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在高速上划出凌厉的弧线,萧清胄死死攥着车门把手,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他的卫衣被冷汗浸透,紧贴在古铜色的胸膛上,喉间翻涌着强烈的不适感:\"萧夙朝!你这是开车还是开火箭?!你这技术去秋名山能直接把五菱宏光撞进太平洋!\"怒吼声混着发动机的轰鸣,在密闭车厢里炸响。
康令颐倚在副驾,蓝白裙摆随着急刹的惯性滑上大腿,她却笑得眉眼弯弯,发间珍珠发夹跟着晃动:\"这点速度还比不上我的神凰朱雀呢!当初骑着它追月,那才叫风驰电掣!\"女人伸出手,任由夜风穿过指缝,腕间鎏金锁链泛着细碎的光。
萧夙朝单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稳稳握住康令颐的指尖,暗金色瞳孔闪过一丝温柔,转瞬又化作凌厉:\"宝贝儿,这是凡间不是神界,神兽禁行的。\"他斜睨后视镜里脸色发青的萧清胄,唇角勾起冰冷弧度,\"萧清胄,敢吐朕车上,朕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康令颐有些扫兴地收回手,嘟囔着\"好吧\",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车窗边缘。后座突然传来剧烈的干呕声,萧清胄整张脸涨成猪肝色,他一把扯开卫衣拉链,露出狰狞的旧疤:\"你想让我英年早逝就直说!停车!我要吐!我发誓不跟你抢令颐了,我做你最乖最听话的弟弟,你开慢点!我真的受不了了!\"话音未落,他又猛地捂住嘴,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
萧夙朝轻笑一声,鎏金锁链在仪表盘上蜿蜒成优雅的图腾。他猛地松开油门,宾利发出刺耳的刹车声,稳稳停在应急车道上:\"早说不就完了?\"帝王转头时,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戏谑的光。
萧夙朝将墨镜推上头顶,暗金色瞳孔流转着狡黠的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方向盘上的鎏金纹路:\"吐完了朕带你们自驾游。\"帝王的声音裹着蛊惑的尾音,仿佛将星辰大海都揉进了承诺里。
萧清胄扶着车门干呕,古铜色的脖颈青筋暴起。他抹了把嘴角,抬头时眼里布满血丝:\"你什么东西都没拿还自驾游?总不能穿着西装睡野地吧?\"话音未落,一阵夜风卷着他的卫衣下摆猎猎作响。
\"令颐有空间戒指,足够了。\"萧夙朝侧身替康令颐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鎏金锁链自动缠上她的手腕,在腕间盘成精致的花结,\"给你开窗了。\"帝王突然冷笑一声,眼底泛起危险的暗芒,\"令颐不晕车,上次大婚那纯臭的傻逼司机......\"他故意停顿,冕旒化作西装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别跟萧尊曜、萧恪礼、萧念棠、萧锦年说。四个孩子朕送顾修寒那了。\"
萧清胄猛地直起腰,古铜色胸膛剧烈起伏:\"幼儿园吗?\"他扯松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顾修寒带孩子?你还不如直接把他们扔狼窝里。\"
萧夙朝发动引擎,宾利重新汇入车流。帝王注视着前方的目光带着算计:\"可以有,一个也是哄,干脆让他哄五个——下次开口长长记性。\"他突然轻笑出声,\"朕听说北京好玩,故宫的红墙、长城的烽火,倒是合朕心意。\"
萧清胄抓着头顶扶手,脸色依旧难看:\"就这破车,能开到那?\"他的声音带着怀疑,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破碎的玉佩。
萧夙朝猛打方向盘,宾利在夜色中划出优雅的弧线:\"现在去机场。\"帝王的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鎏金锁链在空中化作翅膀的形状,\"开不了,就飞过去。\"
康令颐踮着脚尖不停看表,蓝白裙摆随着焦急的动作轻晃,珍珠发夹在路灯下泛着细碎的光:\"快点儿!一会赶不上飞机了!\"她拽着萧夙朝的西装袖口,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慌乱的神情微微颤动。
萧清胄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卫衣帽子歪斜地扣在头上,古铜色的脸庞还残留着晕车的苍白。他伸手拍了拍车身,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来了!我说真的,开慢点——\"话未说完突然按住胃部,\"算了,我开车!\"
萧夙朝挑眉将车钥匙抛向空中,鎏金锁链化作流光缠住康令颐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行,令颐,后排撒狗粮去。\"帝王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墨镜下暗金色的瞳孔泛起戏谑的光。
\"别!\"萧清胄几乎是扑过去抢钥匙,腰间破碎的玉佩撞出清脆声响,\"你开!亲哥!慢点开行不行?我真的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额角还挂着冷汗,整个人靠在车门上直喘气。
萧夙朝接过钥匙,故意在掌心转了个圈,鎏金锁链在指尖蜿蜒成蛇形:\"行,怂货。\"帝王拉开车门,看着萧清胄如临大敌地坐进后排,终于低笑出声,\"系好安全带,这次真不超速。\"引擎轰鸣中,宾利如离弦之箭窜出,尾灯在夜色里拖出长长的光痕。
宾利在霓虹光影里疾驰,萧清胄盯着不断震动的手机屏幕,古铜色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算你有良心,顾修寒打电话过来了,接还是不接?\"他斜睨着驾驶座上的萧夙朝,腰间破碎的玉佩随着呼吸轻轻摇晃。
萧夙朝单手操控方向盘,鎏金锁链顺着西装袖口蜿蜒而下,在仪表盘上盘成精致的图腾:\"接。\"帝王话音未落,车内已经响起顾修寒崩溃的咆哮。
\"朝哥!我恨你!\"顾修寒的声音混着瓷器碎裂的脆响从车载音响炸开,背景里还传来孩童的尖叫,\"你女儿还好,你两个儿子快把我这儿掀了!萧恪礼又拆我的百达翡丽!别闹了行不行!\"
萧清胄突然扯下卫衣帽子,暴起的青筋在脖颈间跳动。他一把抢过手机,对着话筒怒吼:\"你喊什么啊?!\"车载屏幕映出他涨红的脸,\"最大的才三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你一个奔三的人了,冲四个孩子喊什么?!\"他猛地拍了下副驾扶手,震得车载香薰都晃了晃,\"再喊等你回萧国,信不信本王用剑削你?!有病!\"
萧夙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暗金色瞳孔泛起笑意。帝王瞥了眼后视镜里康令颐忍俊不禁的模样,鎏金锁链突然化作耳机缠上她的手腕,隔绝了电话那头的喧闹:\"令颐捂好耳朵,别脏了你的清净。\"
萧清胄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脖颈处青筋暴起如虬结的树根。他一把扯松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对着手机劈头盖脸地骂道:“顾修寒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四个小崽子都搞不定,还好意思在这儿叫唤?三岁孩子懂什么?你特么连哄带骗的本事都没有,还不如街边要饭的!”
车载屏幕映出他喷火的双眼,随着谩骂声,他猛地踹了一脚前排座椅:“萧恪礼拆你表怎么了?那是瞧得起你!有本事你把表锁保险柜里啊?在孩子面前摆什么阔气!你特么的,三岁小孩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你不知道好好引导?就知道冲他们嚷嚷,你这德行也配当孩子的监护人?”
他越骂越上头,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抓起后座的矿泉水瓶狠狠灌了一口,又“啪”地扔回杯架:“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外面装人模狗样,连几个孩子都搞不定,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要不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老子现在就开着车回去,把你那副狗脑子好好敲一敲,让你长长记性!”
半个多小时里,各种犀利的脏话从他嘴里滔滔不绝地喷涌而出,每一个词都带着火药味,骂得顾修寒在电话那头毫无还嘴之力。萧清胄越骂越起劲,连萧夙朝都忍不住侧目,鎏金锁链在方向盘上轻轻晃动,似乎也被这阵“语言风暴”惊到了。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祁司礼低沉的轻笑,带着三分调侃七分幸灾乐祸:\"懵了吧?我早说别打这电话,你纯活该!\"背景音里隐约传来键盘敲击声,似乎他正优哉游哉地看着这场闹剧。
萧夙朝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暗金色瞳孔闪过笑意,鎏金锁链顺着他腕间攀上中控台,在夜色中泛着冷光:\"行啊清胄,骂的够脏昂。\"帝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后视镜里倒映着后座少年涨红的脸。
萧清胄抹了把额角的薄汗,古铜色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卫衣下摆被冷汗浸出深色痕迹:\"必须的!\"他猛地扯松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也不看看我是谁的亲弟弟!骂他顾修寒,那是给他面子!\"
萧夙朝突然一脚油门,宾利在高速公路上划出优雅的弧线,引擎轰鸣声震得车厢微微发颤:\"过分了啊,说好的做朕最疼爱的弟弟呢?\"帝王转头时,墨镜滑到鼻尖,眼底流转着危险的戏谑。
\"又没说不怼你!\"萧清胄瘫在后座,抓起被甩到脚边的卫衣帽子狠狠揉成一团,\"有水没?来一瓶?\"他喉结滚动,刚才半个多小时的连番痛骂,让他此刻口干舌燥。
萧夙朝抬手将墨镜重新戴好,鎏金锁链化作导航箭头指向远处:\"前头服务区买去。\"帝王话音未落,宾利已经风驰电掣般掠过路牌,尾灯在夜色中拖出猩红的光痕。
宾利碾过减速带时发出轻响,萧清胄猛地坐直身子,卫衣帽子滑到后脑勺,露出泛着薄汗的额头。他扒着前排座椅靠背,古铜色的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我记得这块有赛车场是你的,干脆玩一会儿吃个饭再赶路。”喉间还带着未消的沙哑,尾音却兴奋得发颤,腰间破碎的玉佩随着动作撞出细碎声响。
萧夙朝转动方向盘,鎏金锁链在仪表盘上蜿蜒成计时表盘,暗金色瞳孔扫过后视镜:“朕定的晚上十点的票,现在下午四点半,误点了怎么办?”帝王的声音裹着冰层,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康令颐搭在扶手上的手背。
“化原型走呗!”萧清胄突然扯开卫衣拉链,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直接回萧国,去哪玩不是玩?”他的声音混着引擎轰鸣,像是要把压抑的晕车不适都吼出来。窗外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车窗上扭曲成张狂的形状。
康令颐闻言眼睛一亮,蓝白裙摆随着转身漾起涟漪,珍珠发夹在暮色里折射出细碎光芒。她跪坐在座椅上,双手撑着前排靠背,眼尾朱砂痣鲜艳欲滴:“我觉得可以!上次在神界飙凤凰,好久没这么刺激过了!”女人的气息拂过萧夙朝耳后,帝王颈间的鎏金锁链突然发烫。
萧夙朝喉结滚动,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翻涌的暗金色雾气。他猛地打方向盘,宾利在匝道划出炫目的弧线,尾灯将路面染成流动的血河:“那行,先吃饭。下了高速再说。”帝王的声音哑得惊人,鎏金锁链顺着康令颐的手腕攀上指尖,化作一枚燃烧着暗火的戒指。
暮色透过车窗斜斜洒进车厢,康令颐摘下珍珠发夹,乌发如瀑倾泻而下。她单手撑着前排座椅,眼尾朱砂痣在夕阳下愈发艳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鎏金锁链:\"我也要玩。\"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蓝白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线条紧实而充满力量。
萧清胄嗤笑一声,古铜色的脸庞满是怀疑,卫衣帽子被他揉得皱巴巴顶在头上:\"你会吗?别到时候油门当刹车,把赛车场撞出个窟窿。\"他扯松领口,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呼吸起伏。
\"萧夙朝是我手下败将。\"康令颐勾起唇角,笑容里带着几分野性与张扬。她从手包里摸出枚银色戒指戴上,金属环与鎏金锁链碰撞出清脆声响,\"当年飙车,他连我的尾灯都看不见。\"
萧夙朝单手转动方向盘,鎏金锁链在西装袖口蜿蜒成火焰形状。帝王摘下墨镜,暗金色瞳孔里倒映着晚霞,唇角勾起无奈又宠溺的弧度:\"那倒是。\"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仿佛陷入回忆,\"朕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七岁,酒吧驻唱、KtV麦霸、赛车冠军......这些都不足挂齿。\"他侧头看向康令颐,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最重要的是,她可是年级前十断层领先的学霸,打架更是一把好手。\"帝王轻笑出声,鎏金锁链突然化作匕首虚影,\"生气的时候,抄起酒瓶就能给人开瓢。\"
康令颐挑眉,指尖轻弹,鎏金锁链瞬间化作皮鞭缠住萧夙朝的手腕:\"怎么,后悔被我揍了?\"她倾身向前,发丝扫过帝王耳畔,\"要不要再比试比试?\"车厢里温度骤然升高,引擎轰鸣声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暮色将车内镀成琥珀色,萧夙朝松开方向盘上缠着鎏金锁链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住康令颐垂落的发丝。暗金色瞳孔在晚霞里泛起柔光,声音裹着蛊惑的尾音:\"跟你比做什么,你赢了,朕俯首称臣。乖宝贝儿。\"帝王的指尖抚过她耳后,鎏金锁链顺着他的动作,在仪表盘上蜿蜒成玫瑰绽放的图腾。
康令颐歪头躲过他的触碰,眼尾朱砂痣随着笑容晕开艳丽的弧度。她反手扣住萧夙朝搭在扶手处的手腕,鎏金锁链瞬间化作柔软的绸带将两人手腕缠在一起:\"心甘情愿的?\"蓝白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珍珠发夹在夕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映得她眼底狡黠的笑意愈发明显。
萧夙朝喉结滚动,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腕拉近。帝王俯身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鎏金锁链突然燃起幽蓝火焰,将两人交握的手笼罩其中:\"心甘情愿。\"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震颤,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从十七岁在酒吧看你砸碎混混脑袋那天起,朕的江山和命,都由你处置。\"
后座突然传来干呕声,萧清胄抓着扶手坐直身子,古铜色的脸庞因晕车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要吐了!\"他扯松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还有,赛车场到了没?我感觉胃里的东西都快冲破天灵盖了!\"
暮色如融化的琥珀流淌进车厢,萧夙朝的指尖仍缠绕着康令颐发梢的余温。他睨向后座那张涨红的脸,鎏金锁链在仪表盘上凝结成獠牙毕露的凶兽图腾:\"你是如何在朕的情敌和朕的弟弟两个身份中切换自如的?\"帝王的声音裹着冰碴,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戏谑的暗芒。
萧清胄猛地扯开卫衣拉链,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急促喘息起伏。他抓着头顶扶手,指节因用力泛白:\"萧夙朝,我认识你二十六年了!\"车载香薰在剧烈晃动中散出冷冽气息,\"刚才飙车,你明知道我晕车,顾忌着血脉亲情不好直接动手,就想借速度让我服软!\"少年的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既能除掉情敌,又能保全你跟令颐的名声,算盘打得倒是精!\"
\"聒噪。\"萧夙朝轻叩方向盘,鎏金锁链骤然化作荆棘缠住萧清胄的安全带。帝王墨镜下滑,露出眼底流转的暗金色流光,仿佛藏着深渊般的威压。
康令颐突然轻笑出声,蓝白裙摆扫过萧夙朝手背,腕间鎏金锁链如灵蛇般游弋缠绕。她转身时珍珠发夹折射出冷光,眼尾朱砂痣鲜艳欲滴:\"说实话,对,也不对。\"女人指尖挑起萧清胄凌乱的卫衣帽檐,\"他是在给你下马威,谁让你今天偷看我跳舞?\"尾音带着促狭的笑意,\"你哥可是纯狼人,比狠人还多三分狠劲,能让你舒舒服服才怪。\"
萧夙朝的鎏金锁链化作冠冕虚影,落在康令颐发间:\"聪明。\"帝王唇角勾起危险弧度,后视镜里倒映着萧清胄骤然紧绷的身体。
\"萧夙朝你还是不是人?!\"萧清胄猛地踹向前排座椅,古铜色胸膛剧烈起伏。腰间破碎的玉佩撞出清脆声响,像是他破碎的尊严在叫嚣。
引擎轰鸣声中,宾利精准切入赛车场入口。萧夙朝摘下墨镜,暗金色瞳孔燃烧着妖异火焰,鎏金锁链如潮水般漫过车窗:\"朕若不是人,\"帝王突然降下车窗,夜风掀起康令颐的发丝,\"你早该在墙里当标本了——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有。\"
宾利缓缓驶入赛车场,霓虹灯带在暮色中次第亮起。康令颐摘下珍珠发夹,随手将乌黑长发束成高马尾,指尖划过蓝牙耳机的触控区,动感的电子音乐瞬间在车厢内流淌。她倚着车门,蓝白裙摆下修长的双腿轻轻晃动,眼尾的朱砂痣在光影中若隐若现:“需要我让你们几圈吗?省得又有人吐得七荤八素。”语气带着三分挑衅,七分慵懒。
萧夙朝伸手关掉车载导航,鎏金锁链顺着他的手臂攀上康令颐的肩头,化作一条璀璨的项链。帝王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不用,你随便玩。”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暗金色瞳孔中流转着危险的光芒,“今晚,我们就好好给清胄展示一下,什么叫恩爱。”说罢,他故意在后视镜中与萧清胄对视,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真不要脸!”萧清胄涨红着脸,猛地拍了下座椅靠背。可话音未落,他突然闷哼一声——萧夙朝毫不留情地踹了他小腿一脚。少年踉跄着扶住车门,古铜色的脸庞写满愤怒:“你踹我干嘛?!”
萧夙朝慢条斯理地收回脚,鎏金锁链在方向盘上缠绕成蛇形,冰冷的金属光泽映照着他眼底的警告:“让你记着,无论你有多大能耐,无论朕有多护着你,”帝王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朕始终有办法收拾你。”他瞥了眼康令颐的蓝牙耳机,又补充道:“音量调小点。为了效果达到最佳……”话未说完,他与康令颐对视一眼,眼中默契流转。
康令颐摘下耳机,指尖绕着鎏金锁链,狡黠地笑了:“懂,献舞嘛,都懂。”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却暗藏锋芒,“毕竟,有些人可不止需要眼睛‘吃狗粮’,还得让耳朵也‘饱餐一顿’。”蓝白裙摆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摇曳,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霓虹灯带在车窗上折射出流动的光斑,萧清胄攥着卫衣边缘,喉结不安地滚动:\"令颐。\"沙哑的呼唤被引擎余震碾碎在空气里,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呼吸泛着淡红。
康令颐歪头看向后座,珍珠发夹在掌心转出细碎流光,眼尾朱砂痣宛如滴血:\"输的人带娃。\"她指尖划过蓝牙耳机的银色外壳,鎏金锁链顺着腕间蜿蜒而上,在暮色中勾勒出妖冶的纹路。
萧夙朝猛地拉手刹,鎏金锁链如灵蛇般缠住方向盘,将金属表盘勒出蛛网裂痕。帝王长腿跨出车外,墨色西装在夜风里猎猎作响,暗金色瞳孔燃烧着势在必得的火焰。他绕到副驾驶,修长手指扣住车门的瞬间,康令颐仰头望着他,蓝白裙摆下的双腿不安分地蹭过他膝盖。
\"成交。\"萧夙朝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下颌,鎏金锁链化作荆棘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帝王俯身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在霓虹下泛起幽光,他咬住她唇瓣的刹那,康令颐主动探出舌尖,缠绕着他的侵略。滚烫的呼吸交织成网,鎏金锁链突然迸发出幽蓝火焰,将两人笼罩在光焰之中。
萧清胄猛地别开脸,古铜色的脖颈暴起青筋:\"萧夙朝!我是你弟弟!不是电灯泡!\"他攥着破碎的玉佩,金属撞击声混着车载香薰的冷冽气息。
\"滚。\"萧夙朝含混吐出的音节带着情欲的沙哑,鎏金锁链如触手般缠住康令颐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拽出车外。帝王的吻沿着她下颌线向下游走,在锁骨处重重咬下齿痕,暗金色瞳孔映出她泛红的眼尾。
康令颐攀住他的脖颈,珍珠发夹跌落在地。她主动贴上他的胸膛,鎏金锁链自动缠绕在她指尖,化作枚燃烧着暗火的戒指:\"陨哥哥,要抱抱。\"呢喃声混着暧昧的喘息,蓝白裙摆被夜风掀起,露出紧实的小腿,在萧清胄骤然别开的视线里,与萧夙朝的身影纠缠成炽热的剪影。
霓虹将赛车场染成一片绚烂的光海,萧清胄涨红着脸别过头,古铜色的脖颈青筋暴起,慌乱间撞响了车门扶手:“大庭广众的,去休息室!”他的声音带着破音的尴尬,卫衣帽子被扯得歪斜,露出额角细密的汗珠。
萧夙朝低笑一声,鎏金锁链如活物般自动解开康令颐的安全带。帝王单手揽住她的腰肢,将人稳稳打横抱起,动作利落而霸道。蓝白裙摆如绽放的花朵垂落,康令颐顺势环住他的脖颈,眼尾朱砂痣在光影中妖冶动人。萧夙朝指尖轻弹,车钥匙裹挟着鎏金流光飞向萧清胄,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锁车。”
“靠!”萧清胄手忙脚乱地接住钥匙,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像是被火烧透的晚霞。他瞪着两人亲昵的模样,喉间溢出不甘的低吼,腰间破碎的玉佩随着动作撞出细碎声响。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转身时,帝王西装下摆扫过地面,鎏金锁链在他袖口蜿蜒成缠绕的藤蔓。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暗金色瞳孔里盛满温柔与占有欲:“朕没给你吃饭?你怎么这么轻?”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震颤,带着难以察觉的心疼。
康令颐娇嗔地轻捶他胸膛,珍珠发夹遗落在座椅上,乌发如瀑倾泻而下:“天天给你跳舞了呗!”她眼尾微扬,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腕间鎏金锁链自动缠上萧夙朝的手指,化作炽热的红绳,“消耗那么多体力,能不瘦吗?”
萧夙朝脚步不停,穿过霓虹闪烁的赛道,怀中的人愈发收紧了手臂。帝王低头咬住她耳垂,鎏金锁链突然燃起幽蓝火焰:“今晚继续。”他的声音裹着蛊惑的尾音,“让朕好好看看,我的宝贝还藏着多少惊喜。”
“就会欺负我。”康令颐将脸埋进他颈窝,闷闷的声音里却带着甜蜜的笑意。蓝白裙摆随风轻扬,在夜色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与萧夙朝身上的鎏金锁链交相辉映,宛如一幅妖冶而动人的画卷。萧清胄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狠狠踢了下车轮,却换来车载警报器刺耳的鸣响,在空旷的赛车场回荡不休。
萧清胄望着两人交叠的背影消失在霓虹深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旧疤。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喉间翻涌着酸涩的不甘,细碎的呢喃混着夜风消散:“把令颐抢回来,本王也想看美人献舞品美人渡酒。明明是本王先遇见的令颐,凭什么他独占令颐?”破碎的玉佩贴着心口发烫,像在灼烧他摇摇欲坠的自尊。
空气突然泛起鎏金涟漪,萧夙朝的声音裹着寒冰骤然在身后炸响:“凭朕是你哥。”帝王不知何时折返,鎏金锁链缠绕着他的指尖,在夜色中勾勒出森然的弧光。暗金色瞳孔倒映着萧清胄震惊的面容,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嗜血的冷意。
“你就是个暴君!”萧清胄猛地转身,卫衣拉链崩开的声响刺破死寂。他颈间青筋暴起如虬结的树根,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喘息泛着青白:“用皇权压人算什么本事!”夜风卷起他凌乱的发丝,露出眼底猩红的血丝。
萧夙朝缓步逼近,鎏金锁链化作荆棘铺满地面,将萧清胄困在中央。帝王俯身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泛着妖异的光:“朕是暴君?”他突然轻笑出声,冰冷的指尖挑起萧清胄的下巴,“那令颐是什么?暴君的金丝雀?”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康令颐娇嗔的呼唤,萧夙朝侧头应答,暗金色瞳孔瞬间染上温柔,却在转回视线时重新化作寒冰,“你也好不到哪去——宝贝儿,他想抱你,你去不去?”最后一句刻意提高音量,尾音裹挟着戏谑的挑衅,在空旷的赛车场上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