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冲领大军攻入青塘,与吐蕃人展开激烈鏖战的同时,原本已宣布投降、看似平静的西夏大地,再次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所席卷。这次的叛乱,竟是由一群自认为是皇族后裔的党项人组织发起。
这些党项人,心中始终怀揣着恢复西夏昔日荣光的执念。尽管西夏已在之前的战乱中摇摇欲坠,然而他们坚信自己流淌着皇族的高贵血脉,肩负着重振家国的使命。他们秘密联络各方旧部,凭借着对故土的深厚情感与对往昔辉煌的追忆,迅速集结起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叛乱的火种首先在西夏的边陲小镇燃起。一位自称是皇族远亲的党项勇士,站在镇中的高台上,振臂高呼:“党项的儿女们,我们的土地被外人践踏,我们的尊严被肆意凌辱!我们本是西夏皇族之后,怎能忍气吞声,苟且偷生?拿起你们的武器,跟随我,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台下的百姓们,本就对局势的动荡与外来势力的统治心怀不满,此刻被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点燃了心中的怒火,纷纷响应。一时间,棍棒、长刀被纷纷拿起,叛乱的队伍迅速壮大。
林冲领大军走后,公孙胜同鲁智深,武松领三万大军,驻防西夏,这点兵力照顾西夏全境根本不可能,于是党项人的叛乱,规模越来越大。
“公孙先生,如今西夏叛乱四起,该如何?”武松焦急的问道。
“乱世用重点,武松,你同智深领大军两万,平叛乱,记住,此战不收俘虏!”
公孙胜的话,让武松,鲁智深大惊,不收俘虏,那就意味着,参与叛乱的人,皆杀,这般行事,是否杀孽太深。
“先生,这般行事,是否会…鲁智深担忧的说道。
“乱世用重点,西夏不同辽境,这里党项人的威望太重,若不能一次收服,日后必定叛乱不断,如今他们自己集中在一起,那便趁机彻底消除这些不安因素。至于杀孽太重,自有贫道一人承担因果!”
武松和鲁智深听了公孙胜的话,心中虽仍有顾虑,但深知公孙胜向来足智多谋,所言必有深意。他们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齐声应道:“谨遵先生吩咐!”
当下,鲁智深和武松点齐两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叛乱最为猖獗的地区进发。一路上,大军行军迅速,尘土飞扬。鲁智深骑在马上,手中紧握着那柄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神情严肃。武松则腰挎双刀,目光如炬,时刻留意着周边的动静。
当大军抵达叛乱之地时,只见叛军已占据了一座小城,在城墙上插满了西夏旧日的旗帜。城门前,叛军严阵以待,他们虽大多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但因着复国的狂热,倒也士气高昂。
鲁智深一马当先,来到阵前,大声喝道:“尔等叛逆之徒,竟敢聚众叛乱,祸乱西夏!今我大军已至,还不速速投降,免得当诛!”城墙上的叛军首领冷笑一声,回应道:“你等外来贼寇,侵占我西夏土地,奴役我党项百姓,今日便是你等的死期!”言罢,下令放箭。
刹那间,箭矢如飞蝗般朝着大梁军射来。鲁智深挥舞禅杖,将射向自己的箭矢纷纷挡下,同时大声喊道:“兄弟们,杀!”大梁军得令,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城门冲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武松带领一队精锐士兵,趁着混乱,从侧面攀爬上城墙。他身手敏捷,双刀挥舞,如入无人之境,挡在他面前的叛军纷纷倒下。在武松的带领下,士兵们成功登上城墙,与城墙上的叛军展开近身肉搏。
这场战斗异常惨烈,双方都拼尽全力。但大梁军训练有素,且抱着必杀的决心,渐渐占据了上风。叛军虽拼死抵抗,但终究难以抵挡大梁军的猛烈攻击。随着城门被攻破,大梁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鲁智深在城中横冲直撞,禅杖所到之处,叛军非死即伤。他一边战斗,一边心中暗自思索公孙胜的话,深知此次行动关乎西夏未来的稳定,虽手段残酷,却也是无奈之举。
武松则带领士兵,对城中的叛军进行清剿。他们毫不留情,见叛兵就杀,绝不留活口。城中街道上,血流成河,叛军的尸体堆积如山。一些原本还想负隅顽抗的叛军,见此情形,纷纷丧失了斗志,四处逃窜。
经过一番激战,这座小城内的叛军被彻底肃清。鲁智深和武松并未就此停歇,而是继续率领大军,奔赴下一个叛乱地点。每到一处,他们都以雷霆之势展开攻击,坚决执行公孙胜“不收俘虏”的命令。
随着大梁军的节节推进,党项人的叛乱势力逐渐被削弱。那些原本还在观望或者蠢蠢欲动的叛乱分子,听闻大梁军的铁血手段,心中不禁生出畏惧。
面对大梁军的铁血清剿,剩余的三千党项人,全部集中在一起,这些最后的党项族群,既做不到投降,也做不到对于家园陷落熟视无睹,为了党项最后的荣光,他们聚集在一起,决意发起最后的冲锋,只为让世间知晓党项人的荣光。
鲁智深,武松自是不会放过这三千党项人,在平原上,大梁军严阵以待,党项人跨上战马,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在那片广袤无垠的平原之上,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裹挟着黄沙漫天飞舞,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惨烈厮杀而发出悲号。三千党项人紧紧簇拥在一起,他们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怯懦与退缩,唯有为了党项最后的荣光拼死一战的决绝。
这些党项人,胯下的战马似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壮志豪情,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激昂的嘶鸣。他们身着虽简陋却缀满无数补丁的战甲,手中牢牢紧握着长刀,刀刃在昏黄的日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那是他们扞卫家园、守护尊严的最后倚仗。
鲁智深和武松神色凝重地伫立在大梁军阵前。在他们身后,三万大梁军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严阵以待。长枪如林般森然挺立,盾牌似墙般紧密相连,每一个士兵都神情专注,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沉稳。
“兄弟们,今日这一战,关乎西夏的安宁,绝不容有失!”鲁智深挥动着手中那柄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声若洪钟地喊道,声音在狂风中传得很远很远。
“杀!”三万大梁军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动地,似要将这平原上肆虐的风沙都震得消散。
党项人的首领屹立在队伍最前方,他凝视着对面严阵以待的大梁军,深吸一口气,而后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刀,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道:“党项的勇士们,我们已无路可退!为了党项的荣光,为了我们的家园,冲啊!”
随着这一声令下,三千党项人同时挥动马鞭,战马嘶鸣着如黑色的汹涌洪流般朝着大梁军猛冲而去。马蹄声如滚滚闷雷,大地在他们的冲锋下剧烈震颤。
大梁军阵中,武松目光如电,毫不犹豫地大声传令:“弓弩手准备,放箭!”刹那间,万箭齐发,如遮天蔽日的蝗虫般密密麻麻地射向冲锋的党项人。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冲在前列的党项人纷纷中箭落马,但后续的人毫无停顿之意,依旧不顾一切地向前猛冲。
“再射!”武松再次果断下令,第二轮箭雨又朝着党项人铺天盖地地倾泻而去。党项人的队伍出现了些许混乱,但他们依旧悍不畏死,在箭雨中奋勇疾驰。
就在此时,鲁智深转头看向一旁的神机营,大声喊道:“神机营,听令开火!”
神机营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听到命令后,迅速点燃神机箭的引信。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一支支神机箭如一条条吐着火舌的赤练蛇,带着滚滚浓烟,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党项人飞去。神机箭的箭头涂有特制的火药,一旦命中目标,便会引发剧烈的爆炸。
只见神机箭纷纷落入党项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团团耀眼的火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气浪向四周扩散开来。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党项人连同战马一同掀飞,残肢断臂四处飞溅,鲜血在空中肆意喷洒。原本紧密的党项人冲锋队伍,被神机箭的攻击撕开了一道道巨大的口子。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重创,党项人依旧没有丝毫退缩的迹象。他们在爆炸的火光与硝烟中,继续奋勇向前,眼神中的坚定愈发浓烈。
当党项人距离大梁军防线越来越近时,鲁智深猛地大喝:“长枪兵,稳住阵脚!”大梁军的长枪兵迅速将长枪斜举,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坚固防线。
眨眼间,党项人便如怒涛般冲到了大梁军阵前。他们挥舞着长刀,朝着长枪兵狠狠砍去,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白刃拼杀。鲜血飞溅,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在整个平原上空回荡。
一个党项勇士凭借着惊人的勇力突破了长枪兵的防线,纵马朝着鲁智深冲去。鲁智深见状,双目圆睁,大喝一声,挥动禅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迎了上去。禅杖与长刀猛烈碰撞,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那党项勇士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开裂,但依旧咬着牙继续再战。鲁智深见对方如此顽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敬佩,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留情,几个回合下来,便将那党项勇士斩于马下。
在另一边,武松也在与党项人展开着激烈的近身搏杀。他的双刀上下翻飞,寒光闪烁,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狠辣,带走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周围的党项人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却又不断在他的双刀下倒下,但他们依旧前赴后继地朝着武松冲来,视死如归。
这场战斗持续了很久很久,平原上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三千党项人在大梁军的重重包围与猛烈攻击下,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最后,当最后一个党项人缓缓倒下时,战场上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鲁智深和武松望着这片惨烈的战场,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深知,这场战斗虽然已然结束,但西夏的未来依旧充满了未知的变数。而党项人那最后的壮烈冲锋,也将成为这片饱经沧桑土地上一段悲壮而又可歌可泣的历史,永远被后人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