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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礼突然单膝跪地,玄铁铠甲碰撞出铿锵声响,震得青砖地面微微发颤。他抬头时虎目里燃起炽热的光,铁甲缝隙间渗出的汗滴坠入尘埃:\"朝哥!我昨晚与锦竹仔细商量过,也郑重请示过父亲,臣恳请迎娶时锦竹时阁主为祁家主母,还请陛下赐婚!\"话音落地,他腰间玄铁长刀竟共鸣般发出清越长鸣。

\"你要娶我闺蜜?\"澹台凝霜猛地从萧夙朝怀中坐直,凤目瞪得浑圆,珍珠步摇剧烈晃动间甩出细碎流光。她指尖死死揪住龙袍下摆,声音里裹着惊喜的颤意:\"时锦竹那个小妮子,居然不提前透个口风!\"

萧夙朝低笑着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暗金色眼眸掠过祁司礼紧绷的脊背,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扫过她泛红的耳尖:\"这么着急?\"帝王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尾音,却在掌心揉过她腰间软肉时,泄露出几分纵容。

\"陨哥哥!\"澹台凝霜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未散的笑意,\"明天我要去御书房看着你赐婚!我还要当证婚人!\"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发间茉莉香混着急切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要亲眼看着锦竹盖红盖头!\"

萧夙朝修长的手指突然停在她发间,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砚之呢?\"他的目光扫过祁司礼不自然的神色,龙袍下的气场悄然漫开,\"他若是知道你先一步求了赐婚...\"

祁司礼喉结剧烈滚动,想起谢砚之与凌初染的种种纠葛,铁甲下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等他来了,估计也得跪着求赐婚。\"他闷声回答,却在瞥见澹台凝霜雀跃的神色时,耳尖悄悄染上绯色。

\"我要一起看!\"澹台凝霜兴奋地在萧夙朝怀里直起身子,凤目亮晶晶的如同缀满星辰,\"说起来,今天睡觉的时候还梦见吃锦竹和初染的婚席呢!\"她歪头蹭过帝王的下巴,发间珍珠流苏扫过他锁骨,\"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成真!陨哥哥,他们都吃过我们的喜糖了,这次我可要把份子钱吃回来!\"殿内烛火骤然明亮,将她眼底的狡黠与期待映得愈发清晰,惊得檐下铜铃都跟着叮当作响。

萧夙朝指尖绕着澹台凝霜的发丝,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叩她肩头,暗金色眼眸里笑意翻涌:\"磕cp不带你这样磕的。\"他忽然收紧手臂,将人困在怀中,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蜿蜒如活物,\"朕想问问皇后——\"话音顿住,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你这般积极,是当她们是娘家人?\"

澹台凝霜仰头撞进帝王幽深的目光,凤目弯成月牙,发间茉莉香裹着狡黠的气息:\"当然是娘家人!\"她指尖点过萧夙朝的胸膛,珍珠耳坠晃出细碎流光,\"锦竹、阿染都是我一起长大的闺蜜,看着她们嫁人才热闹呢!\"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谢砚之跌跌撞撞冲进来,银红长袍沾满尘土,桃花眼却亮得惊人。他身后跟着衣冠不整的顾修寒,神主的玄玉冠歪到一边,银白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朝哥!赐婚!\"谢砚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折扇早不知丢到何处,\"我跟阿染!\"他余光瞥见单膝跪地的祁司礼,突然愣在原地:\"司礼你怎么跪着?\"

祁司礼的玄铁长刀重重叩地,甲胄缝隙渗出点点寒星:\"找陛下赐婚啊!\"他眼眸扫过谢砚之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然你以为?\"

\"哦对对对!\"谢砚之猛地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祁司礼身侧。他整了整歪斜的衣襟,桃花眼闪烁着期待的光:\"陛下!臣已禀明父亲,还有康铧镇国公也同意了!\"他声音微微发颤,\"臣想迎娶药王谷谷主凌初染,恳请陛下赐婚!\"

顾修寒倚在门框上,慢悠悠整理着被扯乱的长发。他银白睫毛下闪过一丝戏谑,看着殿内紧张的气氛,轻飘飘开口:\"还好我已婚。\"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朝哥,你弟弟被咬死了。\"

萧夙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澹台凝霜发间的碎玉簪,连眼神都未抬:\"嗯。\"龙袍下的手掌轻柔地顺着她脊背抚摸,仿佛方才谈论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今晚用膳的菜谱。殿内烛火摇曳,将这荒诞的一幕映得愈发诡异,唯有澹台凝霜憋笑的闷哼打破了寂静。

萧夙朝半阖着暗金色眼眸,慵懒地倚在蟠龙塌上,龙袍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劲瘦的胸膛,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随着动作轻晃。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龙袍上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起来吧。\"尾音拖得极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天带时锦竹和凌初染入宫,朕亲自赐婚。\"

\"好嘞!\"谢砚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桃花眼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银红长袍上的云纹随着动作翻涌,活像只雀跃的小兽。

祁司礼缓缓起身,玄铁铠甲碰撞出清越的声响,他抬手抱拳行了一礼:\"谢了朝哥。\"忽然偏头看向谢砚之,眼眸闪过一丝促狭,\"螃蟹,别磨磨蹭蹭的。\"

\"你搞事情啊!\"谢砚之顿时炸了毛,几步冲到祁司礼面前,折扇指着对方鼻尖,\"你没事叫人外号干嘛?\"他气得脸颊通红,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好奇地眨了眨凤目,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在帝王胸膛投下细碎的光影:\"陨哥哥,谢砚之为什么被叫螃蟹?\"她仰起脸,睫毛扫过萧夙朝的下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萧夙朝低笑出声,手臂收紧将人搂得更紧,鼻尖蹭过她发顶的茉莉香:\"这小子爱吃螃蟹,\"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谢砚之涨红的脸愈发得意,\"名字里又有个'谢'字,一来二去,就叫他螃蟹了。\"说着低头在怀中美人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暗金色眼眸里满是宠溺,全然不顾谢砚之在一旁跳脚抗议。殿内烛火摇曳,将这嬉笑怒骂的场景映得愈发鲜活,檐角的铜铃也应和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澹台凝霜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蜷在萧夙朝怀中,丝质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半截莹润的玉臂。她仰头蹭过帝王刚毅的下颌,指尖顺着龙袍敞开的襟口探入,在紧实的腹肌上轻轻摩挲,凤目蒙着层水光:\"懂了。\"尾音带着黏腻的甜意,发间茉莉香混着暧昧的气息在蟠龙榻上萦绕。

萧夙朝喉结滚动,暗金色眼眸骤然加深,修长手指扣住她作乱的手腕。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扫过她泛红的耳尖,语气却带着警告的意味:\"还闹?真把龙涎宫当菜市场了?\"龙袍下的气场如潮水漫开,却在触及她委屈的眼神时,化作绕指柔。

\"打工人哪有不疯的?\"谢砚之突然瘫坐在地,银红长袍沾满灰尘,桃花眼瞪得浑圆,\"好不容易跟老板搞好关系了,发个疯怎么了?\"他夸张地捶打着地砖,引得祁司礼的玄铁长刀都跟着震颤。

祁司礼冰蓝色眼眸泛起笑意,甲胄缝隙间渗出的寒气都柔和了几分:\"加一。\"他双臂抱胸,护腕上的饕餮纹随着动作泛着微光。顾修寒倚着朱漆柱,银白长发垂落肩头,漫不经心地开口:\"附议。\"玄玉冠下的神色似笑非笑,全然没了神主的威严。

澹台凝霜突然翻身跨坐在萧夙朝腿上,指尖揪着他胸前的金线蟠龙,凤目蒙着氤氲水雾:\"陨哥哥已经送了我丹书铁券,\"她故意放软声音,\"可我还想要首饰,都没新的戴了,衣裳也穿旧了...\"尾音带着哭腔,发间珍珠步摇随着晃动轻撞帝王胸膛。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长臂揽住她的腰,转头吩咐道:\"江陌残传旨,着司珍房管事捧着新打的首饰、新做的衣裳全都送来,若有新的赏玩也一并拿来。\"帝王的声音低沉而笃定,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蜿蜒如活物。

\"遵旨!\"江陌残应声退下,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萧夙朝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语气带着哄劝:\"好了,不闹了,乖。\"

\"不嘛!\"澹台凝霜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就要闹陨哥哥...\"她闷声闷气的撒娇,惹得殿内众人憋笑不已,唯有萧夙朝眼底满是纵容,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怀中的人继续\"胡作非为\"。

萧夙朝猛地收紧手臂,将怀中作乱的人牢牢桎梏,暗金色丹凤眼微微眯起,鎏金冠冕下的神色似嗔非嗔:\"非要朕把宫规搬出来,你才肯消停?\"龙袍下的手掌故意加重力道,却在抚过她纤细腰肢时不自觉放缓,指腹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泄露着难以掩饰的纵容。

澹台凝霜睫毛猛地颤动,凤目瞬间蒙上氤氲水雾,珍珠耳坠随着低垂的脸颊轻轻摇晃:\"陨哥哥凶我...\"她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呜咽,指尖揪着龙袍下摆的金线,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发间茉莉香混着委屈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无形的藤蔓般缠住帝王的心。

这副模样看得萧夙朝喉间一紧,铠甲般的心防轰然崩塌。他慌忙捧起她的脸,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语气软得能滴出水来:\"好了好了,是朕不对。闹,随你闹。\"暗金色眼眸里满是懊悔与宠溺,龙袍下的手掌轻柔地揉着她的后颈,活像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

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的人,下一秒突然破涕为笑。澹台凝霜像只灵动的小兽般扑进他怀里,凤目亮晶晶的如同缀满星辰:\"好耶!\"她仰头蹭过他的下颌,发间珍珠步摇撞出清脆声响,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敞开的领口,引得帝王心跳陡然加快。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修长手指穿过她如瀑的青丝,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小狐狸,\"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哪像个鬼魂修成的神尊,分明就是个小孩儿。\"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叩她肩头,在烛光下晃出细碎流光。

\"宠的。\"谢砚之瘫坐在地上,银红长袍皱得不成样子,桃花眼满是揶揄。他折扇敲了敲掌心,故意拖长尾音:\"我们尊贵的绾华帝,还不是被朝哥宠成了磨人的小妖精?\"话音未落,祁司礼的闷笑混着顾修寒的低叹,在殿内此起彼伏地响起。

萧夙朝斜倚在蟠龙榻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澹台凝霜的一缕青丝,暗金色眼眸漫不经心地扫过谢砚之:\"至少朕不用三天两头跑深山挖草药。\"尾音拖得极长,龙袍上金线绣就的蟒纹随着他的动作张牙舞爪,似在嘲笑眼前人的狼狈。

\"shift!\"谢砚之瞬间跳脚,银红长袍下摆扫过满地金砖,桃花眼瞪得浑圆。他气得折扇\"啪\"地一声重重合拢,指向榻上的帝王:\"你这是公报私仇!\"

顾修寒倚着朱漆廊柱,银白长发垂落肩头,闻言勾起唇角轻笑出声:\"骂的挺脏。\"玄玉冠下的神色似笑非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澹台凝霜立刻仰起脸,凤目蒙上一层薄怒,指尖紧紧揪住萧夙朝的衣襟:\"陨哥哥,他骂你!\"发间茉莉香随着动作飘散开来,珍珠步摇晃出急促的碎光。

萧夙朝垂眸看着怀中炸毛的小狐狸,眼底笑意渐浓,却故意沉下脸来。他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祁司礼,诏狱的鞭子板子打到人身上疼吗?\"鎏金冠冕下的眼神冷冽如霜,帝王威压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祁司礼浑身一颤,想起诏狱那带着酒精味的板子,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消毒的刺痛;还有那带着倒刺的硬鞭,抽在皮肉上能生生撕下一块血肉。他喉结滚动,铠甲缝隙间渗出冷汗:\"我没试过,听动静...挺疼的。\"话音未落,声音已不自觉地发颤。

萧夙朝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砚之,你去试试,司礼没试过。\"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龙袍上的金线蟒纹仿佛也跟着露出戏谑的神情。殿内空气瞬间凝固,唯有谢砚之绝望的哀嚎声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

殿外忽然传来清脆的铜铃响,七岁的太子萧尊曜拖着绣金云纹的袍角冲进来,乌发束着的白玉冠随着跑动叮当作响。他圆睁着与萧夙朝如出一辙的暗金色眼眸,小手指向殿外太液池方向:\"父皇把太液池的鹅放进来了?\"稚嫩的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好奇,发间系着的红绸在穿堂风里扑棱棱翻飞。

祁司礼的玄铁长刀险些握不稳,冰蓝色眼眸弯成月牙,铠甲碰撞声混着憋不住的闷笑:\"你小子太有才了,\"他伸手虚点萧尊曜鼻尖,\"以后管老谢叫谢大鹅!\"话音未落,殿内众人已笑作一团,连顾修寒都扶着银白长发,肩膀微微颤抖。

萧尊曜的双生弟弟萧恪礼晃着腰间的睢王府令牌慢悠悠踱步进来,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狡黠:\"还是空巢老人更适合谢叔叔。\"他故意拖长尾音,奶声奶气的腔调里藏着捉弄人的坏心思。

谢砚之的折扇\"啪嗒\"掉在地上,桃花眼瞪得浑圆:\"为什么?\"他蹲下身揪住小王爷的衣襟,却被萧恪礼灵活地扭开。

\"因为初染阿姨的药王谷太忙了!\"萧恪礼蹦跳着躲到顾修寒身后,乌溜溜的眼睛闪着光,\"您看不到人又抱不到,徒有女朋友,她又不在身边,跟空巢老人有什么区别?\"奶凶的指责惊得谢砚之呆立当场,发间的玉簪随着颤抖轻轻摇晃。

\"砚之,暴击啊。\"顾修寒强忍着笑,玄玉冠上的东珠跟着晃动,银白长发下的脸憋得通红。

谢砚之恼羞成怒地跳起来:\"这俩混小子遗传了你俩谁?\"他气呼呼地指着萧夙朝与澹台凝霜,\"嘴这么毒当心找不到媳妇!\"

萧尊曜昂起头,小胸膛挺得笔直,暗金色眼眸满是骄傲:\"我们不找药王谷的,太忙了,\"他伸手摸摸腰间挂着的龙纹玉佩,\"本太子心疼!\"稚气的话语里竟带着几分帝王家的霸道。

萧恪礼晃着王爷腰牌凑到谢砚之面前,奶声奶气地补刀:\"本王也心疼!要找就找世家女儿,清闲点就清闲点,\"他突然叉腰模仿大人模样,\"本王又不是养不起!\"两个小身影一唱一和,惹得满殿哄笑,连萧夙朝都忍不住抬手掩住嘴角的笑意。

谢砚之涨红着脸,银红长袍被气得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指向两个小魔王:\"朝哥!你管管你儿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发间玉簪歪斜,活像只炸毛的公鸡。

恰在此时,奶团子萧翊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虎头靴上的金线铃铛叮当作响。他肉乎乎的小手攥着半块桂花糕,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呀眨,学着哥哥们的语气脆生生喊道:\"谢叔叔,废物点心!说不过就找父皇!\"稚嫩的童音在殿内回荡,气得谢砚之差点跳起来。

\"父皇要抱抱!\"萧翊张开双臂,奶膘随着跑动一颤一颤,像团毛茸茸的糯米团子。他仰头望着高榻上相拥的父母,嘴角还沾着糕渣,模样可爱又滑稽。

萧夙朝搂着怀中的澹台凝霜,暗金色眼眸闪过一丝笑意,龙袍下摆随意垂落:\"父皇抱着你母后呢,找你祁叔叔去。\"他故意逗弄幼子,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晃,扫过澹台凝霜泛红的耳尖。

\"母后,抱!\"萧翊撇着小嘴,眼眶泛起泪花,奶声奶气的撒娇让众人的心都要化了。他迈着小短腿扑向榻边,肉乎乎的小手在空中乱挥。

\"不准。\"萧夙朝长臂一揽,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蜿蜒如活物。他低头在澹台凝霜发顶落下一吻,语气霸道又宠溺:\"母后是父皇的,谁都不许抢。\"殿内众人见状,不禁被这温馨又搞笑的一幕逗得哈哈大笑,谢砚之的委屈也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萧翊圆滚滚的泪珠啪嗒砸在衣襟上,肉乎乎的小拳头攥着萧尊曜的衣摆,仰着沾着糕渣的小脸控诉:\"大哥!父皇坏!欺负我!\"奶声奶气的呜咽里带着鼻音,虎头靴不安地蹭着金砖,发间红绳系着的小玉佩晃得叮咚响。

萧尊曜立刻蹲下身,玄色锦袍扫过地面。他轻柔地用绣着蟠龙的袖口擦去幼弟脸上的泪花,暗金色眼眸盛满温柔:\"大哥抱,大哥抱。\"骨节分明的手指梳理着萧翊翘起的呆毛,语调哄得像含了蜜,\"跟他计较干嘛?不是还有你两个哥哥吗?不哭了,一会儿哭丑了。\"

\"我比二哥帅!\"萧翊突然挺起圆滚滚的小肚子,奶凶地指着萧恪礼,沾着糕点碎屑的嘴角还在抽搐,\"跟大哥一样帅!大哥丑了我都不丑!\"软糯的童言惊得满殿寂静,连廊下的铜铃都忘了摇晃。

萧尊曜维持着抱人的姿势僵在原地,修长手指悬在半空,半晌才无奈扶额。反观萧恪礼,粉雕玉琢的小脸瞬间涨成番茄色,腰间睢王府的令牌被攥得\"咯吱\"响:\"萧翊!你再说一遍?一句话骂两个人,你真是个人才!\"

\"翊儿还小!\"萧尊曜猛地转身,绣着金线的靴尖精准踹在萧恪礼屁股上。双生弟弟踉跄着撞到廊柱,乌发束着的玉冠歪到一边。萧尊曜将萧翊稳稳护在怀中,暗金色眼眸冷得像淬了冰:\"凶个屁!滚远点!\"话音未落,萧翊已经破涕为笑,肉手揪住大哥的发带晃得欢快,奶声奶气的笑声撞碎了满殿的火药味。

萧恪礼趔趄着撞向蟠龙柱,玉冠上的东珠应声而落。他捂着被踹得生疼的后腰,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高榻上的萧夙朝:\"父皇你看我哥!\"稚嫩的嗓音里满是委屈,发间散开的乌发垂在泛红的脸颊旁,活像只被欺负的小鹿。

萧尊曜稳稳抱着扭动的萧翊,玄色锦袍下摆扫过金砖,暗金色眼眸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他看也不管用,\"他刻意压低声音,指尖轻轻刮过萧翊的鼻尖,\"你哥我才是下一任的帝王。\"龙纹玉佩随着动作晃出细碎冷光,将少年天子的霸道展露无遗。

\"老登……\"萧恪礼刚吐出两个字,就被萧尊曜带着劲风的飞踹掀翻在地。绣着金线云纹的靴底擦着耳畔掠过,惊得他瞳孔骤缩。

\"萧恪礼!\"萧尊曜单膝压在弟弟身侧,腰间玉佩几乎要贴上对方鼻尖,\"你敢不敢看着本太子的眼再说一遍?\"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惊得殿内烛火都微微摇晃,连祁司礼都下意识按住了腰间长刀。

萧恪礼抱着脑袋蜷成虾米,声音闷在袖子里:\"错了还不行吗?\"他偷偷掀开指缝,却见萧翊骑在萧尊曜肩头,肉乎乎的小手比着胜利的姿势。

\"大哥,帅!\"萧翊挥舞着沾着糖渍的小手,口水顺着嘴角滴在萧尊曜的衣襟上。奶声奶气的夸赞让萧尊曜紧绷的嘴角终于松动,眼底泛起笑意。

澹台凝霜突然欺身上前,葱白指尖闪电般抽出萧夙朝腰间嵌玉的金丝软鞭。龙袍下的帝王还未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个扭动的奶团子。她旋身按住萧尊曜后颈,凤目燃起两簇火焰:\"反了你了!\"珍珠步摇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甩出的碎光映得她神色愈发冷冽,\"当本宫的教鞭是摆设?\"

萧尊曜被澹台凝霜攥着后颈,玄色锦袍下的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他仰起沾着奶渍的下颌,暗金色眼眸闪过狡黠:\"母后!恪礼训翊儿,儿臣这是秉公办事!\"稚嫩的嗓音裹着少年意气,发间玉冠随着辩解轻轻摇晃。

澹台凝霜凤目圆睁,珍珠步摇扫过萧尊曜泛红的耳尖。她松开手后退半步,银红裙摆扫过金砖:\"萧尊曜、萧恪礼、萧翊——通通罚站!\"尾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殿内烛火都跟着颤了颤,\"就算你爹来求情都没用!\"

萧夙朝将怀中挣扎的萧翊轻轻放下,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蜿蜒。他屈指弹了弹幼子肉乎乎的脸颊:\"去吧,儿子。\"暗金色眼眸闪过笑意,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扫过萧翊翘起的呆毛。

\"怎么还有我的事啊?\"萧恪礼揉着被踹疼的屁股跳起来,粉雕玉琢的小脸皱成包子。他腰间的睢王府令牌叮当作响,发间歪斜的玉冠随着动作摇晃。

萧夙朝抬手按住躁动的幼子,玄色龙纹广袖垂落如墨:\"恪礼错在训翊儿,\"他语调慢条斯理,指尖划过萧翊沾着糕点碎屑的嘴角,\"翊儿就是个两岁的小崽子,最重要的是引导。\"话音陡然转冷,目光扫过萧尊曜挺拔的身影,\"尊曜错在帮着翊儿欺负恪礼——至于翊儿......\"他俯身凑近幼子圆溜溜的眼睛,\"最该罚,不敬兄长。\"帝王威压裹挟着不容辩驳的气势,惊得三个孩子同时噤声,唯有萧翊委屈的呜咽声在寂静的殿内回荡。

萧夙朝垂眸望着腰间空荡荡的玉带钩,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无奈与笑意。他抬手虚握了个空,龙袍随着动作滑落半寸,露出劲瘦的腰线:\"能不能把腰带还朕?\"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晃,帝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

澹台凝霜指尖缠绕着金丝软鞭,凤目燃起冷冽的光焰。她猛地将软鞭甩在蟠龙榻上,珍珠耳坠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拿戒尺来!\"声音震得梁间夜枭扑棱棱乱飞,\"萧尊曜萧恪礼不敬长辈,萧翊不敬兄长——\"她突然逼近萧恪礼,谪御扇挑起少年的下颌,\"尤其是你最该罚!去年冬天拿冰水泼太子被褥,今年还敢故技重施!怎么,想谋害储君,睢王爷好取而代之?\"

\"没啊!\"萧恪礼吓得后退半步,玉冠上的东珠叮当作响。他奶凶地鼓起腮帮子,粉雕玉琢的小脸涨得通红,腰间令牌撞在甲胄上发出清脆声响。

顾修寒倚着朱漆廊柱,银白长发随着摇头轻晃。他玄玉冠下的神色似笑非笑,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拆坏的怀表:\"这小崽子打会爬就不安生,拆我的表、往萧清胄被子里放蛇...\"他突然瞥向谢砚之,\"砚之那些鬼点子,八成都是跟他学的。教出来的全是闯祸精。\"

\"我认了还不行吗!\"谢砚之抱着脑袋哀嚎,银红长袍皱得不成样子。他折扇狠狠敲在掌心:\"谁能想到这混小子记性比账本还清楚!浑身反骨,骂都骂不动!\"他突然指向祁司礼,\"还有你!居然教唆他俩三岁就偷喝酒!霜儿才回宫半年,全被你们带坏了!\"

萧夙朝猛地拍案而起,龙袍下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张牙舞爪。他暗金色眼眸冷得像淬了冰,帝王威压如实质铺开,震得殿内烛火齐齐熄灭:\"全部都罚!\"他的声音裹挟着雷霆之怒,\"谢砚之、祁司礼、顾修寒——滚出去领罚!\"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剧烈摇晃,\"皇家子弟只知玩闹闯祸,成何体统!还太子、睢王爷、翊王爷,通通都是狗屁!\"话音落下,殿内鸦雀无声,唯有萧恪礼委屈的抽噎声,混着谢砚之绝望的叹息,在寂静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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