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悠骑在马上,缓缓前行,目光扫过站在两旁的士兵,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邝成来到他的马前,抱拳说道:“太子,卑职已经检查过了,他们是真的归顺,没有埋伏。”
高悠点了点头,从马上下来,把缰线交给侍卫。
赵醒、杨根延、刘寿曾带着魏林快步走到高悠的马前,齐齐跪下,行礼道:“殿下,嘉松城南城军营所有士兵,皆愿归顺。”
高悠伸手将几人一一扶起,逐一打量了他们一番,脸上露出赞许的神情道:“赵醒,杨根延,刘寿曾,你们做得很好,为大恒朝立了大功,我一定会奖赏你们。”
“多谢太子,小人等以后一定会全力效忠大恒。”赵醒,杨根延,刘寿曾齐声说道。
随后。赵醒把魏林叫过来,向高悠介绍道:“殿下,这位是魏林,也是这次帮我们劝说营中兄弟归顺的关键人物,如果没有他,我们不会这么快就劝说成功。”
高悠打量了魏林几眼,见他身材魁梧,眼神坚定,不禁露出赞许的笑容道:“魏林,你做得很好。
大恒朝需要像你这样有识见、有勇气的人。
你的功劳我不会无视,回头我也会给你一份重赏。”
魏林听到高悠的夸奖,心中激动不已。
他原本就听赵醒说高悠是个仁义君子,如今亲眼见到,更是觉得归顺大恒是无比明智的决定,连忙说道:“殿下,能为大恒朝效力,是我们的荣幸,以后我们定誓死效忠大恒,永不背叛。”
高悠对他的表态很满意,点了点头道:“好,你们不负大恒,大恒也绝不会负你们。”
随后,转身看向跟在赵醒他们身后的士兵们,朗声道:“各位兄弟,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大恒朝的士兵了。
我高悠向你们保证,你们会和大恒的士兵一样,得到公平的对待,绝不会再有欺压你们的事情发生。”
士兵们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叫声:“谢殿下,我们定誓死效忠大恒。”
高悠会心一笑,又转身走到那些受骗的百姓跟前,语气郑重而温和:“各位父老乡亲,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大恒朝的子民了。
大恒朝会保护你们,让你们过上安稳的日子。
我们会给予你们优待的政策,帮助你们尽快恢复正常生活。”
百姓们听到这话,眼中露出感激的神情,纷纷跪下,齐声道:“多谢殿下。”
高悠连忙摆手,示意大家起身道:“大家快快请起。”
赵醒站在一旁,看着高悠的举动,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他知道,嘉松城的百姓和士兵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依靠,而大恒朝的仁义之名,也必将因为善待嘉松城百姓,而传遍四方。
跟着,赵醒让人将五花大绑的杨彪和乌浩文,押到了高悠面前。
高悠打量了一下他们,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两位,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吧?”
乌浩文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太子殿下饶命啊,小的愿意归顺,求殿下开恩,饶我一命。”
而杨彪却一脸倔强,挣扎着站直身子,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高悠,你这个卑鄙小人,正面打不进来,就用诡计挑唆我的手下反叛,算什么英雄。
我杨彪就是死,也绝不会向你投降。”
高悠冷冷地看着杨彪,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道:“杨彪,你顽固不化,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高悠随即朗声宣布道:“明日正午,在城中广场,当众斩首杨彪和乌浩文,为死去的百姓讨还公道。”
说罢,高悠挥了挥手,士兵们立刻上前,将杨彪和乌浩文押了下去。
百姓们听到这话,纷纷拍手叫好,心中对高悠更加敬佩。
处理完杨彪和乌浩文后,高悠立刻召集林峰、林卫娘、邝成、徐震山等将领,吩咐道:“现在还有一些士兵没有归顺,你们带着赵醒、魏林、杨根延、刘寿曾等人,分别前往西城军营和东、西、南三城,劝说他们归顺大恒。”
众将领齐声领命,迅速分头行动。
徐震山带着赵醒和数千士兵,快速赶到西城军营外。
赵醒熟悉地形,带着徐震山绕到军营侧门,迅速控制了守门的士兵。
随后,徐震山带着士兵们冲进军营,火铳手和弓箭手迅速占领了制高点。
赵醒站在高台上,吹响集合号角。
号角声在夜空中回荡,营房里的士兵们纷纷跑出来,看到周围全是手持火铳和弓箭的大恒士兵,顿时懵了。
赵醒站在高台上,大声喊道:“兄弟们,我是南营的赵醒。
杨彪和乌浩文已经被抓住了,嘉松城已经归顺大恒,你们不要再为这两个自私的家伙卖命了,赶紧也归顺吧。”
士兵们听了赵醒的话,面面相觑,心中开始动摇。
但杨彪的心腹将领们却不肯相信,纷纷跳出来大喊:“赵醒,你这个叛徒,你勾结敌人,想害死我们!
兄弟们,别听他的,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们。”
徐震山见这些将领冥顽不灵,立刻向弓箭手做了个手势。
只听“嗖嗖”几声,那些叫嚣的将领瞬间被射倒在地,鲜血直流,吓得其他士兵纷纷后退。
徐震山趁机高声说道:“各位兄弟,大恒和桑荣国几百年前本就是一家人。
你们看看自己的相貌,听听自己说的话,和大恒人有什么区别?
你们归顺大恒,不是投降,而是回到了祖先曾经生活的国度,以后不会再有无谓的战争,你们可以安心生活,和家人团聚,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赵醒也站出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们,高悠太子亲口告诉我,大恒和桑荣国本来不会打仗,都是桑荣王为了替外孙报仇,才挑起的战火。
可他自己远在王都,安然无恙,却让咱们这些当兵的和老百姓受苦受难。咱们又何必再为他卖命呢?”
士兵们听了徐震山和赵醒的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齐声喊道:“我们愿意归顺大恒。”
徐震山见状,会心的笑了。
与此同时。
林峰、林卫娘、邝成等人也在杨根延、刘寿曾、魏林的协助下,成功说服了东、西、南三城的守军和百姓归顺大恒。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嘉松城的百姓们陆续起床,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然而,当他们推开门,却发现街上多了许多身穿大恒军服的士兵,正有条不紊地巡逻、站岗。
百姓们顿时愣住了,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一夜之间,城里就换了人?”
“我刚才问了,说是嘉松城的守军全都归顺了大恒了!”
“真的假的,那咱们以后就是大恒的百姓了?”
虽然一开始大家还有些震惊,但很快,消息就传开了。
尤其在得知,守将杨彪和太守乌浩文他们为了自己的私利,欺骗百姓,害得无数人白白送命后,百姓们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两个罪魁祸首。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他们搞的鬼!”
“死了那么多人,都是他们害的!”
“现在好了,归顺大恒,咱们也算是有了靠山。”
“是啊,大恒可是天朝上国,比桑荣国强多了。”
就在这时,有人发现士兵们正在满街张贴告示,百姓们立刻围了上去。
告示上赫然写着:今日午时,将在城中广场公开处斩杨彪和乌浩文,以慰亡灵,以平民愤。
百姓们看后,纷纷拍手称快。
“活该,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我弟弟就是因为他们死的,今天总算能出一口恶气。”
“大恒太子真是明理,一来就替咱们做主。”
城中的衙门里,高悠正坐在正厅,手里端着一碗热茶,神情沉稳。
林峰站在他面前,正在汇报改编嘉松城守军的情况。
“殿下,我已经将原嘉松城的守军混编成了三个军,所有将领都是从我们军中挑选出来的优秀军官,忠诚可靠。”
高悠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很好。告诉这些将领,一定要和新兵搞好关系。
我们现在还在和桑荣国打仗,内部绝不能出乱子。”
林峰拱手应道:“殿下放心,卑职已经交代过了,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高悠又问道:“赵醒、魏林、杨根延、刘寿曾他们几个,安排得怎么样了?”
林峰答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全都升任为营指挥使,负责各自营中事务。”
高悠点头:“很好。他们是稳定这些归顺士兵的关键,一定要照顾好。
对了,给他们的奖励发下去了吗?”
“已经发了,每人五百两银子、五百斤大米,都是悄悄送到他们家里的,只有他们五人知道。”
高悠满意地笑了笑:“做得好。”
这时,徐震山快步走进来,抱拳禀报道:“殿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配制好了一万斤火药。”
昨日攻城时炮弹消耗过多,高悠决定就地取材,制造一批新武器,以便后面打仗的时候用。
他从怀中取出两张昨晚亲手绘制的图纸,递给徐震山道:“照着图纸做,大的做两千个,小的能做多少做多少,把剩下的火药全用上。”
徐震山接过图纸,郑重地点头:“是!”
高悠又叮嘱道:“记住,这件事只能由我们自己人来做,绝不能泄露出去。”
“殿下放心,卑职明白。”
徐震山领命而去,高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有徐震山在,做什么都很放心。
徐震山前脚刚走,高悠整了整衣甲,正要带林峰等将领去街上巡视,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探子飞奔而入,单膝跪地:“禀报太子殿下,,南城外三十里外,发现一支桑荣国援军,正疾驰而来。”
高悠目光一凛,问道:“多少人?”
“回殿下,约莫三万。”
高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来得正好。”
他脑中迅速勾勒出一张包围网,当即下令道:“林峰、林卫娘、邝成、高真虎。”
“卑职在。”四人齐声抱拳。
“即刻点齐四万兵马,出城埋伏于城门附近,待敌军一到,截断其所有退路,务必在南城之外将其全歼。”
“遵命!”
四将转身而去,甲叶铿锵,片刻便消失在衙门外。
高悠随后骑着马来到南城,从马上下来登上南城城楼。
“传令!”
高悠沉声喝道,“南城守军即刻备战:火铳,弓弩,全部就位。”
是。”
守军齐声应诺,脚步声、铁甲声交织成一片。
城头之上,士兵迅速做好了准备,目光如利刃般看向前方。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南边的地平线上忽然扬起一线尘土。
高悠立在城楼,极目远眺,只见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踏露而来,旌旗上绣着“鲜逶”二字。
正是奉杨越山之命,星夜兼程赶来增援嘉松城的鲜逶城守将——江合。
为了赶路,江合一路急行军,三万士卒几乎没合眼。
此刻,士兵们盔歪甲斜,满面尘土,连战马都口吐白沫,显然已疲惫至极。
江合勒住战马,回望身后长长的队伍,高声鼓劲道:“弟兄们,再咬牙坚持片刻,前面就是嘉松城,进了城,好酒好肉让你们吃过够,然后再让你们好好睡上一觉。”
士兵们虽累得眼皮打架,但闻言仍强打精神,齐声应和:“是。”
随即挥鞭策马,蹄声如雷,直奔南城门外。
不多时,江合抵达城门前,仰头朝城上大喊:“我乃鲜逶城守将江合,奉大王之命前来增援,速开城门让我们进城!”
城头之上,高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朗声回道:“江将军稍候,我这就‘请’你们入城。”
说罢,他侧首向身旁的赵卓微微点头。
赵卓会意,端起早已装填好的火铳,“嗤”地点燃引线,瞄准江合。
“嘭——!”
火光乍现,硝烟腾起。
江合连惨叫都未及发出,面门被铁弹击中,血花迸溅,整个人仰面翻下马背,当场毙命。
“开火!”
高悠一声令下。
城墙上火铳齐鸣,硝烟滚滚,铅弹如雨。
紧接着,弓弦骤响,箭矢遮天。
城下桑荣军猝不及防,前排士卒成片倒下,惨叫此起彼伏。
“中计了,快撤——”
不知谁嘶吼一声,余下的士兵仓皇拨转马头,乱作一团。
可他们刚逃出不足百步,两侧土坡后忽地鼓声大作,旌旗翻卷——林峰、林卫娘、邝成、高真虎各率万人伏兵杀出,瞬间封死退路。
“放!”林峰一声暴喝。
火铳手半跪于地,排枪齐射,硝烟弥漫,铅弹呼啸穿透敌阵。
弓箭手居高抛射,箭雨如瀑,惨叫连绵。
桑荣军左冲右突,却发现无论冲向何处,都有黑洞洞的铳口与森冷的箭锋等着他们。
“不要打了,我们投降!”
不知是谁第一个跪地举刀,紧接着成片士卒纷纷抛下兵器,抱头跪倒,脸上写满惊恐与绝望。
有人哭嚎:“别杀我们,我们愿意投降。”
硝烟散尽,战场上尸横遍野,侥幸未死的敌军全数跪伏。
林峰收剑入鞘,冷冷扫视一圈,喝道:“缴械者不杀,抱头蹲下。”
晨阳,照在跪倒一地的桑荣降兵身上,也映出高悠立于城头的挺拔身影。
至此,三万援军全军覆没。
“马上把城外面的尸体全部清理干净,另外派探子前去打探消息。”高悠交代赵卓。
“是。”赵卓立刻转身吩咐去了。
城里的百姓听到了火铳的声音,都很惊慌。
但很快就有人传话道:“大家不要担心,刚才只是有一支桑荣国军队前来夺城,现在已经被击溃,不会骚扰到大家,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害怕。
有大恒军队在,不会让任何人来危害你们。”
百姓们松了一口气,随即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正午时分,嘉松城十字街人山人海,百姓们挤得水泄不通,都想亲眼看看杨彪和乌浩文的下场。
高悠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朗声宣读杨彪和乌浩文的罪状道:“杨彪、乌浩文身为嘉松城守将、太守,欺骗百姓守城,害死无数无辜百姓,罪大恶极,今日当众处斩,以平民愤。”
百姓们听完,顿时群情激愤,纷纷怒骂:“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有的人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头,朝杨彪和乌浩文砸去。
“砸死他们,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大人,不能便宜了他们,要凌迟!要让他们千刀万剐。”有百姓向悠喊道。
高悠见百姓们情绪激动,为了安抚大家,当即点头:“好!就依大家所言,改为凌迟处死。”
杨彪和乌浩文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拼命挣扎,嘴里大声咒骂:“高悠,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高悠脸色一沉,喝道:“堵住他们的嘴。”
士兵们立刻上前,用破布塞住两人的嘴。
杨彪和乌浩文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跟着士兵用力撕扯他们的衣服,把他们押到刑台上。
烈日当空,十字街却被黑压压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刑台中央,乌浩文和杨彪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第一个被执行的是乌浩文,他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筛糠。
刽子手手起刀落,一片薄薄的肉从他胸前削下,鲜血顿时染红衣衫。
乌浩文痛得浑身抽搐,却因口中塞布,喊不出声,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野兽般的嘶鸣:“呜——嗷——”
每割一刀,他的身子便猛地一颤,眼神从最初的惊恐逐渐变得涣散,眼泪、鼻涕、汗水混着鲜血糊满一脸。
百姓们却毫不怜悯,纷纷怒骂:“这就是欺骗大家,害死那么多人的下场。”
“不要停,继续割,为我死去的儿子报仇。”
不到片刻,乌浩文已体无完肤,气息奄奄,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头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紧接着,杨彪被拖了上来。
相比乌浩文的丑态百出,杨彪却显得异常倔强。
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高悠,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撕碎。
刽子手第一刀下去,他眉头猛地一皱,额头青筋暴起,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刷——刷——”
刀锋一次次落下,鲜血顺着他的身躯流淌,染红了刑台。
剧痛让他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但他始终强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目光始终如利刃般射向高悠,充满了仇恨与不屈。
百姓们见状,先是震惊,继而更加愤怒:“这杨彪,当真是凶悍,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
“再割,看他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终于,在无数刀之后,杨彪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
但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依旧没有低头,没有呻吟,只是用那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盯着高悠,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带入地狱。
高悠站在高台上,面色冷峻,目光如铁。
他知道,杨彪的仇恨将随着他的死亡而消散,而嘉松城的百姓,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公道。
随着刽子手最后一刀落下,杨彪也咽了气。
围观的百姓先是安静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老天有眼,恶人终于遭报应了。”
欢呼声中,不知是谁带头跪了下来,随即成片百姓跟着跪倒,齐声喊道:
“多谢太子殿下为咱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殿下英明,殿下仁德。”
高悠连忙抬手示意:“各位父老,快快请起。”
百姓们这才陆续站起身,眼中仍闪着激动的泪光。
高悠环视众人,语气沉重却坚定:“乡亲们,杨彪和乌浩文欺上瞒下,害得许多无辜百姓惨死。
虽然罪魁祸首已经伏诛,但我心里仍然难安。
我决定——”
他顿了顿,朗声宣布:
“给昨日守城中遇害者的家属,每家抚恤三十两银子,受伤者,每家十两。
银子虽不多,却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大家不要嫌弃。”
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啜泣与感激之声。
百姓们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再次跪倒:“多谢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