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当着大伙儿的面先表了态:“李风提的问题,大伙儿应该都能看出他对轧钢厂有多重要。要是咱成立了新技术科,轧钢厂在重工业这块儿肯定名声大振。”
“作为厂领导,我明白他的意思。咱们国家的工业还在发展中,只要咱先成立技术科,上面认可了,别的厂都得来学习。到时候,咱就成了领头的。”
“这样一来,杨厂长也能带着咱们大步往前走。”李副厂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和杨厂长有了矛盾。
所以他只能说些好话,让杨厂长别往心里去。再说了,杨厂长是领导,他可能还在犹豫呢,毕竟关系到轧钢厂的未来。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刚才支持他的中层干部们顿时觉得有点儿下不来台。
李副厂长这一变脸,把刚才帮他说话的中层干部们都气坏了。
“这家伙太不是人了!刚才还帮他说话呢,结果转头就变脸。咱们现在可怎么办?”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帮他。真没想到李副厂长这么坏,早知道就不搭理他了。这人太让人失望了!”
“现在突然变卦,咱们可怎么收场?咱们刚才说的话已经得罪了杨厂长和李风,他们还能原谅咱们吗?”
“李副厂长心思太多了,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呢。现在他居然跟李风、杨厂长他们搅和到一起了,咱们这下可怎么办?”
就在那会儿,大伙儿都碰上个一样的麻烦事。眼看着李副厂长突然间变了卦,大家伙儿一时间全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好。
要是还接着挺李副厂长吧,可他这会子却在帮着杨厂长和李风说话呢。瞧着像是他们三个穿一条裤子,可大伙儿心明镜似的,他们其实都在拉拢李风呢。
打从李风表明了立场,所有人心里都亮堂了,谁能把李风拉过来,谁就能在厂里站得稳稳的。但这些中层干部们还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李厂长冷不丁地站了出来,表面上看挺平静的,可实际上大伙儿心里头都有怨气。
李副厂长这么一来,旁边的人也是一愣一愣的。坐在主位上的杨厂长心里跟明镜似的,李副厂长的话听着好听,可他压根儿不全信。
毕竟杨厂长也想把李风拽到自己这边来。他清楚李副厂长说不定哪天就成了轧钢厂的领头人,所以他也在琢磨对策呢。
这时候,李副厂长一门心思就想拿李风当垫脚石,给自己铺路。要是真成了,那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
表面上看挺平静的,其实李厂长和杨厂长之间的较量已经热火朝天了。他们俩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能把李风拉过来,谁就有希望成为厂里的顶梁柱。
虽说杨厂长已经到了该退休的岁数,可上头也没明说要让他退下来。只要他能把活儿干漂亮了,就有希望继续当张钢厂的当家人。李副厂长话音刚落,杨厂长立马转头跟李风嘀咕上了。
杨厂长说:“李风,这家伙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救星。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想巴结他呢。不过咱们都是厂里的头头脑脑,不能为了自个儿那点小心思干缺德事。”
接着他又说:“技术课眼看就要成立了,各个部门都得给新部门搭把手。”
这时候杨厂长瞅见大伙儿在那儿交头接耳,就开口说了:“我话说得够明白了,坐在办公室里的中层干部们可得给我注意点儿。”
他知道这话听着就像是给这些人提个醒儿,别乱来。而且大伙儿都明白,杨厂长这是要动手反击了。虽说心里头有点儿发憷,可他们之前已经跟杨厂长唱过反调了,所以接下来他怎么着都是应该的。
接下来就看李副厂长会不会在关键时刻拉他们一把了?要是拉了,说不定这些人在选举的时候能投李副厂长一票。
反过来,要是李副厂长光顾着自己,把他们给甩了,跟李风穿一条裤子,那他们可不会再跟着这样的领导混了。
为了达到自个儿的目的,谁也不愿意当那个替罪羊。毕竟他们都是中层干部,官场上的那些勾当他们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杨厂长话音刚落,旁边的李副厂长就迫不及待地开了腔。
他说:“李风提的那问题没错,我举双手赞成。我大爷在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虽说是个九级钳工,有俩把刷子,可他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让咱们轧钢厂也跟着脸上无光,绝不能饶了他。”
他还说:“我跟李风的意见一样,必须把这家伙开除出去,不能让他留在厂里败坏咱们的名声。”
轧钢厂要成立新部门了,厂里的头等大事就是保住名声。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呢,是轧钢厂里头几个大领导之一,对下面工人的日常和那些弯弯绕绕都挺门儿清。我打算亲自去跟他们聊聊,留在这儿纯属瞎耽误功夫。再说那个秦淮茹,可不是个善茬儿,跟咱厂里不少男同志扯上了关系,弄得人心惶惶的。
把她打发到大钢厂去,也算是给上头一个交代,不然上头追究起来,咱们可都不好过。
李副厂长又强调了一遍他的意思。这时候,大伙儿算是明白了,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李风给他送好处呢。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上头打来的。上头领导已经知道秦淮茹和大爷那档子事了,觉得这俩人对咱厂影响太恶劣,非要把他们赶出轧钢厂不可。
接电话的工作人员一听就明白了上头的意思,立马跑去告诉杨厂长。杨厂长一听,眼睛瞪得老大,虽然惊讶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照办。
真是好事不容易传出去,坏事一眨眼就满天飞了,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让上头知道了。我也只能按照命令行事。
听完工作人员的话,杨厂长点了点头,眼神更加专注了,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他还庆幸自己听了李风的意见,不然这回可得挨批了。
刚送走工作人员,杨厂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定了定神,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杨厂长话音刚落,李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数,老王头和秦淮茹那点事早晚得让领导发现,现在总算是有了个结果——领导决定让他们俩离开轧钢厂。杨厂长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谁也不敢吭声。
“还有什么想说的?趁现在赶紧说,别到时候后悔。”这话表面上是布置任务,可大伙儿心里明镜似的,杨厂长这是冲着一旁的李副厂长去的。这种命令谁敢不听?尤其是现在,谁都明白领导一旦插手,就得照着办。
李副厂长心里也清楚,这是关键时刻,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他赶紧点头附和:“领导都定下来了,咱们照着办就是。”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立马找到了机会,也跟着附和起来。之前他们跟杨厂长还有点儿小矛盾,但现在领导发话了,他们自然得站对队。
要是刚才他们想反悔,杨厂长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是上头的明确指示,谁也不会傻到继续跟领导对着干。
就在这时候,李副厂长表明了态度。办公室里的中层干部们好像找到了靠山。
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这时候再不表态,以后在钢厂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虽说他们是中层干部,但瞧瞧李副厂长以前干的那些事,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他未必会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所以他们得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还能改善杨厂长对他们的看法。这时候,所有的中层干部都开始表态了,一个个都往杨厂长那边靠拢。
“既然上级领导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得照办,不然哪敢违抗上级的指示。”
“杨厂长说得在理,这家伙太不地道了,居然干出损害轧钢厂名声的事。我本来也想早点说的,但他最近刚有点成绩,考虑到您一直器重技术工人,我才没多说,您可别往心里去。”
这个工人的话让一旁的杨厂长听了心里挺舒坦。他说话和气,让大家都觉得有底气。等这位工人说完,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也开始纷纷附和起来。
“杨厂长是咱们厂的老大,心里时刻装着工友们。现在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您说什么我们都听。”
“我们肯定支持您做的每个决定。”
“没错,我们就像一块块砖,哪需要就往哪搬。只要您一句话,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们也义无反顾。”
“杨厂长,您放心,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们都跟您站一边。”
这时,会议室里的中层干部们都站到了杨厂长这边。
一开始听说杨厂长改变主意,他们还心里打鼓,甚至有点慌。但现在看到这么好的机会,又知道李副厂长已经倒向另一边,所以赶紧抓住机会,投靠新大佬——杨厂长。
就在刚才,那些中层干部都说了心里话,有的人还嚷嚷着无论如何都要支持杨厂长。不管有什么困难,他们都决定咬牙往前冲。
这时候,杨厂长本以为自己表态时多数中层会偏向孙副厂长,可没想到李风一开口,现场超过九成的中层干部居然都站到了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