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个屁,简直想屁吃!
罗文婧心中暗骂。
徐母不知,所以还在好奇的问着。
“怎么了?他又说什么怪话了吗?”
“镐峰他就这样。以前妈经常被他气的半死,我也是没有办法,讲不听。还得靠你啊。”
“不过文婧啊,你还是要多多原谅镐峰。”
“这次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回来。你答应妈,你们好好过,把孩子生下来。过个几年再生一个,多好。”
罗文婧也是服了,肚子里的这个才两个月,就已经被催生二胎了?
不过她也知道徐母是怕她和徐镐峰又像之前那样闹别扭,就顺着她点了点头。
“妈,你就放心吧,我这次不跟他闹别扭。我这次要跟他来明的,就是不理他。”
“谁让他撒谎骗我,还来个不告而别?这次我总要好好治治他。”
说到此处,她又跟徐母说了不要告诉徐镐峰她怀孕的事情。
“我要让他好好尝尝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
徐母笑着点了点头。
“行吧,你们俩的事情你掌握着,好好过就行。”
“嗯。”罗文婧也点了点。
“我知道的,我就是想治治他这个毛病。省得他下次又来这招,害得我担心吃苦。”
“还有妈你也是。虽然你没有说,但我听见你哭了很多次。一想起这些来,我就真的想好好收拾徐镐峰。”
“行,那你收拾吧,妈赞成。”
婆媳俩说着话,很快就说到快开学的事情上。
徐母一直在担忧两个孩子读书的事情。
原本没有这些事儿的,她早就带着俩孩子回老家了。
“现在这事闹的,上学怎么办?”
“这不要紧的,有办法解决。”罗文婧赶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通。
“这段时间刘通不是一直带着国华和国庆去他们院子里玩吗?他的两个小孩跟国庆和国相差不大,几个人玩的挺好。”
“天天都要凑到一处。”
“昨天他说要不然就让两个孩子先在他们那边的社区小学借读一个学期,这样你也可以在这边养伤。”
“等身体养好了,慢慢的再说。”
徐母有点担忧。
“这能成吗?那课程应该不一样吧。”
“有区别,但是也差不了多少。”罗文婧解释一句。
“再说了,这小学的内容就那些,实在不行,万一回去了,再找个老师跟他们补一补就是了。”
“也说不准就让他们在这边读了,到时候你也留在这里,我们一家人不分开。”
徐母叹了一声。
“以后得事儿以后再说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还是怪妈这身子不中用,没跌倒就好了。”
见徐母还在为摔倒的事情遮掩,罗文婧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妈,我知道那天不是你自己摔倒的。是有人恶意推倒了你,害你受伤。”
徐母有点紧张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人去找你麻烦了?”
她安抚的拍了拍徐母的手背。
“你放心,他找不了我麻烦,而且我已经替你报仇了。”
“我用徐镐峰给我做的电机棒把他电了个半死,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回头我还会让他给你道歉,把说过的话全部都咽回去。”
徐母已经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样会不会太严重?那他岂不是又要上门来找麻烦?我看那人的样子不是个好惹的。”
罗文婧不屑道,“他不好惹,难道我就好惹吗?你儿子徐镐峰就好惹吗?”
徐母一脸担忧,还想再说什么,被罗文婧给按住。
“妈,你就放心吧。这事是我们占理,他只能乖乖听话。”
“以前他老是欺负我们,我和徐镐峰想着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能留点面子就留着,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觉得我们好欺负。”
“这次一定扒他一层皮下来,看他还敢不敢再爬到我们头上来。”
跟罗文婧想的差不多,第二天那高雅琴又打着宁老的名义来找她。
目的就只有一个,看在大家都是旧相识的份上,这事能过去就过去,反正他们会将宁北宴送到国外去,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罗文婧坚持不让步。
“我说过了,做不到那3点那就是你们宁家的诚意问题。”
“我很难相信宁北宴会不会回头再来报复我们,或者是搞其他的破坏。”
别的她不知道,前世宁北宴出国之后,可是结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人物。
十多年后,更是杀回本土,利用手中的资本,大肆收割他所看重的无辜企业。
不少优秀企业都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只得将公司拱手相让。
这样为了钱没有底线的人,她不得不防。
说实在的,如果可能,他更想对宁北宴秉公执法,让他进牢里去待几年?
可那是不可能的。
就冲他老爸是宁老,这样做就行不通。
结果又过了一天。宁丽丽和宁蓉蓉找上门来了。
两人提着高档礼品,带着鲜花水果直接来病房的。
进门就是好一番赔罪道歉。
那话说的,别提多客气了。
跟那天对她横眉冷对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倒是让罗文婧有些惊讶。
一番体面话后,宁蓉蓉还给她道了歉。
“娇娇啊,上次是我们不对,不该说那些话。我向你道歉。请务必跟我们在外面说几句话。”
罗文婧想她们要搞什么幺蛾子,就去了。
没想到宁丽丽说宁北宴要见她。
“娇娇,你就见阿宴一面吧。他已经答应我们了,见你最后一面,他就会立刻离开京都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
罗文婧觉得有些可笑,直接就拒绝了。
“他不愿意走,不愿意答应那三个条件是他的事情,更是你们宁家的事情。”
“做不到,那就走程序啊,正好,我倒是想看看,这次他还能不能像在海州的时候一样嘴硬,说自己没有任何罪行。”
她这番话将宁家两姐妹气的要死。
但还是尽力控制着情绪,极力哀求不止。
“娇娇,你就见他一面吧,等于是了了他一桩心事。”
“你也应该知道,一个有执念的人是很难死心的。你就让他死心,说不准以后就不会再生什么事了。”
“这样岂不是对大家都好?”
“你也知道,阿宴的性子就是这样,一时半会也很难改过来。他要是坚持不肯走,到时候徐团长来了,只怕又是一场争斗,”
“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徐团长刚刚立下大功劳,就又犯一个大错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