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承受着、热情回应着。
这个吻隔着三百多个日夜,又太粗暴,彼此都带着难耐的意味...
霍渊从嘴唇吻到脖颈,再移到......声音沙哑透了。
“阿梨,我们一年没有过了。”
黑夜下,她的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温温热热的。
霍渊一直是完美有魅力的男人,很勾人。
尤其在这样氛围下。
沈初梨贴在他耳边呢喃,“我们还没复婚,霍渊,你有没有感觉像在偷.情?”
霍渊被激得热血倒流。
他从未想过,阿梨会这样撩拨他。
男人的本能让他很快就还手了,他将她的身子摁在自己身子上,嗓音性感低哑的不像话。
“在这里......可以吗?”
沈初梨轻蹭他,“就在这里,想被你占有。”
霍渊难耐地轻啃她脖颈上的嫩肉,喘着粗气和她调情。
“宝贝儿,都学会勾人了......嗯?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教你这些?”
他实在难耐,将她抱在柔软的大氅上。
撑着石壁,和她接吻。
霍渊情动的厉害,沈初梨又回应强烈,气氛到了......霍渊抖着手解她衣裳。
许久没有碰女人,他动作实在青涩。
凭着记忆,他想让阿梨舒服!
他伏在她脖颈间迷乱,“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哭你!”
沈初梨脸红透了。
石头后还睡着儿子,两人手脚很轻,偶尔他弄得好了,她才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就是这点细微的声响,像小猫的爪子,在霍渊的心尖上一点点划过...
他乱了分寸。
擦枪走火之际,他忽然撑起身子,就着月光打量她。
白瓷的肌肤,寸寸似美玉雕琢,受不住而皱起的眉眼,不断勾他犯规。
他也的确犯规。
情动至极时,他轻轻掐住她脖子,哑着嗓子说:“叫夫君!”
沈初梨眼睛湿漉漉的。
她不免想起两人的初次。
那次她在...时,咬着他肩喊他‘夫君’,他们有过无数次,可只有第一次,她喊过夫君!
霍渊不满足身上的关系,他迫切地想阿梨回应他。
至少让他知道,隔着那么久,她还是在意他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夫君...”
沈初梨红着脸喊了一声。
就这一声,让霍渊彻底失控。
正要放纵自己,来一段儿久违的缠绵时......小霍灼突然轻手轻脚地爬过来,咕噜噜打着滚儿,“爹爹,弟弟拉臭臭了!”
霍渊浑身一僵。
他立马拿衣裳遮住,旖旎氛围瞬间一干二净!
沈初梨更不用说,恨不得挖个洞。
她直挺挺坐起身,穿好衣裳,然后起身去给霍澄换裤裤。
霍渊从后面抱住她细腰,贴在她耳侧呢喃,“哄睡霍灼和霍澄,继续,嗯?”
沈初梨有些腿软。
霍渊轻笑,趁霍灼打哈欠,捏住她下巴吻她。
虽然知道这俩小东西醒了,一时半刻睡不着,但阿梨现在的样子很乖很软,他太久没见到了。
情不自禁,逗弄她。
沈初梨没动了,她现在的样子,也不适合去带娃。
霍渊看出她窘迫,低笑,“你先处理,我去换!”
说着他起身,抱着霍灼去给澄澄换尿布。
换好后,又带着霍灼在洞口的草丛里嘘嘘。
父子俩并排站着。
霍灼呲了五米远,忍不住和霍渊炫耀,“爹爹,我比你厉害耶!”
霍渊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也挺骄傲。
不愧是他霍渊的儿子!
结束后,霍灼自己把小衣服拉好,然后就抱着霍渊的大腿,撒娇求抱抱。
霍渊亲了亲他,“自己走,被你娘看见,爹爹也要跟着遭殃!”
小霍灼托着小奶音哦~~~了一声,“爹爹怕娘亲!”
霍渊笑笑,“是啊,爹爹最怕你娘亲了。”
他牵着儿子进洞。
沈初梨已经收拾好,正抱着小儿子喂奶。
霍渊眸色暗了暗。
坐过去,注视她。
霍澄饿极了,嘬得很用力。
霍渊皱了下眉,“轻点。”
霍澄一点儿也不护食,眨巴大眼睛大方道:“爹爹也想吗?”
霍渊轻咳,沈初梨也微微脸红。
方才擦枪走火,彼此再见,眸中多多少少带了点暧昧...
但现在他们毕竟做爹娘了,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不分场合地点,来上那么一段儿。
没一会儿,孩子们困了。
沈初梨和霍渊一人抱着一个,围着篝火躺下。
接着,霍渊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又凑过去轻轻蹭她耳垂。
“你想要的话,去后面?”
沈初梨是想跟他聊聊的,比如蛊虫之类的...可现在孩子在不合适!
她咬了下嘴唇,“少耍流氓!”
他的鼻梁抵着她的,轻轻吐息,像羽毛那样撩拨。
“想耍赖?刚才是谁哭着喊夫君?”
沈初梨踢他一脚。
她实在觉得,一年时间,霍渊更会撩人了!
忽然,天际传来一声轰鸣。
接着,暴雨倾盆。
春天来了。
......
后半夜,沈初梨被雷声惊醒。
雷雨交加。
暴雨裹着狂风压下,砸得树叶簌簌作响,偶有野兽低鸣。
两个孩子也醒了。
霍澄被吓得瑟瑟发抖,缩在霍渊怀里,小声闹着要娘亲。
霍渊安抚儿子,“别怕,爹爹在。”
霍灼靠着沈初梨,小脸紧贴她的脸,蹭着、安慰着,“娘亲不怕!灼灼保护你!”
沈初梨心中一暖,刚想开口,一阵狂风卷过,带着大雨灌了进来。
直接扑灭了篝火,还将几人的衣裳打湿!
夜晚本就冷,如果穿着湿衣裳,实在扛不住。
霍渊顾不得了。
他立即起身,单手抱起沈初梨,另一手抱着霍灼,背上背起霍澄,往洞穴更深处走。
那里,雨进不来!
洞穴深处又冷又黑,霍澄吸着小鼻子,“爹爹我冷!”
大概因为他在,两个孩子没那么怕黑,小澄澄紧紧搂着爹爹的脖子,小脑袋埋着一动不动的。
好在霍渊在军营待久了,起火轻而易举,很快,篝火重新燃起。
沈初梨赶紧把孩子的湿衣服脱下来烤干,一抬头,看见霍渊身上的血迹。
霍渊看见她担忧的眼神,并不怎么在意,“小伤,你也快把衣裳脱下,别冻着。”
霍渊躺下,一左一右拥着儿子,耐心地哄着。
大约半个时辰,霍灼和霍澄在爹爹温柔的轻拍下,进入梦乡,发出咕噜噜的小鼾声...
小脚丫子,还踩在他的腹肌上呢!
霍渊哄声渐止......他抬眼,目光温柔地看着身侧的沈初梨。
洞外狂风暴雨,洞内,他和妻子加上两人共同孕育的小生命,蜷缩在一起...
这一瞬间,霍渊内心前所未有的柔软。
他轻手轻脚放下孩子们,坐到沈初梨身边,轻轻用手蹭了蹭她鼻尖。
“阿梨,睡了吗?”
沈初梨哪睡得着?
她有一肚子的话想和霍渊说,刚想开口,她就感觉碰到他的手了。
她的手很小,霍渊的手很大,被他轻轻包裹着,明明只是掌心那一点温度,却一路烫到了她心底。
黑夜里,她眼睛特别清亮,“霍渊,我有话问你!”
霍渊很轻很温柔地应了声,“嗯,宝宝,你说。”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霍渊指尖一颤,面上佯装镇定,“瞒着你?比如什么?”
沈初梨:“同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