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铃铛连头都没回,继续往李金源嘴里塞东西。
苏时雨瞄了眼,此时的李金源不是绿色了,变成了蓝色!
她笑了下,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
就在门外守着的两人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李家父子这么快就完成了特训教导呢!
哪知一回头,迎面就有拳头快速砸来,威势迅猛,两人别说躲闪了,他们都没看清楚是谁的拳头,就齐齐倒了下去。
苏时雨把两人直接扔进房间,交给铃铛当做试验品。
她关上房门,一路朝着地下室走去。
在三楼时,她听他们说了,铁塔国空运过来的红酒,那不就是自己的东西?
她得去全都收起来呀!
当然,还有这栋小楼内其他被她看上眼的东西。
苏时雨宛如蝗虫过境一般,几乎将各个房间中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只是刚到地下室拐角,就听见有人喝问:
“不许动,你是什么人?”
“是田团长让我去取红酒的,今天的客人很喜欢。”
苏时雨往前走的脚步没停,很快就到了两名守卫跟前。
“那你……呃……”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双双捂着脖子,喉咙里一阵叽里咕噜的倒了下去。
苏时雨摸尸完毕,继续往地下室走。
在她的探查中,地下室一共两层,上面这层有储物室,以及一些特殊爱好房间。
而下面那层则是监牢,里面关着不少人。
苏时雨没急着去救人,她直接去了储物室,把惦记的红酒收了起来,顺道还把特殊爱好房间内的东西也收了起来。
别问为什么,她觉得总有人能用得上。
比如那个田文柏,还有那个蓉姐,她就很想把木驴给他们用用。
期间自然有人发现了她,但苏时雨完全没留手,她全处理了。
正打算楼下走呢,却听见了电话铃声。
苏时雨看了眼壁橱里的老式电话,直接走过去,接了起来。
“送两瓶红酒到二楼三号房。”
“好的!”
苏时雨挂断电话,她听出来了,说话的人是田文柏。
方才自己顾着收东西,都没关注他在做什么,此时往他说的那个房间一探查。
才发现他竟然正与一名穿着和服的男子说话。
“大桥君,不知您这次能在京市待多久?”
“待不了几天,等那边谈好后,我便要去沪市了。”
“那可是个好地方,十里洋场,遍地都是金子。”
“哈哈哈……二宫君,那是以前的沪市,现在可不是了!”
“也不见得,帝国的事业从未停歇,不过是由明转暗了而已,那里依旧是欢乐场,我说的对吗?”
田文柏笑得意味深长,其实相比于留在京市,他是更想去沪市的。
只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所以隐藏在京市,做目前自己做的事情,是最合适的。
“说的没错!”
穿和服男人一挑眉毛,眼里满是贪婪。
苏时雨听着两人说的话,眼中的冷意凝成寒霜。
真是让人意外啊!
田文柏竟然是鬼子,而他竟然还坐上了文工团副团长的位置。
不过顷刻间,苏时雨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这是专为高层官员,布下的一张网,凡是进入网中的人,都会成为他们的猎物,成为他们的养分,供他们驱使和利用。
而这张网现如今铺得有多大,尚不清楚。
但李部长这样级别的人物,都成了这里的常客,那其他人呢?
真是不敢想象啊!
苏时雨从空间中取出一把刺刀,这还是陈老头送自己那把。
正好!
让老伙计在和平年代,也重新品尝下敌人鲜血的味道!
只是刚走上二楼的楼梯口,迎面就撞见了接待自己的蓉姐。
“张菲,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伺候李部长吗?”
大概是过于惊讶的缘故,蓉姐竟然忘记了使用隐晦的修饰词。
“蓉姐,是在做特训,你别说错了。”
苏时雨好心的纠正道。
“啊!对对,是特训,不过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特意来过来找你的,李部长意犹未尽,想请你过去参加特训。”
蓉姐迟疑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
“这不可能,是不是李部长出了什么事情?”
“哪能啊?李部长今天非常快乐,十分享受,极其尽兴,他说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体验,他很想多来几次。”
苏时雨笑容甜美,走到了田文柏所在的那间屋子。
蓉姐听她这么说,只觉怪异得很,可又说不出原因,正想拉着苏时雨去找李部长呢,却见她抬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
田文柏只当是红酒送到了,还朝大桥君炫耀道:
“这批红酒是前天刚运到的,大桥君如果喜欢,可以带两箱回去喝。”
“多谢二宫君了。”
两人说话间齐齐看向走进来的姑娘。
“怎么是你?李部长呢?”
田文柏一脸吃惊,但看到蓉姐也来了,只以为是李部长有了新要求,正要询问,就听苏时雨笑着说:
“他们父子正在享受呢!听闻来了异国的朋友,所以想请你们也一起参与。”
然而田文柏两人的面色瞬间变了,就听田文柏极不高兴又遗憾的说:
“张菲同志,你不该来找我的,你这么漂亮,实在太可惜了!”
“美丽的花朵,即将凋谢,虽然可惜,但在下会记住这一刹那的美景,你放心去吧!”
参岛大桥直接抬手,他手中握着一把金色的小手枪,正要扣动扳机。
但苏时雨的速度比他还快,刺刀的寒芒在空中划出冰冷弧度。
“啊!”
参岛大桥握枪的右手,自手腕处齐齐切掉。
刹那间,鲜血狂喷。
苏时雨眼疾手快的拽过蓉姐挡在自己身前,她可不想被肮脏的血液喷到。
蓉姐被腥臭热血喷了一身,控制不住的惊声尖叫起来。
“啊——”
苏时雨嫌弃她聒噪,刺刀一伸,尖刀便透心而过,再迅速一搅动,这人便直接倒了下去。
如此变故,完全出乎了田文柏的预料,他惊恐的看着苏时雨,终于意识到这女人发根本不是什么纯良的栀子花。
“你……你……”
“二宫君,怎么还得了结巴的毛病呢?不过没关系,我最会治病,你看这东西,你喜欢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