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蛇小队彻底离去,佐助将鸣人拉至角落,背对空荡的天空。
“现在……”
他忽然捏住鸣人的下巴,迫使对方直视自己。
“该继续处理我们之间的事了。”
鸣人瞳孔收缩,金眸里泛起警惕的涟漪。
佐助却忽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身上那道疤——兄弟决战时留下的伤口。
佐助一直都清楚鸣人在意这个疤的存在,只是怕自己不同意所以才没采取行动
“还记得这里吗?”
他指尖抚过疤痕,查克拉顺着纹路渗入皮肤。
“那时,我以为兄长是真的打算杀了我。”
鸣人喉间发紧,记忆如潮水涌来。
“所以你现在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鸣人咬牙,试图挣脱桎梏,却被佐助的写轮眼牢牢锁定。
“什么意思?帮我治疗这个伤口吧,鸣人我已经不恨他了。”
佐助忽然将他的手腕按在疤痕上,让鸣人感知那处跳动的脉搏。
“不,佐助——你在撒谎,你根本没有释怀。”
鸣人颤抖着抽回手,却被佐助用幻术禁锢在原地。
鸣人试图挣扎,但查克拉咒缚如毒蛇般缠紧他的四肢。
佐助这次用的似乎不是普通的幻术,难道自己判断失误了。
佐助到现在还无法接受鼬哥的情况吗?
他仰起头,脖颈的青筋在月光下微微凸起,呼吸被压制得急促而凌乱。
佐助缓步走近,指尖勾起他下颌,迫使那双湛蓝的眸子与自己对视。
“鸣人,你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别在这上面猜测我的意思了好嘛?”
佐助的嗓音冷得像淬过冰,却带一丝危险的沙哑。
“漩涡鸣人,你该清楚——兄长对我来说是最无法忘记的存在。”
鸣人喉头滚动,余光瞥见自己袖口下露出的手腕。
那里有一道没有被九尾消除的疤痕,是多年前佐助在咒印模式下留下的伤口。
此刻那道旧伤竟微微泛白,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撕开愈合的痂。
他忽然深吸一口气,指尖亮起柔和的绿色查克拉光晕。
带着治愈效果的查克拉本能地涌出,沿着佐助的伤疤游走,像春雪覆上刀口。
佐助瞳孔猛地收缩,咒缚的力度却未减分毫。
“你在做什么?”
他嗤笑,将鸣人的手腕猛地攥紧。
“用你的温柔来逃避这件事吗?太天真了。”
鸣人咬唇不语,掌心贴紧那道伤痕。
紫黑色淤血被逼出皮肤,查克拉疯狂修复着每一寸破损。
疼痛让佐助额角渗出冷汗,他却突然俯身,将鸣人压倒在地上。
\"你治愈我的伤口……我便赐予你新的伤疤。\"
他齿缝间溢出低语,手指划过鸣人锁骨处自己的旧伤——那里此刻已化为淡粉色新痕。
“记住,你的慈悲……只能用来对待那些普通人。”
鸣人睫毛颤动,查克拉终于耗尽。
佐助起身,没让鸣人察觉到眼底残留一丝未散的戾气。
“谢谢。”
他转身离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鸣人直接追了上去。
两人并肩坐在星门旁边,欣赏天空中的夜色。
“药师兜。”
鸣人先开口。
“他的星纹……金吧。
负责医疗与情报。”
“宇智波带土。”
佐助的声音低下去。
“黑纹。破坏与空间,毕竟他也是宇智波的一员。”
鸣人没有反驳。
“就这样决定了。”
“对了,蛇小队那三个人你想要谁弄金纹。”
佐助一脸认真的问道。
鸣人眼角微微弯起,故意拽了拽佐助的袖口,尾音拖得软糯。
“都行呀~就看佐助你是怎么想的了。”
他悄悄往佐助身边蹭了蹭,装作不经意地用指尖划过对方的手背,感受到对方掌心瞬间的紧绷。
“那就香磷是金纹、水月和重吾是黑纹,这样可以吗?”
佐助喉结滚动,反手扣住鸣人乱晃的手腕,拇指按在他腕间的脉搏上。
他俯身贴近,热气喷在鸣人耳。
“这样安排的话……你会满意吗?”
鸣人故意装出受惊的模样,往佐助怀里一缩,睫毛扑闪。
“挺好的嘛~就、就这样吧~”
声音里藏着促狭的笑意。
“对了,你不打算让野原琳参加初期建设吗?”
佐助的唇几乎擦过鸣人泛红的耳尖,将他整个人圈进臂弯里。
鸣人顺势靠在他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腰侧的衣料。
“还早啦,而且这是我给卡卡西准备惊喜,再过段时间吧。
而且野原琳活着的事情如果被那些木叶的人这么快知道,我觉得不够安全。”
他抬头时,眼角蓄着水光似的柔软,却让佐助喉头一紧。
佐助点了点头,指节沿着鸣人后颈的曲线下滑,停在发尾轻轻摩挲。
鸣人忽然伸手,扣住佐助的十指,指尖发颤却固执地与他交缠。
“从今往后,这个世界还有他们的命运,由我们共同书写。”
佐助的瞳孔猛地收缩,反客为主地将鸣人的手指一根根压入掌心,力度危险又缠绵。
“也是我们的命运。”
风掠过佐助和鸣人,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鸣人被佐助的力道带得踉跄半步,却顺势整个人贴进他怀里。
佐助的衣袍裹住他纤瘦的身躯,像两条永不相离的星轨终于重叠成光。
月光在他们相触的唇角镀上银边,鸣人仰头时,佐助终于擒住了那抹蓄谋已久的柔软。
唇齿相贴的瞬间,鸣人乖顺地阖上眼,却在佐助加深这个吻时,指尖在对方肩胛处轻轻挠了一下,像只得逞的猫。
夜色渐浓时,鸣人忽然拽了拽佐助的衣角,声音像浸了蜜的羽毛
“佐助……我们回那个山洞吧。”
他指了指远处山峦的阴影处,那里有他们曾共度长夜的山洞。
“那里安静,不会有外人打扰。”
佐助挑眉,眼底泛起暗潮,却任由鸣人牵着他的手直接用飞雷神回到山洞。
山洞内仍保留着他们留下的痕迹。
柔软的床在显眼的位置,山洞的另一侧鸣人的影分身也在努力的研究着手机。
而鸣人熟稔地收拾床铺,回头时眼尾带着羞意的红晕。
“这里……以前你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佐助逼近两步,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之间,嗓音沙哑如砂纸。
“现在……我觉得少点东西。”
鸣人被抵在墙上,心跳如擂鼓。
他佯装懵懂地眨眼,却在佐助吻上他颈侧时,喉间溢出一声绵软的呜咽。
佐助的指节灵活地解开他衣带,动作强势却刻意放轻,仿佛拆礼物般珍重。
鸣人攀上他的肩,指甲在对方肩胛上刮出浅痕,又很快被佐助擒住手腕压至头顶。
山洞内温度攀升,衣料摩擦声与细碎的喘息交织,床铺被压出暧昧的凹陷。
“佐助……别、别弄乱床单……”
鸣人弓起身子,却被佐助用膝顶开双腿,彻底占据所有空隙。
佐助的唇咬上他锁骨,留下一枚绯红的印,呼吸愈发灼热。
“现在,它只需要用来盛放你。”
鸣人眼角沁出生理性泪光,却主动环住对方脖颈,将未尽的呻吟咽入交缠的唇齿间。
然而,当佐助的指尖触及鸣人衣襟内侧时,鸣人忽然按住他的手,声音染着倦意与羞恼。
“明天还要建设村子……我们得休息了。”
佐助的动作猛地顿住,眸中翻涌的情潮渐缓。
他凝视着鸣人泛红的脸颊,终于轻笑一声,指尖抚过他锁骨上的吻痕。
“年纪还小……是该养精蓄锐。”
他替鸣人重新系好衣带,动作温柔得不像自己。
鸣人蜷进被子里,耳尖仍烧着未褪的绯色。
佐助从身后将他揽入怀中,下颌抵在他发顶,体温透过衣料传来。
两人不再言语,只听着彼此逐渐平稳的心跳。
山洞外风声呼啸,漏进来的月光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流淌,仿佛连时间都甘愿在此停驻。
“晚安,佐助。”
鸣人阖眼,将脸埋进佐助的肩窝。
“晚安。”
佐助收紧手臂,将怀中人儿裹得更紧。
山洞内的温度渐渐沉入静谧,唯有两道呼吸声,绵长如未完成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