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因为夏瑜在,自然是一切有惊无险。
只不过,几个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线索,不知道应该怎样离开这个游戏。
等到要晚上的时候,几个人都在屋里看着对方,默默无言。
如果是以前,夏瑜发起疯来抽他们几鞭子他们倒是能应付,但是现在的情况,他们真是有些承受不来。
但是昨天夜里把夏瑜绑起来这个方法,明显是已经不合适了,毕竟先别说夏瑜会不会挣脱,他们都先狠不下心。
到时候再到一半把人放出来,那真是又激怒了夏瑜,自己还讨不到好。
到时候盛怒之下,夏瑜还是会把他们打一顿,一切如旧。
这个时候,黑曜突然说话了,“不如这样夏瑜姐姐你把我们都关起来吧。”
既然他们绑她狠不下心,那不如她把他们关起来。
这样一来,互相看不到了,也就不存在再有矛盾的事情了。
黑曜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完美的主意。
而黑曜话音刚落,几个人都看向他。
黑曜先是一顿,而后才看向几个人,“怎么?你们觉得我的办法怎么样?”
陆望野一脸兴高采烈,“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谢欢和程知朔对视一眼。
这是个好办法吗?
之前他们都被关着,也碍不着夏瑜把人提出来抽一顿。
陆望野来的晚,所以不知道那位原本的公主殿下都做过什么。
但是谢欢和程知朔却是知道个清清楚楚。
不过……
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总比把夏瑜绑起来这个蠢办法要好很多。
所以最后程知朔还是点头赞同道,“行,那就我们都关起来吧,这样等你失去记忆之后,看不到我们,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没准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他们,就不会对他们再做什么了。
但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好的希望而已。
程知朔只能祈祷到夜晚的时候,夏瑜能把他们忘了。
然后所有人在都商量好了之后,夏瑜还是让他们回去了。
坐在公主的私牢里时,陆望野还有些新奇,“你们来的时候,就是都在这里待过?”
“是啊。”黑曜后背靠着墙,“我们都在这里待过,倒是你,运气好得很,来了的时候碰到的是夏瑜。”
不像他们,碰到了那位公主殿下。
以至于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天。
只不过……
黑曜直接仰躺在地上。
现在的情况,虽然比当时好一些,但也没有好太多。
黑曜叼了根草,百无聊赖地看着房顶。
陆望野还是觉得有些新奇,想问一问黑曜之前的一些事情,虽然夏瑜已经给他解释过,但他还是想知道得更详细一些。
只不过,没等他开口,就被程知朔阻止。
程知朔说,“先都好好休息吧。今天夜里,不一定是什么情况。”
虽然说躲到这里,让夏瑜眼不见心不烦是一个办法,但是程知朔并不觉得他们真的能这么轻易地就度过这一关。
所以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程知朔副指挥官的地位还是在的,正经事上,陆望野几个人也愿意听他的。
于是听了他的话之后,几个人就都安静下来。
不过就在夜半的时候,还是有人来了。
守卫站在门口把几个人都喊起来,“都出来,公主殿下召你们过去。”
谢欢一个打挺坐起来。
陆望野也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门口的守卫。
黑曜则凑到门口,“公主殿下找我们?”
守卫被他们几个吓了一跳,“干什么干什么?是公主殿下要召你们,赶紧起来跟我们走。”
几个人都看向程知朔。
程知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请问一下,公主殿下是只召我们其中的一个,还是所有人都召见了?”
守卫回答,“当然是你们所有。快点跟我们一起出来!”
程知朔无奈,“我们知道了。”
……
几个人跟着守卫到宫殿的时候,就看到夏瑜在椅子上坐着,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谢欢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而后就看到夏瑜说,“你们几个这是又想到新办法了?为了躲我,都自己去私牢了,还是说……你们惹了那个冒牌货的厌烦,所以被关进去了?”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
最后,还是程知朔率先开口,“是我们的错,我们惹了公主殿下不开心,所以被关回了私牢。”
“是吗?”夏瑜从座椅上走下来,“我还以为你们是想躲我呢。”
说着,她手里拿了一条长鞭,她用鞭子的把手,挑起了程知朔的下巴。
而就在夏瑜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属下禀报,“殿下,我们又抓到一个人。”
“又抓到一个人?”夏瑜问守卫,“是什么人?”
守卫回答,“是个男人。”
夏瑜顿时勾唇,“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带进来。”
守卫压着一个人走进来了。
在守卫说又抓住一个人的时候,程知朔心里就有了猜想。
无外乎就是那么几个人。
结果他猛地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牧渊。
夏瑜也走过去,“说说吧,你又是什么了?”
牧渊看到了夏瑜,心情有些许的激动,但是他刚上前一步,就被身后的守卫压住。
他看着夏瑜,但是夏瑜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太对劲。
牧渊看向程知朔,“夏瑜她这是……”
程知朔回答,“她不记得我们了。她只记得,她是这个地方的……公主殿下。”
牧渊没想到夏瑜竟然会失去记忆。
他看着夏瑜,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而后夏瑜就走到他身上,“长得倒是不错。”
牧渊的样貌不是谢欢那种精致漂亮的长相,也不是程知朔那种如墨长发垂下,让人觉得妖异的长相。
但他长得也十分好看,五官英朗,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倒是显得几分深情。
夏瑜说,“长得倒是不错,你愿不愿意臣服于我?”
牧渊自然无所不从。
“一切遵从殿下的意愿。”
夏瑜忽然变得愉悦。
她不在把注意力放在程知朔几个人身上,让守卫带他们下去。
她只留下了牧渊。
而程知朔的目光落在夏瑜的鞭子上,突然想起,夜里的夏瑜,从来没有触碰过他。
就连唯一的一次接触,也是用鞭子挑起了他的下巴。
程知朔猛地瞪大了眼睛,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