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我还有报仇的机会吗?”
王岚神色沮丧,并不觉得自己还能恢复实力。
陈小聪笑着宽慰道:“怎么没有,她骗了你二十年,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我的元阴被你取走,境界跌落,想跟她们作对谈何容易!”
王岚叹口气,对自己的未来不抱太大希望。
她当然想报复玲珑真人,甚至想报复整个坤元观,可她天资一般,除却引以为傲的玄阴之体外,并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长处。
“不用担心,这不是有我在嘛,我会帮你的。”陈小聪咧嘴一笑。
境界跌落,实力大损,在王岚看来无法解决,在他这里根本不叫事儿。
“你…怎么帮我?”王岚神色复杂地问道。
这家伙不但杀了自己大哥,还取走她的元阴,几乎让她沦为废人。
如此深仇大恨,此刻她却有点恨不起来了。
一方面她和王洪海的年龄相差较大,再加上从小就被带到坤元观修炼,感情本来就不深。
其次陈小聪虽然取走她的元阴,却也化解她被困扰多年的身体不适。
还帮她揭开玲珑真人欺骗她多年的真面目,也算是对自己有恩。
陈小聪想了想说道:“那要看你想不想付出了,有得就有失的道理你懂吧?”
“你想干嘛,是不是还想欺负我?”王岚立刻警惕起来。
“怎么能叫欺负你,难道你没听说过上古双修秘术?”陈小聪一本正经道,“刚好我懂,只要你跟我一起修炼,进境速度远超你的想象!”
“这种邪门功法,我…我可不练。”王岚俏脸一红,本能地就要拒绝。
她常年待在坤元观,与外界接触并不多,所以心性方面并不算太成熟。
对男女之间那些事,更是因为门规的缘故而本能地抗拒。
陈小聪无语道:“大姐,你脑袋被门夹了吧?难道你师父把你送给别人采元阴,就是正道所为?世上哪有那么多正邪之分,只不过是人为划分出来的而已。”
“可我毕竟是女人啊,怎么可能答应你这种不要脸的要求。”王岚的脸色更红了。
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心里明明很渴望恢复实力,但脸皮薄,不敢直接答应。
陈小聪早就看出她不过是在假矜持,干脆将她搂进怀里,笑眯眯道:“一个和尚可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两个和尚就不行,说到底不过是怕让人知道罢了。”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咱俩做过什么?”
“那也…唔!”王岚的嘴唇被陈小聪用嘴堵住,立刻羞愤地拍打起来。
可她那点力气,压根抗拒不了,没几下便放弃挣扎,甚至笨拙地回应起来。
服用万寿丹后,王岚的相貌已经和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差不多,陈小聪忽然松开,坏笑着问道:“现在还拒绝吗?”
“当然要拒绝,哼!”王岚傲娇地轻哼一声,旋即发现陈小聪再次把镜子递了过来。
她惊喜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敢置信道:“怎么又年轻了很多,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为何效果如此逆天?”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种丹药能让人年轻十几岁嘛,现在根本没人能认出你,何况你本来就跟外界没什么联系,真不知道你在害羞什么。”陈小聪笑着调侃道。
这女人变年轻后,颜值还是挺高的,至少也在八分以上。
王岚惊喜抚摸着自己粉嫩嫩的脸蛋儿,就像胡媚娘刚变成白素贞时一样,恨不得每天抱着镜子睡觉。
过了一会儿,她担忧地问道:“你这种丹药可以一直服用吗?我真的可以永远保持年轻的模样?”
“每隔五年只能服用一次,至少可以保证你八十岁之前都是现在这副模样,而且这种丹药只有我这里有,其他任何地方都买不到。”
陈小聪抛出橄榄枝,再次问道:“现在还要拒绝我吗?我可是给足了诚意。”
“哼哼!看在丹药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你吧。”
王岚喜不自胜地捧起小镜子,左瞧右看,对现在的样子满意到了极点。
刚才这小子说的没错,有得必有失,既然自己选择变年轻变漂亮,总要付出一些什么。
……
次日,两人便一起返回秦城县。
陈小聪只能再次买下一套房子把她安顿起来,顺便又跟她一起修炼两天。
几次过后,王岚有些食髓知味,甚至主动问陈小聪舒不舒服。
只因她的境界果然轻松恢复到炼精化气境界,甚至还小有精进。
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恢复失去的真气和实力,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一直这样修炼下去,自己一年时间是否就能冲击炼气化神境界!
陈小聪也从她口中得到整套玄阴诀,以及其他坤元观入门功法。
通过对比这些功法和自己修炼的三千御女术,他发现自己之所以只能跟沈剑秋打成平手,并非是自己的境界比她低,而是功法方面有欠缺。
那位传承给他功法的前辈,估计只是一名以养生为主的医道大佬,并不擅长杀伐之术。
这也就导致自己修炼的功法,都是以提升境界和真气为目的,在对敌交手的时候,先天处于劣势。
“看来以后要再去一趟坤元观,想办法把她们的功法全部弄到手。”
陈小聪打定主意,过段时间就施展隐身术,到坤元观一探究竟,想办法弄到她们修炼的功法,用手机拍下,带回来慢慢研究。
王岚只修炼三门功法,除却《玄阴诀》以外,另外两种都是打坐练气的。
她娇羞地看向陈小聪,问道:“小聪,你师父到底是谁啊,我是真没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霸道的功法,能让我在短短三天内就重返巅峰状态,以后我们可以多修炼一下!”
陈小聪嘴角上扬,忍不住调侃道:“是谁说这种功法下流不要脸,是邪术的?”
“哎呀,以前人家不知道嘛,现在知道了,当然不会再误解你。”
王岚羞赧地转过头,意犹未尽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