愿以我血魂为祭,护吾儿生生世世!\"

鲜血喷溅的瞬间,整座产阁被金光吞没。待光芒散去,齐媚娘的身体已化作万千光蝶,而襁褓中的烈九颈间,绿色项链正散发着温柔的微光......

当日,已经知道齐媚娘死讯人族轩辕帝的玄铁圣旨刺入齐家祠堂时,正值杏花凋零的暮春。太监总管尖着嗓子宣读:\"齐氏媚娘私通逆贼,着夺去天霜剑,全族流放寒鸦渡...\"

\"寒鸦渡?\"跪着的齐霜儿猛地抬头,\"那不是...\"

老太爷的龙头杖重重杵地,打断了她的话。老人盯着圣旨上那方\"受命于天\"的血玉玺印,突然笑了:\"老臣,谢恩。\"

七日后,花无咎跪在齐媚娘坟前。

【血泪祭·天地同悲篇】

花无咎跪在荒冢前的身影,像一柄折断的剑。暴雨冲刷着他染血的白发,发丝间缠绕着几缕未烧尽的优昙花瓣。他十指深深插入坟土,指甲早已剥落,指骨与冻土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每挖一寸,便有新的血水混入雨水,在坟前汇成蜿蜒的溪流。

\"媚娘...媚娘...\"他嘶哑的呼唤被雷声碾碎,喉间涌出的血沫染红了胸前衣襟。龙族秘术反噬的纹路已爬满脖颈,可那双异色瞳孔仍固执地映着墓碑——左眼紫瞳里倒映着杏花树下为她绾发的场景,右眼金眸中却只有这座无名荒冢。

当棺木显露的刹那,三十六道紫金雷霆突然劈落!电光中,花无咎看清了棺内景象——染血的月白罗裙如蝶翼般铺展,正是那年幻境初遇时,他亲手为她披上的那件。衣襟处被剑气撕裂的破口边缘,还凝着永远不会干涸的血珠。

\"啊——!!!\"

一声龙啸震碎方圆十里的雨幕,花无咎脊背弓起,衣衫爆裂处浮现出狰狞的龙鳞纹路。他颤抖着捧起那件罗裙,脸颊贴上冰冷血衣的瞬间,整座帝都城的地面突然浮现出巨大的优昙花图腾。

城中所有剑器同时发出悲鸣,天霜剑更是在皇城剑阁中剧烈震颤,剑身上的龙血纹路竟渗出殷红血珠。

\"帝君!不好了!\"太监总管跌跌撞撞冲进大殿,\"护城河...护城河的水全都变红了!\"

田宇帝推开雕花窗,骇然看见暴雨中的血河倒灌上天,在空中凝成无数个红衣女子的虚影。每个虚影腰间,都悬着那枚再熟悉不过的龙血玉佩——圣战项链!。

花无咎将染血罗裙紧紧裹住心口,独属于齐媚娘的寒梅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他忽然想起那年井底疗伤,她也是这样把脸埋在他染血的衣衫里闷声说:\"你的血...有雪松的味道。\"当时她发间的银铃随着轻笑颤动,如今却只剩暴雨敲打空棺的闷响。

\"你说过...要带我尝遍比奇江南新茶的...\"他撕心裂肺的哽咽化作龙吟,震得墓碑簌簌落灰。指尖触到罗裙暗袋中的硬物——半块龙形玉珏,正是当年在魔骨刀前,他掰开作信物的那枚。玉珏内侧还刻着幼稚的划痕,那是媚娘偷偷添上的\"九\"字,为了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暴雨突然变成倾盆血雨。花无咎仰头望天,任由血雨冲刷着脸庞。他右眼的金瞳开始燃烧,瞳孔中映出的不再是现实景象,而是穿透时空的往事:齐媚娘独自站在古老祭坛上,绛色衣裙被十二根金钉钉穿。可她在血泊中仰头大笑的模样,竟比幻境里那日簪花时还要明艳。

\"傻子...\"花无咎的泪混着血雨砸在玉珏上,\"笑得这么好看...给谁看...\"

他忽然将三枚屠龙刀碎片狠狠刺入心口!鲜血喷溅在玉珏上,竟浮现出齐媚娘最后的手书:

\"无咎亲启:

妾身去后,莫寻仇雠。

烈九左肩有龙鳞胎记,与你当年在寒潭为我挡箭的伤疤...位置一样。

愿来世...再见你白衣纵马...\"

字迹到此戛然而止,最后半句被血污浸染,只能辨认出\"烈九\"二字。花无咎的龙爪捏碎玉珏,碎片割裂掌心也浑然不觉。他忽然想起那日在产阁外听见的婴儿啼哭——原来那声穿透雨幕的初啼,竟是他们父子此生唯一的共鸣。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花无咎额间的龙纹完全绽放。他取出贴身收藏的结发戒指,戒面裂开处飘出三寸青丝。当年井底疗伤夜,她趁他熟睡时偷偷剪下,却不知他早将两人的发丝编成了同心结。

\"媚娘,你等我...你不在,我何以存活!\"

匕首刺入眉心的瞬间,整片大地开始震颤。千里之外的寒鸦渡,齐老太爷的龙头杖突然迸裂,露出内里封存的血色龙鳞;北境边境,熟睡的烈九突然睁眼,瞳中紫金光芒直冲云霄;而皇城深处的田宇君王惊恐地发现,自己掌心\"受命于天\"的玺印仿佛正在融化!

暴雨中,花无咎的身影逐渐化作光点。那些光点却不消散,反而凝聚成一条透明的龙影,温柔地环抱住坟茔。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人们惊见坟头开满并蒂优昙——左株花色如血,右株洁白似雪,两花根系纠缠处,静静躺着半枚染血的龙形玉珏。

后来有神工巧匠得到了它,看到它发挥神秘的力量后把它镶嵌在一个手镯上,卖出了玛法饰品天价——骑士手镯。

而在无人得见的时空裂隙里,齐媚娘染血的指尖终于触到了花无咎破碎的魂魄。她腰间玉佩与他指间戒指发出清越的共鸣,宛如那年井底初见时,银蛇剑与魔骨刀的交击声。

后世有人作诗描述这个情景。。。。。。。。。。。。

咏齐媚娘

冰魄焚心铸剑魂,

寒裳染血祭天伦。

优昙一绽惊寰宇,

不向轩辕折骨尘!

悼花无咎

龙血封喉泪封唇,

碎刀成冢葬情深。

九霄花雨倾城日,

尽是英雄未死心!

寄烈九

紫金双瞳照劫灰,

项链承志破天规。

他年若斩魔龙首,

代父重折优昙归!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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