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修仙传》的杀青宴刚散,胡小妖就举着新写的剧本冲进灵麦田,荷叶剧本上“完美世界”四个字闪着金光。“下一部拍这个!”她把剧本往石桌上一拍,指着扉页的画像,“李煜杰,你前前世的分身荒来演石昊!”
李煜杰刚啃完最后一块筑基面,闻言挑眉:“荒?那家伙沉睡了三千年,你确定他肯醒?”话音刚落,团圆树突然剧烈晃动,树洞里飘出团金光,荒的身影在光中凝聚——还是那身玄色战甲,长发束着根骨簪,眼神比李煜杰的冰雾还冷,却在看见奶团子们时柔和了半分。“拍石昊?”他屈指弹了弹剧本,“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上次跟尸骸仙帝打架,胳膊还没舒展开。”
“还有他们仨!”胡小妖又指着剧本上另外三幅画像,“叶凡!楚尘!都给我过来!”
话音未落,传送阵突然亮起,叶凡踩着九秘符文走来,手里还转着颗大帝果:“听说要拍我的故事?上次在北斗星域没尽兴,这次可得加场对决戏。”他身后跟着楚尘,玄黄大世界的气息裹着片柳叶,刚落地就用剑鞘敲了敲叶凡的肩膀:“别总想着打架,导演让演啥就演啥——不过,我的戏份得比石昊多三句台词。”
“凭啥?”荒挑眉,骨簪上的符文闪了闪,“石昊的热血戏比你们加起来都多。”
“要论沧桑感,谁比得上我叶凡?”叶凡拍着大帝果笑,“从地球到北斗,我吃过的源比你们吃过的灵米都多。”
楚尘没说话,只是拔出半截剑,剑鸣震得灵麦穗子簌簌落——这是他的习惯,不服就用剑说话。
奶团子们看得眼睛发亮,石头举着岩浆石子喊:“我知道他们!王奶奶说过,荒是石村的小不点,叶凡会遮天,楚尘能一剑断万古!”
胡小妖赶紧打圆场:“都有戏份!石昊的骨文、叶凡的九秘、楚尘的剑道,各拍三集!对了,”她突然指向李煜杰,“你也不能闲着,演石昊的哥哥石清风,正好跟荒的石昊凑一对。”
李煜杰刚想拒绝,苏糖霜笑着推了他一把:“石清风温润如玉,正好跟你平时的邪魅反差开——再说,荒演石昊,你演石清风,亲兄弟就得这么拍。”
荒难得勾了勾嘴角:“行,到时候教你两招骨文,免得演砸了。”
正说着,孙悟天扛着金箍棒跑来:“我呢我呢?我演谁?”胡小妖翻了翻剧本:“你演小不点时期的石昊,用金箍棒变骨文,肯定像!”孙悟天立刻把金箍棒变细,在地上画了个“雷”字符文,倒真有几分石村孩童的模样。
叶凡突然指着团圆树:“那棵树不错,正好当石村的老柳树,我来给它加道大帝纹,保证拍戏时能无风自动。”楚尘也点头:“我的柳叶剑能当特效,拍楚风的戏份时,让它化作亿万剑雨。”
荒则走到时光果前,指尖在果子上划了道符文,果子里顿时映出片大荒:“这当外景地正好,比铁核搭的布景真。”铁核在旁边听见,举着新做的机关兽喊:“我的机关能变凶兽!比真妖兽听话,还不会咬到人!”
丫丫抱着三丫凑到叶凡身边:“叶凡哥哥,你的大帝果能吃吗?吃了能变厉害吗?”叶凡笑着把果子递过去:“这是道具,等拍完戏,我给你带颗真的,吃了能长出小翅膀。”
楚尘则蹲下来,用剑鞘给小小丫比划剑道:“你的迷你铠甲不错,拍战斗戏时,我教你怎么用剑鞘挡攻击——比举盾牌好看。”小小丫立刻举起铠甲:“那我能演石昊的小跟班吗?我保证不抢戏。”
胡小妖拍着荷叶宣布:“明天开拍!石村戏份先拍!荒和孙悟天准备好,要演小不点掰凶兽獠牙的戏——铁核,把你的机关凶兽先调弱点,别真把孙悟天的金箍棒咬坏了!”
铁核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给机关兽装了‘认主程序’,看见荒的骨簪就会装死!”
夜色渐深,叶凡在团圆树上刻了道大帝纹,月光透过纹路落在地上,像片缩小的北斗星域;楚尘的柳叶剑插在灵麦田边,剑穗缠着银纹藤,夜里会自动吸收灵气;荒则坐在树洞里,给奶团子们讲大荒的故事,讲到石昊为石村杀凶兽时,星坠突然举手:“我能演火灵儿吗?我会用火系异能变火焰!”
荒点头:“可以,火灵儿的戏份很重要,得找个机灵的。”星坠立刻举着许愿星轨镯许愿:“明天演火灵儿,一定要比陈巧倩好看!”
李煜杰靠在苏糖霜身边,看着远处打闹的众人,突然笑了:“从韩立到石清风,这跨度够大的。”苏糖霜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糕:“反正有荒在,演砸了他帮你兜着——再说,你邪魅一笑要是用在石清风身上,说不定能成新亮点。”
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正映着四个身影:荒的石昊在大荒中奔袭,叶凡的金翅在北斗展翅,楚尘的剑光照亮万古,而李煜杰的石清风,正站在石村的老柳树下,望着远方的战火,眼神温润却藏着力量。
完美世界的故事,才刚翻开第一页,而灵麦田里的热闹,早已比剧本里的情节更精彩。
演到未来大战那场戏时,整个灵麦田都被改造成了大荒战场——铁核用玄铁搭了断壁残垣,青霞的黑雾化作遮天蔽日的魔气,紫霞的火焰在“废墟”上燃着,像极了战火燎原的模样。胡小妖举着荷叶剧本喊:“各就各位!石昊战异界生灵!叶凡布九秘大阵!楚尘一剑断苍穹!李煜杰……你演的石清风别冲太前,记住你是守护石村的!”
荒早已换上石昊的战衣,骨文在战甲上流转,手里的荒塔模型(铁核用灵木做的)悬在半空,滴溜溜转。他往断壁上一站,长发被“魔气”吹得狂舞,突然低喝一声,骨文如潮水般涌向黑雾:“今日,斩尽敌寇!”——这声怒喝震得灵麦穗子都在颤,连青霞操控的黑雾都乱了半分。
叶凡踩着九秘符文落在另一侧山岗,大帝果化作颗颗星辰,在他头顶凝成北斗阵图。“北斗,镇!”他指尖划过阵图,星辰坠落,砸在“魔气”中炸开银辉,正好配合荒的骨文形成夹击。楚尘则立于最高的断壁上,玄黄柳叶剑嗡鸣作响,剑身上映出异界生灵的虚影——那是铁核的机关兽在黑雾里穿梭,被剑光一照,倒真像狰狞的入侵者。
李煜杰穿着石清风的素色长袍,站在“石村”(用灵木搭的简易篱笆)前,手里握着根青竹杖。按剧本,他该守护老幼,可当看见荒被机关兽“围攻”时,青竹杖突然在地上一顿,冰系异能顺着杖尖蔓延,在“战场”上冻出片冰棱,正好替荒挡住背后的偷袭。
“卡!”胡小妖举着荷叶跑过来,“李煜杰!你抢戏了!石清风此刻应该隐忍,不是冲上去帮忙!”李煜杰刚想解释,荒却突然开口:“让他来。”骨簪上的符文闪了闪,“石昊的战场,本就该有石清风的影子——当年在石村,他就是这么护着我的。”
胡小妖愣了愣,突然拍板:“改剧本!加段兄弟并肩的戏!”
重拍时,李煜杰的青竹杖与荒的骨文竟隐隐呼应。他用冰棱筑起防线,护住身后的“村民”(奶团子们扮的),石清风的温润里多了层坚韧;荒则在冰棱间穿梭,骨文与冰雾交织,打出片璀璨的光影——这画面,比剧本写的“石昊孤军奋战”更动人,连叶凡都忍不住多放了两颗星辰,给他们当背景。
楚尘的戏份更是惊艳。按剧本,他该在最后一剑断敌,可当看见叶凡的阵图被“魔气”侵蚀时,他突然提剑俯冲,剑光如银河倾泻,不仅劈开了黑雾,还在断壁上刻下道剑痕,正好与叶凡的星辰阵形成闭环。“这叫剑阵合一,”他收剑回鞘,对目瞪口呆的胡小妖说,“比单打独斗好看。”
最热闹的是奶团子们。丫丫让三丫化作面巨盾,挡在“村民”前,三丫嫌不够威风,盾面突然浮现出石昊的骨文;小小丫举着迷你尸傀铠甲,给“受伤的士兵”(铁核的弟子扮的)包扎,嘴里还念叨着“石清风哥哥说,救人也是打仗”;石头则把岩浆石子往天上一抛,化作颗小太阳,给荒和李煜杰的战场加了层金光——胡小妖本想喊卡,却被这意外的暖光打动,干脆让镜头多留了三秒。
拍到异界生灵败退时,叶凡突然提议:“加段战后戏吧。”他摘下片星辰,递给楚尘,“当年在北斗,我和安妙依也这么分过战利品。”楚尘接过星辰,回赠他片柳叶:“玄黄大世界的柳叶,能解酒。”荒则走到李煜杰身边,用骨簪碰了碰他的青竹杖:“石村的酒,该温了。”
李煜杰笑了,这次没刻意板脸,也没邪魅,就像真正的石清风望着石昊:“等打完这仗,我请你喝三千年的桃花酿。”
收工时,夕阳正落在断壁上,把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荒的战甲沾着“硝烟”(铁核的烟雾机关),叶凡的星辰还在指尖闪烁,楚尘的剑上凝着片晚霞,李煜杰的青竹杖则斜靠在篱笆上,杖尖的冰棱映着奶团子们的笑脸。
胡小妖抱着剧本,突然感慨:“原来最好的戏,不是按剧本演的,是你们心里本来就有的故事。”
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映出四道身影并肩而立,身后是万家灯火,身前是朗朗乾坤。完美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传奇,早已在灵麦田的烟火气里,写下了最滚烫的篇章。
硝烟还没散尽,铁核的弟子们就扛着机关兽往回搬,青霞的黑雾渐渐收了,露出被“战火”熏得发黑的灵麦——其实是她特意留的特效,等明天拍战后重建戏正好用。荒坐在断壁上,用骨簪挑开战甲上的“伤口”(红绡画的颜料),突然对李煜杰招手:“过来,教你套完整的骨文。”
李煜杰刚把青竹杖靠在篱笆上,闻言走过去。荒的指尖在他手心里画着符文,骨文的灼热感混着冰系异能的清凉,倒生出种奇妙的呼应。“这是‘囚’字诀,”荒低声说,“当年在大荒,我用它困过异域不朽。”李煜杰学着画了遍,冰雾在掌心凝成符文,竟真的把旁边只乱窜的机关小兽冻住了。
“不错。”荒难得夸了句,眼角余光瞥见叶凡和楚尘在不远处比划。叶凡用星辰摆了个“前字秘”的起手式,楚尘则以柳叶为剑,剑尖缠着缕玄黄气。“他俩又较上劲了。”李煜杰笑。荒挑眉:“去看看。”
走近了才听见叶凡在说:“九秘破万法,你的剑道再强,也挡不住‘兵字秘’召来的帝兵。”楚尘扬了扬柳叶:“一剑断万法,帝兵在我剑下,与废铁无异。”说着真用柳叶往叶凡的星辰上划,星辰竟真的裂开道缝——是楚尘悄悄用了玄黄气,倒像场真的对决。
“别闹了!”胡小妖举着荷叶跑来,“明天拍石昊独闯异域,叶凡你带楚尘去搭‘葬土’布景,用你的星辰当路灯;荒和李煜杰去跟王奶奶学做石村的糙米饭,拍戏时要真吃。”
王奶奶的灶房里,糙米饭(灵米掺了点沙土做旧)正冒着热气。荒拿着木勺笨拙地搅着,动作里带着股战场杀伐的利落,倒把米饭搅出了火星子。李煜杰赶紧接过勺子:“还是我来,你别把锅给劈了。”荒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突然说:“石清风当年就是这么给石村做饭的,我闯大荒回来,总能闻到这味儿。”
灶台上的陶罐里炖着肉汤(用灵菇和素肉做的),王奶奶往里面撒了把野葱花:“拍戏归拍戏,饭得吃热乎的。”她给两人各盛了碗,“当年看石村的故事,就盼着小不点能有口热饭吃,现在你们演他,可得多吃两碗。”
第二天拍石昊闯异域,荒穿着战衣走进黑雾笼罩的“葬土”,骨文在周身亮起,像团不灭的光。铁核的机关兽扮成异域生灵,从黑雾里扑出来,荒不闪不避,骨文化作锁链将其缠住,动作干净得像场真正的厮杀。胡小妖在监视器后喊:“好!就是这种孤独感!石昊闯异域时,身边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突然,黑雾里传来声奶声奶气的喊:“石昊哥哥!我给你送肉干!”是丫丫抱着三丫跑来,三丫化作块兽皮,里面裹着王奶奶做的素肉干。荒愣了愣,按剧本该挥手让她走,却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谢了。”
胡小妖没喊卡,反而红了眼眶。她突然明白,再孤独的英雄,心里也藏着块柔软的地方,就像此刻荒接过肉干时,骨簪上闪过的那点温情。
叶凡和楚尘搭的“葬土”布景也很出彩。星辰悬在半空当灯,楚尘用剑道劈开的裂缝里渗出黑雾,像真的通往异域。叶凡站在裂缝边,突然对楚尘说:“其实我的故事里,也有个像石昊这样的人,叫安妙依。”楚尘的柳叶顿了顿:“玄黄大世界也有,叫洛倾仙。”两人没再说下去,却都懂了彼此话里的意思——英雄的路再长,总有些名字会刻在心上。
收工时,众人坐在断壁上分享肉干。荒给三丫丢了块,三丫化作小兽接住,蹭了蹭他的战甲;叶凡的星辰分给奶团子们当玩具,石头把岩浆石子和星辰叠在一起,竟玩出了新花样;楚尘则用柳叶给每个孩子编了个小剑,说能辟邪。
李煜杰看着这一幕,突然对荒说:“其实完美世界的结局,不该只有石昊独断万古。”荒抬头望了望星空,骨簪在月光下泛着光:“嗯,该有石村的炊烟,有朋友的酒,有……这些吵吵闹闹的小家伙。”
团圆树的时光果里,此刻映出片热闹的大荒:石昊不再孤独,身边围着石村的人;叶凡的北斗星域开满了花;楚尘的剑道守护着玄黄大世界的炊烟。而树下,奶团子们正围着四个身影听故事,笑声漫过断壁,漫过灵麦田,漫向了比剧本更远的地方。
完美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传说,早已在烟火气里,长出了最温暖的模样。
正说着,灵麦田的迷雾里突然飘来片红叶,落地化作道身影——玄衣胜雪,青丝如瀑,眉眼间藏着万古的清冷,却在看见团圆树时,指尖轻轻颤了颤。
“狠人大帝!”星坠举着许愿星轨镯喊,镯子上的星子突然亮得灼眼,“胡小妖姐姐说你是最厉害的女帝!”
狠人大帝没说话,只是弯腰拾起片被风吹落的时光果叶,叶面上映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举着块糖人笑。她的指尖抚过叶上的影子,清冷的眸子里竟泛起层薄雾:“该拍我寻哥哥的戏了?”
“早给你留着重头戏呢!”胡小妖举着剧本跑过来,“就演你闯青铜仙殿那段!叶凡,你演接引道人;楚尘,用你的剑道劈开仙殿门;荒,你和李煜杰扮成守护仙殿的石人,等大帝破殿时再苏醒——记住,要演出被她气势震慑的样子!”
青铜仙殿是铁核用玄铁和黑雾搭的,殿门刻着模糊的人脸,看着像在哭又像在笑。开拍时,狠人大帝站在殿前,玄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突然抬手——没有用任何异能,只是指尖划过虚空,殿门上的人脸竟真的渗出“泪”来,是铁核藏在里面的荧光液,被她无形的气势震得滴落。
“这才是狠人!”叶凡在旁边看得咋舌,“不用剑,不用术,光凭气势就能撼动地脉。”楚尘也点头:“她的道,比我的剑更锋利。”
荒和李煜杰扮的石人立在殿内,身上涂着灰漆,听见殿门“咔嚓”裂开,按剧本该缓缓睁眼。可当狠人大帝的身影出现在殿内,荒突然没忍住,骨簪上的符文闪了闪——他想起时光果叶上的小女孩,想起石昊寻亲的路,竟与她的执念隐隐重合。
“卡!”胡小妖却没喊停,反而对着水镜喃喃,“就该这样……石人也该为她动心。”
狠人大帝没回头,只是径直走向殿心的青铜棺,棺里躺着个用稻草扎的“哥哥”。她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稻草人的衣角,突然停住——不是忘词,是真的红了眼眶,连声音都带着颤:“找了你……好多年啊。”
这话剧本里没有,却让在场的人都静了。丫丫抱着三丫躲在殿柱后,突然小声问:“她的哥哥,是不是也像石昊哥哥一样,去了很远的地方?”三丫化作小剑,剑身上映出狠人大帝的影子,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
重拍时,狠人大帝恢复了清冷,却在破殿而出的瞬间,对守在殿外的奶团子们眨了眨眼。那瞬间的温柔,比任何特效都动人。
收工后,她没走,只是坐在团圆树下,看着奶团子们分糖吃。石头举着颗岩浆糖跑过来:“大帝姐姐,吃这个!甜的!”她接过来,却没吃,只是放在掌心,看着糖慢慢融化成一滩金红的液汁,像极了当年那块被她攥化的糖人。
“你当年的糖,也是这样化的吗?”李煜杰走过来,递上块王奶奶做的桂花糖,“这个化得慢。”
狠人大帝接过糖,指尖触到糖纸的温度,突然笑了,是那种极淡极轻的笑,像冰雪初融:“后来才知道,哥哥留的糖,早化在心里了。”
月光爬上青铜仙殿的顶,叶凡和楚尘在殿门刻下“狠人”二字,荒则在时光果树上挂了片红叶,叶上用骨文写着“不落幕”。奶团子们围着狠人大帝,听她讲青铜仙殿外的星空,讲那些藏在万古岁月里的、甜甜的念想。
团圆树的枝桠轻轻晃,新结的时光果里,映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牵着个玄衣女帝的手,手里的糖人亮晶晶的,再也不会化了。
完美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狠人大帝的传说,终于在灵麦田的烟火里,尝到了迟到万古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