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米粥的香气刚漫出灶口，小星突然叼来片猴桃叶，拍在李煜杰手背上。李煜杰捏着叶子回头，正撞见银毛猴抱着麦晶糖，蹲在石桌上模仿丧尸走路——爪子蜷成钩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逗得小脉和小藤在它头顶扑腾。
“哟，这是演上了？”李煜杰把粥盛进陶碗，突然放下勺子，指尖在石桌上敲出节奏，娃娃脸上浮出抹邪魅笑意，奶声奶气却带着股认真劲儿，“光瞎比划没意思——说到不如演，咱们来部《我和僵尸有个约会》怎么样？从第一部演到第三部！”
迷你版鸿钧立刻举着小本子凑过来：“要写剧本吗？我来记！主角就定你和将臣姑姑吧！”盘古扛起小斧头：“我演打僵尸的勇士！用斧头劈丧尸，肯定比你演得凶！”他说着还挥了挥斧头，却被鸿钧拽住：“别把碗劈了！”
李煜杰被逗得直笑，突然拍了拍铁核的肩膀：“你演金骨丧尸，就你那身防护甲，往那一站不用化妆就像！”铁核刚想反驳，摸了摸身上的甲胄，突然点头：“好像是有点像！那我要加戏——最后被主角感化，改邪归正！”
正热闹着，传讯佩突然亮起，将臣的声音顺着灵气飘出来：“你们在吵什么？尸傀军团新练了阵法，要不要看？”李煜杰对着佩喊：“别练阵了！来演僵尸片！你当大boss，我当主角，咱们从‘我和僵尸有个约会’演到第三部！”
将臣大概愣了愣，半晌才回：“演僵尸？行啊——不过得加条件，我的尸傀要当群演，铠甲得擦亮镜头！”远处的传送阵突然亮起光，竟是将臣带着两个银甲尸傀直接传了过来，尸傀甲胄上的星纹还闪着光，“说吧，第一幕怎么演？”
李煜杰眼睛一亮，指着灵麦田：“就演你带着尸傀闯灵脉，我带着青鸟和雷箭阻止你！小星当报信鸟，铁核演你的手下，鸿钧记台词，盘古……”他瞅了瞅举着斧头的盘古，“你演灵脉守护者，用斧头劈尸傀的腿！”
“没问题！”盘古立刻蹦到灵麦田边，摆出挥斧的姿势，小斧头举得老高，奶凶奶凶的，“尸傀敢过来，我就把你们的腿劈成两段！”将臣捂着嘴笑，指挥尸傀往灵麦田走：“来了来了——注意表情，要凶一点，别笑场！”
小星率先入戏，对着尸傀的方向啾鸣报警，扑棱着翅膀往李煜杰身边飞。铁核扛着弓箭跟在尸傀后面，故意走得摇摇晃晃，还学丧尸“嗬嗬”叫，逗得众人直笑。李煜杰举着雷箭站定，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更浓了：“将臣！此路是我开，灵脉是我守，要过此路——先问过我的箭！”
夕阳把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尸傀的铠甲闪着金光，青鸟的翅膀沾着晚霞，灵麦田的麦晶在风里晃，像撒了一地的观众。远处的分楼飘着粥香，传送阵还亮着微光，像是在等摘星宗的人来当观众。
这场戏大概要演到天黑，演到灵米粥凉了再热，演到小星和尸傀成了朋友。但谁在乎呢？反正日子还长，有伙伴在，有笑声在，演多少部“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都够——毕竟，最好的剧本，从来都是热热闹闹的日常。
“好！”李煜杰拍了下手，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里添了几分得意，指尖的雷剑在石桌上敲出脆响，“下一部就叫《大话西游之爱你一万年》！”他扫了眼院子里的人，奶声奶气却透着股指挥家的派头，“孙悟空——灵明石猴本色出演，你的金箍棒可得亮出来；孙悟天，六耳猕猴最会模仿，到时候给你加段真假美猴王的戏！”
刚从传送阵赶来的孙悟空正啃着猴桃，闻言立刻把桃核一吐：“没问题！俺的金箍棒早擦得能照见猴毛！”她身后的孙悟天抱着个小金箍棒，奶声奶气接话：“我还能学猪八戒哼哼！”
“金蝉子你演唐僧，不用化妆，自带佛光。”李煜杰又指向盘腿打坐的金蝉子，对方笑着点头，手里的佛珠转得更欢了。他目光一转，落在刚被铁核用灵米糕哄来的几个奶团子身上——猪八戒顶着圆滚滚的肚子，正抢沙僧手里的琉璃盏；小白龙敖烈化着小龙形，尾巴卷着块麦晶糖。
“猪八戒，奶团子天蓬元帅，就演你自己，贪吃又护师父就行；沙僧，卷帘大将本色出演，记得把你的琉璃盏擦亮点；小白龙，到时候变个小马驹，驮唐僧赶路！”李煜杰点到谁，谁就奶声应一声，猪八戒还举着半块米糕敬礼，差点把糕掉地上。
“胡小妖！”李煜杰突然对着灵脉泉喊了一声，泉眼立刻冒出个顶着荷叶的小妖精，手里还攥着支灵毛笔，“赶紧记！今年影视计划：第一部《我和僵尸有个约会》（1-3部），第二部《大话西游之爱你一万年》，第三部《老九门》（1-2部）！”
胡小妖踮着脚在荷叶上写字，墨水是灵脉泉的金雾，写得飞快：“记好啦！到时候摘星影城放的时候，我去卖瓜子！”
“这才对。”李煜杰邪魅一笑，突然跳上石桌，奶凶奶凶地叉腰，“到时候赚了灵石仙石，给孙悟空换个纯金金箍棒，给奶团子们买一车灵米糕，给胡小妖镶个宝石荷叶！”
众人立刻欢呼起来，孙悟空抱起孙悟天转圈圈，猪八戒拍着肚子喊“要两车米糕”，小白龙的尾巴扫得麦晶糖滚了一地。将臣的尸傀们也跟着跺脚，铠甲撞出“哐哐”的响，像在打节拍。
李煜杰看着闹成一团的众人，突然对胡小妖喊：“再加一条——片尾彩蛋拍银毛猴和小青鸟演丧尸，肯定卖座！”银毛猴像是听懂了，立刻抱着小星摆出僵尸pose，惹得众人笑得更欢。
灶房的灵米粥还在冒热气，灵麦田的麦晶闪着光，分楼的木牌在夕阳下泛着红。李煜杰知道，这些戏可能要拍很久，可能会笑场无数次，可能拍着拍着又冒出新想法——但没关系，反正身边有这么多愿意陪他胡闹的伙伴，有摘星影城等着播放，有赚来的灵石仙石能换更多灵米糕。
“开拍前先吃饭！”他跳下床，捧着灵米粥喊，“吃饱了才有力气演——尤其是猪八戒，别到时候饿肚子，把唐僧的禅杖当甘蔗啃！”
奶团子猪八戒立刻举着碗跑过来：“我才不会！我要当最敬业的天蓬元帅！”
笑声漫过灵麦田，漫过传送阵，漫向摘星宗的方向——那里的摘星影城，大概已经在等着这些热热闹闹的故事了。
灵米粥刚分到最后一碗，胡小妖突然举着荷叶跑过来，叶上的字迹闪着金光：“我想好了！《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的海报就画将臣姑姑站在灵脉泉边，你举着雷剑指着她，背景加银纹藤和青鸟！”她还蘸着金雾画了个小图，将臣的银甲尸傀在旁边列队，铁核演的金骨丧尸歪着头，居然有点可爱。
“有眼光！”李煜杰舀了勺粥喂给银毛猴，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还没散去，“海报得加行字——‘摘星影城首部大剧，错过等一年’！”孙悟空立刻接话：“俺的金箍棒要画得比山还大！”孙悟天跟着点头：“我的金箍棒要比俺娘的小一点，不然不像！”
奶团子猪八戒突然拍着肚子站起来，圆滚滚的身子晃了晃：“我要在《大话西游》里加段吃戏！就演我在高老庄啃灵米糕，啃三大盘！”沙僧举着琉璃盏帮腔：“还要演我给师父挑行李，行李里全是糕！”小白龙敖烈甩了甩尾巴，把麦晶糖推到猪八戒脚边：“我驮你去高老庄，不用走路！”
正说着，传送阵突然亮起白光，莫邪举着个木匣子跑出来：“我给你们送道具来了！”她打开匣子，里面是些小玩意儿——给金蝉子做的毗卢帽（藤编的，还缠着银纹藤），给猪八戒缝的小肚兜（绣着“天蓬”二字），给沙僧的琉璃盏（用灵脉晶磨的，更亮了）。
“还有这个！”莫邪掏出个巴掌大的金箍棒，递给孙悟天，“和孙悟空的是同款，能变大变小，敲起来‘哐哐’响！”孙悟天立刻举着金箍棒转圈圈，不小心敲到铁核的防护甲，两人竟玩起了“兵器对决”，惹得众人直喊“别把道具弄坏了”。
李煜杰突然跳上石桌，奶凶奶凶地拍手：“都别闹！现在分配任务——鸿钧负责写剧本，每天抄十张给大家背；盘古管道具，用斧头劈点石头当布景；铁核给尸傀们做新铠甲，要闪瞎观众的眼！”
“那我呢？”胡小妖举着荷叶问。“你当场务，负责喊‘开始’‘停’，再给大家递灵米糕当零食。”李煜杰刚说完，胡小妖就蹦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傍晚时分，第一批剧本已经写好了——鸿钧的小本子上画满了插图，孙悟空的金箍棒画得比树还粗，猪八戒的肚子占了半页纸。李煜杰翻到《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的第一幕，突然指着“僵尸王将臣出场”那行字，对将臣邪魅一笑：“今晚就拍这场，你可得凶点，别被小星啄了就笑场。”
将臣刚想说“放心”，就见小星叼着根麦秆，对着她的银甲啄了啄，像是在试戏。尸傀们立刻站直，铠甲“哐当”一声，把小藤吓得躲到银毛猴怀里。
“灯光！布景！演员就位！”胡小妖举着荷叶当场记板，奶声奶气喊，“《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一幕，开拍！”
灵脉泉的金雾当烟雾特效，银纹藤当背景，青鸟们在头顶飞当群演。李煜杰举着雷剑站定，将臣带着尸傀缓步走来，铁核演的金骨丧尸跟在后面，刚走两步就被盘古用小斧头绊了一下——众人顿时笑成一团，场记板“啪”地掉在地上。
李煜杰叉着腰，明明是奶娃娃脸，却故意板着脸：“不许笑！重来！”可他自己嘴角也翘得老高，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灶房的灯亮了，灵米粥的香气还没散。摘星影城的故事，就从这场笑场不断的拍摄开始，像灵脉泉的水，慢慢淌，慢慢热，慢慢酿成最热闹的滋味。
“重来就重来！”将臣憋着笑，指挥尸傀重新列队，银甲在灵脉泉的光下泛着冷光，总算有了点“僵尸王”的气场。铁核揉着被绊的腿，故意拖慢脚步，让金骨丧尸的姿态更僵硬，走两步还“咔”地顿一下，逗得小星在他头顶转圈。
“停！”胡小妖举着荷叶喊，“铁核叔叔走路像卡壳的傀儡，不像丧尸！”铁核不服气：“丧尸不就该卡壳吗？”李煜杰走过去，指尖在他背上的防护甲敲了敲：“要带点‘饿’的劲儿，肩膀往前探，眼睛盯着灵麦田——就像盯着猎物。”他边说边示范，奶娃娃脸做出凶巴巴的表情，肩膀一耸一耸的，倒真有几分丧尸的味儿。
铁核学得有模有样，再次开拍时，连将臣都偷偷点头：“这才有那味儿了！”李煜杰举着雷剑迎上去，雷气在剑身上闪着紫电：“将臣！灵脉是摘星楼的，你休想碰！”奶声奶气的台词里带着股狠劲，偏偏脸还是圆乎乎的，反差得让人想笑。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拦我了。”将臣配合地扬起手，尸傀们立刻往前一步，铠甲碰撞声在山谷里回荡。就在这时，小白龙敖烈突然从灵麦田里窜出来，小龙形的身子撞在尸傀腿上——它大概是想演“救主”，结果把尸傀撞得打了个趔趄。
“噗嗤——”众人再也忍不住，连胡小妖都笑得捏不住荷叶。李煜杰把雷剑往石桌上一放，叉着腰瞪小白龙：“敖烈！你是《大话西游》的演员，现在还没轮到你出场！”小白龙委屈地甩甩尾巴，钻回沙僧怀里，脑袋埋进琉璃盏后面。
只好先拍《大话西游》的戏份。金蝉子换上胡小妖用灵草编的僧袍，手里拿着根银纹藤当禅杖，刚念了句“阿弥陀佛”，猪八戒就抱着个灵米糕扑过来：“师父！我饿了！”这台词倒是不用背，完全是本色出演。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站在旁边，突然指着远处：“看！摘星宗那边有光！”众人抬头，只见传送阵方向亮起串光点，像提着灯笼的队伍。李煜杰眼睛一亮：“是王奶奶他们来探班了！”
果然，没一会儿，王奶奶就带着陆明和几个弟子走来，手里还提着食盒：“听说你们拍剧呢？给大家送点灵麦饼当宵夜。”她看到金蝉子的僧袍，忍不住笑，“这袍子真精神——对了，我带了点金粉，能给海报描边，更亮堂。”
陆明举着个陶罐：“我新炼了点荧光膏，涂在尸傀铠甲上，夜里拍更像僵尸！”铁核立刻凑过去：“给我也涂点！我要当最亮的金骨丧尸！”
王奶奶看着闹哄哄的场面，对李煜杰说：“拍剧是好事，不过别累着——我让厨房炖了麦晶汤，拍完这幕就来喝。”李煜杰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胡小妖说：“加个角色！让王奶奶演给唐僧送斋饭的老婆婆，绝对本色！”
王奶奶笑着摆手：“我可演不来，就在旁边给你们看东西。”她把食盒打开，灵麦饼的香气飘出来，猪八戒立刻忘了拍戏，直勾勾地盯着食盒。
“各就各位！”李煜杰重新举起雷剑，这次没人笑场了——大概是闻到了饼香，都想赶紧拍完吃宵夜。胡小妖举着荷叶喊：“《大话西游》第一幕，唐僧收徒，开拍！”
金蝉子往前走，猪八戒捧着灵米糕跟在后面，沙僧挑着用藤筐做的“行李”，孙悟空和孙悟天扛着金箍棒护在两侧。小白龙敖烈这次没捣乱，乖乖趴在金蝉子脚边，尾巴尖轻轻晃着，像在赶蚊子。
月光洒在灵麦田上，银纹藤的影子在地上摇晃，像天然的幕布。李煜杰站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这些歪歪扭扭的台词、笑场不断的拍摄、临时凑数的道具，比任何精心编排的剧情都珍贵。
毕竟，最好的故事，从来都不是演出来的，是身边的人热热闹闹地陪你折腾出来的。
“咔！”胡小妖喊停，“这幕过了！大家吃饼啦！”
众人立刻围向食盒，笑声和咀嚼声混在一起，比任何台词都动听。远处的灵脉泉泛着光，像是在给这场夜拍当观众，摘星影城的灯光，仿佛已经在不远处亮了起来。
灵麦饼刚分到手里，王奶奶突然指着远处的机械堡垒：“你们看，铁核之前做的防护甲在发光！”众人望去，只见堡垒的外壳上，金色骨刺融成的防护纹正泛着淡光，和分楼这边的聚灵阵遥相呼应。“是陆明的荧光膏起作用了！”铁核咬着饼跑出去，“我知道了！《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的‘灵脉堡垒’场景，就去那拍！自带灯光特效！”
李煜杰跟着跑过去，站在堡垒下抬头看，防护纹在夜色里像流动的金线。“确实比灵脉泉更有气势。”他拍了拍铁核的肩膀，奶声奶气却透着兴奋，“明天就把僵尸戏挪到这——让尸傀们站在堡垒顶上，你演的金骨丧尸从城墙跳下来，我从银纹藤上滑下去接招，绝对帅！”
正说着，传讯佩突然亮起，是摘星影城的人发来的：“听说你们在拍新剧？要不要先送批座椅过来？木头的，垫着灵草垫，坐着舒服！”李煜杰立刻回：“要！再送块大幕布，挂在堡垒的墙上，能当背景！”
回分楼时，王奶奶正给小青鸟们喂麦晶糊糊。小星叼着糊糊凑到王奶奶手边，像是在请她尝。王奶奶笑着摸了摸它的头：“我年纪大了，演不动戏，给你们当后勤就行——明天我教胡小妖做桂花糕，拍戏时当道具，拍完还能吃。”
胡小妖举着荷叶记：“桂花糕——《大话西游》里唐僧化斋的道具！”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老九门》要拍盗墓的戏，得找个山洞当墓道！”盘古立刻举手：“我知道！之前找灵脉时看到个石洞，里面有石钟乳，像极了墓室！”
李煜杰把最后一块灵麦饼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渣：“那就这么定了——明天白天拍《大话西游》的野外戏，晚上去堡垒拍僵尸戏，周末去石洞勘景，准备《老九门》的道具！”他突然邪魅一笑，奶凶奶凶地指着孙悟空，“你明天不许再偷吃道具灵米糕，不然扣你片酬！”
孙悟空立刻捂住怀里的糕：“才不会！俺要赚灵石换猴桃！”孙悟天跟着点头，小金箍棒在手里转得飞快：“我也要赚灵石，给小星买虫子干！”
夜深时，分楼的石桌上还摆着剧本和道具。鸿钧的小本子压在最上面，页脚沾着点桂花糕的碎屑；盘古的小斧头靠在桌边，刃上还留着画布景的石粉；胡小妖的荷叶晾在窗台上，金雾字迹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李煜杰给小青鸟的窝添了把灵草绒，银毛猴已经抱着小星睡熟了。他望着窗外的堡垒灯光，心里盘算着明天的拍摄计划——突然觉得，这些热热闹闹的忙碌，比任何修炼都让人踏实。
毕竟，能和一群人一起，为了一个傻乎乎的目标折腾，本身就是最开心的事。
风穿过分楼的木门，带着桂花的香和灵麦的暖，像在说：明天也要加油拍呀。
天刚亮，胡小妖就举着荷叶冲进院子：“道具组集合！盘古叔叔去凿石钟乳，铁核叔叔去堡垒挂幕布，我去摘桂花！”她把荷叶分成三瓣，每瓣写着任务，像模像样地发下去。盘古扛着小斧头就往外跑，路过灵麦田时还不忘拔了根麦秆当“探墓杖”——说是《老九门》能用上。
李煜杰正帮孙悟空系“虎皮裙”（其实是用灵猫皮缝的，软乎乎的），就见孙悟天举着小金箍棒跑来，棒上还缠着银纹藤：“我给金箍棒加了装饰！像不像嵌了宝石？”孙悟空瞅了一眼，突然把自己的金箍棒递过去：“俺教你变大小，拍戏时能耍帅。”
刚到机械堡垒，铁核已经把幕布挂好了。幕布是用银纹藤和灵蚕丝织的，能映出光影——他让弟子在后面举着石灯晃，幕布上立刻出现晃动的树影，像极了僵尸出没的荒野。“你看这背景！”铁核得意地拍幕布，“连后期都省了！”
将臣带着尸傀站在堡垒顶上，陆明给他们的铠甲涂了新荧光膏，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这次保证不笑场。”将臣刚说完，就见小星叼着片桂花，落在她的肩甲上，把花瓣塞进甲缝里——众人顿时又笑起来，尸傀们的铠甲都跟着“哐哐”震动。
“开拍！”胡小妖举着荷叶喊。李煜杰踩着银纹藤从堡垒墙滑下，雷剑在手里转了个圈，奶声奶气却透着狠劲：“将臣！今日定要收了你！”将臣配合地抬手，尸傀们从墙上跳下，铁核演的金骨丧尸故意摔了个趔趄，却顺势滚到李煜杰脚边，装出被剑气震倒的样子。
“好！”王奶奶在旁边拍手，手里还提着刚做好的桂花糕，“这摔得真自然——铁核要是拍武打戏，肯定能火。”铁核从地上爬起来，拍着灰得意：“我这叫‘专业’！”
中午转场拍《大话西游》，金蝉子坐在灵麦田边念禅，猪八戒趴在他脚边啃灵米糕，啃着啃着就真睡着了，口水把僧袍打湿了一小块。沙僧举着琉璃盏，见师父要念“紧箍咒”，赶紧用盏底敲了敲猪八戒的屁股：“别睡了，该你喊‘师父饶命’了！”
小白龙敖烈突然从传送阵钻出来，背上驮着个小木箱——是摘星影城送的座椅！箱子打开，灵草垫的香味飘出来，座椅腿上还刻着“摘星影视”四个字。“快试试！”李煜杰先坐上去，椅子竟轻轻晃了晃，“是灵脉气在托着，坐着不累！”
孙悟空刚坐下，传讯佩就响了，是影城的人：“第一批海报印好了！画着你举金箍棒的样子，胡小妖说要贴满绿洲！”孙悟空眼睛一亮：“俺要去看看！”拉起孙悟天就往传送阵跑，跑两步又回头：“拍完这幕就去！”
胡小妖举着荷叶追在后面喊：“记得带包桂花糕！给影城的人尝尝，就当宣传！”她转身对李煜杰说，“我算过了，等这三部剧播完，赚的灵石能盖个新影棚，比分楼还大！”
李煜杰望着远处打闹的身影，灵麦田的风吹过，带着桂花和麦晶的香。他突然觉得，这些拍了又拍的镜头，笑了又笑的场次，比任何修炼都让人记挂——毕竟，能和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做一件事，本身就是最好的故事。
“各就各位！”他站起身，雷剑在手里转了个圈，“《大话西游》第二幕，开拍！”
阳光落在灵草垫座椅上，落在啃糕的猪八戒脸上，落在跑向传送阵的孙悟空背影上——摘星影城的故事，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