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打断了:“我现在立刻回家拿钱,做点吃的送过来,你先休息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管是原主还是苏毓都会开车,开着桑塔纳毫不犹豫走了,桑塔纳还是汪亮羽送的。
不过她还是问了系统一下:“我下毒会不会被判定为蓄意杀人,你们规章制度里面怎么判?”
系统方面等了一会才道:“没有明确规定下毒会有什么惩罚,只有直接动手杀人才会有惩罚。”
就像直接动手杀人,只要没有人看见你杀人,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你杀了人,你就是无辜的。
而下毒,除非是剧毒,人在现场会有嫌疑,会被怀疑,不知不觉中下的,没有一点证据,也是不存在蓄意谋杀的。
谁举报谁举证,要是世界意识斤斤计较,它们局也能扯皮,最后只会两败俱伤,都耗不起。
毕竟,需要它们解决问题,就不能太较真,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只要不过分,大家都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苏毓:……这规矩还挺好的,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回到家,苏毓难得把心态放平,给一群猪朋狗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实际上,是保姆把东西放冰箱里,她拿出来加热一下而已,不过她亲自动手了,诚意十足。
做好以后去了把汪亮羽的保险柜打开,里面除了现金还有几套珠宝,看着挺贵重的,苏毓没动。
反正以后这些东西都会是她的。
到了医院先去交了费,把单子给了汪亮羽,还给他送了饭,有肉有菜,色香味俱全,
汪亮羽心情都变好了。
苏毓说要给他兄弟们送饭去,还说要安抚他们,十足的贤内助。
汪亮羽都有一瞬间的失神,觉得家里有个贤内助也不错,出了事能顶上。
苏毓把饭菜给几个猪朋狗友,说话态度也十分温和还把三千块钱给了他们,说要不是汪亮羽腿不方便,一定会亲自过来等等。
反正就是把他们安抚好,还劝他们多吃点,恢复才会快。
一群人对着苏毓感激不尽,把饭菜吃个精光,毕竟苏毓带来的东西,他们都看到了,鱼翅燕窝鲍鱼,都是贵重东西。
苏毓没有揭穿他们的虚伪,她确定了,当初去原主娘家抢人的时候,这几个人都在,还是最卖力的,她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没听别人说,不要轻易得罪一个大夫,尤其是一个爱记仇的大夫,碰上她,算他们倒霉。
没有多说什么,苏毓回到了病房,还殷勤的想要晚上照顾汪亮羽。
私立医院床铺并不是特别紧张,汪亮羽本来也是六人间,后来被医生认出来转到贵宾房,一个人住一间屋子。
其余的兄弟们因为没有名气,所以安排在六人间,不过,汪亮羽还是找人给他们换了个二人间,四个人在相邻的房间,房间不隔音,说句话就能听见。
说是陪护,陪护床比六人病房还要舒服,苏毓以自己累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晚上汪亮羽想要起来上厕所,喊苏毓,被苏毓不耐烦骂了几句老实了,自己慢慢挪着去了卫生间。
幸好病房里面有卫生间,不然遭大罪了。
第二天醒来时候,苏毓说是去食堂买饭,自顾自走了,在外面的饭店吃饱了才从食堂打包了点小米饭和鸡蛋。
她听说这些有营养,她为了汪亮羽的健康着想,至于别人,忙着关心丈夫,忘了。
回来以后汪亮羽的手术时间也到了,苏毓只好有些遗憾的把饭给了旁边的人。
汪亮羽见到生气,但是不敢说什么,他现在还想要苏毓的照顾,即便是她帮不上忙,妻子毕竟是亲近的人,心里有慰藉。
手术期间,苏毓在外面闭目养神,她好像忘了点事情,但是又想不起来什么事。
直到系统提醒:“宿主,原主父母去去婚房找你了,但是家里破破烂烂,还没有人,被吓到了。”
苏毓:……她来了几天了,竟然忘了,原主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父母平安。
她本来打算等她解决了汪亮羽,什么顾虑也没有了,才去照顾他们。
她才来的时候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说自己没事,不用他们担心,过几天会去看他们。
没想到原主父母竟然来找她了,也许是听到了被雷劈的地址,也是担心她吧!
苏毓忙出去了,男人什么的,往后排就是了,顾忌汪亮羽也不想见到她吧!她是为了让他心情舒畅自动退场,说到底,还是得她贤惠。
见到了父母,解释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父母虽然想要来看看汪亮羽,说是礼数,被苏毓坚决的拒绝了,说有她就够了。
苏父苏母还不知道苏毓现在的真实情况,催着苏毓回医院帮忙。
苏毓回到医院后,手术还在继续,只是有个白大褂出来,有些着急,看到苏毓松了一口气。
苏毓估摸着她出去俩小时,手术这么快就好了?做好了手术直接转病房就是了,还等她干什么?
白大褂语气有些快:“汪亮羽手术中出现了意外,他的腿感染了,之前检查没有发现,血管已经有坏死,感染非常快,再不动手术人就没命了。”
苏毓也着急了:“那就赶紧动手术呀!”
她的药起作用了,不错!
医生有些为难,还是照实说道:“但是做的手术是截肢手术,他的腿就保不住了。”
苏毓像是受到了打击:“他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要是没了腿他怎么撑得住?”
没有了腿就是残疾人,正值壮年的人哪个也接受不了,这就是他多动症的报应。
医生还是说道:“得尽快签字,不然他的命就没了。”
苏毓手足无措:“他脾气太暴躁了,要是截肢了,后半辈子就完了。”
能拖延就拖延,反正着急的不是她。
医生有些着急:“截肢能活下去,不截肢他人就没了,没了腿还能生活,没了命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耽误下去他就没命了。”
苏毓有些慌乱:“可是,他不会接受自己成为残废的,他接受不了的……”
一边说还一边还害怕的往后退,好像医生是迫害良家妇女般的恶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