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滚滚的甜米刚从阿福儿子嘴里掉出来,就被道眠虫卷进了符号堆里。虫子们围着米转了三圈,符号突然亮起,竟在地上拼出个“丰”字,字的笔画里钻出无数细小的根须,往四周的田里蔓延,所过之处,灵禾的穗子都沉甸甸地弯了腰,连最嫩的新苗都鼓出了饱满的颗粒。
酿酒师傅看得眼热,舀了瓢醇禾酒往“丰”字上浇,酒液渗进土里,根须立刻开出串酒红色的花,引得蜂蝶都绕着字飞。“原来丰收不光靠力气,还得有这酒香添彩。”他咂着嘴笑,转身往酒窖跑,要把新酿的酒都取来,给每株灵禾都浇上点“福气”。
走镖的大汉正帮着阿福加固稻垛,见远处的醇禾在风里晃出酒香,突然把镖旗插在田边:“这旗护了我十年路,今儿个也让它沾沾禾香,往后走镖,不光带刀剑,还得带颗盼丰收的心。”镖旗刚立稳,旗面上的猛虎图案竟活了过来,低头叼起颗掉落的稻粒,嚼得咔嚓响,倒添了几分憨气。
苏糖霜的太初剑这时正悬在“丰”字上方,剑光照着符号里的根须,映出张密密麻麻的光网,网眼里都嵌着颗小禾苗。有个总愁收成的老农站在网下,看着看着突然笑了:“以前总怕天灾,如今才懂,根扎得深,啥灾都不怕。”他往网眼里丢了把自己磨的谷种,种子落地就长出新禾,穗子比别处的都多结了三粒米。
孙悟空的面馆新蒸了“丰穗馒头”,馒头上捏着九颗圆米,象征着“九谷丰登”。有个囤粮的商户来买馒头,见道味台上新添了行字“仓廪实,道心稳”,突然把囤的粮分出一半,往万道园外送:“藏着不如分享,看着别人吃饱,比自己囤满仓还踏实。”他刚出门,就见合道树的枝桠垂下根光藤,藤上结着串“分享果”,果子里裹着商户的笑、老农的汗,还有道眠虫的爬动声。
阿福的儿子追着分享果跑,腕上的稻穗手链突然散开,化作无数小光粒,钻进路过每个生灵的手里——小狐妖手里多了颗甜米,酿酒师傅手里多了粒酒种,连那活过来的猛虎,爪子里都捏着颗圆滚滚的童心道禾米。小家伙咯咯笑,指着合道树顶的万道果喊:“掉!掉!”
话音刚落,万道果突然轻轻晃了晃,落下颗小小的子实,正好掉在“丰”字中央。子实裂开,里面飞出无数道念凝成的禾苗,像场金色的雨,落在五大陆的每个角落——沙漠里的灵禾结了穗,深海的海藻沉了淀,凡人的田埂上,连杂草都开出了饱满的籽。
李煜杰望着这场“丰雨”,突然明白所谓万道,原是场永不结束的丰收。你种你的禾,我护我的路,他酿他的酒,看似各忙各的,却都在为这天地添着“丰”的滋味,就像这“丰”字里的根须,缠在一起,互相托着,才结出最满的穗,酿出最甜的果。
风带着酒香、米香、还有丰收的暖,掠过沉甸甸的稻穗,合道树的叶子沙沙地唱,调子比任何时候都饱满。阿福的儿子躺在稻垛上,看着满天飞的禾苗雨,小手抓着颗分享果,笑得口水都流到了脸上——他知道,这故事里的丰收,永远不会结束,就像合道树的影子,会跟着每个盼丰收的人,一直长,一直暖,直到下一个春天,再结出更圆、更甜、更饱满的希望。
那场金色的禾苗雨还没停,五大陆的生灵就循着甜香往万道园赶。有极北冰封谷的土着抱着冰酿的米酒,有青苍山脉的药农背着新采的灵草,连深海里的鲛人都托着珍珠串上了岸,珍珠里裹着海藻凝成的“水禾种”,碰着阳光就冒出层湿漉漉的光。
阿福的儿子被鲛人怀里的珍珠吸引,摇摇晃晃跑过去,小手指着珍珠里的水禾种咿呀叫。鲛人笑着把珍珠往他手里塞,珍珠刚触到他的体温,就“啵”地裂开,水禾种落在地上,竟长出株半青半蓝的禾苗,穗子像串小水滴,晃一晃就落下些清凉的露水,溅在旁边的丰字上,让“丰”字的笔画更亮了几分。
孙悟空的面馆早挤满了来客,他干脆把灶台搬到了合道树下,大锅煮着百种禾粥,蒸汽裹着各色香气往天上飘,竟在云层里织出片“香云”。有个云游的画师站在云下,举着画笔迟迟不落:“画了一辈子山水,竟不知人间烟火能比晚霞还艳。”说罢蘸着香云的气作画,画里的合道树长着冰酿的枝、灵草的叶、水禾的根,道念鸟在枝桠间飞,翅膀上都沾着粥香。
苏糖霜的太初剑在香云下格外灵动,剑身上的阴阳鱼转得欢,转出的光晕落在每个来客身上——给冰封谷土着添了几分暖意,给药农的灵草加了层润色,连鲛人的鳞片都映出了稻穗的金。有个刚突破境界的修士被光晕扫过,突然收了周身的戾气:“原来进阶不是靠硬拼,是靠这天地间的和气托着。”他往合道树的根须上插了柄小剑,剑柄立刻长出圈禾苗,剑穗上结着颗小小的和道丹。
合道树顶的万道果被这场盛会映得愈发璀璨,里面的光海开始翻涌,将所有生灵的道都融成了团暖光,顺着枝丫往下淌,在树底积成个“道泉”。阿福的儿子爬在泉边,伸手去捞水里的光,捞起的光在他手里变成颗颗圆米,他便咯咯笑着往每个来客手里塞——给画师的砚台里丢了颗,墨立刻带着米香;给鲛人的掌心放了颗,珍珠串更亮了;给孙悟空的面锅里撒了把,粥香顿时浓得化不开。
李煜杰望着这团暖光,突然觉得所谓万道归一,原是场盛大的相聚。就像这万道园的盛会,你带着你的冰,我带着我的火,他带着他的水,凑在一处,没有谁融掉谁,反倒让彼此的道更鲜活、更饱满,就像那碗百种禾粥,米是米的味,水是水的清,火是火的暖,混在一块儿,才熬出了最厚的香。
风带着满世界的甜香掠过合道树,叶子沙沙地唱,调子像场永不散场的歌。阿福的儿子躺在道泉边,手里还攥着颗圆米,嘴角沾着粥香,眼睛望着满天的香云和欢笑的人影,慢慢打起了小哈欠。
他知道,这故事还长着呢。等他睡醒了,还能跟着道念鸟去看新长的禾,跟着孙悟空学捏馒头,跟着苏糖霜的剑光追露水。而那些来赴会的生灵,会带着万道园的甜香回到各自的天地,把这里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让更多的道生根、发芽、结果,让这场相聚,在天地间一直延续下去,像合道树的年轮,一圈圈长,一年年暖,永远都有新的滋味,新的期盼。
那小哈欠刚落,道泉里就冒出串泡泡,泡泡炸开,飞出群“梦道蝶”,翅膀上沾着阿福儿子的口水印,飞过谁的头顶,谁就会梦见自己种的禾结了最饱满的穗。冰封谷的土着梦见冰田里长出带霜的稻,笑出了声;鲛人梦见深海里的水禾串起珍珠,尾巴在梦里摇出了花;连孙悟空都趴在灶台上打盹,梦里的面锅煮出了条会游的稻穗鱼,啃得他胡子直颤。
阿福趁机往道泉里撒了把新收的异色禾种,种子遇水就发芽,茎秆缠着合道树的根须往上长,开出的花一半像冰棱,一半像火焰,引得梦道蝶都围着花转,把梦里的景象织进花瓣里——有老农挥锄头的汗,有修士练剑的影,还有小狐妖偷稻穗的憨。
苏糖霜的太初剑被花香引动,剑身在月光下泛着银辉,轻轻一挑,就把片带梦的花瓣挑到了道味台上。花瓣落在“和而不同”四个字旁,竟化作行新的字迹:“梦是道的芽,醒是道的穗”。隐仙阁的老阁主恰好醒着,见了这话抚着胡须笑:“连做梦都是在长道,这天地真是把道理藏得处处都是。”
远处的香云渐渐淡了,化作细雨落在田里,雨珠里裹着各路生灵的梦——滴在醇禾上,穗子便飘出梦里的酒香;落在文心禾上,米粒的墨香更浓了;最奇的是滴在童心道禾上的雨,竟让禾苗长出了双小小的翅膀,载着穗子在田埂上轻轻飞,像群会移动的甜。
阿福的儿子被翅膀禾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追上去,小脚丫踩在梦道蝶的翅膀上,竟也飘离了地面,吓得他紧紧抱住颗翅膀禾的穗,穗子便带着他往合道树顶飞。道念鸟们赶紧跟上,在他耳边唱:“心轻了,就能飞;道纯了,就不累。”
万道果在树顶轻轻晃,接住了飞近的小家伙,果子表面的光纹突然变成了透明的,让他能看见里面藏着的所有梦——沙漠老者的沙棘结果了,货郎的担子装满了五彩稻,绣娘的锦缎织完了最后一针……原来万道果早把每个生灵的期盼都收在了心里,像个沉甸甸的梦仓库。
李煜杰望着树顶的光,忽然明白所谓生生不息,原是连梦都在帮忙长道。你白日里播的种,夜里会在梦里发芽;你心里盼的甜,天地会帮你酿进穗里。就像这翅膀禾,带着孩童的笑飞,带着生灵的梦长,把遥不可及的期盼,都变成了能摸得着、能尝到的实在。
风带着梦的香、雨的润,还有翅膀禾的轻,掠过渐渐安静的万道园。合道树的叶子沙沙地哼着摇篮曲,哄着田埂上的生灵,也哄着树顶的小家伙。阿福的儿子趴在万道果上,又开始打哈欠,这次梦里的禾苗都长着翅膀,载着他往更远的地方飞,飞过高山,飞过深海,飞到每个有生灵的角落,把甜的道、暖的道、会飞的道,都撒下去。
而田埂上的故事,还在梦里梦外地延续着。等明天太阳升起,翅膀禾会落回土里,梦道蝶会把新的期盼织进花里,阿福会照常扛着锄头进田,孙悟空的面馆还会飘出第一缕香——日子就这么在醒与梦之间流转,把每种道都养得更鲜活,把每个故事都写得更长,像合道树的根,在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往深里扎,往广里伸,连着五大陆的土,连着所有生灵的心。
李煜杰奶凶奶凶的话音刚落,摘星宗山门内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奶团子军团的小家伙们像颗颗圆滚滚的炮弹,“蹬蹬蹬”地扑过来,为首的鸿蒙犼扎着两个羊角辫,奶声奶气地喊:“五师父!你可算回来啦!我们把后山的灵桃都给你留着呢,甜得能齁掉牙!”她身后跟着同样是孩童模样的将臣,抱着个比她还大的骷髅头玩偶,瓮声瓮气地补充:“骷髅殿里新孵出的骨鸟可乖了,会叼着灵米喂你呢。”
孙悟空踩着筋斗云从半空翻下来,毛茸茸的脑袋在李煜杰肩上蹭了蹭,尖声道:“杰哥!俺老孙在藏经阁翻到本《七十二变进阶篇》,上面画的桃树嫁接术可厉害,等这次回来咱就试试,保准结出的果子一半脆一半糯!”旁边的孙悟饭晃着六只耳朵,手里举着块刻满符文的玉简:“还有我!我破译了上古阵法残卷,能在山门周围布个‘声东击西阵’,妖魔鬼怪来了准得绕着走!”
苏糖霜一袭白衣飘落在李煜杰身侧,素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清柔却带着威严:“回来就好。这几日天墟秘境异动频繁,我已让弟子们把法器库的‘锁灵玉’都擦亮了,遇着邪祟直接扣住,省得它们乱啃灵草。”她说着从袖中取出枚冰蓝色的玉简,“这是太初宗传来的秘境地图,标注了三处灵气最浓郁的峡谷,想来藏着不少机缘。”
红绡和绛雪提着裙摆快步走来,前者手里捧着件绣满星辰的小披风,后者抱着个装着灵液的玉瓶。红绡把披风往李煜杰身上一裹,嗔怪道:“宗主哥哥,你看你袖口都磨破了,这‘星蚕锦’披风水火不侵,在秘境里可别再莽莽撞撞的。”绛雪则举着玉瓶晃了晃,里面的灵液泛着七彩光:“这是用晨露和雪莲蕊炼的‘润灵水’,喝一口能让灵力顺溜得像绸缎,打架时别硬扛着。”
刘亦菲化出对晶莹的龙角,指尖弹出颗龙珠往李煜杰怀里一塞:“时空之龙的鳞片我给你磨了十片,嵌在混沌之刃上能劈开空间裂缝,遇着打不过的就钻进去躲躲,我在龙谷布了坐标,保准你一穿就能到我身边。”胡小妖摇着九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献宝似的捧出个锦囊:“我把族里最灵的‘迷魂香’分装了三十袋,闻着像桂花糖,实则能让大乘期修士都迷糊半个时辰,阴人专用!”
阿魇抱着个黑漆漆的布偶,布偶眼睛是两颗血色宝石,她歪着头说:“我新炼的‘替身偶’能替死三次呢,上面缝了你的头发,遇着要命的机关就把它往前一推,保管碎的是布偶不是你。”丫丫和二丫手拉手跑过来,花猫三丫化出半人半虎的模样,白虎血脉在额间凝成个小小的王字:“我们在万兽园驯服了只‘听风兽’,它耳朵能听到十里外的虫鸣,探路时准能用得上!”
小火球扑扇着迷你版凤凰翅膀,嘴里喷出朵指甲盖大的火苗:“我把涅盘火炼得更纯啦,能在灵草根部烧出圈‘暖玉纹’,结的籽落地就能发芽!”小雨和连雨提着个装着溪水的玉盆,里面游着几尾透明的鱼:“这是‘测灵鱼’,往水里一放,有宝贝的地方它们就会往哪游,比寻宝鼠还灵!”
小混沌滚成个圆滚滚的白球,撞到李煜杰腿上才停下,瓮声瓮气地说:“我啃了块混沌石,现在能吐出‘迷雾弹’,炸开后能让方圆百丈都看不清东西,跑的时候最好使!”莫青青挥了挥手里的青藤,藤尖开出朵紫花:“我的‘锁灵藤’能缠住仙人的脚踝,上面的刺还会往外渗‘痒痒粉’,再凶的妖兽也得笑得满地打滚!”
丽娜扛着柄比她还高的巨斧,奶声奶气却透着股狠劲:“我新打磨的‘破山斧’能劈开三阶妖兽的甲壳,等下遇到不长眼的,我一斧子就能把它的犄角砍下来当摆件!”赵灵儿捧着个装着蛇蛋的篮子,柔声说:“我孵出的‘灵蛇’能分辨毒草,遇到瘴气就会吐泡泡,比防毒丹还管用呢。”
唐小鱼举着个渔竿,上面挂着只玉坠:“这‘钓鱼线’是用龙须编的,能钓水里的妖兽,上次钓上来只千年老龟,它还告诉我哪里有珍珠呢!”李诗瑶晃着手里的算盘,算珠噼里啪啦响:“我算过了,天墟秘境东边的山谷辰时会刮‘聚宝风’,吹过的地方会掉灵石,咱们得赶在那时去!”
三丫抱着她的洋娃娃,娃娃突然眨了眨眼,用清脆的童音说:“我能钻进别人的梦里偷情报哦,昨晚就偷听到只狐狸精说,秘境深处有棵‘愿望树’,许愿时得用最甜的花蜜当供品。”马天龙扛着把长枪,枪尖闪着寒光:“我练的‘破阵枪’能捅破幻境,遇到假宝贝一戳就现原形!”
张文挥了挥手里的符箓,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我画的‘隐身符’能让大乘期修士都看不见,就是时效短了点,只能撑一炷香。”唐建清抱着个炼丹炉,炉子里飘出药香:“我炼的‘壮骨丹’吃了能让骨头硬得像金刚石,被妖兽拍一下也顶多疼三天!”
冯秋云提着个针线篮,里面的丝线闪着金光:“这‘捆仙线’是用金线蛛的丝纺的,打个死结神仙都解不开,绑妖兽最方便了!”昭言举着面小镜子,镜子里映出片云雾:“这‘照妖镜’能看出伪装的妖怪,上次照出只变成美女的蝎子精,尾巴上还藏着毒针呢!”
暗影化作团黑影,在李煜杰脚边转了圈:“我能融进影子里偷听动静,遇到埋伏就给你打暗号,捏三下是有妖兽,捏五下是有宝贝!”欲灭(尸傀)迈着僵硬的步子走上前,递过一把骨剑:“这剑沾了我的尸气,刺中妖兽能让它浑身发僵,半个时辰动不了。”
熊猫小子啃着根竹笋,含糊不清地说:“我在竹林里挖了些‘爆竹’,扔出去能炸出片火海,就是威力太大,容易把自己的毛燎了。”熊猫假小子拍了拍腰间的竹箭,箭羽是熊猫毛做的:“我的‘麻醉箭’能让妖兽睡上一天一夜,箭头涂了蜂蜜,它们都不躲呢!”
兽神神逆化出对兽耳,晃了晃说:“我能听懂百兽的话,上次有只穿山甲告诉我,秘境西边的山洞里藏着块‘兽神玉’,戴着能让妖兽都听你指挥。”四大小凶兽里的冰甲角魔龙吐了个冰泡泡,奶声奶气地说:“我能喷出冰雾冻住敌人,就是每次喷完都得打个喷嚏,容易暴露位置。”
雷电蝙蝠扇着翅膀,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我尾巴上的电够麻倒一头大象,就是下雨天容易短路,得躲在别人怀里才行。”蓝翼海龙兽晃着鱼尾,溅出些水花:“我能在水里吐泡泡当路标,就是离了水走路摇摇晃晃,得有人牵着。”
鸿蒙吼突然拽了拽李煜杰的衣角,指着山门后的云海:“五师父,七大圣猴和葫芦娃们在后山练阵呢,说要给你个惊喜!”话音刚落,就见孙悟空、牛魔王等七大圣猴踩着各色祥云飞来,身后跟着七个穿着彩衣的葫芦娃,红娃举着个燃烧的小葫芦,喊:“杰哥!我们练了个‘葫芦阵’,七个葫芦一合能变成个大葫芦,把妖兽吸进去焖熟!”橙娃则晃着铜头铁臂,得意地说:“我能撞开十丈厚的石门,上次在后山撞出个山洞,里面全是亮晶晶的矿石!”
九宝妙树(九儿)化作个提着树枝的小女孩,树枝上挂着九颗彩色的宝珠,她脆生生地说:“我的宝珠能变出九种幻境,红珠是火焰山,蓝珠是冰雪原,上次把来捣乱的魔修困在里面,他以为自己被烧成烤猪,其实在原地转圈圈呢!”旁边的迷你版小石矶抱着块石头,奶声奶气地补充:“我新炼的‘石笋阵’能从地下冒出尖石头,扎得妖兽嗷嗷叫,就是有时候控制不好,会在自己脚边冒出小石子。”
武德麒麟和九色麒麟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走过来,前者嘴里叼着块发光的麒麟玉,后者背上驮着个装满灵果的小筐。武德麒麟把玉往李煜杰手里一塞:“这玉能挡三次致命攻击,上次有只黑熊精想偷袭我,被它弹出去三丈远!”九色麒麟则用蹄子扒拉着筐里的果子:“这些‘彩虹果’吃了能让灵力变成九种颜色,打架时打出的光特别好看,还能晃花敌人的眼!”
武夷山大红袍化作个捧着茶壶的小童子,给李煜杰倒了杯茶:“我这‘九曲灵茶’能解百毒,上次三丫误食了毒蘑菇,喝一口就好了,就是有点苦,得就着糖吃。”龙女善财提着个聚宝盆,里面堆着些亮晶晶的宝贝:“这盆能自己生出灵石,就是每天只生三块,够买三根糖葫芦的。”
龙族公主无双晃着龙角,手里举着面龙纹盾牌:“我父王给的‘龙鳞盾’能挡住大乘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就是太重了,我得两只手才抱得动。”夜无殇则穿着身黑袍,手里把玩着颗黑色的珠子:“这‘暗影珠’能召唤影子战士,它们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就是有点笨,只会挥拳头。”
镇元子背着个小树苗,树苗上挂着个迷你人参果,他笑眯眯地说:“我这人参果新浇了‘甘露水’,吃了能多活五百年,就是还没熟,得等七七四十九天。”冥河老祖举着个装着血水的小瓶,阴森森地说:“这里面是‘幽冥血’,洒在武器上能让它认主,就是闻着有点腥,得掺点花香遮遮味。”
蚊道人扇着小翅膀,停在李煜杰肩头:“我新吸了只万年妖蚊的血,现在能一口吸光三阶妖兽的灵力,就是每次吸完都得睡一天,不然头晕。”六翼金蝉子(空明)则捧着本经书,念:“我这‘往生经’能超度冤魂,上次在乱葬岗念了一遍,那些鬼火都变成了萤火虫,可好看了。”
十二生肖里的老鼠抱着个偷来的灵米袋,吱吱地说:“我能钻进别人的储物袋,上次从个魔修那偷了袋‘增寿丹’,就是袋子太硬,硌得我爪子疼。”牛则背着个石磨,闷声说:“我这磨能把矿石磨成粉,掺在武器里能让它更锋利,就是磨起来有点费劲儿。”
二十八星宿里的角木蛟化作个戴角的小男孩,手里举着根木杖:“我这杖能让植物快速生长,上次在沙漠里变出片树林,困住了一群沙盗,就是得多喝水,不然自己先渴死了。”哼哈二将则站在一旁,哼将猛地吸了口气,周围的灵气都往他嘴里钻:“我能吸走敌人的灵力,就是吸多了会打嗝,一打嗝就把灵力喷出去了。”哈将则张了张嘴,喷出股白雾:“我这雾能让人笑个不停,上次把看守秘境的老头笑得直不起腰,我们趁机溜进去玩了半天。”
千里眼和顺风耳凑过来,前者举着个望远镜,后者捂着耳朵。千里眼说:“我能看到百里外的蚂蚁搬家,上次看到天墟秘境里有棵会跑的果树,结的果子像小灯笼。”顺风耳则说:“我能听到地下三尺的虫鸣,知道哪里有宝藏,就是晚上睡不着,总被虫子吵得头疼。”
魔家四将扛着各自的法宝走来,魔礼青晃着青云剑:“我这剑能射出火焰,上次砍断了棵千年古树,把里面的蛇精烧成了烤蛇。”魔礼红拍了拍混元伞:“我这伞能收万物,上次把一只狐狸精收进去,再打开时变成了只温顺的小狐狸,就是有点费灵力。”魔礼海拨了下碧玉琵琶:“我这琵琶声能让人跳舞,上次让一群魔修跳了三天三夜,累得他们直求饶。”魔礼寿则晃着紫金花狐貂:“我这貂能变大,一口能吞下个小山包,就是太能吃,一顿得吃三只烤全羊。”
孔宣展开五色神光,羽毛在阳光下闪着彩光:“我这神光能刷落万物,上次把来挑衅的金翅大鹏鸟的羽毛刷掉了一地,让它变成了秃毛鸟。”金翅大鹏鸟在一旁气鼓鼓地说:“要不是我让着你,早就把你叼到山上去了!”说着展开翅膀,翅膀上的羽毛金光闪闪:“我这翅膀一扇能飞九万里,带杰哥去天墟秘境最快,就是飞太快会吹乱发型。”
幽冥血魔举着个血红色的小旗:“我这‘血魂旗’能召唤血兵,上次召唤了一百个,把入侵的魔修打得屁滚尿流,就是血兵有点臭,得经常洗。”鸿蒙混沌不死永生兽化作个肉球,滚到李煜杰脚边:“我能再生,就算被切成八块也能长回来,上次被只妖兽啃了一半,三天就长好了,就是有点疼。”
小青(鸿蒙混沌青莲)举着片大荷叶,荷叶上滚动着露珠:“我这荷叶能挡住天雷,上次渡劫时举着它,一点没被劈着,就是荷叶有点脆,怕被戳破。”血蛛魔尊晃着八条小短腿,吐了根蛛丝:“我这蛛丝能缠住仙人,上次把个想偷我蛛卵的修士缠成了粽子,就是蛛丝有点黏,沾到手上不好洗。”
十二祖巫里的帝江扇着四对翅膀,嗡嗡地说:“我能瞬移到十里内的任何地方,上次在秘境里瞬移到个山洞,里面有块‘瞬移石’,踩上去能再瞬移一次,就是有时候会移到粪堆里。”共工则提着个小水桶,水桶里的水冒着泡:“我这水能引发洪水,上次把一群围攻我们的妖兽冲跑了,就是控制不好,把自己的鞋子也冲跑了。”
迷你版鸿钧穿着件小道袍,手里拿着个拂尘:“我这拂尘能扫去心魔,上次帮二丫扫了扫,她就敢摸老虎屁股了,就是拂尘毛有点掉,得经常梳。”石矶则抱着块大石头,说:“我这石头能变成任何形状,上次变成个大石头墩,把追我的魔修绊倒了,就是太重了,搬不动。”
杨戬晃着三只眼,手里牵着个迷你版哮天犬:“我这第三只眼能看破幻象,上次看出个美女是白骨精变的,一戬就把她打回原形,就是看久了眼睛疼,得滴眼药水。”哮天犬则冲着李煜杰摇尾巴,嘴里叼着根骨头:“我能闻出十里外的妖气,上次闻出个卖糖葫芦的是狐狸精变的,就是有点馋,总想吃她的糖葫芦。”
三首神蛟化作个三个头的小男孩,每个头都在说话:“我左边的头会喷火,中间的头会喷水,右边的头会放电,上次同时对付三个魔修,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就是有时候三个头会吵架,耽误事。”杨蝉提着个灯笼,灯笼里的光照亮了周围:“我这‘宝莲灯’能驱散黑暗,上次在山洞里照出条密道,里面全是宝贝,就是灯油用得快,得经常添。”
苏妲己摇着九条尾巴,一半是人形一半是狐形,娇声道:“我这狐火能迷惑人心,上次把个仙门长老迷惑得把传家之宝都给我了,就是对杰哥没用,不知道为啥。”苏凌香则举着个香囊:“我这香囊里的香料能让人说实话,上次问一只妖兽宝藏在哪,它乖乖说了,就是香味太浓,闻久了头晕。”
帝辛扛着把青铜剑,剑上刻着甲骨文:“我这剑是用龙骨炼的,砍妖特别顺手,上次砍断了条蛟龙的尾巴,就是有点沉,挥久了胳膊酸。”姜子牙拄着根鱼竿,鱼竿上没有钩:“我这鱼竿能钓人心,上次钓到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