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兹比港满是锈迹的码头边,一艘名为“振华 7 号”的货轮缓缓停靠。它卸下了一批特殊的“货物”——87 名退伍老兵,他们胸前佩戴着参战勋章,整齐列队。队伍为首的李明远,左膝因残留弹片而行动微跛,他曾是成都军区的赫赫功臣。
“都给我听好了!三件事!”李明远目光如炬,一脚狠狠踹开正在抽大烟的佣兵,声音洪亮地吼道:
“第一,拆了那些奴隶项圈,从今往后,咱们这队伍就叫‘丛林虎营’;第二,开展全天候战术训练,包括藤蔓索降、毒虫辨识、箭毒解药配制等项目,一个都不能落下;第三,把保利新到的 81 式班用机枪全部改装防潮击针,在这雨林里,武器可不能掉链子!”
毕竟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像孙阳、张建这些从雇佣兵退伍转任的安保队长,在训练战略战术方面,确实比不上从国内正规部队出来的李明远等人。
码头的阴影里,孙阳神色冷峻,将卫星地图扔给李明远,咬牙说道:“库库卡部落吃掉了我们 27 个劳工,老李,你们得让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说着,他手指指向地图上猩红标记圈住的高地部落,那地方在三百公里开外,不久前刚用传统弓箭残忍地虐杀了工程队。
李明远将自己丰富的丛林战经验暴力移植到此次行动中:
“听好了,三人编成一个小组,呈三角阵形推进!老王扛着机枪从正面进行火力压制,小刀拿着 56 冲锋枪从左翼切入,直捣敌人软肋,狙击手专门瞄准他们露阴部射击——他们迷信这个部位中弹死后不能转世!”
一旁的张振国则迅速架起沙盘,仔细还原着之前屠戮的现场,分析道:“他们惯用毒箭封喉?那咱们就用 40 火箭筒直接轰掉他们的祭坛!要知道,对他们来说,信仰崩塌比死亡更加致命。”
2006 年 2 月 6 日凌晨 3 点 17 分,在巴布亚新几内亚那深邃的中央山脉深处,腐叶长年累月堆积形成的沼气,在夜视仪的观测下泛着诡异的绿光。“灰狐”小队队长张振国,轻轻放下热成像望远镜,指尖在战术平板上划出两道醒目的猩红轨迹,低声说道:“部落的 320 人,全部进入我们预设的猎杀区。”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我国在 2006 年 2 月时,武装无人机还没有实现量产。】
六架 mq - 1“捕食者”无人机,如同机械秃鹫一般,静静地悬停在空中。它们携带的并非是美军常用的“地狱火”反坦克导弹,而是装载着新型神经麻醉剂的弹舱。
当第一缕阳光如利剑般刺破雨林的重重迷雾时,库库卡部落的酋长正手持骨刀,熟练地剖开树蛙肚腹,进行着古老的占卜仪式。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三公里之外,十八个戴着头盔的武装人员,正通过 GpS 卫星信号,精准地共享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弹舱启动,发射三号麻醉弹。”随着卡特在加密频道里一声令下,无人机底部的弹舱缓缓旋转,抛出两百枚钢珠大小的胶囊。这些智能弹药在树冠层自动解体,释放出肉眼几乎难以分辨的淡紫色气溶胶,如幽灵般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十分钟后,诡异的一幕在部落中上演:
正在专心编织藤甲的妇女,手中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突然瘫软在地,她手中那张毒箭蛙皮,也悠悠飘落进一旁的泥潭;
举着燧石长矛的战士,毫无征兆地撞碎树皮搭建的帐篷,肢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好似被人扯动丝线的木偶;
二十六名在溪边汲水的儿童,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瞬间栽倒在地,清澈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状的神经毒素波纹。
当戴着防毒面具的“灰狐”队员们迈着沉稳的战术靴踏入部落时,整个部落仿佛一幅被按下暂停键的原始画卷,所有的生命活动都在这一刻静止。军医邓芳手持激光笔,仔细扫描着昏迷不醒的土着:“基因标记吻合率达到了 99.7%,可以收割了。”
就在库库卡部落的死去的战士颅骨被小心翼翼地装进液氮罐的同时,八十公里外的瓦吉部落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战舞仪式。他们浑然不知,那些涂抹着荧光树脂的图腾,在“群狼”小队的红外探测设备下,就如同黑夜里闪烁的霓虹灯,清晰无比。
“这帮野人还学聪明了。”陈建刚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冷笑。战术屏幕上清晰显示着三十七个热源,正在精心布置陷阱——毒刺藤蔓与沼泽陷坑的排列方式,竟与美军《野战防御手册》第三章的经典阵型暗合。
“群狼”小队是孙阳特意从新加坡紧急调来的,这里面多少有点他的私心。毕竟他和张建是田毅最早一批培养的武装人员,还是由陆虎亲自安排担任队长的。除夕夜那次惨胜,让孙阳觉得在陆虎面前丢了面子,急需“群狼”小队来把场子找回来。
“群狼”小队毫不留情地祭出“声波牢笼”战术:
首先,次声波发生器在半径两公里的范围内,制造出一道高达 120 分贝的噪音墙,那如同恶魔咆哮般的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颤抖;
紧接着,定向微波发射器对准部落战士,强烈的微波瞬间灼烧他们的视网膜,让他们眼前一片模糊;
最后,电磁脉冲手雷被精准投掷,瞬间释放出强大的电磁脉冲,瘫痪了所有铁器时代的金属工具,让部落战士们瞬间失去了战斗的“牙齿”。
当瓦吉原住民们捂着流血的眼睛,痛苦地冲出丛林时,等待他们的是配备激光瞄准器的泰瑟枪。中士陆毅手中的电击鞭如灵动的毒蛇,精准地缠住巫医的脖颈,戏谑地说道:“这玩意儿可比你们的人头杖好用多了。”
在后方临时搭建的野战实验室里,被麻醉的土着们像待售的货物一般,整齐排列在充气手术台上。实验员哈里斯手持骨锯,缓缓切开一名战士的颅骨,露出布满神秘纹路的脑沟回,他不禁惊叹道:“上帝啊,他们的前额叶皮层竟然比我们发达 27%!”
这个哈里斯,曾是美国“生物医学器官服务”公司的人员。2001 年,美国人迈克尔·马斯托马里诺成立了这家公司,后因非法行径被 FdA 关闭,相关人员也被检察机关以偷盗器官等罪名起诉,而哈里斯侥幸逃脱,最终他因出色的技术被田毅收留。
陈建刚正把玩着从酋长身上缴获的翡翠项链,战术平板突然收到密电:“立即转移所有实验体,当地军方正在迅速接近,千万不要被发现。”他冷冷地瞥了眼一旁瑟瑟发抖的土着儿童,毫不犹豫地将燃烧弹投向堆满基因样本的帐篷。
战后清算:
项目 部落武装 安保军团
伤亡比 278 : 1 零阵亡
耗时 传统战争数月 4 小时 17 分
精神打击 图腾毁灭 信仰体系崩塌
在莫尔兹比港的顶层套房里,孙阳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战报,嘴角浮起一丝轻笑:“所谓的原始部落?不过就是人形的矿场障碍物罢了。”他望向窗外,新到的货轮正有条不紊地卸下钻探设备——脚下这片刚刚经历过杀戮的土地,又探明了 270 万吨的铜矿储量。此刻,他终于觉得能有脸给田毅交待了。